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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恶,你就这样待在家里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只是想要好好的保护你,不舍得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纪谨严,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书童,一次下雨天回家路上捡到一只受伤的鸟,书童心善把受伤的鸟带回家把它养了起来,书童找人给受伤的鸟做了一个非常精美的笼子把它放进去,每天给它吃的喝的全心全意的照顾着,一天一天的过去,鸟儿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可是书童害怕鸟儿再遭遇到伤害觉得还是让它待在笼子里由他照顾着比较好,可是鸟儿每天都用身子去撞击笼子,想要飞出鸟笼,书童并不知道它的用意,只是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对它好,最后鸟儿因为无法展翅飞翔郁郁而终。”曹子衿看着纪谨严。“就算如你所说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但是你认为的好,在我认为却并不是好,而是一种剥夺,剥夺了我自由的权利,纪谨严,你到底在不放心什么?”曹子衿直视纪谨严,曹子衿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纪谨严了,如果是真的爱,怎么忍心这样把自己关闭起来!
曹子衿的话戳痛了纪谨严的心,是,纪谨严是在害怕,害怕唐亦把曹子衿从自己身边带走,害怕自己短暂的幸福就这么快结束,本以为曹子衿不记得有所他们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但是他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题并不会随着曹子衿的记忆一并消失!
这个事实似乎就是对纪谨严最大的讽刺,看吧,老天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怎么样?即便是没有唐亦,你还是抓不住曹子衿的心,纪谨严,你永远都是一个失败者,永远都赢不了曹子衿的心。
不是的,不是的,曹子衿现在是他的,是他纪谨严的。
刚刚曹子衿那个故事对于纪谨严来说就是一种威胁,若是自己不放她自由,她便会如同那只鸟一般郁郁而终,可是若是自己给了她自由,那么唐亦就会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自己该怎么去选?为什么她就不能退让一步,非要把他们的结局书写成悲剧?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曹子衿看着寒气渐渐布满纪谨严的整张脸,表情僵硬得可怕,这样的纪谨严如此的陌生,陌生得如此可怕。曹子衿不由自主的想要后退,想要远离这样的纪谨严。
曹子衿的退让更是刺痛了纪谨严的心脏,纪谨严伸手抓住曹子衿的手腕。“青青,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纪谨严的妻子,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
“纪谨严,你不要这个样子,你放开我,纪谨严,你怎么了?你醒醒啊!”曹子衿眼里满是害怕的看着纪谨严,直觉告诉曹子衿现在的纪谨严是不清醒的,这样的纪谨严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一个没有理智的人什么事情都是做得出来的,所以曹子衿心里充满了恐惧!
“青青,我爱你,我爱你!”纪谨严把曹子衿拉进自己的怀抱,一下一下的亲吻着,曹子衿奋力的挣扎,想要挣脱离开这样的纪谨严。
曹子衿极力的抵抗着纪谨严的接近,这样的纪谨严只会让曹子衿感觉到害怕。“爱,纪谨严,难道你的爱就是这样的吗?对不起,你的爱太过于沉重了,我承受不起!”如果纪谨严想要用爱的名义来绑架自己,那么对不起,她曹子衿承受不起!人都是有反骨的,你越是想要禁锢着她,她就越是想要逃离你的禁锢!
纪谨严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喧,那个声音在纪谨严的脑海里一声高过一声。曹子衿是他纪谨严的,曹子衿是他纪谨严的,曹子衿是他纪谨严的!
纪谨严抓住曹子衿在自己怀里推拒的手腕,眼睛中除了强烈的占据之外再无其他,她是他的,从今以后都是他的!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
第216章 逼到绝境()
对于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来说,连自控都失去了哪里还由得别人来掌控?
