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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洗澡看电视,平时的习惯一样没少,吭哧吭哧的消灭了两包薯片才慢悠悠的去摸电话。
居然有两个未接来电。
推销也不用这么执着的吧。
茵宝回拨过去,铃声想过一轮了,没有人接,她不以为意,正要挂掉的时候,对方接了起来,却不说话。
“谁呀?”她抓了一把薯片塞进嘴里,卡嘣嚓的咬得欢快。
“萧茵宝。”
幽幽的男声钻进耳里,她只错愕了一秒,立马反应过来,“二叔?是二叔吧?”
“呵。”他轻笑一声,声线压得很低,“我是不是说过,不准吃垃圾食品?”
“我没吃呢。”
她睁眼说瞎话,嘴里还包着没有完全咬碎的薯片,舍不得吐,恁是给咽了下去,哽在喉咙里差点下不去,她捶胸顿足的,偏生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活像一只扭动着的泥鳅。
“还想撒谎,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她微怔,“你要回来了么?”
“嗯。”
“回来干什么呀回来,言而无信的坏人”
茵宝吸了下鼻子,眼前莫名的浮现出了一层雾障,想起这几天担惊受怕的,每天除了盯着手机有没有响,就是上网查当天的航班。
联系不上他,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牵连她整颗心都悬在了半空中,落也落不下,空荡荡得很,这会儿乍一听见他的声音,那点委屈巴不得一股脑的倒出来。
“哭了?”
这该死的听觉啊。
茵宝又吸了下鼻子,嘴硬,“没有,谁哭了呀,谁担心你呢,才不呢,我这是眼睛里进小虫子了。”
顾珏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黑眸里映着外间的万家灯火,沉暗的脸色攸然浮起笑意,嗓音不自觉的轻柔,“我明天回来。”
“几点啊?”茵宝脱口而出,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太上赶着了,忙又装作满不在意的模样,“我随口问问,不说就算了。”
顾珏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啊,我说了,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谁逼着你非要说几点下飞机了吗?!”茵宝一下子炸毛,浑然不觉语气里的关切和紧张。
这点欲盖弥彰的小心思,即便人不在面前,顾珏也能想象得出她磨牙的可爱模样,刚才还不太高兴的脸色,已然好看许多。
“这几天有没有乖乖去学做菜?”
她哼哼两声:“你管呢。”
其实心里仍是有点小失落,她壮着胆子吼他两句,当真就连航班信息都不给透露了。
小气!
“我晚上七点到,八点到你家,做好饭菜等我。”
正觉得不高兴呢,他忽然开口,茵宝面色难掩喜悦,嘴上却还是矜持:“知道了。”
装着平静的说完,自己捏着小拳头做胜利的姿势,双脚跺得咚咚响,她怕被他听见了笑话,干咳了一声来掩饰。
顾珏已然控制不住爬满脸廓的微笑,嘴角钩织着宠溺的弧度,听她自娱自乐了一会儿,蓦的问道:“想没想我?”
茵宝心口咚咚只跳。
眼神更是发虚,找不着定点,小嘴儿抿合了两下,口是心非的回:“没有。”
她说得很快,囫囵含在唇齿间那般,说完了快速把电话给挂了。
这几日来的担忧和消沉一扫而光,心口蹿着的暖阳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捧着小脸儿高兴了好一会儿,那阵喜悦迟迟不肯散去,躺在床里翻来覆去的滚,总觉得看什么都顺眼。
可就是睡不着。
盯着天花板放空了好一会儿,她翻身下床,把茶几上还没吃完的几包零食拿进卧室里,打算今晚上吃完,省得明天被二叔搜到了,要挨骂。
这下,才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隔天,茵宝工作的效率超级高,下午三点就把当天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可还要生生的熬两个小时,眼睛时不时的瞄时钟,端着卡通杯子往返茶水间好几次,屁股上像是长了针,就是坐不下来。
“顾总今天要回来吧?”韩琳敲着桌子,八卦的侧过目来。
茵宝“啊”了一声,小脸儿迅速攀红,“那个,你不是有日程表么,他什么时候回来,你还不知道啊。”
“唔”韩琳翘着嘴巴,“靳助理通知我是明天上班,可没说顾总今天下机,要我去接。”
她眼梢斜过去,闪烁着熊熊的八卦之光,“看来安排你去接了呀。”
“瞎说什么呀,才没有呢。”
茵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小女孩心思全都摆在脸上了,韩琳都忍不住再逗她,噗嗤笑道:“看你吓的,我猜的,都晃悠一下午了,心神不宁的,你那副样子简直就是少女怀春,除了顾总以外,谁还有这个本事。”
“啊”茵宝赶紧碰了碰自己的脸儿,“有,有这么明显么?”
