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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辛蓦尘接下来说的话,她倒是蛮高兴的。
“因为冷冻厂连年亏损,市里决定把这个厂改制,我请人打听过,方案已经出来了,你如果感兴趣,就去找秦副市长,我会把事情跟他说的。”
鲁志萍一听见这位领导姓秦,就警觉的问:“秦娜家那个‘秦’?”
辛蓦尘沉默了一下,说:“是一个秦,但秦副市长为人还算正派,这次秦娜打着他的招牌行事,他也很恼火,你去找的话,他一定会在原则范围内帮你。”
鲁志萍想都不想的拒绝了:“不用了,我会通过正规渠道去争取,成就成,不成也没什么,我家的分厂又不是一定要建在广市。”
辛蓦尘也不勉强,“你自己考虑吧,总之,只要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鲁志萍笑道,“你这是不是以权谋私?”
“你想多了,我没多大个权,顶多就是能护着你不让人欺负而已,还多是生活上,生意上,我可就没办法了。”
鲁志萍感动的说:“这就已经够了。”
“这就满足啦?你可真好养。”
“去你的!”
“呵呵。”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才挂掉电话,有些话,辛蓦尘在电话里不好说的太直白,比如冷冻厂的事,除非鲁家不出手,否则事必成!
原因就是秦娜聪明反被聪明误,连找的人是秦家的政敌都不知道,还以为她的面子大得很,随便张口一提人家就答应了。
也幸亏这回鲁志萍没出事,否则秦家这次肯定得栽个大跟头,垮倒不至于,但至少秦副市长的位子一定坐不稳。
冷冻厂之所以这么快就决定出售,也是秦副市想赶紧把这个祸胎甩出去,因为秦娜做事不和脑子,留下的尾巴太多,早甩早好。
而且如果是鲁志萍这个“受害人”的家里买下冷冻厂的话,说闲话的人也能少一些。
这些事情,本来辛蓦尘也想在电话里随便提一下的,但是想到鲁志萍那个脑子,想想又算了。
明说她还不一定能听得懂,掐头去尾的讲,她不被绕糊涂了才怪,唉,这摊上个傻婆娘,可真心累哟!
辛蓦尘想到这里,还不由得心虚了一下,要是让鲁志萍知道他这么称呼她,不把他腰窝肉掐青了才怪!
可话又说回来,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让她掐呢?
还有,要是反过来,她让他这样掐一下,哦,不,是这样揉呼!不能再想了,辛蓦尘压下心中的“邪念”,赶紧忙正事去了。
与辛蓦尘的这通电话,足可以让鲁志萍甜蜜好几天,不过她陶醉归陶醉,正事也没耽搁,跟着就把消息告诉了家里。
又让邱洪雷去负责跟政。府谈,邱洪雷早就从奥达集团出来了,现任“萍记食品”总经理。
“萍记食品”是鲁志萍特意投资建的,主要生产饼干和蛋黄派等各类袋装食品,口味都是前世最畅销的,效益好得很。
之前鲁志萍就曾对鲁庆山提过要把家里的分厂开到沿海来,就是为了形成集团优势,南省太闭塞了,不走出来,难以做大做强。
但是现在,她把事情甩出去就不管了,就凭分管这件事的人姓秦,她就不想掺合进去。
还是让底下人去碰碰运气吧,不行就换地方,反正其他城市也有的是她的产业,到哪里都可以抱成团儿。
101她就是那三心牌哪()
鲁志萍在家里养了两个星期的“病”,不得不重新回去上班,却发现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
鲁志萍先还以为是因为讨厌自己那两个人被调离了的缘故,后来经小王解释了才知道,这是她上次在冷冻厂的遭遇换来的。
干他们记者这一行,对于能用生命去捕捉新闻的人,大家都是佩服的。
鲁志萍觉得有点好笑,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顶着个拼命三郎的名头,鲁志萍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就顺利多了,成绩不成绩的先不提,主要是心情愉快,这干劲就更足了。
唯一遗憾的就是,自从那天和辛蓦尘通过电话,她们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联系了。
鲁志萍按照记忆中的号码拨打辛蓦尘的传呼,可得到的却是语音提示:她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鲁志萍在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想着等他再打电话来,她一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可是等到终于见到真人,她却又骂不出来了,因为辛蓦尘是半夜三更来的!
