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脑袋里的理智全没了,心头的委屈各种泛滥发酵,根本就控制不住
刹不住闸!
尤其是想到自己没日没夜的都守在花窖里,天天穿着大水靴,腰背弯着,不是给花松土,就是给花擦叶,几万盆花啊,我擦一遍叶子腰都直不起来了,老太太似的,得不停的锤着后腰
腰间盘都要突出了。
屈啊,苦啊,累啊。
等着盼着,终于要出货了,要赚几十万回本了
就这么没了!
死的也太惨了
赔的不光是钱,还有我的心血啊!
谁能憋住。
我挠死他!
“大哥你帮我出气帮我出气”
我胡乱的说着,事实上,自己也不太清楚说的什么,就是有气,委屈。
霍毅越哄我,我就越难受,当然,他要是不哄,我更生气,变态一般的心理!
呜呜的哭啊
诉苦,脸伏在霍毅的胸口,边哭边蹭着,眼前就全是水雾,看啥都看不清,太模糊了。
“给你出气,大哥给你出气”
霍毅微俯着脸,音儿软的要捏出水儿,这边给我擦泪,那边还不停的用唇贴着我额顶,“肖鑫,大哥保证你,最迟明早,这事儿就给你查清楚,别哭了老子心疼死了”
明早?
我听到这俩字能稍微缓缓了,吸着鼻子抽抽的看他,囔囔的,“你确定?”
“确定!”
霍毅的气一沉,无可奈何的,唇对着我眼睛就来了,“肖鑫啊,老子就一条命,都给你了。”
“啊?”
我没听明白,懵瞪的,哭的都要人事不知了,手在他军装前胸处摸着,还很嫌弃,“都湿了我贴着都不舒服这都湿了”
“不要了。”
霍毅音腔沉着,修长的手指利索的就落到风纪扣上,单手解着扣子一路向下,我都不太好意思看,为啥,大鼻涕都在上面挂着,拉丝儿了
大哥不在乎,动作凌厉的,外套敞开,脱下就扔到一边,里面的白衬衫冲着我,豪迈的,“来,衬衫没湿。”
“哇!”
我大嘴一张,脸再次埋到他的衬衫里,温热热的,拱啊,拱啊的,刨洞似得!
多暖和坚实的地儿啊
两年没靠了!
小臂仍是紧紧的圈着霍毅,像是很怕他跑,很用力地抱着,很用力地哭!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肖鑫,哭太多会伤身体”
霍毅抱着我很紧,声音在我额顶轻轻的吐出,亲昵的呢喃,“大哥带你去打靶好不好。”
“不好。”
我赖唧唧的回应着,“天这么黑,我怎么瞄准,脱靶了多丢人再说,我现在也不想打靶没心情我难受我生气”
“可爱的,怎么办,肖鑫,你让老子怎么办”
莫名的,我好像听到霍毅胸膛里发出细细的笑音,“那你想打什么,只要不哭,大哥都答应。”
还笑?
我都这样了他还笑?
是不是中国好大哥了!
“打你!”
我擦了把泪,恨恨的回了两个字,“谁叫你不早点回来的!我出事儿你才回来你都不管我了!!”
“我检讨。”
霍毅手抚着我的后脑,“肖鑫同志如此爱岗敬业,大哥作为劳模家属,却没能随时随地的为肖鑫同志分忧,必须深刻反省,就罚我最少亲肖鑫同志五千下,以儆效尤。”
“噗”
我傻了吧唧的又笑了,缺心眼似得,又哭又乐,傻帽的不行。
关键是霍毅说的太一本正经了!
我还以为霍毅要说要写个五千字的检讨,结果却是
撩闲呢
大哥这点抓的也太准了!
“谁要你亲五千下!”
我抬脸就看向他,横着眼,很厉害的样子,“我不同意。”
“哦?”
霍毅眸眼微狭,戏虐虐的,“有意见你可以提,必须着重处置,上不封顶,一万下,老子认罚。”
“你烦人!”
我哼哼的,对着霍毅的深眸,“一万下也不行我要十万下!!”
哥们啥脾气?!
