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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你下去还不够添乱的。”师伯说罢又盯着底下白流年。
从我们正上方看,白流年的手中似乎就只有一只飞镖了,那群东西围着他不散,最后那猴王仰头歇斯底里的撕叫了一声,便迅猛的将白流年给扑倒了,动作快的让人咂舌。
“糟了!白流年有危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抬手就准备将玉扳指里的噬尸蟒放出。
“丫头,你先别动!”师伯喊了一声,我看到那猴王的脑袋居然落了地,白流年手中的尖锐的飞镖上全部都是暗红色的血。
也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原本处于上风的猴王就被白流年给反杀了,那猴王的脑袋落到地上,那些血猴子立刻就骚动了。
白流年趁机一个翻身从猴群里头就跳了出来,又迅速的冲到了石壁边上,拽着那丝线就上来了。
他一边往上爬,一边卷着那丝线,如果不这么做的话,那些猴子也会紧随其后。
现在,那些血猴子,从猴王的死中反应过来,便立刻来追白流年,不过白流年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朝上爬了一半。
那些血猴子爬上了石壁,不过很快,因为石壁太过于光滑,又全部都滑了下去。
白流年爬上来,胸口前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那划痕的长度足足有五厘米左右,能看到里头鲜红的肉。
“白流年?”我立刻冲上前去。
“我没事。”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那些血猴子。
那些血猴子就好像是疯了一般,在底下围着猴王的尸体,拼命的嘶吼尖叫着。
“我们还下不去了?”蒙天逸看了一眼那些血猴子,这些猴子都“疯了”,我们要是下去,一定会被它们给撕吧了。
“先看看这个这个棺椁怎么用外力打开。”徐傲然根本就没有兴趣管我们这有没有人受不受伤,目光就一直盯着那金棺。
她开始催促白流年,白流年侧身走到了徐傲然的身边,我们也立刻围了过去。
这才看清了这个棺椁里层的棺盖,这里层的棺盖是诡异的红色,这种红色不像是刷上去的,就好像是石头原本的颜色。
而且,上头用工笔画的形式雕刻着一个女人,穿着嫁衣,怀中捧着一个花苞。
“丫头啊,这上头的人,是不是跟你有些像?”师伯此刻站在我的右侧,看到的,正是我没有黑斑的脸颊。
徐傲然看我的眼神也瞬间就不对了,她应该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我跟这上头的人很像。
我凝眉,摇了摇头。
白流年也开口打岔:“这上头的人跟小犀也只是眉宇之间有些相似,不过她应该是阎世子妃,是个阴人才对。”
“嗯,也对,现在怎么办?怎么打开?”师伯好奇的问。
蒙天逸盯着这红色的石块,想了许久,又看向徐傲然。
“这里头有你想要的东西,你上面的人难道就没有教过你如何打开棺椁么?”白流年问道。
徐傲然点头,她确实是知道,只不过,她似乎有些犹豫。
“你倒是说啊,拿完了东西我们还要想想怎么逃走呢。”蒙天逸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血!”在无名背上的薛玲珑突然开口了。
并且,指了指那棺椁边上的刻度线,因为是两层棺椁,打开一层之后,就会有多余的空间,至少七八厘米左右的深度。
“你是阴时生人?”师伯看向徐傲然。
徐傲然凝眉,最后点了点头。
“难怪,你年纪轻轻他们却愿意派你来办这个任务,不过这一口气放这么多的血,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师伯说罢便又朝着这金棺的后头看去,这后头,是一个深不见底,漆黑无比的洞穴。
里头似乎隐藏着什么未知的东西,师伯看了一眼,便咳嗽了一声,我们身上没有食物,水也只剩下一壶,所以,我们不能在这耗费时间。
无名背着薛玲珑立在一旁看着徐傲然,他们两个,对那棺椁里的东西一样感兴趣。
“把刀给我!”徐傲然对无名说道。
无名凝眉看着徐傲然,没有动弹,之前徐傲然还对着无名大打出手,无名自然不愿意听从她的话。
见无名纹丝不动,徐傲然直接就冲过去夺无名的刀,无名背着薛玲珑,压根就不是徐傲然的对手。
徐傲然很轻松的就抢到了刀,她拿到刀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胳膊上划啦了一个大口子。
血立刻就从她那残破的皮肤里流淌了出来,滴落在那红色的棺盖之上。
那棺盖原本是暗红色的,在这血滴落之后居然变成鲜艳的的正红,而且,图案似乎也发生了变化。
“小犀,看,快看,那女人捧着的花!”蒙天逸指着那花叫了起来。
要知道,那根本就只是一副工笔画而已,但是,原本女人怀中抱着的是一朵花苞,可是,在滴入鲜血之后,居然就盛开了。
“彼岸花?”我瞪大了眼眸嘀咕了一声。
师伯摇晃了一下脑袋,似乎对这棺椁里头的东西有些畏惧,而就在我们将注意力都放在这金棺之上时候,薛玲珑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啊啊啊!”