鲁志萍瞌睡向来大,一般闹铃不响不会醒,可是这晚她却醒了,只是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憋醒的。
“呼呼!”鲁志萍喘了两口粗气,猛然发现床沿坐着一个人,正待惊叫一声,就被捂住了嘴!
“别叫,是我。”
“辛蓦尘?天哪!你是属夜猫的?老是深更半夜出来吓唬人!”鲁志萍揪着辛蓦尘的衣服问。
辛蓦尘就势将她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一有时间就赶过来了,你还不高兴?”
“你连夜过来的?”
“你说呢?”
“”鲁志萍愣了一下,转身把床头灯打开。
突然亮起来的光线让两人都有点不适应,不过很快就过去了,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鲁志萍看着辛蓦尘满脸的胡茬只觉得心疼,辛蓦尘却是被眼前的光景给惊呆了!
可怜鲁志萍一见辛蓦尘,就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夏款吊带睡裙,要说她身上什么多,那自然是肉多了。
吊带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剩下的都是辛蓦尘从来没有机会看到的,此时骤然得见,给所辛蓦尘造成的感观冲击力非常之大。
此时辛蓦尘正在天人交战,以压制自己体内升起的那一股无名火。
可是鲁志萍在做什么呢?她在轻抚辛蓦尘的胡茬儿,想到辛蓦尘为来找自己连胡子都顾不上刮,她心中就充满了柔情。
鲁志萍伸出手,轻轻的从辛蓦尘的下巴抚触到嘴唇,然后渐渐的,那种抚触就有点变了味儿。
辛蓦尘本就忍得辛苦,哪还受得了她这样?把他握住的鲁志萍那只手放下,继而双手扶住鲁志萍的双肩,声音暗哑的问她:“萍萍,我想要,可以吗?”
鲁志萍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震了一下,像丢了魂儿似的问他:“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萍萍,可以吗?”
“再叫一声!”
辛蓦尘又叫了一声:“萍萍。”
鲁志萍太喜欢听辛蓦尘这样叫她了,那声音带着一股湿路路的味道,亲昵中又透着愉悦,光是听着他像这样叫,鲁志萍就迷醉了。
辛蓦尘低下头去看着鲁志萍,鲁志萍的嘴还保持着刚才说话的口型,半张着,一动不动,像在发出邀请。
辛蓦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然后两人就像同时上了发条似的,一副不知道心疼嘴的样子。
可是,还是有心疼的,至少辛蓦尘就知道“心疼”,因为才一会儿,他就转战到别处去了。
鲁志萍也没闲着,这是她两辈子里的第一次,她不想像木头人一样,她要把这个夜晚变成两个人的交响曲,而不是辛蓦尘的摇滚乐、她一个人的摇篮曲。
可是,正当鲁志萍努力把自己扭成麻花状时,辛蓦尘却突然起来走下床了!
鲁志萍失望的问:“你要去哪里?”
辛蓦尘头也不回的说:“关窗。”
“”鲁志萍一下子反应过来,顿时羞得不行,刚刚的热情也消了一大半。
待辛蓦尘回来,看到鲁志萍把自己裹成个大粽子,像上去像个“小山包”似的,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这会儿知道害臊了?呵呵,不用怕,现在没人听得见了。”
鲁志萍更加羞恼,凶了他一句:“滚!不理你了!”
辛蓦尘掀开杯子钻进去,凑近鲁志萍问:“此时让我滚,你真的舍得?”
鲁志萍啐了他一口:“呸!谁稀罕。”
“嘿嘿,”辛蓦尘兴奋的笑笑,想着现在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也不怕隔壁邻居听见了,哈哈,终于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的探索了嘶!等等!
辛蓦尘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立即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外跑。
这回又是干嘛?鲁志萍心中有疑问,但却不敢再问了,显得她多等不及似的。
鲁志萍留心听着客厅里的动静,好像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可是等辛蓦尘回来,鲁志萍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全变了,变得很沮丧似的,不由关切的问:“你怎么啦?”
