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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内心的痛苦依旧每日加剧,看着一桌的饭菜,他没有胃口,也从柜子里头拿了一瓶酒,就失魂落魄的上了楼。
师伯叹了一口气,一顿饭不欢而散,我也放下了筷子,收拾了一下饭桌,就到柜台前头给紫玉打电话。
连续打了两个才打通的,不过,不是紫玉接的,而是母亲接的。
听母亲的声音,她的身体应该是养的差不多了。
还难得的问了一下我的情况,叮咛我要多注意身体。
只是,这话说完之后,又有些吞吞吐吐的,一再追问,她才说,这两个月,我没有给家里寄钱,家里有些吃紧,紫玉补习的钱,还有李姐的工资,她想一想就头疼。
其实,我很清楚,紫玉补习的费用,包括吃饭的钱,胖子每个月都给,而且只多不少,至于李姐的工资,我出来的时候就预付了半年的,不存在什么吃紧的问题。
不过,她倒是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跟我说话,不管是不是因为之前的誓言,我也不希望再撕破脸,毕竟,紫玉如今是养在家里的。
“明天就给你汇款,你能让紫玉听电话么?”我问道。
母亲一听我要汇款,高兴的很,立马的就去帮我叫紫玉了。
“小犀姐姐!”电话那头传来了紫玉轻快的声音。
“紫玉,你最近怎么样?过的还好么?”我赶忙问道。
“好呀,我们班刚刚开学,老师组织了要去露营呢。”紫玉兴奋的说着。
从她的声音里,我真的没有听出什么异样来,也完全没有觉得,紫玉有什么古怪,可是姐姐之前说,紫玉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
“紫玉,你在学校里交新朋友了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有啊,班里的王琳和杨晓燕现在还在家里跟我一起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呢!”紫玉说完,我就听到了电话那头,果然有小女孩儿嘻嘻哈哈的声音。
“那有没有人欺负你?”我继续问道。
“谁敢啊,天逸哥在讲台上挥了拳头,他们都不敢惹我的。”紫玉说着,就打断了我的问话:“小犀姐姐,我还要准备露营用的东西,就不跟你说了。”
紫玉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我也只能是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我想紫玉应该没事儿,并且,还融入的不错,至少,比我当年强多了,还交到了好朋友。
“小犀,上楼休息吧。”白流年见我呆站着,就开口对我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跟着白流年就上了楼。
时间不算晚,白流年却躺在床上,似乎准备休息了。
我看了一眼水蛭,它依旧不动,有些郁闷的坐在床沿边上,白流年侧过身,从身后一把揽住了我的腰际。
这让我的身体猛的一颤,侧过脸看向白流年。
“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他那长长的睫毛低垂着:“今天在阳冥街差点把你弄丢了,这个你还是戴着吧。”
白流年说着,便摊开了手,将那一颗佛珠递给了我。
看着着佛珠,我便抿嘴一笑,可当我伸手去拿那佛珠的时候,手上却如同触电一般,疼的立刻将手给缩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疼痛,低头看着那玉扳指,玉扳指还有些发烫,“烧”的我手指头奇疼无比。
“这玉扳指和佛珠一正一邪,只怕不把这玉扳指取下来,这佛珠你便?”白流年坐起身来,将我的手轻轻拉起,盯着那玉扳指看了又看。
最后好似隐隐约约想起了什么,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怎么了?”我望着他。
“没事,就是觉得这玉扳指眼熟的很。”白流年说罢,只能将那佛珠收起,拥着我躺在了床上。
那原本冰冷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和,只是被白流年这么一直盯着看,我倒是有些难为情,脸颊都有些微烫了。
赶忙转过脸去,想要避开他的目光。
“现在已经九月了。”白流年突然说道。
“啊?”我不解的看着他。
“再过几月便又要过年了。”他说完,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你说在如今十八就算成年了不是么?”
“你好歹是个和尚。”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颊又变得滚烫不已。
白流年倒是笑的越发灿烂了:“我是法师,虽修行佛法多年,但,若非选一个,那么我便宁负如来不负卿!”
