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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国民女神:军少,请深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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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寒遇扬眉清冷清冷地笑了起来,用一种非常轻佻的眼神看着傅老,言辞轻慢:“爷爷,你真是太高抬这个女人了!”

    “她算什么?”傅寒遇又是讥诮地继续说道:“相对于嫂子这样的女人,我现在更喜欢那个爷爷称为戏子的女明星了!”

    他在傅老那严厉的眼神注视下,微微眯起眼睛来,像一头追逐猎物的狼,微笑着说:“那个女人,真带劲!”

    敢朝他竖起中指的女人,这世上,只有桑晚安一个人!

    “傅寒遇,混账东西,你站住!”

    傅寒遇说完这些话,便悠闲自得地走出傅家,任由傅老在身后愤怒沸腾地嘶吼,也不回头。

    冬日的傍晚,天阴阴的,微光落入厅堂,背影笔直修长的男人悠然自得地迈着长腿离开,走的时候还戴上了墨镜,眼角眉梢清冷疏离,心已经变了。

    傅寒遇走到自己的车边,看见一个人正在那里等他。

    背对着他站在那里,清瘦的肩膀微微耸动,双手捂脸。

    男人藏在墨镜下的眼眸,霎时一片冰寒。

    他拉开车门准备上车离开,车门却被叶蓁给抓住,她已经擦干了眼泪硬是恢复如常的神色看着他,柔声道:“阿遇,我们说说话吧!”

    这话里,怎么听都带着一些凄凉的哀求。

    傅寒遇已经坐在了驾驶座上了,他眸光冰冷地看向她抓着他车门的手,语气冰冷无情:“放手!”

    叶蓁被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淡气息给伤到,性子柔软温顺的女子讪讪地放开了手,然后看着他猛然关上车门,然后迅速发动车子,从她的身边离开,一刻都不曾停留。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车子消失在大铁门外面的公路尽头,脸上都是悲切的神色。

    当初那个少年傅寒遇,已经长成了她陌生的冰冷男子,把她当成了毒蛇猛兽,避之不及。

    叶蓁手脚无措地站在那里,往事如同潮水覆来,她在往事里,几近溺亡。

    傅寒遇,是真的对她断情绝义了!

第25章 桑晚安,你去死吧!() 
傅寒遇回到警署,直接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面已经空去一人。

    唐维知道傅寒遇回来,急匆匆地从办公室赶来,很是惶恐地和傅寒遇禀报:“队长,桑小姐已经被接走了,是傅老和局长下的命令。”

    意思就是说,他也没办法。

    傅寒遇的脸色阴沉得厉害:“谁接走她的?”

    “是傅先生!”

    “吧嗒——”

    一声脆响,唐维眼睁睁地看着傅寒遇把手中的墨镜给捏断,指节微微泛白,男人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寒光厉色,削薄的唇紧紧抿起,这一切都在告诉他,傅寒遇现在就像是一头愤怒的狮子。

    唐维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然后他听见军靴敲打地板冰冷的声响,傅寒遇转身走了,他追出去,只看见傅寒遇的车后灯,车子飞逝出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他抹了抹额头,额头上全是虚汗。

    桑晚安所在的山庄,她吩咐小艾做的牌匾已经做好了,门口黄色的大石头上,方方正正地雕刻着“重桑坊”三个字,屹立在黑色的大铁门外面,路灯斜斜打在上面,生出中静谧的美感。

    一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边上,傅止长身玉立站在车身边,修长的手指上夹着味道浓烈的德国雪茄,正一口一口抽着,烟雾在他清雅的眉目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男人越发显得清俊撩人。

    他正眯着眼睛看着那石头,声线醇厚:“这名字起得好。”

    “是晚安姐起的。”

    小艾有些紧张,站在门口看着傅止,目光却又不敢直视他,看起来很是不自在。

    傅止点头,眼眸中带着笑,忽然意味深长地说出一句:“她变了。”

    小艾很快抬起头来,诧异地看了一眼傅止,看见他眼里那绵长温柔的笑,又马上低下头来,安静地说:“是啊,晚安姐自从在医院醒来之后便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反正那种感觉,很诡异。