辛蓦尘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我,我看看门有没有关好。”
门?这倒是提醒了鲁志萍一个问题:“你刚刚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问题倒是好回答,辛蓦尘一点儿也不避讳的说:“撬门进来的。”
“撬门?!你是小偷啊?”鲁志萍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
辛蓦尘更没想到鲁志萍会这样回答!假装生气的看着她:“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合着还冤枉你了?”
“当然冤枉啦。”
“哼,你就是!偷、心、贼!”鲁志萍说完,把头转向一边,不想去看他张那得意的脸。
“哈哈”辛蓦尘果然得意的笑了,“我还是不错的嘛,成功偷得美人心。”
“哼,臭美!”鲁志萍笑骂一声,又回过头来问他:“你真的是撬门进来的?”
辛蓦尘本想说是,但又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就说:“不是,逗你玩儿的,你不是有把备用钥匙吗?上次掉在冷库被我拣到,忘记还你了。”
“有吗?”鲁志萍想不起有这件事,但她确实有带备用钥匙的习惯,所以也就不再问了。
辛蓦尘见她这样也信,不禁再次为她的智商打了负分,还有这警惕性,也未免太低了,唉,这往后的日子,她可怎么办呀?
鲁志萍见辛蓦尘站在床前,既不说话,也不上。床,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声,你一个大老爷们在人家姑娘床前傻站着算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想让她邀请他上来吧?
不行,那也太丢份了!鲁志萍只能试探着问:“辛蓦尘,你不想休息吗?”
其实这话已经含着某种邀请的成分,可惜辛蓦尘的回答是:“嗯,你也早点休息,我去隔壁睡。”
“”妈de!鲁志萍磨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去睡沙发!客房是给我爹妈、我姐她们睡的,你凭什么睡!”
“哦,行。”辛蓦尘答了一声,竟然真的就这么走出卧室去客厅了。
鲁志萍即失望又生气,心里堵得不要不要的,真想冲上去将人按倒吃了!
可是不行啊,再想,也得先想想自己是女的,是姑娘家,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不能太跌份儿了,别像上辈子似的嘶!等等,上辈子??
鲁志萍想起来了,上辈子,她最深刻的教训是什么?自然是嫁了一个既赏心又悦目的同性恋老公了!
哦,对了,这就对了!
鲁志萍全想通了,这就是辛蓦尘裤子都脱了还会抽身走人的原因!
这就是他选择自己做她女朋友的原因!
不选自己这种造型的,人家逼他怎么办?将他的隐私暴露出去怎么办?
她就是那传说中的“三心牌”哪:自己看了伤心,别人看了恶心,放在家里放心!
啊,老天,她怎么这么倒霉呀!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喜欢的,为什么又是弯的?!
鲁志萍怒了,不行!她重活一世,可不是为了守活寡的!
就算真的要分手,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耍一次。
鲁志萍立即翻身下床,可是走到卧室门前,又停住了,她真的舍得和辛蓦尘分手吗?
鲁志萍感觉整颗心揪着的疼,她舍不得,舍不得啊!!!
“呜呜”鲁志萍使劲捂住脸,不让哭声发出来。
可辛蓦尘那是什么耳力?鲁志萍下床走到门口他就已经听见了,本来他还想着怎么上卫生间还磨磨蹭蹭的,谁知才一会儿竟哭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辛蓦尘打开门,见鲁志萍蹲在地上,两手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忙问:“你怎么啦?肚子疼了?”
“你才肚子疼!”鲁志萍一下站起来,揪着辛蓦尘的衣服骂道:“王八蛋!你他妈同性恋还来骗我!!”
102为这一刻等待千年()
辛蓦尘被鲁志萍这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弄蒙了,“什么同性恋?你吃错药了?”
“你才吃错药了!”鲁志萍满腔的怒火正无处放,辛蓦尘还来这样说,她不挠他才怪!
“嘶你来真的呀!”辛蓦尘一把抓住鲁志萍的手,并将她的手背到后面去,然后才问她:“我到底哪儿招你了?你有话不会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