她的叫声,让我们所有人都回过头去,我立刻就看到,一只血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跳到了薛玲珑的身上。
“这孽畜,居然爬上来了?看来,是我们太小看它了。”师伯说着就冲了过去帮无名和薛玲珑。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洞穴外头又钻进来了两只,白流年将我和蒙天逸朝着后头一推,直接迎上前去。
那血猴子看到白流年越发的怒了,似乎是无论如何都要为它们的猴王报仇,所以,进来的几只放弃了薛玲珑,迅速的就将白流年包围住。
这个洞穴不大,白流年施展不开拳脚,那些血猴子围着他,我们就围着血猴子。
师伯拽起一只扭打了一会儿,就把那血猴子直接推下了洞口,可一只下去又有一只上来了。
薛玲珑匍匐着,朝着金棺边上爬,到了徐傲然的脚边,便抓着徐傲然的脚踝。
“你这么割,血流的太慢了!”薛玲珑刚刚还尖叫着,都吓成了那个样子,现在看到白流年他们在前面厮打,反而冷静下来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徐傲然撇了一眼薛玲珑。
“割脉!”薛玲珑就只说了两个字。
第488章 衣冠冢()
徐傲然一听,立即就露出了怒容,这割脉跟让徐傲然去死又有什么区别?亏得薛玲珑想的出来。
“别生气,林犀那有止血奇药,你放好血之后,就可以立刻处理伤口了,血很快就能止住。”薛玲珑说着,又看向着了我。
此刻的我,正举着一块大石块,从一只血猴子的后头偷袭它。
根本就无暇接话茬,徐傲然听了薛玲珑的话,依旧有些迟疑,毕竟,如果真要割脉的话,那么一个不小心,确实是有可能要死人的。
“哎呀,没完了!”蒙天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下去两只,居然又有一只爬进了洞穴里。
蒙天逸怒了拔出腰间的刀就朝着那血猴子就过去了,二话不说直接就割了对方的喉,那血呲啦的飞溅的到处都是。
“不!”徐傲然大叫了一声,因为血猴子的血已经混入了她的血里,一起流到了那棺椁盖子上。
之前师伯说过,一旦有什么差错,里头的东西就会被腐蚀,所以,徐傲然绝望的大叫。
只不过,她这惊叫过后却没有发生任何事儿,血猴子的血,居然跟她的血很快就融合在一起。
“这血猴子属阴,它的血莫非也能用?”想到这,徐傲然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只见她一步向前,就好似提溜小鸡一般直接拽过了一只血猴子。
那血猴子一脸的发懵,估计还没有弄清楚是谁在后头偷袭它,就被徐傲然给拖到了棺椁前头。
那血猴子猛的抬起他那又长又大的胳膊,徐傲然却直接用自己的胳膊肘先顶住血猴子的后脖颈,紧接着伸出另一只手,用力的在血猴子的头上一拧。
直接徒手就摘了血猴子的脑袋,血哗啦啦的流淌出来,血液溅了徐傲然一身。
倒在地上的薛玲珑,震惊的盯着徐傲然。
我也一脸的震惊,这个徐傲然真的是深藏不露啊,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杀了一只血猴子,而且,那只血猴子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那血很快就灌满了那棺盖上层,徐傲然一脸兴奋的等待着棺盖打开。
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只血猴子直接朝着徐傲然那就“飞”了过去。
我的余光,好似看到是白流年动的手。
倒在地上的薛玲珑一看到血猴子,就立刻旋转着身体,滚到洞穴的角落,那两只血猴子就直接一前一后围住徐傲然。
徐傲然蹙眉,大呵了一声,抬起拳头就朝着前面那只血猴子砸去,而另一只,想要靠近徐傲然又飞起一脚踹在了那它的身上。
