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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宝泽看着魏艾崎便是哭着说道:“我父亲就是不喜欢我和爹爹,为什么他要那么对我爹爹呢,我爹爹会不会没有命了。”
孩子的世界很天真,便是认为自己所看到的便是全部,他此时看到的便是廖卿夏对戴灰的不好,哪里还知道其他的原因,而且再加上廖卿夏对廖宝泽的态度一直淡淡的,所以让他有了这种误解。
而魏艾崎更是不清楚这将军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经常听见廖宝泽这么说,便是信了,见廖宝泽现在这个状态,还有将军府这么乱,魏艾崎便是将他先行带回了魏府。
廖卿夏一直看着戴灰,而一旁的太医说:“好在是这个孩子现在就打掉了,看戴灰现在这个模样,若是当真拼命生了下来,估摸是他进而孩子都会很危险。”
后悔吗?廖卿夏觉得自己不会去后悔,因为他最在乎的不是什么子嗣,而是戴灰。所以叫他来选择的话,他当然是选择戴灰,这个孩子,只能说是对他不起。
而戴灰此时却也是不好受,面色惨白,小产对身子伤害还是不小,当戴灰醒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了廖卿夏,那一刻戴灰便是转过了身去,但是身子又疼的厉害。
廖卿夏知道戴灰现在不想看到他,但是此时廖卿夏也知道是自己最不能离开的时候。廖卿夏将药拿来给戴灰喝,这对身子比较好,这小产伤害大,也是要好好调理的。
而戴灰看到这药便是想到了廖卿夏昨个强迫自己拿掉孩子的模样,便是冷笑说道:“我现在肚中可是没有孩儿给你打了。”
第185章 流言()
这话一出,当然廖卿夏心里也不舒服,但廖卿夏对戴灰就是没有脾气,于是说道:“将这吃了吧,这对你身子好,你现在要做的是将自己的身子调养好。”
戴灰想发火,但却又没有精力,于是戴灰同廖卿夏说道:“廖卿夏,你知道吗,昨个我做了个梦,梦到了那孩子在怪我们,他问我,为什么他的父亲不要他,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
廖卿夏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眼底划过了一丝悲痛,但还是平静下来对戴灰说道:“若是今晚你又做了这个梦,你便是叫他来找我,我会同他说清楚的。”
这话说的可真的是可笑,戴灰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看到廖卿夏。而廖卿夏则是替戴灰盖好了被子,他了解为什么戴灰现在的情绪那么的不稳定,只要等他冷静下来便好了。
而当廖卿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和尤含君还有凌儿吃饭的时候,廖卿秋愣住了,虽然早便是想到自己的哥哥一定会狠下心的,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难过。
这事谁都没有过错,又或者说是谁都错了。但是至少那个孩子是真的没有过错的,凌儿看着廖卿秋的脸色,便是知晓自己父皇在想些别的,这近来烦心事倒是当真不少。
而廖卿秋近来在处理一件大事,便是有关经济的一件大事,若是这件事处理了那么将来对百姓可是大有好处,但是此时却又是戴灰的事,又是那贝成文的态度,这实在是让廖卿秋觉得心烦。
而此时也是了解了尤含君的难处,自己只是臣子所要处理的事情都是这般的多,而尤含君作为皇上,那事情自然是更多,这么多的压力,他究竟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也是这时候,廖卿秋是真心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继承皇位了,也是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相互推脱了,大概便是觉得累吧,还是逍遥自在来的舒服。
早上,当廖卿秋又带上了那缪禾的面具出现在尤含君面前时,这时两人的身份已经是君臣,而不是夫夫,两人都严肃着在御书房讨论着那事,等人走了,尤含君才笑出了声。
廖卿秋见尤含君笑了便也是跟着乐了,两人做夫夫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倒是第一次这般模样在彼此的跟前。
作为臣子,廖卿秋又说了不少的事才出去,随后跟在林公公身边的小太监问道:“公公,这皇上对缪大人格外的好啊,你说这缪大人有没有可能会被收入后宫啊……”
