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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宋爷爷宋奶奶了,要换成一般人,早被她们挑拨得逼着宋清瑜和徐招娣离婚,把她们三个所谓的拖油瓶扫地出门了。
“我说堂姐,你倒是听听我的话,那个余喜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她,先前魏家的那个小子喜欢她喜欢得死去活来吧,我可是听说了,魏战国现在都被闹得妻离子散了,都是她搅合的,我看她们母女就是拿咱们家当跳板。”刘丽梅拉着宋母,说了口沫横飞。
说着,刘丽梅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那个宋喜安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想起这事刘丽梅心里就特别生气,她最开始是想着,让自己的孙子跟宋喜安打好关系的,这个宋喜安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嫁到她们刘家也是高攀了,结果倒好,宋喜安那死丫头眼高于顶,压根就看不上她孙子。
那可是个黑心肝的丫头,在学校里没少欺负她宝贝孙子,差点逼得她孙子要退学,要不是她们发现不对,及时转学,她宝贝孙子只怕就真被逼得跟家里闹,上社会讨生活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他孙子的事儿的时候,好容易让她打听到,乔志梁是看上余喜龄才跟顾钧做对的,刘丽梅立马就觉得机会来了,她要是不把那拖油瓶一家,闹得妻离子菜,她就不姓刘。
“就是可怜咱们家志梁了,多好的孩子,长得好不说学习也好,年纪轻轻就特别有本事,你看看现在,被那个余喜龄害成了什么样子。”
宋奶奶没有什么力气,推也推不动刘丽梅,只沉着脸,“你别说了,不是你说的这样。”
刘丽梅翻了个白眼,什么不是这样,分明就是这样,“我跟你说,这女人的心机是很可怕的,你想想先前珍瑜的事,再想想这个余喜龄,我看她跟那个姓叶的也没什么区别,就是想挑个金龟婿,挑挑捡捡,才选上那个顾钧。”
说起宋珍瑜,宋奶奶心里又不好受了,如果不是珍瑜出事,志梁有亲生母亲照顾教养,哪里会长歪成这个样子。
宋奶奶被说得眼泪出来,光顾着伤心,也没心情管刘丽梅,刘丽梅自认为说到了点子上,继续道,“我看哪,你还是赶紧让清瑜跟那个徐招娣离婚吧,我看她当初跟清瑜结婚,目的就不纯洁。”
“刘丽梅!”宋爷爷从外头进来,就听到刘丽梅的这话,立马怒喝一声,吓得刘丽梅从少发上直接跳了起来,有些讪讪地看向她这个便宜堂姐夫,只是还没等她想到措词,“滚!马上滚!”
刘丽梅还没见过宋爷爷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拎包走人。
宋奶奶看向宋爷爷,两老眼里满是沧桑,宋爷爷叹了口气,坐在宋奶奶身边,把她揽进怀里,“志梁还年轻,现在受点挫折,对他而言是好事,何况”
说着话,宋爷爷也有些哽咽,宋奶奶轻轻拍着他的手,老两口互相无声安慰着。
“何况犯了错,就要受罚,是他错了。”
“我知道,知道,就是心里难受。”
“唉”
乔志梁的案子主要是之前在国企的问题,现在已经由海市的司法部门转移到了京城,过不了多久就要第一次开庭,但直至现在,宋家人都没有见到乔志梁一面。
再一次拒绝探视要求后,乔志梁看着铁窗发呆。
自从回到京城后,外公外婆包括舅舅和舅妈,只有情况允许,都会想办法来探视他,大多数情况下,反而是他拒绝同他们会面。
乔大姑和乔小姑也赶到了京城,同样想要探望乔志梁,也同样被拒绝,两次被拒后,她们才厚着脸皮去宋家拜访,知道乔志梁谁也不见,姐妹俩心酸得抱头痛哭。
见不到人,知道宋家人一直在为乔志梁走动后,乔大姑和乔小姑给乔志梁留了封信,才黯然买票回清远。
“你说,是不是因为姚丽婷,是她!肯定都是因为她。”回去的火车上,乔大姑猛地抓住乔小姑的手,眼睛里亮起光来,神情有些亢奋。
“你看啊,业勋就是跟她在一起,现在就坐牢了,还有志梁,是不是她不跟志梁结婚,志梁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逼志梁的。”
也不需要乔小姑回答,乔大姑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起来,刚刚亢奋的情绪马上又低落下来,捂脸痛哭。
“她就是个扫把星,都怪她,害苦了咱们家两个孩子,沾上她准没有好事”
乔小姑心里知道不是,孩子不好,是她们大人教育出了错,但是如果这样想能让乔大姑好受一点,就让她这样认为吧,她心里已经够苦了。
乔小姑搂着乔大姑,眼泪直往外涌,心里也难受得很,好好的孩子怎么都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们那一代人都粗糙着养大,也没多精心,吃不好穿不好,照样就这么长大了,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能把日子过好,可怎么她们的下一代,就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呢?
