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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科?
难不成到了这里还要挂科吗?
不管怎样,总要写一点,就如当年老师说过的,写一些总比不写好。
于是暖暖还是填满了一张试卷,最后的那个自由发挥的题目,更是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片。
基于某种莫名的执着,这个时候暖暖也忘了一些事情。
交完卷走出考场的时候,暖暖还在纠结,以至于被人恶意地绊倒,人群之中瞬时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暖暖瞬时清醒,视线转了一圈,就已经明白了谁是罪魁祸首。
诸葛依凤虽然脸上表现得很平静,可是那双眼中却满是得意,毕竟还小,还不可能心机深沉到那种地步。
只是明明已经得到了那么多,为何还要来欺负自己什么都没有的妹妹?
暖暖心底很郁闷,她都打定主意不和诸葛家有什么关系了,她何必如此?
这个时候,暖暖很想爬起来把她去打一顿。
“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有人把她扶了起来,轻柔的动作,温婉的声音,是诸葛依瑶。
暖暖本来的那种冲动也因此消散了。
现在还不能任性行事。
“暖暖。”
诸葛亥也跑了过来,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哥哥,我没事。”暖暖朝诸葛亥笑了笑,又转头看向了诸葛依瑶,“是这位姐姐扶我起来的。”
“谢谢姐姐。”诸葛亥也向诸葛依瑶道了谢,然后牵着暖暖走了。
暖暖发现,这段时间下来,小毛孩越来越有哥哥的样子了。
第43章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2)()
他们走了一段路,暖暖才回头看了一眼。
诸葛依瑶为何要扶她?
是在人前表现出自己温柔善良的一面吗?
还是有些顾念姐妹之情?
不过不管怎样都好,现在的她没时间纠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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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武试。
不过这一次,分为了几个年龄段。
风云派这一代中,最小的六岁,最大的十五岁。
所以六岁到八岁一批,九岁到十二岁一批,十三岁到十五岁一批。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考官考虑到年龄,所以也基本上是同龄的人相互比试,于是暖暖跟诸葛依凤又很有缘的相遇了。
现在暖暖才发现,六岁的也就她跟诸葛依凤两人。
一般都是到了八岁,家里的人才把孩子送到风云派的,然后一般是十五岁离开。
当然这其中有提早入派的人,也有提早离开的人。
诸葛依凤看暖暖的眼中有几分敌意,有几分不屑,还有几分得意。
暖暖心底却是笑了起来,老天对她真好,这么快就给她了一个报仇的机会。
所以当考官在问他们是用武器还是空手的时候,暖暖抢先道:“还是空手好,我害怕。”
闻言,诸葛依凤更加得意了,心底不由地鄙视起暖暖来,觉得她真丢脸,幸好别人不知道她是诸葛家的人,要不然连诸葛家的脸也被她丢光了。
所以她也没有表示出异议,同意了暖暖的提议。
可是暖暖根本就没打算跟她比武,而是要在这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下跟她打架。
武试开始,暖暖就冲了过去,擅先扑倒了诸葛依凤,一点也不留情地打了下去。
是为了昨天的绊倒之仇,也是为了诸葛暖暖。
看着这样的诸葛依凤,她能想象当初诸葛暖暖是怎样地被欺负。
第44章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3)()
诸葛依凤就算拜在了司空定的门下,但毕竟只有六岁,也毕竟刚入派,就算天赋再好,她现在所学的功夫也不足以从暖暖的身下逃脱出来,所以就这样被暖暖单方面殴打了。
向来被人捧在手心的诸葛依凤,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在家的时候,就算只是稍微擦破了一点皮,大家都担心得要死,哪有现在这样被打得浑身都痛的时候,于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诸葛依凤是谁?
