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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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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劳烦出来一下。”

    听到这话,齐蓁微微皱了皱眉,从里头打开木门,看着廉肃时,面上明显带了几分不耐之色。

    鼻子里嗅到了一股苦味儿,齐蓁低头一看,便见着了廉肃手里端着的汤药,一时间不由愕然。

    “你这是……”

    “昨日肃一时糊涂,伤着了嫂嫂,见着你颈处有伤,心中着实愧疚不已,便去刘大夫家开了药,活血化瘀,服下去要不了几时就好了。”

    齐蓁对脖颈处的瘢痕自然是十分厌恶的,她接过药碗,却突然想起了什么。

    想起女人脖颈处的淤血,廉肃实在觉得碍眼至极,他便从廉君留下的银钱中取出一点,买了些药回来。

    “你哪里来的银子?”

    廉肃笑了笑,道:

    “兄长去世之前,曾留下了一些银钱,交给肃保管。”

    闻言,齐蓁心里无端生出了一股闷气,暗想这廉君还真是狡诈,知道了她的性子,便不会给她半点儿信任,即使留了钱也是交给廉肃保管,将她这个妻子视为外人,还真是好得很!

    “还有事儿?”齐蓁没好气儿的问了一句。

    廉肃摇摇头,俊朗的面上一片温和,好像与昨日那个狰狞的男人没有半点儿关系似的。

    不过齐蓁却不会被他这幅模样给骗了,她砰地一声关紧木门,让廉肃吃了一鼻子灰。

    躲在房里偷笑,等汤药凉了之后,她这才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将汤药咽了下去。

    喝完药后,齐蓁满嘴的苦味儿,当真怀疑廉肃在药里加了黄连,否则为何会这么难以下咽?

    从柜子里找出了桂花糖,她往嘴里送了一块,慢慢含化了,这股子苦意才消减许多。

    走到隔壁将两小揪出来,齐蓁问廉伯元:

    ******

    廉肃回到房中,看着桌上的瓦罐,也没有掀开盖子,而是将桌面上摆放的另外一个包裹给打开了。

    包袱是简单的麻布,而里头装着的东西可算不得简单,殷红如血,形如细沙,不是用来炼丹的丹砂还能是什么东西?

    而且包裹之中的丹砂分量着实不轻,足足有七斤重,这些丹砂价值不菲,大湾村里普通的村民甭说用了,终其一生恐怕都没机会见到这么多的丹砂。

    用木勺舀了一些丹砂,顺着瓦罐上头的小口倒了进去,里头的蜥蜴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子就将丹砂舔了个干净。

第15章 冬日里的坏消息() 
廉肃之所以养了这么一只巴掌大的蜥蜴,自然是有些用处的,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廉家一家都是饱读诗书的,廉肃看过的古籍更是不知有多少。

    他记得自己之前曾经看过一个点守宫砂的法子,就是用丹砂来养蜥蜴,等到蜥蜴吃下了足足七斤丹砂之后,就成了守宫。

    想起徐长贵那厮看着齐蓁的眼神,廉肃心里头就不断的冒出邪火,他恨不得直接将徐长贵的一双招子从眼眶里给挖出来,也省的他老往不该看的地方瞟。

    齐蓁对于廉肃的举动自然是不知情的,她现在缺钱的很,偏偏天气渐渐冷了,山上的花草尽数枯萎,也没有原料能做出像模像样的脂膏,若是她能有一片花田,四季种出不同的品种就好了。

    还没等齐蓁反应过来的时候,天边竟然已经开始飘起雪花了。

    即使烧了热炕,屋里头依旧冷得很,好在之前齐蓁给他们一家四口做了厚厚的棉衣棉被,就算冬日阴冷,但依旧比往年好过一些。

    “通融?”村长摸了摸下巴处的两撇胡子,眼神流连在齐蓁那张如同玉雪一般的小脸儿上,吧唧吧唧嘴,道:

    日子平平淡淡的,齐蓁站在窗边,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儿,就见到了满地白雪,银装素裹,分外洁白。

    大湾村的冬日十分严寒,但冬天有冬天的好处,阳光比不上夏天那么刺眼,也不会灼伤皮肤,齐蓁夜夜沐浴,每次沐浴过后,还会在身上涂抹脂膏,仔仔细细的,连一个边边角角都不会放过。