毕竟徐招娣还是宋家的媳妇,乔志梁的消息还是会源源不断地传到余喜龄的耳里。
她也知道宋爷爷和宋奶奶一直希望她能去见见乔志梁,但是她们没提,余喜龄也一直当做不知道。
“要不要去看看他?”顾钧给余喜龄递了杯饮料,后天的婚礼,他们今天才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单独约个会,看看电影。
顾母那边,虽然不喜欢乔志梁手段用尽,但是毕竟是老友唯一的外孙,就算是不看着他们的面子上,看在早逝的宋珍瑜的面子上,她也开口跟顾钧提了这事。
余喜龄摇了摇头,见面了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现在乔志梁也未必想看见她,顾钧也只是一提,不过有件事,他犹豫了一整天,还是决定由他来告诉余喜龄。
“魏敢回来了。”
第287章()
魏敢打电话跟顾钧说,想送余喜龄出嫁,问顾钧同不同意。
顾钧没说话,魏敢就笑他是不是怕他把余喜龄抢走,顾钧知道魏敢是故意这样说,不过魏敢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他心里已经是放开了。
至于什么时候放下,还得看他自己。
顾钧握住余喜龄的手,余喜龄因为魏敢回来的消息还有些怔愣,扭头看了眼坐到她身边的顾钧,眼睛里有疑问,顾钧冲她点了点头,“他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过现在还在清远陪他外公。”
魏敢回京城,余喜龄并不意外,她意外的只是,魏敢回来参加她的婚礼。
明明年初的时候遇到,魏敢还说不希望她去参加他的婚礼,虽然他的婚礼最终没有办成,但余喜龄以为,两人已经有默契,魏敢也不会来参加她的婚礼,两人都重新退回到陌生人的位置。
余喜龄笑了笑,笑容有些自嘲,也有些不是滋味,想当初魏敢一头缩进自己的世界,她怎么找他都不回来,现在她结婚,竟然会特意回来。
心情未免有些复杂。
她的心不是铁做的,过去的事虽然过去了,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受到过伤害,不会介意,相反她小心眼又记仇。
所以,他现在还回来做什么呢?
顾钧握住余喜龄的手,紧了紧没再说话,余喜龄也沉默。
“回来就回来了吧,希望他也能遇到自己的幸福。”余喜龄回握住顾钧的手,看了眼时间,“电影检票了,我们进去吧。”
余建国那天的样子,成功地把叶听芳给吓到了,她自己找了个房子住下,但安稳日子没过两天,余建国先是疯了一样,跑过来甩了一耳光,然后拿着菜刀把她拖到了民政局。
这个婚到底还是离了。
叶听芳看着手里绿色的离婚本,整个人都是个蒙的,她想起徐招娣离婚时的那些嘲笑,转眼她也成了一名离婚妇女,还是跟余建国这样的烂人离了婚,孩子归余建国。
但叶听芳不敢闹,余建国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像一言不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比她还神经。
原本还想回来找余建国和余小宝养老,但这会,叶听芳也不敢了,她已经知道了余小宝被她一耳光给打聋的事,可是叶听芳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聋呢?她就是轻轻地打了一下啊!