诸葛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司空定的徒弟,北秦尊主亲自批命的人。
就算风云派一向主张派内没有身份尊卑,势力之分,但这也只是表面,很多人还是很看重身份的,考官很快就来阻止了暖暖。
不过该打的,暖暖也都打了,所以很乖巧地停了手,还无辜地道:“对不起,打疼你了吗?你怎么不还手?”
“你敢打我,你这个丑八怪。”
诸葛依凤被扶了起来,哭着骂道,却没有扑上去,显然是被暖暖刚才那阵势吓怕了。
“诸葛暖暖,谁教你这么做的?”
考官抱起了哭得很惨的诸葛依凤,厉声质问暖暖。
如果诸葛家怪罪下来,他可是会倒霉的。
“师父教的,师父说了,面对敌人要取得先机,一举灭敌。”
暖暖很无辜地眨了眨明亮的大眼,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白勒的身上。
“可那不是比武,那是打架斗殴。”
对于暖暖的回答,考官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师父就是这么教的,师父还说了,只要能打倒敌人,什么样的手段都是好功夫。”
暖暖更加无辜了,瞅了一眼考官,又单纯地反问,“考官,师父说得不对吗?”
考官心底很憋屈,他反驳不了,而且他想一个六岁的孩子也不可能想出这些话来,只是这白勒到底是怎么教的?
怪不得明明生为白家本家的人,却落得这个境地,看来他真的如传言那样没用。
第45章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4)()
“当然不对,所以不能算你赢。”
反正他也不怕白勒会怎样?
白勒那一门,一向是风云派中最差的,想来就算是比输了,他们也不会怎样?
见考官帮着自己,诸葛依凤有了底气,也不哭了,而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暖暖,“丑八怪就是没什么教养,连什么是武功都不知道,还想赢我。”
“明明是我赢了,师父说了,骗人的人生儿子,儿子喜欢男人,生女儿,女儿喜欢女人。”
意思就是断子绝孙。
对于这样的嘴脸,暖暖最看不惯了。
如果今日她跟诸葛依凤的情况换一下的话,他肯定会判诸葛依凤赢的。
考官的脸都绿了,那白勒到底什么人啊,连这种话都跟小孩子说。
在另一边看诸葛亥比赛的白勒不由地打了几个喷嚏,摸了摸头,一脸无辜的样子。
“可是你这不是武功——”
就算明知道是说说的,但考官还是有些在意暖暖的那些话。
“师父说了,天下武功千奇百怪,这就是武功的一种,考官你凭什么说不是?”
她不在乎输赢,只是看不惯诸葛依凤那得意的脸,还有考官的那种偏袒。
“我说不算就不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
考官也生气了,被这样一个六岁的孩子质问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真是够丢脸的。
他虽不是四大望族的人,可好歹也是名门出生,还是这风云派中的老师,底下弟子十几人,比白勒什么的强多了。
白勒唯一比得上他的只有出生。
“就是,师父说了,我们要尊敬长辈,考官虽然不是我们的师父,但也是这个风云派的老师,诸葛暖暖你怎么可以顶撞考官?”诸葛依凤表现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
这让考官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于是轻声哼道:“果然大家小姐就是跟有些不懂礼仪的野孩子不一样。”
“呜呜,暖暖才不是野孩子。”
第46章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5)()
暖暖委屈得大声哭了起来,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既然如此她这一次闹定了,看谁有礼?
她可没有顶撞他,反而是他作为一个老师,一个长辈,竟然骂一个六岁的孩子,看看到头来谁更丢脸。
而且她也要别人看看,什么凤飞于天,什么神童,还不是打不过她这个别人眼中的小怪物。
诸葛家不是最要面子了吗?
那么她就让诸葛家掉面子。
很快周遭的人都望了过来,诸葛亥就在隔着二个人的比武台上比试,虽然这些日子他开始跟白勒学功夫,但也只不过学了一些武功心法,所以最后还是输了。
听到了暖暖的哭声,他就拉着白勒走了过去。
“师父,哥哥。”
暖暖一见他们就跑了过去,一副小女孩受委屈的样子。
如果不是知道暖暖真实的性格,白勒觉得自己也会被骗到,那眼泪就好似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就算她长得不是那么可爱,但面对一个哭得如此可怜的小女孩,总是有些怜悯之心的。
“丫头,怎么了?”