    傅止抽了一口雪茄,动作优雅而且沉稳,他抬头,目光越过黑色的大铁门看向里面,客厅的灯亮着,桑晚安裹着厚厚的毯子坐在壁炉边上,正在打电话。

    壁炉里面柴火烧得很旺,橙黄橙黄的火光丝丝脉脉打在她的脸上,女子的侧脸轮廓看起来奇异的伤感,她似乎皱着眉,红唇一开一合,似乎是在说什么沉重的话。

    小艾看见傅止正看着桑晚安出神,她便也看过去,和傅止说:“晚安姐也真是奇怪,手机似乎都不大会用,刚才她要打电话的时候,还特意让我教了她一下。”

    这让小艾十分的担心。

    “嗯?”

    傅止从鼻腔发出一声单音节,奇异的好听。

    小艾忍不住心里痒痒的,脸色有些涨红:“傅先生,你要不要进去坐会?今天的事情太谢谢你,要不是你,晚安姐现在还在警署里呢!”

    他摇了摇头。

    目光遥遥地落在桑晚安的身上,眸光柔软,温雅地说了一句让人琢磨不透的话:“不急,来日方长。”

    小艾忍不住猜测,傅止这意思,是说他和桑晚安之间来日方长吗?

    想想心里就雷动如鼓,敢情傅止是真的要追晚安姐?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呀!

    小艾的心里很是复杂,却不敢说什么,傅止说要走,她恭恭敬敬地和他道别,看着那黑色低调的宾利,融入黑夜之中。

    她站在门外出神了好半响,才转身回屋。

    刚进门,眼角余光瞥见铁门边上有一个密封起来的箱子,像是白天送来的,她顺手抱了起来,沉甸甸的。

    进屋后,桑晚安已经讲完电话了,正坐在壁炉前思考着什么,眼神有些空洞,一下没一下地旋转着手中的手机。

    “晚安姐,有包裹。”

    小艾把箱子放在桑晚安的身边,然后去找刀子想要把封住箱子的透明胶给隔开。

    桑晚安似乎对那包裹不感兴趣,还坐在那里愣神。

    小艾也不在意,拿起刀子便划开了箱子的透明胶,打开箱子来,借着明亮的光线,她边看边伸手进去,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啊!”

    随着这一声尖叫声,她整个人都往后面倒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桑晚安被她惊到,转过头来看箱子里面的东西,然后用力地倒吸了一口寒气。

    只见纸箱打开着,里面密密麻麻地堆放了不知道多少只猫的尸体,那些猫都被人用刀子给割断了喉咙,血淋淋地躺在那里,散发出难闻的血腥味。

    刚才小艾摸到了那些猫,手上沾了鲜血,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这一幕,唇齿颤抖:“晚安姐,这么残忍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这些猫死得很惨,这让桑晚安想起来了苏灿的死,也是这样血淋淋的。

    觉得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她站起身来,抱起那箱子准备拿出去,却看见箱子里面有一张纸,她看了一眼,上面用打字机打出来一行字:桑晚安,你这个婊子,去死吧!

    她眸子冷了冷,把纸张丢入箱子里,然后把箱子丢到了庭院的花坛边,小艾也跟了出来,颤声问:“晚安姐,怎么办啊?”

    “明天把它们都埋了。”

    她是个极其相信轮回的人,就像她,谁相信她是一个冤魂寄住在别人的身体里?

    这些被人杀死的猫,也一定有魂魄。

    小艾答应了下来,慢慢也恢复了冷静,嘟囔地说:“可能是苏灿那些极端的粉丝做的,晚安姐,你别放在心上。”

    “我还不至于怕这点小伎俩!”

