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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她的心情一定万分复杂,就是不知道此刻,她恨的人是他,还是她自己?
“过来。”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下,语气是不容拒绝的淡。
她的背一僵,垂着眼帘又是走过去,然后坐在沙发上,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位置。
慕成风的手停了下来,极俊美的脸庞微微一侧,那雕刻般的线条在这个角度极有视觉冲击的感觉,“茶几上的东西,你喝了吧。”还是极淡的语气。
茶几?
宁雅之的呼吸一紧,浑身僵硬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一般,继而涌起了惊悚般的怒火,她猛地抬眼:“慕成风,你这个疯子!”
他轻轻一笑,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伸手将茶几的那碗东西端过来,递到她的眼前,宁雅之微微一愣,不是玛丽的手?
她以为,以为他要她吃掉玛丽的断手那么变…态恶心。
不过下一刻,当她看清楚碗里的腥红液体的时候,鼻子似乎还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道,脸色顿时吓得透明起来,这是玛丽的血?
慕成风,你真的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她紧紧地抿唇,倔强地摇头:“我不喝!”
他似乎在哄她:“乖,这是我专门为了你准备的,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
第250章 保证过会乖乖听话的()
屁,根本就是为了惩罚她,所以才会让她喝血,她已经知道错了,他要怎样才放过这该死变…态至极的惩罚?
她几乎有些崩溃地别过脸,咬着牙半晌,这才用哀求的语气看着他说:“慕成风,我的心已经够难受够后悔,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做任何欺骗你的事,我会乖乖地听话,当一个你满意的情妇,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喝……”
他淡淡地说:“你上次也保证过会乖乖听话的,结果呢?嗯?”一样任性地要逃跑,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说谎。
“喝了这碗汤之后,也许你就长性子,不会再惹我生气。”语气中带着魔鬼般的温柔,就像这个世界上最美丽也让人喜欢的花,偏偏身上有着致命的毒,一触碰,就会毒发身亡。
她眸底的恐惧越来越浓烈。
“喝!”不容拒绝的坚决,他的手非常稳定地抵着她的唇边。
她紧紧地抿唇,别开脸,根本没勇气望着那碗似乎有着浓浓血腥味的,血汤。
诺安看着两个人都僵持着的动作,只觉得宁雅之小姐太不识好歹了一些,那是先生知道她的身体不舒服,怕她肚子还会痛,于是太让人特别准备了这一碗十分补的汤水,少爷还亲自喂她呢,结果她居然要拒绝先生的好意。
连他这个管家都看不下去了,劝道:“宁雅之小姐,这是先生专门为你准备的,对你的身体有莫大的好处,你若是不喝,不是辜负了先生对你的一番关心吗?”
宁雅之忍不住暗自冷笑,对她的关心?逼她喝玛丽流出来的血,就是对她的关心,还是虐心?
那么她还承受不住如此不一般的关心,好吗?
慕成风的俊脸微微泛起一抹不耐烦:“喝!”
“我不要……唔……”她刚张开嘴巴,他已经将“血”送进她的口中,强逼她吞下去。
宁雅之的眼中顿时涌起了惊骇,本能地要挣扎,一丝腥红的液血顺着她的唇边滑落,“唔唔……”我不要,她恨恨地瞪着他。
可是下一刻,她的眼眸忍不住瞪得很大,心中讶异极了,口腔充斥着甜腻的味道,混合着浓浓的药材味。
很明显,这根本不是血。
完全没有血液的那种腥得难以忍受的味道。
这是浓浓的红枣加当归补汤,一喝就知道完全用红枣来炖,不用加糖也会甜得实在无法吞咽下去。
宁雅之的眉头已经紧紧皱起来,她真的受不了太甜的东西,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胸腔涌了上来,想要抗拒他的动作——
可是他的动作强硬,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直到她将最后一滴全部咽下去之后,这才松手。
宁雅之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冲口而出:“为什么不是血?”
他的眸底泛起一抹嘲意:“怎么?真的是血的话,你以为不肯喝,就不必喝?”
