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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鲁志萍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她爹在这方面有点大男子主义,让女儿出这种钱,他心里头肯定不乐意。
鲁志萍解决掉心中挂牵的事,心中的郁结减轻了许多,诽谤信的事,还是留待开学再去想吧,现实要做的,是把这部破写出来。
鲁志萍写本来就是为了钱,现在有了钱,自然就是一提笔就怕了。
尤其是上一本轻的销量一点儿也不好,更是让鲁志萍还未动笔就先发憷,生怕这一本也扑了。
鲁志萍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能把原因归结为自己太超前了,读者接受不了。
可是有内涵的她写不了,单纯的校园爱情又被那些后来者居上,她这回又该写点什么呢?
鲁志萍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写凤尾竹之恋,故事抄自山楂树之恋,只是把静秋的身份改成农场子女,老三则变成橡胶厂工人,最后死于有毒有害气体。
这是鲁志萍早就想抄袭的,但由于里面的爱情太纯太深,她怕自己的年龄引来争议,故而一直不敢写。
现在被逼无奈,她也不管小孩子写情情爱爱惹嫌疑了,谁叫她提前把人家的搞费拿来花掉了呢?
还有一点,就是故事发生地变成版纳,虽然与龙源县相隔千里,但好歹也是一个省,本省人写本省事,起码从故事来源上,还勉强说得过去。
鲁志萍本来是想还亚太出版社钱,再付点违约金的,可是出版社不愿意,人家还就看准她这个“伪绩优股”了,有什么办法呢?
鲁志萍一边写大纲,一边也在心中提醒自己,还完这笔债后,以后坚决不干这种寅吃卯粮的事情了,免得到时候又逼牯子带儿——太痛苦。
高三开学早,鲁丽萍得知鲁志萍竟然能玩到9月5号,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忌妒,同时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不然考不上大学复读,又要多受一年的苦。
鲁志萍难得的过了几天悠闲日子,以前假期都有家务要做,这回却是什么都不用做了,有保姆在,她只要检查好鲁明哲的作业就行了。
张粉珍的身体也越来越好,走路不需要人在旁边看着,也就用不着她陪着出去。
老太太每天都会到附近村子里去跟那些同龄人唠嗑,精神有了依托,也不再提回乡下的话了。
只是补课的事带来一个副产品,那就是提醒了秦大英,害得鲁明哲除了补课,又被迫参加了三个暑期学习班。
看鲁明哲每天往返少年宫,鲁志萍无比同情,却又不敢挑战秦大英的权威,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弟弟受折磨。
不过想想后世那些三岁就失去自由的孩子,鲁明哲这又算不了什么了。
于是鲁志萍安心写她的稿,终于赶在开学前写好开头。
有大纲又有开头,鲁志萍相信就算大二学业再紧,她也能赶在年底以前交稿。
至于这本会不会也扑街,她就不管了,毕竟有个水土不服的问题,嗯,还有个时代感问题。
这几年已经不流行伤痕文学了,也不知道这种知青题材的,还会不会受到追捧
鲁志萍事先调好闹铃,一觉睡到江滨,来接她的人是吴超。
吴超现在专门管钱,时间比较充裕,就抽空去考了个驾照,像这种私事就由他顶着。
由于鲁志萍在车上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这会儿也没有睡意,就问起吴超厂里的事情来。
吴超答得很仔细,显然他除了管钱,对工厂的经营也很上心。
鲁志萍从一些细节问出工厂经营状况良好,也就没有再投入更多的心思。
事有人管就行了,幕后老板管得太宽,只会让实际操作者不知所措。
开学了,她那点有限的精力,还是放在无限的学习上为好,哦,还有差人家的,和那封该死的诽谤信!
要是没有这封信扰乱心神,鲁志萍这个学期的日子要悠哉得多,大二全是专业课,那些课程她一科都不怕。
强大的背功再加上后世开阔的视野,让她不用付出多少努力就能轻松过关。
当然,这是与她恶补德语那种劲头相比较而言的,要不然也是及格分万岁的嘴脸。
其实鲁志萍刚进大学的时候,也是报着混张文凭了事的心思的,可是遇到辛蓦尘后,却存了和他一较高下的想法。
或许,在内心深处,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而是和简。爱一样,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和他平等的站在一起?