白流年借着前面一只血猴子挡住徐傲然视线之际,乱中出手,以闪电一般的速度,不知道在那棺椁中拿了什么东西。
因为速度很快,我都有种错觉,好像自己刚刚看错了,因为回过神的时候,白流年居然又跟外头进来的两只血猴子对上了。
而薛玲珑还缩着身体双手抬着,自我保护。
只听“咔擦”两声,围着徐傲然的两只血猴子,一直被断了脊椎,还有一只直接就被卸了四肢。
我发现,这徐傲然虽然没有用邪术,但是,确实招招狠辣。
那两只血猴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徐傲然甩了一下手上的血迹,走到了那金棺前,目光直愣愣的盯着棺椁里头。
蒙天逸把最后一只血猴子踹下洞口之后,和师伯白流年一起围了过来。
薛玲珑也立刻让无名把她扶起,大家全部都想围过去一看究竟。
“都别过来!”徐傲然冲着我们大吼了一声,估摸着是怕我们动了她要找的宝贝。
我则是看向了白流年,白流年面无表情的立在离棺椁一步之遥的地方,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
徐傲然俯身,低头仔细的察看了一翻棺椁。
没有打开之前,我一直很害怕,想着要是打开之后,里头躺着一具跟我一模一样的尸体,该怎么办?
但是,如今打开了,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衣冠冢?”师伯轻声说了一句。
里头,就只是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件嫁衣和凤冠而已,并且,这嫁衣上头并没有绣彼岸花,跟之前那棺盖上的图案不符合。
不过,看那些凤冠,分量十足,应该是真金。
徐傲然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凤冠霞帔取了出来,然后伸手在棺椁之中摸索了许久,最后,突然好像发疯一般的喊道:“没有?怎么会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拼命的伸手在棺椁里头一通的乱摸,最后什么也没有摸到。
她又立刻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们几个。
“你们谁把钥匙拿走了?”她瞪大了眸子,那冰冷却带着杀气的目光朝着我们的身上扫了过去。
蒙天逸一听她这么说,立刻抬脚就朝着那金棺上一踹,喊道:“我们几个都快被血猴子给活剥了,你这么厉害的身手不说过来帮帮忙,现在没有找到那该死的破钥匙居然还怪罪到我们的头上?有你这样的么?”
徐傲然撇了一眼我们几个,没有回应蒙天逸的话,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无名和薛玲珑的身上。
她迅速走到薛玲珑的面前,那目光明显是觉得钥匙是被薛玲珑和无名给偷走了。
“交出来,立刻给我交出来!”徐傲然恼怒的一边死死拽着薛玲珑的衣领,一边歇斯底里的吼叫。
“我什么都没有拿。”薛玲珑蹙眉,凝视着徐傲然。
“不可能,那钥匙怎么就不见了?”徐傲然用力的摇了摇头,不相信这么大费周章打开的双层棺椁里头就只有这么一些衣服。
“嗯,没准是地方错了,这个棺椁也只是一个仿棺,里头摆的东西,明显的跟外头画的不一样,虽然这金是真的,但若真的是地府阎世子妃的衣冠冢只怕不是这种级别吧?”师伯说着又看向徐傲然。
他的意思是,就事论事,让徐傲然不要伤及他人。
徐傲然听了倒是嗤之以鼻的露出了一抹冷笑:“这个棺椁,自然是假的。”
她居然早就知道了,而且,因为心中不满,接着说道:“这个棺椁,不是真棺,但是,却有能打开真棺的钥匙,只要凑齐七把钥匙,就?”
徐傲然说着立刻就停住了,明白自己有些太年轻,居然在这个时候把实话脱口而出。
“你们别管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