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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生的路痴,鲁志萍总觉得凡是跟路有关的信息,都是别人说的对。
可她怎么就不想想,刚刚才走了几步路呀,怎么就要绕那么大一个弯子?!
两人走着走着,前面地上出现一个皮包,像是什么人落下的。
鲁志萍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看过就算了,可是那个“同车”却弯下腰把皮包拣了起来。
“啊!”那人叫了一声,接着就“吃惊”的说:“怎么有这么多钱,你看,全是钱,怕有好几千哪。”
说着他拿给鲁志萍看,鲁志萍瞟了一眼,确实有很多钱,貌似金额也差不多有几千,可是这关她什么事?
怎么不关她的事?只听“同车”说:“哎,你看这会儿也没有人看见,不如我们两个把这些钱分了吧?”
“我不要!你要就一个人拿了吧,反正我是不会要的。”鲁志萍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同时也在想哪里有点不对劲。
可是“同车”不容她多想,又接着游说,鲁志萍还是拒绝。
就在两人一个要分钱一个又坚决不想要的时候,包的“主人”来了,来的还不止一内。
其中一个盯着“同车”手上的皮包叫道:“啊,这是我的钱包,你们两个小偷,竟敢偷我的钱包!”
“同车”“吓得”赶紧把皮包递给那个人,并用擅抖的声音说:“不是我们偷的,是我们拣的。”
然后又对鲁志萍说:“刚刚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你要给我作证啊。”
鲁志萍脑子一抽,话不经大脑的就出来了:“的确是我们拣的,不是偷的,我可以作证。”
人家要的就是“我们”这两个字,拉开拉链看了一下又叫道:“呀,钱怎么少了?原先有一万五,现在只有四千,一定是你们拿掉了,还给我!”
另外几人一听这话,立时就要动手来捉她们两个,鲁志萍一错身躲开了。
看到这里,鲁志萍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这特么根本就是一个套嘛。
不是鲁志萍脑子聪明,“灵光”一闪发现真相,而是这实在是后世被用滥了的、连小孩子都知道的招术!鲁志萍再傻,至少也听说过。
唉,真是的,招术烂、创意烂,连演技都这么烂,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鲁志萍一想通就赶紧离那个“同车”远点,并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个骗子!你们明明就是一伙的,还想来蒙我!”
“绝对不是,你误会了。”
“同车”还想装,被鲁志萍啐了一脸口水:“呸!打量我不知道,你们事先把这个破包放在这里,然后又故意引我来走这条路,想讹我的钱!”
鲁志萍说完想跑,被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而“同车”这时候也换下了他那一副“他乡遇故知”的嘴脸,换上恶狠狠的表情。
“不错嘛,大傻妞,还知道我们的道道,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乖乖把钱给我交出来,然后再把寄据给我,我们好帮你去取货。”
鲁志萍愤怒的说:“休想!”嘴里说着,心里却在骂老天:贼老天,你怎么管的世道?怎么放出这么多的牛鬼蛇神来!
“轰隆隆!”天空一阵巨响。
响雷一个接一个的在头顶炸响,可惜对解困毫无意义,不仅如此,人家还加快了进度。
“快,要下雨了,赶紧把她身上的东西搜出来。”
“同车”明显还是个小头目,随着他的话,几个人立即向鲁志萍扑上来。
鲁志萍赶紧使出形意拳的招式,一开始确实凑效,还打退了两个,可惜后面就被辛蓦尘说中了,她这种花拳绣腿,根本伤不了人。
就是先被打退那两个,也是因为一时不防,被她像模像样的招式给吓到了,等到看清楚她不过是花架子后,哪里还怕她?
鲁志萍左冲右突突不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就被人摁在地上抢。
还好早春穿的衣服还在厚,不然被撕破衣服她就得露。点了。
可就算如此,情况也已经十分危急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干什么?放开她!”
是辛蓦尘!
鲁志萍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辛蓦尘的声音好听,何谓“宛如天籁”,她算是知道了!