宁雅之闭上了嘴。
确实,若真是一碗血,刚刚那么强硬的动作,她被逼着也要全部咽下去。
第251章 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
他站起来,将轻薄致极的平板电脑交给诺安,然后说道:“走吧。”
宁雅之一愣,这是在跟她说话吗?
她还在那甜腻的味道中没有回过神来,他没有逼她喝血,这一点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真的反应不过来,他到底要她去哪里?
茫然的眼神望向他。
诺安忍不住说:“你不是坚持要去医院吗?先生亲自送你去。”
宁雅之再次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送我去?为什么?”
慕成风并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地反问:“我要做什么事,需要原因吗?”
宁雅之沉默,继而跳起来,在他还没有反悔之前,她绝不能惹他不高兴,无论如何,他肯让自己去医院,已经是极反常的事了,绝不能再让他继续反常下去。
只不过她的妆花掉了,她飞快地说:“我要补补妆。”
慕成风不耐烦:“上车补,带上你那些麻烦的东西就行了。”
“好好好。”宁雅之这下子一点都不敢逆他的意,她发现这个男人太喜怒无常,上一刻,他才残忍地砍掉一个无辜的人的左手,这一刻,已经若无其事,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坐在车厢里面,慕成风再次打开电脑,专注地忙着,他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忙着,电脑上那蓝绿交加的曲线图,是宁雅之永远看不明白的。
诺安时不时在讲一些她听不明白的商业术语,他们是用纯正的英语交谈,听在宁雅之的耳中,只觉得充满了英国绅士的味道,非常优雅。
她对他们的话一点都不敢兴趣,视线移到了窗外。
心里的后悔依然清晰地存在,她从来没有想过害人,更没有想过要害玛丽她们,当时只是一心吓一吓她们,好有机会到医院去。
却没有想到,本来只是无关重要的动静会惊动慕成风,更没有想到,他是那么可怕的一个主人,不容许下人有丁点的错。
甚至,不惜废掉玛丽的手来警告她不许再犯错。
多残忍多暴力的一个男人。
如果说宁雅之从前是怕这个男人,可这一刻,她是深深地恐惧,她无时无刻在警惕自己,绝不能再惹他,她真的承受不了下一次的惩罚,也绝对接受不了。
到了医院,清一色的西装保镖已经守住了门口,这么夸张的出场让医院里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到底是哪里来的大人物,那么多保镖保护着?
慕成风和宁雅之同时出现,所有人不约而同惊艳了,多么英俊的一个男人,俊美得仿佛仿佛堕落凡间的天使,还是堕落凡间的天神?女人也很美,曲线分明的修长身段,站在高大的男人面前,居然一点都没有被比下去。
哪里来的大明星吧?
有人已经低低细语地纷纷交换着意见。
进出的女人忍不住蠢蠢欲动,要不要向前打个招呼什么的?这男人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仙品人物呀,错过了就没机会了。
有人白眼她一下,切,你是什么条件,没看见他身边那女人有多美吗?
第252章 所有的后果,我会承担()
宁雅之也不管别人的异样目光,出了电梯之后,急步向妈妈的病房走去。
“慢着!这位小姐,这个地方不属于医院管辖,麻烦你不要再向前一步。”
阻止她去路的是一个极严肃的中年男子,样子粗犷。
宁雅之忍不住扫了一眼过去,发现这里的人全部换掉,不是之前那一批了。
“我要探望卓浅诗女士,昨天我已经来过,得到允许探望的。”
“不行,任何人都不能探望她,她是重犯,上层下达了文件,她的刑期将会执行,为了预防万一,任何人都不能探望。”
“什么?你说什么?”宁雅之一听,吓得没有站稳,“不是缓期执行吗?为什么将会执行?到底怎么回事?”
