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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见证了这一切的不止迦罗,还有在一旁观战的五位少将,虽然他们已经诧异地哑口无言,封陌亦是一副不解其因的茫然模样,但好像胜负已分了的样子
反应最大的竟然是一向平静无波的麟月,他蘸蓝色的眸子微微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显然是看出了什么名堂,他跟迦罗一样确信那并非他的悬华,而是比他的悬华更加强大的东西。
没错,那的确是开启人道的更深层境界,那是他所未曾触碰到的。
即使是初层的内力人道,要是强者那么自然能驾驭更强大的力量,比起在鬼道只开启了初层次的力量,有可能更加强大。
所以,这场胜负已定。
凤天邪收敛了那强大的内力之后,细长的剑咻地架在了迦罗的脖子上,她微眯眼睛,说实话,刚刚那精神的折磨她还记恨在心,那也是能打败她的最大原因之一,就是要报仇!
看着她仇视的神情,迦罗自知无法敌过她,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却淡然爽快地道:“我认输了,麻烦把你的剑从我脖子上移开。”
凤天邪瞅了她几眼,暗自冷笑,认输得倒是一干二脆,似笑非笑地收起了细长的剑,“我也没打算对你干什么,怕什么?”
认输后的迦罗没再说什么,她弯身捡起了那把金剑,发现手竟然有点抖得拿不住剑,暗自咬牙,看来她是输得非常彻底了。
第280章 最期待的事()
虽然不甘心,但堂堂正正输了她也没什么好怨言的,恢复了一脸的淡然,默默无声地准备离开武场,在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顿了顿步伐,轻的仅有两人的声音说,“既然我输了,那么从今往后竭尽心力地守护在你和宇文大人身边。”
她的话凤天邪没什么心思去深究,特别在听到宇文轻云时就更加没兴趣,没搭理她自顾自走了
而这边,五位少将明显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面面相觑地说,“竟然真的给她赢了麟月和迦罗,这下只剩下苏战了,太可怕了,我们十一位少将什么时候被逼到这个份上,这凤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只知道一个凤的姓氏,还被怀疑作敌国的奸细,这么强的实力自然令人十分好奇。
“你们是不是少算了一个我?”封陌不满地吭声,这把他忽略不计的态度让他非常不爽,敢情他跟麟月和迦罗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啊。
“那当然,不过——”封陌对他这种奉承的态度显然太过熟悉了,显然不上当,“敢情他们贬的是我,不是你,你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吧?”
别人不了解,他还不了解这家伙的腹黑。
麟月更温柔地笑了笑,毫不遮掩地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会生我的气?”
封陌动了动筋骨,皮笑肉不笑地朝着他呵呵一笑,心平气和地说,“他们这么想也就算了,对于弱者我一向不会斤斤计较,但连你都这么想,我实在是想不生气都不行”
麟月的目光却从他身上转到了过来的那个身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认识的阿陌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好了,凤姑娘身上的伤口有些多,你去帮忙处理下。”
被戴了顶高帽的封陌轻轻地哼了声,心想,大人不计小人过,转眸望向走过来的凤天邪,她身上手上腿上,甚至脸上,无一不是细小的伤口,虽然不严重。
他叹了一句,“迦罗那家伙下手可真重,好像上次跟我的比试没那么暴力啊,你怎么得罪她了吗?”迦罗一看就是非常冷静的女人,不会轻易动怒,更不会无端无故地对别人下重手,她的那些鬼道的恐怖,通常是对着被抓过来严刑拷打的奸细。
凤天邪摸了摸脸边的伤,倒吸了口凉气,收回了内力那痛觉就从全身上下传来,没什么情绪地回应:“这你应该去问她,我和她没什么交集,以后也不想有任何交集。”
封陌却拍胸保证,“你大可以放心,那家伙最重视输赢,既然输给了你就一定会心服口服,不会再为难你。”
凤天邪瞥了他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这时,麟月却睁开了湛蓝的眸子,认真地说,“凤姑娘,你下一个对手是真的很强大,如果你能体会的话会是一场很好的比试。”
她不置可否,最后一个对手了吧,如果能战胜他就可以离开宇文王府了,这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最期待的事
第281章 不识相的小妾的杰作()
而此刻王府的另一边。
“右相大人有要事求见,王爷这次实在推不掉”又潇抬眸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的神色,以及他故意侧过脸的阴影,再多看一眼就被冰冷的视线缩了回去。
哎,看不得说不得,可真憋死他了。
这一上午不知道回拒了多少朝臣的求见,就连右相也被驳回,可是人家还坚持着有要事必非要见面商议,这不一次又一次让他顶着那巨大的压迫跟宇文轻云开口。
宇文轻云长指轻轻敲着,似乎在犹豫见或不见,照理说要是非见不可的要事,就算是在寝宫忙着的时候都会立即抽身,可是这会儿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到底在犹豫个什么劲?