“?”
霍毅微议挑眉,旋即忍俊不禁,“接受处罚!”
腻乎的啊
我扯着嘴角,傻兮兮的乐着。
哭的眼皮子木了,笑的时候还撑得难受。
可霍毅就是这魔力,在他面前啊,我不想掩饰,也掩饰不了,难受就哭,开心就笑!
靠着他,就剩安心。
得承认,大哥在我心里,真的很高,高的我只要站在他旁边,我就笃定着,他会为我遮住所有的风雨。
不需要我在冲出去,做些什么,伪装些什么,我就是我,而他,是我的守护者。
“大哥,你还没说你怎么会突然回来呢。”
我情绪缓和了些,又搂着他巴巴的开问,“不是说考核还得好几天呢么!”
看不够啊。
大哥这颠倒众生的脸真是看不够。
老美那地儿肯定不养人,大哥都瘦了!
“先回来看你,再去参加考核,否则放心不下。”
霍毅轻声的回我,指腹还在给我擦着眼底,“谁有我的肖鑫重要,嗯?”
“那能陪我多久?”
我嘟囔着,“不会又是几个小时吧”
“”
霍毅眸底有些微的复杂,细丝缠绕的,都是思念,“肖鑫,年底等大哥回来,以后,就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家了。”
我静静地看他
时光如同凝止了一般,心头,又泛酸了——
明白的。
其实,我都明白。
我清楚他肯定是抽时间来看我,无论是考核前还是考核后,都不会太久。
一天也才二十四小时,现在的霍毅,一天都拿不出来的。
可我还是想问,用刀子剜着自己的心,也剜霍毅的心。
自私吧。
我崇拜大哥的优秀,但,成功背后,却需要霍毅的付出。
霍毅这身份,更令他得随时对地,处于待命状态。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我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既想他陪着我,也想他永远处于令我仰慕的位置——
肖鑫啊。
你不但是自私,你还贪心啊。
“大哥”
我红了红眼,手对着他脸摸了摸,“你瘦了是不是汉堡包不好吃”
“呵”
霍毅轻笑出声,掌心也捧住我的脸,“比肖鑫面差太多。”
“必须的嘛,我做的”
我正来着劲儿,身旁就传出傻眼许久忍无可忍的男声,“金,金总这位这位是?”
额
谁在说话?
第349章 我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折磨他的!()
我脑门子瞬间就是一麻——
奶个腿啊!
我他妈又忘了周围有观众这茬了!
霍毅一出来,就像是给我扣上了一暧气萦绕的金钟罩。
耳朵是间歇性失聪,除了霍毅的声音啥的听不到,双眼是局限性失明,除了霍毅谁都看不见
要不是折腾了一会儿,哭了又笑了,笑完又平静了,叫我还是听不到!
“呃”
我木木的转眼,看向身旁目瞪口呆的俩技术员,:“你们那个这位是我”
好尴尬啊
肖鑫啊,你在员工面前干了什么?虎不虎!
又是撒娇又是矫情的!
威信呢,力度呢,你辛苦树立起来的形象是不是全没了!
“你们好。”
我吭哧的没等介绍完,霍毅就率先冲俩技术员伸出了手,礼貌,淡疏,“我是你们金总的爱人,她丈夫,你们称呼我霍医生就可以了。”
“喔喔,你好,霍医生。”
俩技术员懵瞪的和霍毅握手,自报家门,“我们听刘队长提起过您,只是没见过,金总她这”
“正常。”
霍毅单手揽了揽我的肩膀,对着两位技术员,气场强劲,语气又淡淡,“你们结婚了吗?”
“没,还没”
俩名技术员说紧张就紧张上了,“我们俩目前都是单身,老齐介绍我们来的霍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也没闹明白,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
我员工单身他也会吃醋?