“有呀有呀,要不我现在给靳助理打电话问问,看他们什么时候到?”
第212章 喂饱他,占有他(二)()
“啊”茵宝赶紧碰了碰自己的脸儿,“有,有这么明显么?”
“有呀有呀,要不我现在给靳助理打电话问问,看他们什么时候到?”
说着,手已经挪到了手机那,茵宝一惊,慌得去抢,“别打了,他们这会儿在飞机上呢。”
韩琳好笑的看着她,掌心撑着腮边,翘起的手指在脸上敲了敲,故意打趣,“也对,待会儿你就见到顾总了,万一你准备什么惊喜呢,我这一通电话过去,万一破坏了可怎么办。”
“哎呀,你别再瞎说了,根本不是那样。”
茵宝羞得很,三言两语就落进了人家的圈套里,她慌得没有办法,怒嗔一句,嗓音却绵软软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把韩琳逗得前仰后合。
一到下班时间,茵宝和韩琳在公司门口分手,免不了又被戏弄一通,她嘴上竭力的掩饰,其实心情早就飞扬了,心想着待会儿去超市里看看,还有没有新鲜的菜,她学了几天,唯一学会的荤菜只有红烧肉,素菜倒是会几样,就是还是控制不到油量和火候,不知道能不能合他的胃口。
出发之前,茵宝给宋厨打了个电话,今晚上就不过去了,怕时间来不及。
“不行呀,你得过来一趟,我给你炖了鸡汤,你过来拎。”
“给我炖的?”茵宝讶异,“您那么忙,还抽空给我做吃的,这怎么好。”
“是顾总打电话点的,点了个鸡汤,点了油焖狮子头,他怕你做的菜难吃,提前让我做两个备着。”
原本还神采奕奕的小脸儿,立即垮了下去。
茵宝撇撇嘴,“那您干脆给做一桌满汉全席吧,他胃口叼。”
宋厨哈哈大笑,“小丫头,还吃我的醋呢,赶紧过来拿吧,我在厨房等你。”
“好啦,这就来。”
茵宝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浑身哪哪都不对劲,打个的去酒店,还顶着一张苦哈哈的脸。
宋厨瞄她一眼,“生气了?”
茵宝耸了下鼻子,“没有。”
他呵呵笑,“你呀,这两天就跟我学了个番茄炒蛋,一个炒青菜和回锅肉,我教你捏包子,你也不会,说实话我也担心你今晚饿肚子,给你备两个菜,万一你试做菜没成功呢,也有东西吃啊。”
茵宝一听,简直受宠若惊,她连连摆手,“我没有要怪您的意思呀,我就只是”
“觉得顾总不相信你的厨艺,不高兴了?”
宋厨眯着眼,一笑,五官看起来乐呵呵的,故意在打趣她。
茵宝嘴笨,可是向来没什么心眼,害羞了就是害羞了,全都摆在了脸上,肉嘟嘟婴儿肥的小脸儿灵动得很,谁看了都喜欢,她心虚的抬了两下眼睛,宋厨盯着她越发笑得揶揄,她才抵不住点了下头,嘴上却还是硬气的道:“是他说要我把饭菜做好等他回来的嘛。”
宋厨到底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她口是心非,“那我这的鸡汤和狮子头,你干脆都别带走了,就让他吃你做的,好不好吃的,不都是为他学的嘛。”
说着话,手已经揭开了砂锅。
汤勺伸进去搅拌出的浓郁香味,引得茵宝口水直冒,伸长了脖子去看,终究是没忍住,轻轻抓住宋厨的胳膊摇晃,“我要呢,给我嘛。”
宋厨大笑不止,“你这丫头。”
他认识顾珏多年,除了饭菜,私下里没有什么交集,却是最熟悉他口味的人,顾珏对吃食向来很叼,吃惯了他做的菜,对别的饭菜总有点挑剔,索性就定下了长期合作关系。
前段时间,顾珏忽然过来,要和他学厨艺,宋厨只当他是一时兴起,教他之后才发现,顾珏在厨艺方面很有天分,要不是经商的缘故,成为顶级厨师也不过几年的时间。
之后,他塞了个女孩过来,相处之后,宋厨心知肚明这女孩在顾珏心里的地位,虽没点破,但言语间忍不住要打趣两句,他很喜欢这个女孩,几天下来,也算是知道了,这样没有城府的开心果,配顾珏才是绝配。
难怪口味一向叼的男人,肯为了这小丫头,做她的实验品。
思及到此,宋厨有模有样的把砂锅盖回去,侧目看她,“不嫌弃了?”