这恐怕只有又潇知道真相
“宣他进来。”最终宇文轻云放下了他的‘矜持’,今日拒见了这么多朝臣,最终还是躲不过,不过转念一想,他为何要这么躲躲闪闪,不就是
这时——
终于得以会见的右相面带激动,虽然他不知道今日到底怎么全部人被拒之于与门外,但最重要的是他求见的确实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必须要亲自与宇文轻云商议。
但是这一抬头的他还是愣了愣,目不转睛地盯着宇文轻云的侧脸,不能怪他一时回不了神,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跟在身边多年的又潇也是这样的反应,不过又潇瞅着那神色没敢问出口。
而右相就相对于比较直言不讳,一开口就问道:“王爷,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又潇就感觉到了那冷戾的目光,心里暗道,这右相怎么连他都不如,察言观色都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说。
此刻,宇文轻云也不再闪闪避避,微侧过身,那鲜明的手掌印不协调地出现在那张白皙的俊容之上,他尽量用心平气和的语气解释道:“昨夜一个府里不识相的小妾的杰作,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说吧,有什么事非要见本王?”
其实即使不解释,又潇大概也猜到了几分,敢如此大胆的给宇文轻云一巴掌的,在府里根本就没有哪个小妾敢动手,除非都不要命了。
可是右相自然是不知情的,惊讶张了张嘴,随即沉下脸色道:“这不知死活的小妾该不会是微臣献给王爷的美人?如果是,王爷大可不必看微臣的面子,直接将其拖下去斩了即可。”
几日前右相是赠送过一名美人给宇文轻云,他不意外地会联想到这件事,怪不得宇文轻云一开始会拒见她,他岂会知道连送过去的美人碰都没被碰过?
而知情的又潇却选择沉默,这个时候开口说实话无疑是在跟宇文轻云唱反调,明智地缄默着等待正主自己回答。
宇文轻云似乎沉默了一会,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本王已经将她拖下去斩了,右相如此深明大义,相信也不会有什么芥蒂。”
“那是当然,冒犯了王爷死罪都是便宜她了。”右相当然不敢有什么怨言,没有迁怒到他已经是万万幸了,赶紧附和了一句。
第282章 憋得挺辛苦的()
而一边听着,一边忍着的又潇似乎憋得挺辛苦的,在宇文轻云轻飘飘地瞥来一眼之后,心惊胆战地站着那儿一动不动,生怕刺激到正主。
接下来,右相总算进入了正题,“王爷,看来我们不必再等半个月之久,有消息传出神卜国大军在十日之内即将抵达我国,情况不妙。”
“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提前告诉本王?”宇文轻云的神色蓦然凝重,显然没料到敌国会这么快速地采取动作,难道是内部出现了奸细透露了他们的计划?
“臣也是刚刚得知,就立马亲自前来与王爷商议对策,无奈被王爷几次三番地抵达在门外”右相自然要撇清关系,这关乎战争的大事要是耽误了就连小命也难保啊。
宇文轻云皱着眉宇,不轻不重地扫过他一眼,轻而易举地让他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不敢再推卸责任,于是安静沉思了片刻,“本王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七日之内劝服皇帝准备好迎战神卜国大军,要是办事不利,那你头顶上的官衔就该卸下来了。”
右相似乎有些为难却不敢开口,只是委婉地抱屈:“皇上只听您的话,只要您一句话他定会同意的,微臣怕会被皇上刁难啊何况,兵权都掌握在王爷手上,要是实在紧急的话也不必等待皇上的圣旨,对付神卜大军更要紧!”