在力气上曹子衿自然不是纪谨严的对手,乱了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枕头,曹子衿的手腕被纪谨严捏的火辣辣的疼,但是这些都远远比不上纪谨严对她心理上的伤害,在她的记忆里,纪谨严是一个温和疼爱自己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这样不顾一起强取豪夺。
曹子衿奋力的挣扎着摸索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的修眉刀。“纪谨严,我在你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曹子衿用修眉刀抵着自己的脖子悲凉的看着纪谨严,如果他真的如他说的那样爱着自己,就不会这这样不管不顾的伤害自己了,那么自己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宠物吗?
鲜血从曹子衿的雪白的脖子上流出来,纪谨严停止了所有动作,僵硬的看着那不断从曹子衿脖子流出来的鲜血,鲜红,一整片的鲜红,就是这样的鲜红夺走了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的鲜红夺走了曹子衿的孩子,这次又是这样的鲜红,纪谨严惧怕的鲜红!
曹子衿看着浑身散发着寒冷的纪谨严,双眼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脖子,那僵持的身躯像是忘记了一切反应,在恐惧中人像是会失去痛觉一般,曹子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手里握着那把修眉刀看着纪谨严,只想用这种办法警告他,她是需要尊重的,她不是一件物品,任由他纪谨严想要怎样就怎样!
空气渐渐被血腥味给侵占了,这样熟悉又充满恐惧的味道如同让纪谨严掉进了一个冰冷的深渊,丧失了一切思维能力,只能这样呆愣的看着曹子衿雪白的脖子渐渐的被鲜血侵染,在纪谨严的眼里,从曹子衿脖子里流失的不是鲜血,而是生命,一点一点的流失,如同他的母亲一样,血尽人亡。
不!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再一次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纪谨严用他颤抖的手夺过曹子衿手里的修眉刀仍在一旁,紧紧的捂住她流血的脖子,不一会儿就有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纪谨严因为恐惧而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庄园响起。“来人,快来人啊!”
修眉刀刀口本来就很浅,曹子衿的伤口并没什么大碍,但是这流血量确实有些吓人,纪谨严被老太太带出去清理了,史密夫为曹子衿包扎伤口,史密夫曹子衿还是认识的,常常来为自己检查身体。“好了太太,这段时间不要沾水。”其实史密夫很是好奇,大半夜的这对夫妻怎么就能闹成这样?
“谢谢。”曹子衿摸了摸自己隐隐有些发疼的脖子,之前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现在冷静下来那疼痛倒是越来越明显了!
史密夫递了一瓶药膏给曹子衿,指了指她手腕上那些青紫的印记。纪谨严极端的心理史密夫也是知道的,多次接触下,史密夫也知道曹子衿看似柔弱却是一个非常傲气的姑娘,极端碰撞上傲气,最终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两败俱伤!
“谢谢!”曹子衿接过药膏带着几分苦笑的开口,那些印记都是纪谨严丧失理智之后留下来的,曹子衿把药膏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心却渐渐凉了下来。
目送史密夫离开,曹子衿泄了口气躺在床上,刚刚本来自己是想要问史密夫,纪谨严是否是有心理阴影的,但是这话始终还是没有问出口,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是曹子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有时候纪谨严的行为偏执得已经异于一个常人了。
若是当爱成为一种负担的时候,只会让承受者想尽一切办法把它扔掉,对于自己不能重负的东西,没有人会去强迫自己接受的。
长期生活在这种充满压抑的生活环境里,人就好像站在悬崖边一样,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深渊,就算你能够做到小心翼翼,心里的那根线也是紧绷着的,终有一天会崩溃的!
“吃什么吐什么?怎么会这样?”史密夫被老太太请来的时候曹子衿已经无法从床上起身了,一连好几天都是吃什么吐什么,刚开始老太太以为是曹子衿的肠胃出了什么问题,给她拿了药吃,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依旧如此吃什么吐什么!