白勒伸手摸了摸暖暖的头问道。
虽然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奇怪,可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是会齐心对外的。
“师父,暖暖明明赢了,可是考官说暖暖不对,还说暖暖是野孩子,师父,暖暖不是野孩子,而且暖暖明明就照着你教的方法打倒了对手的。”
如果考官没那么骂她,她可能也不想如此做,可是偏偏野孩子就是她心底的一个伤疤,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了,被揭开的时候还是会痛。
是的,她没人要,那又如何?
这滴落下来的泪水,几分是演戏,还有几分也许是真的。
“白勒,你徒弟那是在打架,你看看把诸葛家的六小姐打成这样,我说她几句,她还顶嘴,所以一时出口重了些。”
考官没等白勒开口,就擅先解释道。
第47章 古代也有期末测试(6)()
他做人一向圆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得罪白勒,就算心底很看不起他。
他毕竟是白家本家的人。
“所以说,是我徒弟赢了,对吗?”
白勒难得地正经,望了考官一眼,淡淡地问道。
“可是这是比武,你徒弟分明就——”
考官还想说什么,就被白勒打断了,“她用得就是武功,我教他的武功,反倒是你为何污蔑我徒弟,还骂她?怎么?想攀上诸葛家这个高枝吗?不过我徒弟可不是让你来当牺牲品的。”
白勒说得毫不留情,一点也没顾忌对面那个人的面子。
“白勒,你说得太过分了。”
考官没想到白勒会这么说,脸色再度被气绿了。
果然是师徒,怎样无礼的师父就教出怎样无礼的徒弟。
“过分?我还想骂你呢?跟你说,欺负了我徒弟没那么容易,就算是司空定我也不怕,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判我徒弟赢,要不就去司空定那边说清楚,看看到底是谁有理。”
白勒其实一点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就是护短,就是能说得理直气壮。
就算到了司空定那边,是他们这边错了,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明明就是丑八怪不对——”
诸葛依凤也忍不住出声道。
“长辈讲话,小孩子插什么嘴?丑八怪叫谁?诸葛家的六小姐就这么没礼貌吗?”
白勒对诸葛依凤也毫不留情。
虽然她长得也挺可爱,但还是他家小徒弟可爱,而且善良多了。
暖暖在一旁听着,都忍不住为白勒喝彩了。
果然还是白勒好,就是摆明了护短,而且护得理直气壮,现在她倒想感谢司空定了,给她选了这么个好师父。
虽然白勒有时候天然呆,有时候还各种差别对待,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的。
“白勒,你这就是摆明了帮你徒弟是吧?”
诸葛依凤被白勒一吓又要哭出来了,考官拍了拍她的背,又抬头质问白勒道。
第48章 古代也有期末考试(7)()
“我当然帮我徒弟。”
白勒一脸的理所当然。
许是这边动静太大,司空定带着几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
他扫了眼对峙的双方,出声询问道。
“师父。”
诸葛依凤一见司空定,就委屈地叫了声,心底却是颇有几分得意。
师父很喜欢她的,所以一定会帮她的。
六岁的孩子,因为生在世族之中,从小就懂得一些心机,而诸葛依凤一向就站在高处,自然不想输给一个她所看不起的人。
“司空定,你可不能因为那是你徒弟就偏心,你徒弟娇贵,我徒弟可也是被我捧在手心里疼的,这次你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跟你没完。”
白勒说起谎来也非常地理直气壮。
暖暖心想,亏他说得出来,捧在手心里疼,分明就对她不理不睬的。
“白勒,你先别急,把事情说给我听听再说。”
司空定看了白勒一眼,眸间闪过几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