狱警冷冷地说;“原因是什么与我们无关,我们的责任就是看管卓浅诗,和阻拦任何一个要探望她的人,就算有谁的文件都不算。”
“你……她是我妈妈,也不能探望吗?你们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无情?!”她忍不住要控诉。
狱警不理她,态度很强硬。
“让她进去。”一个低沉而淡然地声音随之而来。
狱警的脸色微微一变,冷漠的神情也随之恭敬起来:“慕先生。”
穿着一袭黑色大衣,合适的剪裁让他整个人高大挺拔,浑身散发着王者般的高贵气息,他只是单单一句话,就足以让所有人忍不住屈服。
慕成风再次淡淡地说:“让她进去,所有的后果,我会承担,不会牵连到你们。”
“这个……慕先生……”
目光微微一冷,仿佛一道寒芒绽过。
狱警不敢再有任何的意见:“是,那么麻烦不要逗留太久,慕先生,你也知道,我们都是迫不得已。”
他微微颔首,极英俊的脸庞给人一种极强势的感觉:“我明白,不会让你难做,15分钟。”
“好。”
宁雅之没有想到,他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就解决了她最大的难题,她有些怀疑,他似乎一直意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难道,他是为了她,所以才跟着来的?
忍不住讪讪一笑,宁雅之,你别自作多情了,他怎么可能是为了她,他跟着来,无非是想亲自监视她,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不管怎样,宁雅之是那种恩怨分明的人,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确实是帮了她的大忙,咬了咬唇,然后对他说:“慕先生……”顿了一下,用充满诚恳的眼视望着他说下去:“谢谢您,我不会给你麻烦,只要知道妈妈没事,就会出来。”
她的心现在纷乱到极点,狱警的话就像一个炸弹在她的心里骤然炸开,炸得她根本没办法冷静地去思考问题。
慕成风仿佛看到她的心思,淡淡地说:“不必担心,我答应过你的事,绝对不会食言。”
她的眼中顿时绽开一抹充满希望的光芒:“真的?”
他不耐烦:“我慕成风从来不开空头支票。”
宁雅之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高大起来,诺安说得没错,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救妈妈的就是他,除了他,根本没有人能做得到。
第253章 狠狠地将她收进怀中()
刚刚那狱警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他的身份绝不是有钱那么简单。
可他允许了承诺,绝不会食言的事,就是保释妈妈出来。
这一刻,她忍不住感激他,再一次道歉:“慕成风,谢谢你。”
十五分钟后,宁雅之难过地从里面走出来,妈妈依然没有醒来,但是医院竟然没有继续对妈妈用药,似乎对她的生死一点都不在乎。
那么刚刚狱警说的话就是真的实,延达二十年之久的刑期,应该快要执行了,偏偏妈妈还没有醒过来。
泪水在眼眶打转了许久,她拼命地忍住,才没有脆弱地掉下来。
慕成风坐在长椅上,长腿随意地交叠,漫不经心的动作,却有一种非一般的危险气息,他的出现,确实给了许多人太多压力。
一向神秘的慕成风,绝少出现在外界面前,就连他的生意对手,都没有机会见他一面,更别说他公司的职员了。
宁雅之失魂落魄一直往外走,沉醉于伤心难过和绝望里面,一时忘记了陪同她一起来的还有慕成风大人物。
她一直走一直走,什么时候进电梯,什么时候步出医院外面,都不知道,只知道一直走下去,好想到救妈妈的办法。
不知道可不可以上诉?
可是既然判了刑,那么肯定是证据确凿了。
什么证据?
慢着,妈妈到底犯了什么罪?还有,她肯定不是石头蹦出来的,那么她的亲生爸爸到底是谁,她的亲人呢?全部在哪里?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见探望过妈妈?就算妈妈和她一样是孤儿,那也有爸爸呀。
宁雅之的思路突然间清晰起来。
一开始,找到妈妈的那种狂喜,导致她忘记去想这些问题,当时也忘记问爸爸是谁,妈妈为什么坐牢,现在所有的疑问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她几乎有些承受不住般的窒息。
慕成风大步跟在她的后面。
诺安想要上前阻止宁雅之似乎漫无目的的向前,他一个眼神阻止了,只是跟在她的后面。
直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