时至今日,鲁志萍也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她也不想花时间去想,人生难得一知己,还是糊涂点好,免得徒增烦恼。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早点查出那个暗鬼来,免得哪天又蹿出来咬上一口,虽不至于会有多伤,但是很恶心人。
尤其是在这个年代,男女关系处理不当判刑都可以,影响工作分配就更是小菜一碟了,她可不想到嘴边的鸭子还飞了。
鲁志萍天生不是干福尔摩斯的料,一连忙活了好几天,侧面调查作了无数,暗中观察也坚持了多少天,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不但一点儿线索没有,还因为心里头装着事,看谁都像心中有鬼的样子。
整到最后,甚至连宿舍里那几个人她都有点不相信了。
虽说她对辛蓦尘没有非份这想,但万一人家看上辛蓦尘了呢?所以才会想着先把她搞臭?
呵呵,鲁志萍这个脑洞也不能说开得一点道理都没有,情人眼里的西施,就是那天上的太阳,全世界都围着他转。
可是鲁志萍就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她这几个舍友最小那个也比辛蓦尘大三岁,这个时代不流行姐弟恋的。
再说辛蓦尘那个“幽灵岛”的外号也不是白来的,全校除了她,没有几个人和辛蓦尘说过话。
相比之下,可能冯祈磊还算说得多点的,可都是与鲁志萍有关的,可惜鲁志萍半点儿也不知道。
还有一点李艳春她们绝对不会对付鲁志萍的,就是鲁志萍数次表明,她的理想就是早点回去“建设家乡”。
试想一个不保研、不出国、不入党,甚至连班干部都懒得当的同学,除非有人吃多了才会费脑子来对付她。
但鲁志萍不知道,她已经被那封信折磨得有点着了魔,不管是在课间还是吃饭睡觉都要抽点时间出来观察“敌情”。
偏偏她的掩饰功底又烂,让人一看就感觉这人贼眉鼠眼的,反过来觉得她心中有鬼!
这天下课后,被鲁志萍一连瞟了n眼的胡楠终于忍不住了:“萍萍,你到底是哪根筋别着了?有什么话就直说,老这么偷瞄干什么?”
“我没有啊,哈哈,我就是,看看你会几种字体呀。”
“你什么意思?显摆你会写个破柳体是不是?”
“哈哈,哪有?我先走了,我要去散步。”
“离上课铃响只有三分钟了,你确定,你要去散步?”
“是吗?那我散快点儿,哈哈”
看着“那堵墙”消失在门口,胡楠喃喃的说:“完了,完了,这回不光傻,还癫了。”
044就像被窝里着了火()
鲁志萍说散步还真不是撒谎,而且还是“散”得很开的那种,一散就散到图书馆后面来了,成心翘课,上课铃声被自动屏蔽掉了。
这里也算是鲁志萍和辛蓦尘的秘密基地,但鲁志萍觉得,嗯,仅仅只是觉得这里清静,没有人来打扰,她好想问题。
想什么问题呢,就是刚刚的“重大发现”——胡楠的字,跟她信上的有三分像,哦,不,至少也有七分!
可是,胡楠为什么要诬陷自己呢?不应该,也没理由啊
鲁志萍陷入沉思,丝毫没有发觉“基地”另一个主人来到身旁,直到声音响起才被唤醒。
鲁志萍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辛蓦尘,茫然的问:“你怎么来了?你也不上课吗?”
听到鲁志萍答非所问,辛蓦尘皱了下眉头,“我是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没有啊,什么都没想。”鲁志萍头摇得像电风扇似的,只差没有转圈儿了。
辛蓦尘歪靠在墙上,看着她说:“走路都快赶上僵尸了,还说什么都不想?”