“不嫌不嫌,您亲自做的鸡汤,我怎么会嫌弃呢,喜欢得不得了。”
“你这张小嘴儿,那才是不得了呀,再等一等,肌肉还没炖软。”
茵宝瞄了眼时间,“要多久呀?”
“半个小时,去旁边玩去吧。”
她哦一声,转身的时候,迎面过来一位服务生,端着一盘菜,脸色不郁的递给宋厨,“客人说盐放多了,让重新做。”
“多了?没可能啊。”
宋厨直接用手拿了一块肉放嘴里,“味道合适,盐也只下了半勺,这什么客人,也太刁了。”
“估计是口味淡吧,我看他打扮,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宋厨,您还是重新做一份吧,少放盐,省得客人再挑剔。”
宋厨看了一眼,脸色沉下,“放着吧。”
他重新拿了食材,茵宝在旁边给他打下手,菜烧好后,宋厨找人送出去,可厨房里人人都很忙,茵宝便主动接过来,“我去送就好。”
头等舱的帘子被人撩起。
顾珏一向浅眠,听见动静便醒了。
靳深把一袋文件递进他的视线范围内,解释道:“这是刚发来的资料,才打印好。”
顾珏捏在眉心的手一顿,缓缓放下去,鼻腔里呼出冗长的一声气,似在醒转困意。
他边拆文件,随口一问:“关于齐秦的?”
“是。”靳深皱了下没,面有不郁之色,“您让我调查,我就查了,果然,他和您,还有顾二少都有过节。”
男人手上动作一顿,长指勾着线条,攸然放下,文件置于他交叠的双腿间,抬起头,扬起一双沉墨的黑眸,“你直接说。”
靳深一点也不意外,顾珏是信任他的,况且文件袋里的东西,他事先看过,直接用口述,还比较容易理解。
“您还记得大华集团?”
顾珏眉头轻拧,细微思索了下,“温氏,大华?”
“是的,就是您上任世勋副总裁,吞并的第一家公司。”
顾珏扬了下眉梢,“继续。”
“大华的千金温小姐也在公司里上班,上门求过您几次,您没见,后来又在路上拦您的车,当时她膝盖受伤,是我出面带她去医院里包扎的,见过一面,有点印象。”
也因此,靳深在看见资料上女人的照片时,瞬间明白了过来。
“温小姐是齐秦的未婚妻,两方家庭连喜帖都发出去了,公司破产之前,原本是打算结婚的,可后来,她父亲跳楼,母亲疯了,住进疯人院里,每天需要高昂的医药费来维持,大华出事之后,齐家立即悔婚,并严令禁止齐秦再和温小姐接触,齐秦只得私底下资助,但温小姐似乎心气儿很高,知道齐秦给的钱,宁死也不受,可当时她真是需要钱的时候,没有办法,只好”
说到这里,靳深缓了一口气。
顾珏面色愈发凝重,他依稀回忆起了。
“只好去酒吧里卖酒,最开始的确是卖酒,直到一个暴发户开出高价要睡她,为了钱,可想而知,从此温小姐便堕落了,死的那晚,接的那位客人有那方面的癖好,把她折磨了一遍后,叫来了两个兄弟,温小姐被蹂躏了两个小时死了。”
顾珏眉心一跳,“可是顾云琛开的那家酒吧?”
靳深点头,“没错。”
难怪了,上次中弹,顾珏本没有预料到,敌人会那么快露出马脚,若不是他计划的步骤中加入了顾云琛,齐秦也不会一时冲动,把自己给暴露出来。
这和沉不住气没有关系,心里怀着那样的仇恨,是个人都会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