而林公公则是看了一眼这个小太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莫要管主子的事情,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便好了。”嘴上这般说,但是心里却是觉得好笑,若是这人知晓了这个缪大人就是皇后会怎样呢。
但可能是尤含君对那缪禾的态度的确是不一般,于是乎朝野之上便有了这个流言,说那缪禾是皇上在宫外的男宠,是皇上的禁脔。
本着那些没有注意到缪禾的大人物此时都是不禁多看了一分这个小官,看到他的长相却又不禁对这传闻有了怀疑,毕竟这人长相着实是一般般,要比起那在后宫受独宠的皇后来的确差太多了。
但是也有人说这缪禾和皇后的气质有着一两分的相似,说不定皇上便是喜欢上了这点。于是乎这谣言是越说越过火,甚至是宫里,京都都是无人不知。
廖卿秋觉得着实是心累,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太差劲了,而尤含君最近在处理别的事情,等他有精力的时候却是才知道这事情已经弄的人尽皆知。
尤含君自然是大怒,说这是事实倒也是,但是并不是什么男宠,什么禁脔,缪禾就是廖卿秋,那当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是大楚国的皇后,但是居然被说的这般不堪。
而缪禾现在在官场上的位置也是他靠着自己的能力爬上去的,而这些谣言却是将缪禾逼迫成为了是靠身体才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廖卿秋此时心中定然是悲愤的。
而凌儿则是有些冷静,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首先便是自己父皇和父后两人关系隐藏的也还算是不错,怎的现在便是弄的人尽皆知了呢,定然是有谁在搞鬼。
廖卿秋这几日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本着在官场上还算是关系不错的,如今看到自己都是避而远之,倒是只有张睿浩上前问过是怎么一回事,廖卿秋也是叹气不知道该如何说。
只是简单是说了一句,不是谣言说的那般不堪模样,张睿浩便也只是拍了拍廖卿秋的肩膀,便是走了。显然是不能再多问什么了,不是那么不堪,那么是不是说明还是有着些什么呢?
这事情只能说是自求多福吧,别人还真的是不能说些什么。尤含君在朝堂之上直接将这件事拿出来说了,说是无稽之谈,发了好大的脾气。
而臣子倒是都理解为什么尤含君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毕竟这般谣言若是让皇后听去了,皇上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头呢,但是这缪禾实在是表现的太平静了些。
再一打探,发现他家中并没有他所说的妻子,孩子,这般说来尚且不说他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男宠,但是这般年纪还没有娶妻生子,那十有八九便是断袖了,这断袖还是不被这些老古董所看得起的。
廖卿秋近来在朝堂之上很是不顺畅,而此时贝成文则是走了过来,对着廖卿秋说道:“这被人说为断袖的滋味可是如何?你倒是品尝了我不敢品尝的滋味,我可是受不了这般被人议论。”
此时廖卿秋怎的还不会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是眯眼看着贝成文说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京中的谣言也是你传出去的?”
贝成文却是笑了,一脸的奸诈,但嘴上还是说道:“缪禾,你可是不能随便冤枉人啊,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
第186章 风口浪尖()
但廖卿秋此时却是已经知晓了,这便是贝成文做的,贝成文见廖卿秋一直这般看着自己,便也是冷下脸说道:“若不是你爬上了皇上的龙塌,又怎的会发生这些事呢,要怪便是怪你自己太不识趣了些。”
廖卿秋看着贝成文说道:“你就是要我在朝中无法立足,在京都无法立足,然后再离开这是吗?但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就算没了缪禾,皇上的身边也有廖卿秋。”
但贝成文却是笑了,他不在乎的说道:“只要没了你,我便是离皇上近了一步,什么廖卿秋,什么皇后,我不会放在眼里,因为我一定会得到尤含君的。”
疯子,廖卿秋此时知道了这贝成文是十足的疯子,两人的说话声都很小,只能让对方听到,此时廖卿秋多想让别人听到,知晓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在临走前,那贝成文还说道:“你最好是自己辞官离开,否则的话莫要怪我再做一些事情。”