“你才是僵尸呢”
“没说你是僵尸,只是觉得你思想意识处于停顿状态。”
“那还不是僵尸?哼!一边儿去,别来打扰我思考问题。”
鲁志萍没有发现,每逢她跟辛蓦尘斗嘴的时候,她的语气总是不自觉的带上撒娇的感觉。
辛蓦尘也没有发现,在他面前撒过娇的人并不多,其中更是没有一个是鲁志萍这款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这叫撒娇。
但他很喜欢这种状态,喜欢鲁志萍像这样说话时,那眼波流转的样子。
两颗灵动的眼珠,像嵌在夜空中的宝石,闪着诱人的光芒。
辛蓦尘怀疑,是鲁志萍身上营养太丰富了,所以才会养出这么明亮的眼睛来,和珍珠养殖是一个道理。
可是今天,鲁志萍像黑珍珠一样的眼睛,却只发了一会儿光就黯淡下去了。
辛蓦尘有点失望,眉心再次聚拢,“你到底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能不能讲给我听?”
“不能。”
“”这话简直没法接,沉默了半晌,辛蓦尘才重新找回突破口:“刚刚你出教学楼的时候,你们辅导员一直看着。”
“啊?那她岂不是知道我逃课了?!”
“那绝对的。”
鲁志萍终于不再一副半死不活样,急得原地转圈说:“哎呀,我已经被‘梅超风’警告过两次了,加上这次,她一定会了通告了,这下怎么办?完了完了”
辛蓦尘微微抿了一下嘴,说:“别着急,她应该不会吧,因为我跟她说,你订的外文期刊到了,你急着去取。”
“这样能行吗?”
“你把期刊借给她看一下不就行了?”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因为你笨。”
“”鲁志萍眼睛瞪得圆溜溜,嘴鼓成青蛙肚,咬牙切齿的说:“你敢再说一遍?”
辛蓦尘嘴角咧得越大,“我以我的睿智在帮你解决问题,你不应该生我的气。”
“哼,屁的睿智,溜须拍马而已。”
辛蓦尘说:“不管怎么样,管用就行,就像你的事,也许对你来说难于上青天,但对我来说却是小菜一碟,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试就试不成。”鲁志萍信都扬起来了又收回去。
但还是晚了,辛蓦尘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来:“我看看写的什么。”
“不行!”
鲁志萍扑上来要抢,却被辛蓦尘高高举过头顶,她跳起来够了几下够不着。
鲁志萍急了,直接扑到辛蓦尘身上,又是拽手又是扒脑袋的,整个一勇攀高峰的模样去抢。
却不知她的“高峰”却让辛蓦尘一个激灵差点站不稳,兴在头顶的手也放了下来。
鲁志萍终于把信抢到手,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给辛蓦尘的身心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鲁志萍见辛蓦尘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强行抢回信让他不高兴了,不过她觉得自己又没有做错,索性也不理他,坐在小花台上继续想她的事情。
辛蓦尘不敢说话,生怕一开口,让鲁志萍听到他气喘吁吁,到时候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才鲁志萍“勇攀高峰”的时候,辛蓦尘只觉得浑身就像被一个巨大的柔软体包围,而且这个柔软体还不停的动,让他感觉四肢百骸如同浸在水里一般。
推,弹性十足,拒,如影随行,那种感觉,简直就跟被窝里着了火似的。
辛蓦尘好不容易压下体内汹涌的热潮,感觉心跳不怎么快了,才对鲁志萍说:“我并没有打探你个人隐私的意思,只是看你心神不定的样子觉得可怜,想帮帮你。”
鲁志萍心情正极度不爽,听了他的话不禁抢白道:“可怜还不是你害的!”
“嗯?我?”辛蓦尘狐疑的看着她。
鲁志萍话已经说到这儿,索性也不管了,要烦大家一起烦,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只让她一个人伤筋费神?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给!看就看吧,只是看完了,别忘了把凶手告诉我。”
“凶手?这么严重,”辛蓦尘一边说一边接过信,看完不禁哑然失笑,“这算什么凶手,充其量不过一个蹩脚的诬陷者而已。”
“可他谋杀了我们的友谊!”
辛蓦尘再次为她的用词发笑,“我说了,只是蹩脚的诬陷,怎么会影响到我们的友谊?”
“你是故意装憨还是眼睛不好使没看见?”鲁志萍一把将信拿过来,指着上面说:“你看上面把我形容的,你以后还敢跟我来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