“你是让本王先斩后奏?”宇文轻云沉了悦耳的声音,手指敲击着桌面,“这不是正给了皇帝一次抓住本王把柄的机会吗,若是事后以欺君之罪治罪本王,那本王不仅丢了功勋,说不定还会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
右相一听,紧张得脸色苍白,倏地跪了下来颤声道:“微臣绝无此意,请王爷明鉴!皇上那儿微臣一定竭尽全力说服,七天之内,不,给微臣五天即可。一定不负王爷所托。”
宇文轻云逡巡了他一周,才收敛了那股慑人的压迫感,“好,那就五天。”既然对方强烈要求减少时间,并非他不给出足够的时间,那么他就一定成全。
“是,王爷。”右相额头的冷汗还未擦去,连忙应声:“微臣这就下去办事,一有情况必定马上命人及时通知王爷。”
待右相告退之后,又潇才慢慢上前呈上一封密信,“王爷早已得到通报,为何要隐瞒右相?”
“有些人不逼一逼,他是不会为你竭尽心力地办事。”宇文轻云把玩着密信,那是他潜伏在神卜国的细作提供的详细的通报,那边的一举一动他又岂会靠一个区区右相的情报,只是皇帝那边他嫌麻烦便借机交给右相处理。
“王爷所言极是,但神卜国之所以这么快采取行动,会不会是同样有细作潜伏在我国”又潇后面想说的话却梗在喉咙,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想说什么,便直接说。”宇文轻云仿佛洞察人心地为他补充了一句,若有所思地撑着额头,也不知道他那不可捉摸的神情到底在想些什么事。
第283章 脸红了一瞬()
得到回应的又潇转了转眸,再斟酌了下措词,小心翼翼地试探问了一句:“王爷难道就没有一分怀疑过凤姑娘?”
本来凤天邪就被他们定义为神卜国的奸细,不能因为她不是来自神卜国就排除她的可能,再说已经确定她是天朝的人,不是更应该防备吗?
而宇文轻云却没有丝毫审问她的意思,或许是不想打草惊蛇,但不应该在背后不做任何防备,何况,今早
今早又潇一看见那脸上的手掌印就吃惊得合不拢嘴,昨夜同眠的无疑是凤天邪,且不论做了什么之后才被她打了这一巴掌,就是以宇文轻云的高傲的自尊,他没有直接下令斩了凤天邪,她都应该感恩戴德了。
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惩罚她的意思,这别说是防备什么的了,可以说是宠得无法无天了,府里哪个小妾有她这种待遇?天天霸占着寝宫不说,就是打了宇文轻云也可以当做没事儿一样,仿佛吃饭一样随便。
这让又潇不得不升起一股警惕。
而宇文轻云眯起了长眸,似乎思考了他的话一会儿,然后轻描淡写地微沉道,“知道本王为何不怀疑她吗?你见过一个细作拼了命地想要离开宇文王府,高调地与本王作对,还不识相地处处得罪本王?”
如果她是神卜国派来的细作,便不会想离开宇文王府,虽然这可能是迷惑他们的表象,但如果得罪了宇文轻云这种举动根本就是愚蠢之极,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身首异处。
只要他一句话,谁都清楚宇文轻云阴晴不定的脾性,如果她是细作,那么今早他便不会无缘无故地挨了那一巴掌了。
想到这,宇文轻云微微抿唇,他做了什么要挨她的那巴掌?不过是还未睡醒时将她当成小妾摸了几下而已,别说他不是故意的,就算是也没人敢那样对他。
但是一想到手掌下那柔软白嫩的热度,紧紧地贴近他的下身,还有那犹留在唇间的味道,他竟然觉得那巴掌没白挨,宇文轻云冷嗤了声,他什么时候这么欲求不满过?
正在又潇思考他的那番话,想点头附和时,就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能轻而易举令人心惊胆战、阴晴不定的宇文轻云,竟然脸红了一瞬。
因为从十岁起就跟在他身边的又潇,一举一动不说了解百分百,百分之七八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