晚上廖卿秋将这事同尤含君还有凌儿说了,凌儿一听便是说要去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而尤含君的脸色也是难看的厉害,直接将那手中的杯子给捏碎了,这人当真是厉害啊。
威胁人居然威胁到了自己皇后的身上,廖卿秋安抚下了两人,然后说道:“其实我这本就应该退下了,如今又被推向了风口浪尖,还是顺着这件事便是辞官的好。”
尤含君知晓廖卿秋是很享受这种生活的,但是这却又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退一步并不是说就会这般放过了那个贝成文,他的惩罚还没有到而已。
第二日,缪禾便是向尤含君辞官了,而尤含君也是答应了,但是却又表现出了对人才离开的痛心,而底下的官员们都是认为这都是皇后的好手段,逼得这皇上在外的男宠只能离开。
而只有贝成文的心里不同,他觉得满意,满意的不得了,就是这样,这些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都应该被一一解决了。
尤含君本着想直接就弄死那个贝成文的,但是廖卿秋却是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尤含君说道,“有些事情,我打算自己解决,你便先莫要管我了。”
尤含君也知道廖卿秋也有着自己的打算,便是让那贝成文再嘚瑟两日。但是看廖卿秋早上依旧同自己一起起来,但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廖卿秋,尤含君便是有些心疼。
廖卿秋这些年都已经习惯了早起,突然的又回到了以前只当皇后的生活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为了避免廖卿秋太无聊,尤含君便是叫廖卿秋去林教头那学学武,打发时间。
好吧,廖卿秋便也是觉得的确应该给自己找些事情,便是去了林教头那,林教头一看是皇后来了便是和他聊了起来,两人聊的还算是不错。
但林教头说今个要早些回家,要别的人教廖卿秋练武,廖卿秋好奇问了一句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回去,林教头说:“夫人的弟弟今个要带着弟妹来,便是早些回去帮夫人的忙。”
而廖卿秋也是笑笑,便是让他走了,这林夫人的弟弟?廖卿秋倒是听林教头提起过几次,但是一直没有见过,这林教头要走,那林丫头自然也是要被带走的。
林丫头今个也完全没有舍不得悉儿,悉儿便是有些气闷,这人怎的每次舅舅来了都这么开心,悉儿觉得在林丫头的眼里自己还没有她舅舅来的重要,为此悉儿有些生气。
廖卿秋见自己儿子那气鼓鼓的模样便是觉得好笑,这才多大的孩子倒还是学会了吃醋了,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后来转念一想,廖卿秋便是笑了,估摸是从他那父皇那学的了。
相比起廖卿秋这乐呵呵的气氛不同,廖卿夏便是没有这般的愉快了,尤常曦让魏艾崎带着廖宝泽回将军府,虽然两个娃子心里都十分抗拒,但是对于尤常曦的话又是不得不听。
没有办法只能回来,廖宝泽一看自己爹爹那般虚弱的躺在床上便是哇哇大哭起来,而戴灰见是自己的孩子便是温柔的摸着孩子的头,自己和廖卿夏只有这一个孩子了啊。
戴灰叹着气,将廖宝泽的眼泪擦掉,然后问道:“小泽这是怎么了,怎的哭的这般的伤心,可是受了委屈了,你同爹爹说说,爹爹给你找公道去。”
而廖宝泽则是摇了摇头,有些委屈的用戴灰的衣袖擦着自己的眼泪说道:“小泽没有受委屈,是爹爹受委屈了,为何父亲那般的坏,那般的不在意你我呢?”
戴灰有些诧异,居然在孩子的眼里自己和廖卿夏居然是这般的吗?廖卿夏听到这话又该有多难受,不在意吗?哪里是不在意,分明就是太在意了啊。
看着这孩子哭的模样,戴灰便是将孩子抱起来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戴灰说道:“小泽,你父亲他这般做不是不爱我们,而就是因为他太爱我们了,才会这般做。”
其实这些事戴灰都清楚,但是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自己的孩子没了,这很难让人可以接受。
而廖宝泽却是不懂,明明父亲伤害了爹爹,为什么爹爹还会说自己父亲是爱着我们的你恶,廖宝泽认为爹爹只不过是在安慰自己,是在欺骗。
而廖卿夏看着屋内两人抱在一起的模样,心中是多么想将他们抱在自己的怀里,但他却知道戴灰在怨自己,自己现在若是进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