那几个人见有人阻止,停止了抢劫的动作,但却并没有放开鲁志萍。
因为他们同时发现,来的人只有两个,还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小白脸,人数没有他们一半多,又是这种组合,他们何怕之有?
倒是“同车”有点“见识”,因为看到她们两个人是从旁边墙上跳下来的,那么看样子有可能是同行。
于是他比了一个江湖手势,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路发财;肥羊路过,先到的兄弟宰。两位,今儿个借光了,咱们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辛蓦尘看看被压在地上的鲁志萍,眼睛眯了一下,冲那个女的使了一下眼色。
那女的会意,一句话不说,突然动起手来。
本来那伙骗子也是防着的,可惜他们段数太低,连对手的身都近不了。
鲁志萍在辛蓦尘的搀扶下站起来,神情疲惫的说了一声:“谢谢。”刚刚的反抗耗力太多,人都快虚脱了。
辛蓦尘瞟了一眼场中一边倒的打斗,回眸对鲁志萍说:“你身上到底装了多少钱,值得你这样拼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人家要钱,你给人家就是,你这么能挣钱,回头再挣回来不就是了吗?”
鲁志萍一边靠在墙上喘气,一边说:“要是他们只要钱就好了,可是他们还要我的寄据,那里面的东西有一半是买给宿舍大姐她们的,怎么能让他们抢走?”
“你?唉”辛蓦尘摇摇头,“鲁志萍,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脑回路,确实跟一般人不一样!”
鲁志萍想还嘴又没力气,只能干巴巴的瞪他一眼又继续喘。
辛蓦尘见她这副熊样,略有些痛心疾首的说:“我问你,刚刚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你打算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刚刚有个人”
下面的话不好说,辛蓦尘到看鲁志萍一脸懵然无知的样子,想想也觉得还是不说的好。
刚刚他清楚的看见,其中一个混蛋眼里分明闪烁着一种野兽的光芒,要是他迟来一步,真不敢想像会有怎样的结果。
这条小巷十分偏僻,而那种事,如果其中一人开了头,那么其他人也难免
辛蓦尘不敢再想下去,走到那个混蛋旁边,装作要跨过去跟那个女的说话,一脚踩在那混蛋的大腿根部。
“啊!”那人疼得惨叫起来。
辛蓦尘却没事人似的走过去,对那个女的说:“我们先走一步,一会儿你去报个案,记得把那个钱包也带上。”
“那要不要?”那个女的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033悠着点当心身体()
辛蓦尘说:“不用了,不过是些渣宰,别脏了你的手。”
鲁志萍隔得远,听不见两人的话,等辛蓦尘过来,要带她先走,她才担心的问:“你让保镖一个人留在这儿,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人家还是个女的。”
“保镖?”辛蓦尘愣了一下,随即抿嘴笑了一下,说:“嗯,她不怕麻烦。”
鲁志萍羡慕的说:“你们这些人就是好办事,打了就打了,要是换成我们这些老百姓,挨打了是活该,把人家打伤了,又是防卫过度,反正就是怎么都不行。”
“是啊,‘我们’这些人,就是拥有各种特权,你羡慕也羡慕不来,不过,你不会出现防卫过度这种情况。”
鲁志萍不服气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练成形意拳?哼,等我哪天成了武林高手,一定把这些社会渣宰打成残废!”
辛蓦尘“呵呵”一笑,“那我就等着看鲁女侠大显神威了。”
其实他前面那句话的意思是有他在,不会让鲁志萍出现防卫过度这种情况。
不过曲解了也好,没准经他这么一激将,她还真练出点硬实力来,那也算是意外之喜。
鲁志萍被辛蓦尘扶着走了两步,突然“啊”了一声,挣开说道:“我不用你扶,你不是得肺结核了吗?”
辛蓦尘瞪大眼睛:“我什么时候得肺结核了?!”
鲁志萍说:“难道不是吗?呃,那个,我不是说你得了肺结核,就不要你扶啊,是我知道患了这种病的人会全身没有力气,不是怕你传染,真的。”
这解释实在不怎么样,辛蓦尘都不知道他是该气还是该骂了,于是煞有介事的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不嫌弃我?”
