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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年似乎也闻到了,朝前走了半步,吓的母亲连忙松开了我的手。
母亲很清楚,白流年可不会给她什么所谓长辈的面子,之前也被白流年教训了好几次,早就已经学乖了。
“你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母亲看着白流年,声音略带磕巴。
“你身上,已经出现了变化。”白流年直勾勾的盯着母亲,一字一顿的说到。
母亲听了,瞳孔放大了数倍。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身上应该出现了脓包了。”白流年看着母亲,现在天气虽然开始入秋,但是,也不至于这么紧紧的把自己包裹起来,就连脖子上都围着丝巾。
看起来,就好像是故意在遮掩什么。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母亲还不想说实话。
“你还是早些把腹中的胎给除了,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白流年盯着母亲高隆的腹部。
母亲这胎儿不超过四个月,可是肚子却大的好像七八个月了,实在是古怪。
可母亲,认定了这一胎是儿子,哪怕情况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却依旧准备要把这孩子生下来。
“这是我的儿子,我要好好把他生下来,你们谁也别想害他。”母亲说着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很是严肃的瞪着白流年。
“走吧。”白流年听到母亲的回答,直接对我说了一句。
“滚。”母亲也不屑的喊道。
白流年在转身之际,伸手掐算了一下:“少吃生肉吧,否则这胎长的太快,你身上的腐烂面积也会变大。”
这是白流年给母亲最后的忠告,说罢,就拉着我要走。
二姨姥颤颤巍巍的走出来,要送我们走,可母亲却对姐姐的事儿不依不饶,我不肯说出姐姐的下落,母亲便让我给姐姐带个话。
说是,她的身体现在越来越差,让姐姐回家一趟。
一听母亲说的这话,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想要骗姐姐回家,所以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有准备给她带话。
第184章 跟踪()
母亲看我的表情,似乎就知道,我的心中是怎么想的。
“你姐姐可是妈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你要是不转告她,她以后是要恨你的。”母亲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和她到底是一家人,是母女。”
母亲这话说的,就好像是我不是她的女儿一般。
不过,现在我对这种话,早就已经免疫了,听着也没有什么感觉。
“你姐姐如果愿意就让她回来住,妈还是很心疼她的。”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面无表情,我丝毫看不出她对姐姐的关心。
我没有出声,母亲就有些急了,伸手就要拽我,白流年将她的手推开,她的胳膊一挥,把脖子上的丝巾都给带了下来。
我一看,母亲的脖子上居然如水泡一般的鼓起了好几个泡泡,而且,这些泡泡的个头都有拇指头大小。
颜色发暗,让人看了不由的心头一紧。
白流年则好像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只是撇了一眼母亲的脖子,什么也没有多说。
“哎呀,小霞啊,你的脖子这是怎么了?”二姨姥看到母亲的脖子吓了一大跳,颤抖着指着母亲的脖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母亲赶忙捡起地上的纱巾,围住脖子。
原本站在母亲身旁的周晓美,好像也被吓到了,连忙朝着二姨姥的身旁挪了挪,跟母亲保持距离,似乎是怕母亲会传染给她。
“风大师说了,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就能好。”母亲见我们都用看怪物一般的目光看着她,便激动的解释道。
“风大师?”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母亲遇上了坑蒙拐骗的人了。
现在,号称大师招摇撞骗的多的是,看母亲现在的身体情况,到时候只怕孩子没有生下来,反而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风大师,可是得道高人,小犀,你让你姐姐快点回来,我要带她去见见风大师。”母亲把话锋一转,居然又转回到了姐姐的身上。
看母亲的表情,是一定要让姐姐回来不可了。
只是,为什么非要带着姐姐去见那个风大师呢?她想要做什么?