“这样都好几天了,你看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史密夫你得快想想办法啊,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这样吃不下东西该怎么办啊!?”老太太声音显得十分的焦急,这人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告诉纪先生了吗?”史密夫见到曹子衿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才几天不见,人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虚弱无比的趟在床上,连眼神都失去了往日的光辉,恹恹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已经让人去通知了,纪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这也说不准,你倒是先看看她啊。”老太太焦急万分的开口,纪谨严走的时候把人交给自己,要是人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跟他交代啊!
史密夫仔细的给曹子衿检查了一下身子,面若寒霜的看着老太太。“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磨成什么样了,哎!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等纪回来我再跟他谈!”
“你倒是先给她开点药啊!这人都好几天没吃进去东西了,你说着身子怎么遭受得住?”老太太看了一眼床上的曹子衿,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瘦得让人心疼,每天自己都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吃的,不仅没有养胖一点,还越来越瘦,怎么会变成这样?
“心病还须心药医,她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是药能够解决问题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等纪回来我再跟他谈!”上一次在医院的时候也是,把一个好好的人逼到了绝境,现在又是这样,史密夫作为一个医生本来是要救死扶伤的,现在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好好的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心里能够不气愤吗?
老太太慌神了?不就是吃不下饭吗?药不能解决还有什么能够解决,看着一脸寒气的史密夫,老太太把已经问到喉咙口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就算是自己问了,他也不会向自己解答吧!
第217章 多么的恐怖()
纪谨严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史密夫一直在书房等着纪谨严,纪谨严回来先去了曹子衿房间看曹子衿,曹子衿似睡似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恹恹的没有丝毫生气,面容憔悴苍白,精神恍惚,连那散开在枕头上的长发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青青,你怎么样了?是我,纪谨严,我回来了,青青?”纪谨严坐在曹子衿的床头摸着曹子衿消瘦的脸颊,才短短不到十日的时间,怎么人就变成这样了?纪谨严紧锁着眉头,眼里满是心疼!
纪谨严的呼唤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躺在床上的曹子衿置若罔闻,睁开眼睛空洞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纪谨严,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根本就没有认出坐在自己床头的人是谁,或者就算是认出来了也不想搭理他!
纪谨严满心担忧,拉过被子给曹子衿盖好,嘴角微动了好几次,却始终都没有想好自己要说点什么,看她这样,自己心里一点都不必她好受,无奈的看了一眼曹子衿,起身去了书房!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舍,即便是两败俱伤,也舍不得放手让她离开?
听见脚步声史密夫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纪谨严,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与她打招呼,继而回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史密夫如此的反应自然是要惹怒纪谨严的,曹子衿都那个样子了,他作为一个医生不去看病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看书?“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纪谨严语气不善的看着史密夫!
史密夫把手中的书合拢放在书桌上抬头看着纪谨严,在纪谨严愤怒的注视下到显得格外的平和,转而勾起一抹微笑,笑里含讥,皱了眉峰。“怎么办?纪?我也想问一问,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女孩,几次三番的被你逼到绝境,倒真的看不出来,你对她的是爱还是恨!”与曹子衿接触也有好些日此了,在这些日子中史密夫也渐渐的开始了解了这个女孩,一连串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不由让史密夫为她感到心疼!
史密夫的话撞得纪谨严浑身一颤,但是也是一瞬之间,这样的话更是触动了纪谨严身上的逆鳞,人在被触碰到逆鳞的时候似乎最容易勃然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辈子我最爱的姑娘就是她了,为了她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你说我对她的是不是爱?史密夫,你是医生,现在我太太生病了,你是一直照顾她身体状况的医生,你还好意思反过来问我她怎么了吗?”纪谨严激励的言辞在某种意义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心虚呢?
纪谨严的心理问题史密夫是知道的,但是当他一次又一次的把一个好好的姑娘逼到如此地步的时候,史密夫还是忍不住指责了他。“或许那只是你认为的爱呢?纪,你加注在她身上的这一切你是否问过她?问她是否愿意承受?爱是双方面的,不是一味的付出也不是一味的获取,在你付出的时候她愿意接受,在你想要得到的时候她愿意付出的爱才是最美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