    她那脂膏可是加了难得的‘引子’,比宫里头那些贵主子用的脂膏都要好,即使齐蓁一开始皮肤颇有些粗糙,但养了这几个月,加上不见天光,这皮肉也都捂白了,只不过没有京城里大家小姐那般莹润剔透罢了。

    不过只要有了脂膏,想要让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反正齐蓁过了年也才十七,生嫩的很,自然是不着急的。

    正在齐蓁出神之际,院墙外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她心里有些奇怪,毕竟这大冷天人家都恨不得待在热炕头上,怎会有人突然上门?

    听着齐蓁的话,村长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开口回答,他这幅模样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似的,偏偏相貌生的极丑,吊梢眼蒜头鼻,嘴唇薄得很,一副刻薄相,让人看着便倒尽了胃口。

    紧了紧身上的小袄,齐蓁哆嗦着走了出去,打开了木门,一眼就看见了村长。

    村长见着齐蓁,明显有些惊异,一双眼落在齐蓁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距离上次他见着齐蓁,这才过了多久,廉家的小寡妇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比村里头的那些未出嫁的姑娘还要水灵,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男人色眯眯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齐蓁皱了皱眉,眼底的厌恶之色一闪而逝。她一共活了两辈子,也并不是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自然不会轻易得罪村长。

    不过村长年纪也不小了,很快就收敛了神色,他今日上门,并不是来找齐蓁的,他直接走进了廉家,边走边问:

    “廉肃可在家中?”

    齐蓁点了点头,不知到底为什么,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上一次村长登门,是为了给于家那个被人搞大了肚子的小姐说亲,但这桩亲事被廉肃拒绝了,那此次村长上门,究竟所为何事?

    “村长,您今日找廉肃,可是有什么事情?”

    听着齐蓁的话,村长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开口回答,他这幅模样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似的,偏偏相貌生的极丑,吊梢眼蒜头鼻,嘴唇薄得很,一副刻薄相,让人看着便倒尽了胃口。

    走进房中,廉肃听到外头的响动,也出了门子,三人一起进到正堂,村长一看见廉肃,脸上就露出一丝笑容,说不出的奸诈。

    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坦,齐蓁转头看了一眼村长,却发现这老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乳儿。

    “阿肃啊,你这身子骨儿当真比以往健壮多了,还是齐氏照顾的好,让你哥哥在地下也能放心。”

    廉肃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给村长倒了碗开水,便问:

    “村长,您今日来此,到底所为何事?”

    之前齐蓁问,村长没有回答,但是廉肃一开口,村长先是不急不缓的捧着瓷碗吸溜着热水,缓了缓身上的寒气,才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廉肃。

    廉肃接过纸,低头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偏偏齐蓁在一旁等着,她虽然识字,但认识的字都是前世里被老太监调教之后才学的,若是在廉肃面前露了相,她都不知该怎么解释,现在便只能干等着。

    村长看着廉肃难看的脸色,嘿嘿一笑,说:

    “阿肃,以往你哥哥身上有功名,是个秀才,你们家才不用征兵丁,现在你哥哥早就埋进土里了,今年征兵便免不了了,这一点你心里应该清楚。”

    “通融?”村长摸了摸下巴处的两撇胡子,眼神流连在齐蓁那张如同玉雪一般的小脸儿上,吧唧吧唧嘴,道:

    听着村长口中不断说着征兵丁的事情,齐蓁心口直冒火,恨不得撕烂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前世里因为廉肃在这个时辰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征兵丁这事儿根本轮不到他,就连齐蓁都将此事给忘在脑后,毕竟廉家一家子都是读书人,廉君又有功名,这家里已经很久没出军户了。

    听着齐蓁的话,村长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开口回答,他这幅模样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似的,偏偏相貌生的极丑,吊梢眼蒜头鼻,嘴唇薄得很,一副刻薄相,让人看着便倒尽了胃口。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自古去守边关的男儿,十之八九都死在了战场了,剩下的一两成不是残了,身体的底子也都耗损了大半儿。

    更何况廉肃只是个书生,与种田的莽汉相比都差出许多,若是上了战场,可还能保住性命?