    说完便转身进屋,直接回了卧室。

    没过多久小艾就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她每天晚上临睡前都会给她准备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晚安姐,喝了这杯牛奶你能好睡一些。”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桑晚安接过牛奶的时候看了一眼小艾,或许是灯火有些迷离,她忽然从她的眼里发现了一些闪烁的流光,转瞬即逝。

    她听话地喝了一口。

    小艾似是松了一口气,和她道了晚安便出去了。

第26章 我就知道是你!() 
看着她把门带上,桑晚安把口中的牛奶又吐回了杯子里,然后看着那杯牛奶,眼神之中露出厌倦的神色,关了床头灯。

    山间夜色深,安静得听不到一点的人声,只听见呼啸的风在山间穿梭,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偶尔发出呼呼如同鬼哭的声音来,山庄内已经陷入沉沉的安静之中。

    主屋旁边是一栋小房子,门关着,有光亮从门缝里钻出来,表示住在这里面的人还没有睡去。

    庭院里,风吹树叶摇动,影子在地上摇摆着,一条黑色的影子模模糊糊地掠了过去,然后在小房子的门前站定。

    她朝着不远处的花坛看过去,那个纸箱子还在那里,猫儿的尸体也还在。

    尔后把目光拉回了小房子,站了一会儿,她伸出手去,推开了房门。

    “吱吱吱——”

    门被推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的尖锐,屋内背对着门站在桌前的女子猛然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在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后,脸上马上露出惊骇的神色,张开嘴巴来,却喊不出声音。

    吓得不轻,以至于她支支吾吾:“晚晚安姐”

    笔直站在门口的桑晚安,身上披着一条孔雀蓝的毛毯,眉目清冷地看着她,红唇开启:“何故吓成这样?”

    然后不理会小艾,走入屋子中。

    小艾跟前的桌子上,散乱着一些绷带和药粉,还有一把用来剪绷带的剪刀,刚刚从伤口上解下来的绷带上带着血迹和伤口溃烂的脓水,干净的绷带还没来得及缠上去。

    她拿起药粉瓶子看了一眼,是治疗刀伤的药粉。

    她举着药瓶子问小艾:“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小艾脸色惊魂未定,有些白,还是回答桑晚安:“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事。”

    说着,她慢慢恢复了冷静,若无其事地把自己宽大的衣袖给拉了下来,遮挡住了自己的手臂。

    桑晚安却突然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迅速撩开她的衣袖,小艾的左手手臂上一道长长的深深的伤口便暴露在了她是跟前,显然是被锋利的刀给划伤的,因为没有经过专业的处理,伤口已经发脓,血肉翻开来,十分的丑陋。

    小艾被她抓着手,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是你!”

    桑晚安看着小艾手臂上的伤口,脸色沉重冷峻,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掐得小艾疼得龇牙咧嘴的,她委屈地连声叫:“晚安姐,我只是摔伤了,你在说什么啊?”

    女子冷笑了一声:“你摔倒的时候,正好摔在了匕首上?”

    屋内灯光明亮,小艾的脸色在一点点变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血液,一点血色都没有。

    桑晚安甩开她的手,直接了当地说:“你去自首吧,或许这样,还能有一线生机!”

    她的话说完,小艾久久不接话,动手收拾桌面,语气冷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

    这么深的夜,她忽然觉得有些倦意,有些话却不吐不痛快:“还记得我在苏灿的死亡现场说过的话吗?我能够在脑海里重现死者的死亡过程,这个并不是骗人的,我真的看到了她被杀的整个过程,只是我看不到凶手的脸。”

    停了一下,她又沉凝地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凶手是一个女人,而且,她在杀死苏灿的时候,苏灿挣扎着抢凶手手中的匕首,在争抢的过程中,凶手的左手臂被划了一刀,凶手很愤怒,发了狠地用匕首捅苏灿,对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被杀死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苏灿死了。”

    在这样安静的夜晚说着这样的话,真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桑晚安紧了紧身上的毯子,脸上厉色渐浓:“今天白天,在我被那些记者和脑残粉围攻的时候,我不小心抓到了你的手臂,你疼得叫了出来,我当时就发现,你受伤了。”

    “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摔伤了而已,苏灿的死,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小艾冷淡地看着桑晚安,平日里总是柔弱安静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的沉静清冷,看着桑晚安的时候,眼神深得吓人。

    “是啊,你可以说你只是摔伤的,但是法医会验出来你的伤是摔伤还是刀伤,这个我们先不争辩!”桑晚安的语气平平淡淡的,没有咄咄逼人:“苏灿死的那天晚上,你并没有在山庄内。”

    灯火脉脉,小艾露出一抹凉笑:“那边晚上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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