“这可是有关于你姐姐幸福的,你必须回去跟你姐姐说这事儿。”母亲看着我,很是严肃的说道。
“小犀走吧。”白流年对我说了一声,就拉着我走出了门槛,二姨姥冲着我们挥手,让我们这几天多来这看看她。
我嘴上答应,可看着母亲,却又不想再回来。
和白流年离开了家,我便带着他到了医院,看看姥爷,姥爷还是跟之前一样,眼睛确实是能睁开了,可是只是呆滞的看着四周。
我跟他说话,他也没有什么反应,问过照顾姥爷的护工,那护工说了,姥爷前段时间其实还能清醒一些,不过这段时间又开始混混沌沌的,跟植物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在医院陪着姥爷到了深夜,本不想再去打扰姐姐了,可是,白流年说不放心蛇胎,要再过去一趟。
索性,我们是来了这一趟,否则,姐姐这就要坏了大事儿了。
我和白流年看门是虚掩着的,所以,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姐姐正背对着我们,要给蛇胎吃什么东西。
蛇胎今天被白流年捆的严严实实的,正倒在床上,不能动弹。
“你在干什么!”白流年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姐姐的手一颤,“噗咚”一声,手中的碗砸在了地上,里头的红色液体,顿时飞溅的到处都是,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姐姐慌张的转过身,看到我和白流年,便磕巴的想要解释,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蛇胎,她的面色苍白的可怕,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水,整个身体都在抽搐,看起来确实是让人心疼。
“就喝一点点,我们慢慢的戒,总不能,一下就给孩子断了呀。”姐姐看着蛇胎,心疼的说着。
“慈母多败儿,你这么做不是帮它,这种东西,不立刻断了以后是断不掉的。”白流年说着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哀伤。
“可?”姐姐望着蛇胎,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它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再这么下去我怕她挨不住,她?”
姐姐的话还未说完,我就就觉得身后的走廊里好像有脚步声,心头顿时一紧。
因为那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很沉,很急促。
我条件反射的想要把门关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直接就进来了。
“妈!”姐姐看到从门外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白流年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蛇胎的身上,不让它的蛇身被母亲看到。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妈啊?”母亲说完,就朝着房间环顾了一圈:“你跟着那个冯阳,他就让你过这种生活?哼,我的女儿,怎么眼皮子这么浅?”
“你跟踪我们?”我凝眉看着母亲,看到她此时此刻的表情,突然对她的厌恶升到了顶点。
姐姐却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垂着脑袋。
“走,跟我回去。”母亲说罢,就伸手准备拽姐姐,母亲身后的周晓美也来帮忙。
“你们回去吧,姐姐已经不是小孩儿了,她想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我知道,蛇胎在这,姐姐心里是绝对放不下蛇胎的。
见姐姐立在原地,确实没有要跟母亲回去的意思,母亲便立刻大声的“哭”了起来。
母亲这么一哭,顿时把姐姐的心都给哭乱了,姐姐伸手去扶母亲,母亲便趁机对姐姐说那个风大师的事儿。
说是,风大师要让姐姐去一趟。
“来娣啊,母女是没有隔夜仇的,妈刀子嘴豆腐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你跟妈先回去吧。”母亲泪眼迷蒙的看着姐姐。
姐姐的眼神开始闪烁,她已经开始犹豫了。
“姐,别回去,那个什么风大师,好端端的要见你做什么?”我阻止姐姐。
姐姐则是侧过脸,看了一眼已经在昏睡的蛇胎。
想必,对于蛇胎她也是放心不下的。