“难怪。”
霍毅微微勾唇,很洒脱的拍了下其中一位技术员的肩膀,“如果你们结婚了,就会明白你们的金总的反应是正常的,她在你们面前是公司领导,是舵手,但在我面前,她是我的爱人,当然她也只能在我面前如此,这是特权,要知道,她是女人,是妻子,是需要丈夫加倍呵护的,我这个丈夫不称职,自然,要在你们金总面前承认错误了。”
我有些惊讶,好像,霍毅还是头一次说这么多话
用意为何,很明显,他在维护我。
光从他的自我介绍中就能听出来了,他没说他是谁,只是霍医生,冠在前面的,是金总的丈夫
大哥啊。
“霍医生,学习了”
两名业务员听完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互相看了看,挠着头,“我们俩,也的确是第一次,见到金总这样。”
“当然。”
霍毅眼神大气坦荡,还有些不羁的意味,“我在重复一遍,你们金总,是我的爱人,只可以在我面前这样,你们结婚后,无论爱人做什么工作,她们也会在你们面前这样明白了?”
“明白了。”
我的技术员笑着点头,“我们都知道您是在国外,和金总都不容易,分别了这么长时间,金总情绪肯定会激动的”
气氛当即就缓和了
尴尬这东西,像是被霍毅用话糅杂了几下就变成了人之常情,技术员看向我的眼神,都是理解,甚至是小心疼的。
我没多言语,还迷糊着,晕的,有霍毅这情商高的在,我这两把刷子,就不需要卖弄了,累。
霍毅和俩技术员说了几句就提到花肥,故心花卉近期合作的化肥厂,工厂名头,过程中眉头渐渐蹙起,凛然之气顿生,唇角一抿,“你们可以下班了,这事不需你们跟着担心,放心,花卉公司有你们金总在,什么都问题都不会有,辛苦。”
“不辛苦,应该的。”
技术员应着,寒暄了两句就冲我点了下头,“金总,我们就先回宿舍了,有需要您在随时叫我们。”
“好”
我应了声,这才恍然想起,哎呀,大蒜还在呢,我这猪脑子的,他怎么没声啊,“大哥,庄少非”
扯着霍毅的手一转身,入眼的,只有两名技术员离开的背影——
“庄少非呢?”
我这屏蔽的啊,霍毅出现的刹那真被开了静音了,人不在了我都不知道!
“他走了。”
霍毅面无表情的扔出三个字,扯着我的手回到办公室,拉开抽屉,很精确的就从里面找出小的药盒。
魏大明给我送来的,我在电话里都和霍毅聊过,告诉他药盒放在哪了。
这伙计,就跟在我这按过监控似得,门清!
“哈?”
我懵瞪的,“大哥,你知道庄少非帮了我不少忙吧,还陪我回了趟老家我姐也跟我过来了。”
“我知道,大明都汇报过了。”
“你都知道,那”
我张了张嘴,“庄少非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都没动静啊。”
鸟悄的就撤了?
“肖鑫同志一哭他就走了。”
霍毅很自然的就坐到我的办公椅子上,拉着我坐到他怀里,手上打开药盒,认真的裁剪纱布替我包扎伤口,:“你哭的那么伤心,你想让他有什么动静?”
我闷闷的,没在接茬儿,也是,霍毅回来了,庄少非肯定也放心了,同姜南华子就直接走了。
嗨!
咱这哥们做的,净让兄弟们跟着操心了。
不过,大哥能突然出现,与我而言,真是意外中的意外,惊喜中的惊喜!
刚刚好。
太正好。
不然我这心情啊,真是碎的跟渣渣一样,还得挺着。
总不能抱着哥们来劲吧,娘们唧唧的,成啥了。
“切”
我撇了撇嘴,“你就笑话我吧当我想哭啊,我不是看到你忍不住么我那花儿三万盆不是”
唇上被轻啄
软软哒。
“好看的。”
霍毅偷袭成功还是轻笑,一心二用的,还在帮我包扎,“肖鑫同志一哭就是大事,谁敢笑话?”
“咝”
我啧了声,“你轻点啊!”
“轻,我轻。”
霍毅声一抖,动作柔的不行,吹了几口气,“不疼,嗯,不疼。”
我抿着嘴想笑,歪着脸看他,近距离的打量,视线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上行,霍毅的眼尾处俨然溢满了沧桑,沉谨的jun人气质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