    “你要干什么?”

    齐蓁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廉肃,杏眸中润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让男人看了,便有些心痒难耐。

    即使穿了一件厚实的袄子,但依旧遮不住女人玲珑窈窕的身段儿,那鼓胀胀的两团,过分纤细的小腰,圆润的臀,在袄子的紧紧束缚下,轮廓尽显。

    村长成亲都几十年了,早就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他清楚像齐氏这种女人,当真能称得上尤物,以前他还真是看走了眼,错把珍珠当成鱼目。

    只可惜这样的美人儿,白白便宜了廉君那个痨病鬼,现在竟然守了活寡,实在是暴殄天物。

    但齐蓁却没有注意到村长的目光,她眼神落在廉肃的手上,男人捏着纸张的指节已经泛起青白之色,即使面上并无多大的变化,但齐蓁对廉肃早就有了了解,知道此人心中定是一片翻江倒海。

    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坦,齐蓁转头看了一眼村长,却发现这老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乳儿。

    微微眯起眼,齐蓁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好在村长及时反映过味儿来,嘿嘿一笑,便听到齐蓁道:

    “村长,难道廉肃一定要去守边关吗?您能否通融通融,等到来年八月廉肃通过了乡试,成了举人,也就不用去守边关了。”

    即使齐蓁对廉肃没什么好印象,嘴上也是百般嫌弃,但内里却已经将这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她又如何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去送死?

    “你要干什么?”

    “通融?”村长摸了摸下巴处的两撇胡子,眼神流连在齐蓁那张如同玉雪一般的小脸儿上,吧唧吧唧嘴,道:

    “也不是不行,不过这就得看你的诚意了。”

    “你要干什么?”

    一边说着,村长这厮竟然好不避讳的伸出手,想要要摸一摸女人嫩滑的脸蛋儿。

    心中莫名的有些不舒坦,齐蓁转头看了一眼村长,却发现这老头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乳儿。

    但那指甲里还带着泥的手还没碰到齐蓁的脸时,村长却冷不防被人突然钳住了手腕。

    廉肃阴渗渗的看着村长,声音好像从牙缝儿里逼出来的,眼中满布血丝,额角也蹦出青筋,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

    几步走到廉肃身边,齐蓁两手抱住廉肃绷紧的手臂,眼中含泪,不住口的哀求道:

    “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好像铁钳一般死死钳住村长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快要将村长的腕骨给捏碎了一般。

    明明是寒冬腊月,但村长额头竟然不断的冒出冷汗,脸色煞白,口中痛呼道:

    不过只要有了脂膏,想要让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反正齐蓁过了年也才十七,生嫩的很,自然是不着急的。

    “快!快放开我!廉肃,你不要命了吗?”

    见着廉肃这幅模样,齐蓁也有些急了,生怕他闹出大事,万一村长真有个三长两短,廉肃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听着齐蓁的话,村长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开口回答,他这幅模样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似的,偏偏相貌生的极丑,吊梢眼蒜头鼻,嘴唇薄得很,一副刻薄相,让人看着便倒尽了胃口。

    几步走到廉肃身边,齐蓁两手抱住廉肃绷紧的手臂,眼中含泪,不住口的哀求道:

    “阿肃,你快把村长给放开,别闹出大事儿来!”

    廉肃嘴角冷冷一笑,手上的力道还在不断加大,廉肃的气力本就比普通男子大上几分,再加上此刻他已经怒到极点,心中好似有火在烧一般,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村长疼的嗷嗷直叫,听着好像杀猪一般,看上去精神的很,但齐蓁心里却有些怕了,用手掰着廉肃的指头,说:

    “当嫂嫂求你了,能不能把村长给放开?”

    一边说着,齐蓁心里既担心又气恼,竟然掉下眼泪,低低的抽泣起来。

    听着齐蓁的话,村长只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开口回答,他这幅模样像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似的,偏偏相貌生的极丑,吊梢眼蒜头鼻,嘴唇薄得很,一副刻薄相,让人看着便倒尽了胃口。

    自打重生之后,齐蓁一直照顾着这个家,即使受了委屈也的往肚里咽,今日大概是慌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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