另外一个就是,余小宝如今也只有十岁多点的年纪,她现在也靠不上。
回到出租房,叶听芳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地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但这世上祸从来都不是单行的,出租房里遭了贼,叶听芳攒了好久的钱,全部被贼给偷走了,一分都没有给她留。
就连穿的衣服,也被顺走了好几件。
好在房子是交了三个月的租金的,她还能勉强住着,出门装在口袋里的几十块钱还在,没有完全山穷水尽的地步,但是也差不多了。
在清远住了两天,看着余建国带着余小宝去了省城又回来,看着余小宝耳边上贴着纱布每天从门前走过,余建国每佝偻着腰,收书卖书捡废品,叶听芳给人洗了两天盘子后,买了车票往娘家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回娘家看看。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老了,娘家那个老虔婆应该早就死了吧,肯定死了,到时候她找她娘哭哭,说不定还能回娘家生活,她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就想找个安稳的地方,过完下半辈子。
但让叶听芳失望的是,她奶奶九十多岁的高龄了,还活得好好的,倒是她的爹娘早在几年前就陆续过世了。
“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头一回,叶老太太没有拦着叶听芳进屋,叶听芳看着堂屋里父母的遗像,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怎么告诉你?你是给家里留了电话,还是留了个地址?”叶听芳的弟弟对叶听芳没什么感情,但听到叶听芳的话,也忍不住生气。
叶听芳愣了愣,是啊,她自从离开家去当知青后,就没给家里寄过一封信,没有留过一个地址,更别说电话号码。
留她在家里吃了顿话,还没再坐一会,叶听芳的弟媳妇就话里话外地赶人了,叶听芳从叶家出来,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地方,会收留她。
真真正正的无处可去,叶听芳回了清远,她想过死,但是不管是吃药还是跳河,她都不敢,死了就全没了。
听到叶听芳在县城找了个捡垃圾的老头子,余建国也只是听了听,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他找余喜荣借了一万块钱,打算带余小宝去京城看看,他听说那里有全国最好的医院,去了那里就有希望。
余小宝其实是不想去的,他觉得去了就是浪费钱,但是他拗不过他爸,只能跟着他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列车到站,魏敢从车上跳了下来,婚礼在明天,时间都还来得及。
余喜龄的房子已经里里外外都布置了一遍,宋清瑜和徐招娣将要在这里送她出嫁,余喜山从国外赶了回来,徐志鹏也带着蒋桂花来送嫁。
徐招娣和宋清瑜给余喜龄攒的嫁妆,除了娘家应该备齐所有的东西,还有三喜食铺的大部分盈利,余喜山拿来的则是别墅的设计图纸,准备年底动工。
徐志鹏也以兄长的身份,送了余喜龄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因为她们以后多在海市生活,车会直接送到上海,现在交到余喜龄手里的,是车钥匙。
其实还有房产和现金,被余喜龄给拒绝了,徐招娣也吓了一大跳,赶紧帮着拒绝。
“子孙桶准备好了吗?红伞呢,喜安你看见了吗?”眼看着到日子,徐招娣比余喜龄还要紧张,一直就点家里的东西。
喜安牵着宋喜宁,满脸无奈,“妈,在我房间里,你昨天还说怕忘了,要全部放在那里的。”
“哦哦哦。”徐招娣点了点头,转头又立马去整理要带去顾家的被褥。
明明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徐招娣就是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看过一遍还得再看一遍,大概是徐招娣把紧张都分走了,余喜龄反倒没那么紧张。
“姐,你高兴吗?”夜里,喜安赖在余喜龄的床上,紧紧地抱着她。
余喜龄摸着喜安柔顺的长发,那个小小的一个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心里全是满足,想到顾钧,余喜龄点了点头,“高兴。”
“高兴就好。”喜安心里酸酸的,但还是替余喜龄高兴,她往余喜龄的怀里挤了挤,揽住余喜龄的腰,“姐,我舍不得你。”
明明嫁了人,姐姐还是她的姐姐,但感觉就是不一样了,以后姐姐有姐夫,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光想想,喜安心里就直泛酸水。
“傻丫头,姐姐永远是你的姐姐,最疼的永远是你。”余喜龄知道喜安的安全感有些缺乏,尤其是在她心里姐姐可能会要变成别人的后。
“真的吗?那姐夫呢?以后你生宝宝呢,你不疼她们吗?”喜安一直告诫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