“呵呵,不用了,”鲁志萍干笑道,“其实,我也是看你请了一个月的病假,然后又看到你平时脸色苍白,人又长得瘦,所以才会这样认为的,对不起啊,冤枉你了。”
辛蓦尘说:“冤枉倒是谈不上,你这样也算是关心我,不过,我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病秧子呢?”
说完他上下扫了鲁志萍一眼,自问自答的说:“哦,我知道了,在你眼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偏瘦的。”
鲁志萍瞪了他一眼,“想讽刺我胖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哼,谁像你这样,书想读就读,不想读就不读,随便找个借口,带着女保镖满世界的跑,小日子过得可真欢!”
“哈哈”辛蓦尘被她的话逗笑了,“我都已经说了,‘我们这种人’就是有特权,你羡慕不来!”
“哼,腐败份子!”
“呵呵,那我也请你腐败一回吧,来,出租车”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巷子口,辛蓦尘扬手叫车。
鲁志萍想阻止,可车已经来了。
“走吧,上车再说。”
鲁志萍不再矫情,坐上出租车后才说:“我是觉着路又不远,用不着打车。”
“不远是你原先的路线吧?”辛蓦尘说,“这都快绕到老城区了!真不知道你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么明显的反方向都会觉察不出来。”
鲁志萍说:“我那是不知道人家是骗子嘛,不然也不会稀里糊涂的绕到这边来。”
辛蓦尘说:“以后学着点儿,凡是无缘无故贴上来的,一定是骗子。”
“知道了,”鲁志萍嘟着嘴,像小孩子被大人教训了似的。
她心中郁闷的要死,被拐那次还可以推脱年纪小,再说也不算被骗,而是被迷晕的。
这次却是实打实的被骗,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辛蓦尘怕她还不长记性,继续“教育”道:“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只要时刻记住,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天上掉的馅饼砸不到你头上就是了。”
鲁志萍还真像小孩子,被说出逆反心理来了,顶嘴道:“我怎么就不会有好运气了?这件事说起来还不是要怪你,长得像那个骗子似的,我一看他跟你长的像,第一印象就觉得不会是坏人,所以才会上当受骗嘛。”
随着鲁志萍话音落下,天空中“轰隆”的响起一声闷雷。
鲁志萍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这就算多大个报怨啦?调侃一样都不行?!
辛蓦尘才是真的无语,竟然说他长得像骗子!“那要这么说,你被骗还是我的责任了?”
“那当然啦!是与你类似的脸,让我降低了警惕性嘛。”
“轰隆,”天空中又响了一声。
鲁志萍撇撇嘴,心中调侃老天爷跟辛蓦尘是亲戚,见不得他被冤枉,奇怪的是这回没有打雷。
鲁志萍也是搞不懂了,难道非要骂或者是报怨,可是这个界线很不好界定好伐?又或者说,是全凭老天爷的心情?
鲁志萍在想老天爷的事,辛蓦尘却在想是不是回头跟人打个招呼,把那个人的脸毁了,免得留着祸害人,还长得像他?ma的!
来到火车站,辛蓦尘先陪着鲁志萍去取回寄存的东西,然后送她上火车。
把东西放到行礼架上后,辛蓦尘对与鲁志萍同座那个男的说:“同志,一会儿到江滨后,能拜托您帮她拿一下东西吗?我怕她够不着。”
那人点头说:“没问题,到时候我会帮她拿。”
鲁志萍说:“其实我只要踩在座位上,就够得着了。”
辛蓦尘瞅了她一下,说:“别逞强了,又不是请不着人帮你。”
他还不知道吗?踩在座位上去够,肚子都露在外面了,她不嫌丢人,他嫌!
广播里传来播音,火车就要开了,辛蓦尘连忙下车。
鲁志萍隔着车窗问外面的辛蓦尘:“你要什么才回学校?”
辛蓦尘说:“我还有点事,可能要过几天。”
“哦,”鲁志萍点点头,然后古怪的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悠着点儿啊,别玩得太嗨了,当心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