“来娣啊,之前是妈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么,妈求求你了就陪着妈妈几天不行么?”母亲见姐姐还是不松口,立刻就要给姐姐下跪。
姐姐赶忙伸手去扶母亲,并且连声答应了母亲的请求,母亲的嘴角带着笑,我一看那就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姐,你走了蓉蓉怎么办,现在,你怎么走的开?”我见姐姐真的要跟母亲回去,赶忙拿蓉蓉说事儿,我知道,姐姐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女儿了。
姐姐一怔,有些迟疑。
“什么蓉蓉,冯阳家的亲戚么?”母亲看向床上的蛇胎问道。
母亲是死都想不到,这蓉蓉会是从姐姐的肚子里出来的,毕竟,她跟姐姐也就只是几个月没有见面而已。
“蓉蓉现在不舒服,需要姐姐陪着。”我说着看着姐姐。
母亲则是紧紧拉着姐姐的手不放,最后索性说就这两天,如果,连这都不愿意,那么她就死了算了。
姐姐心软,答应了,让我和白流年代为照顾蛇胎。
“走,我们这就走。”母亲心急的拽着姐姐就走。
“可是姐?”我没有想到经历过了这么多的事儿,姐姐居然还是如此轻易的相信母亲的话。
难道,她都忘记了,母亲为了钱把她随随便便嫁给一个村里的无赖了么。
“冯阳回来帮我说一声,就说我会很快就回来的。”姐姐说罢,恋恋不舍的朝着蛇胎看了一眼之后,就跟着母亲还有周晓美一起离开了。
我立在门口,叫了姐姐好几声,姐姐都没有回应。
白流年看了一眼姐姐离去的背影,说了一句:“她注定是要被亲情伤的。”
“那蓉蓉?”我转身走到床沿边上,索性她还在昏睡。
“白流年,你休息一会儿吧,昨晚就没有好好休息。”因为这房间太小,白流年如果要休息,我就只能在矮椅上坐着。
可白流年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他坐在床上之后,便伸手一把将我拽到了他的怀中。
“睡吧,这里我看着。”他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胳膊。
他的身上寒气很重,但是,我依旧觉得无比的安心,只要白流年在我的身边,我就能立刻入眠。
迷迷糊糊在白流年的怀中睡了不知道多久,冯阳哥回来了我才醒过来,发现,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冯阳哥不见姐姐的踪影当即就急了,听我说,母亲把姐姐接回去了,他先是一愣,然后便要去我家找姐姐。
“冯阳哥,你先别急,白流年你陪他一起去吧。”我担心,冯阳哥会跟母亲起冲突。
“不用了,我自己去。”冯阳哥说完,小跑着就下楼了。
白流年坐着没有动,他是担心我搞不定蛇胎,所以压根就没有打算跟冯阳哥一起去。
“把它扶起来,我要灌它喝桃木水。”白流年说着,就去拿桃木,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身侧原本在熟睡的蛇胎,突然整个身体从被窝里飞窜了出来,然后张开它的嘴,以极快的速度就朝着我的颈部咬了过来!
第185章 婚期()
我侧身想要躲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几乎能感觉到蛇胎那冷冰冰的獠牙已经触碰到了我的脖颈。
但是,下一秒,蛇胎却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
“啊啊啊!”它惊叫着,然后便缩到了墙角。
它从嘴里吐出一片桃木片,原来是它张嘴之际,白流年朝着它的嘴里丢去的。
“没事吧。”白流年过来,将我从床上拉起。
我摇了摇头,目光则是看向蛇胎,它的样子很难受,估计是听到白流年要给它喝桃木水才会如此的激动。
看着它瑟瑟发抖,我的心中也不是滋味儿,有些于心不忍。
“你去走廊外头待一会儿吧。”白流年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索性催促我出去,我知道,白流年是为了蛇胎好,便点头走出了房间。
走出来没多久,屋内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又传了出来,如果不是这里的人每天工作强度都很大,也没有人出来管这些闲事儿,估计我和白流年磨破嘴皮子都说不清了。
几分钟之后叫喊声停止了,白流年将门打开,我朝着里头看了一眼,发现这蛇胎又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在抽搐。
“白流年,蓉蓉昨天就没有吃东西,今天?”我担心,它的身体会吃不消。
“放心吧,它本就是邪物所化,没有那么脆弱。”正说着,我就瞥见冯阳哥走进了楼道。
于是赶忙拨开走廊上的床单,冯阳哥低垂着脑袋,有些失神的晃晃悠悠的朝着我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