说完,就猝不及防的将我朝着他的怀中一揽,那细碎的吻,不断的落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
想着自己脸上那一大块的黑块,我立刻将白流年给推开了。
“睡吧,我困了。”我说罢,赶忙拉了拉被子,侧过身心跳的飞快。
经过跟白流年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连命都愿意给他,并不在乎什么年龄,只是,因为自己这副模样,打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白流年。
和那千裳影一比,我根本就只是一只丑小鸭而已。
白流年也学着我的样子侧过身,从我的身后紧紧的将我抱住,嘴里还柔声说着:“会好的,我保证。”
我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眼角有些酸涩,闭上眼没多久,我就听到了白流年那均匀的呼吸声,于是转过身去看他,发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拥着我,睡的十分安稳,我伸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颊,因为这次的选拔赛,他的脸上还有身上都留下了不少的伤痕,我心疼的抚摸着,也拥住了他。
“小犀,男人的自制力是有限的。”白流年的睫毛突然颤抖了一下,一只手从我的腰间,缓缓往上移。
我赶忙松开了白流年,他却霸道的将我拥入怀中,在我的额头上一吻。
原本,靠在白流年的怀中,我会有种安稳的感觉,可是这一夜,哪怕是在他的怀里,我依旧是噩梦不断。
那种窒息的感觉,不断的纠缠着我,让我在梦中好似死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当白流年将瑟瑟发抖的我唤醒的时候,我依旧是跟昨天一样,到底梦到了什么一点儿都记不住了,只是觉得自己在梦里好像被一遍遍的弄死。
而且,还隐隐约约的记得那把红色的钥匙。
“白流年,能把那钥匙给我看看么?”我从始至终都还未见过那把传说中可以打开阎世子妃棺椁的钥匙,不知道,跟我梦中的那一把是不是一样的。
白流年点了点头,从衣服的内兜里将那钥匙给取了出来。
一看到这钥匙,我就愣住了,紧接着便觉得脑袋生疼无比。
“怎么了小犀?”白流年见我如此反应吓了一跳,赶忙蹲下身望着我。
我坐在床边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可心却一点一点往下沉,那梦在我的脑海中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
第503章 邀请()
那是活人入棺的画面!我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仔细的回忆着,梦魇中可怕的画面。
一座冰冷诡异的石室,一群带着黑色恶鬼面具的人,他们在不断的逼近,而我被这些人团团围住。
不过,却没有太多的挣扎,没有太多的抵抗,就被他们抬着,放入了红色的棺椁之中。
一个面容精致一身锦服的女人,立在棺椁之前,冷冷的凝望着我。
“休想就这么了结,今世之苦来世定叫你加倍奉还!所有苦痛,和磨难,双倍加身,让你生不如死!”那女人狞笑着,面容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棺盖落下,“我”在棺椁之中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黑暗,宁静,死亡的气息在慢慢延续。
“小犀,小犀,你怎么了?”白流年捧着我的脸,一脸忧色的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
白流年为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我摇晃了一下脑袋,立刻站了起来。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说完,又朝着白流年握着的钥匙看去。
不差分毫,跟我梦到的那把钥匙,真的是一模一样,就连那彼岸花凸出的纹路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愣愣的看了许久才进洗漱间洗漱,原本,只是想要刷过牙之后用毛巾擦拭一下右脸的脸颊。
可是,左边那种粘稠的感觉,居然又回来了。
之前,用过毒草公的药之后,脸上就再也没有冒出过粘液,可是今天,那种黏糊糊湿哒哒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眯着眼看了一下纱布,纱布里头有棕色的液体渗出。
于是,赶忙伸手直接将这纱布给拆了下来,一边拆,还一边想是不是又弄巧成拙了,非但没有把自己的脸给治好,还让情况越发的糟糕了。
这么想着,我手上的速度就越来越慢了,就怕看到那黑斑的面积扩大,或者是颜色又变得更加恶心了。
然而,当最后几条纱布被扯下之后,我看到了深棕色的粘液,厚厚的一层附着在我的黑斑块之上,于是摘下眼罩俯身用水冲洗干净。
结果,这么仔细的一冲洗,脸颊突然就觉得无比的清爽,也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水珠,就抬起头朝着镜子里头一照。
我顿时是愣住了,紧接着又伸出手朝着这斑块上摸了又摸,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虽然颜色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原本凸出的斑块,居然明显的有瘪下去的痕迹,这已经让我很是高兴了,因为一直以来,这黑斑只有恶化没有好转。
看来,就如白流年所说的,那水蛭真的对治疗我的脸很有用处,这让我不禁高兴的笑出声来。
“叩叩叩!”
正摸着脸笑着,洗手间外头就传来了敲门声还有白流年的声音:“小犀,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说着便赶忙将眼罩清洗了一下,擦干戴上,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要给白流年看一看。
白流年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就发现了我脸颊上黑色斑块的变化。
“看来,确实有效。”白流年会心的笑了笑。
我赶忙快步走到那水蛭的面前,跟它道谢,昨天还半死不活的水蛭现在又跟没事儿虫一样,在玻璃壁上挪动着身体,企图“越狱”。
伸手在它的头顶上轻轻摸了摸,它又仰着头朝着我“吱吱”叫。
白流年让我继续跟昨晚一样将这水蛭放在脸上的黑斑处,我看着水蛭确实没有问题,于是便继续用昨天的法子,喂过了毒血之后,白流年小心的帮我包上纱布,不过,包上没有多久我就又觉得脸上黏糊糊的了。
估摸着现在又要每天更换好几次,不过,这是不是就是排毒呢?我琢磨着,毒草公给我治脸,我的黑色斑块处就不再渗出粘液,那个时候一直觉得是好转,现在想来,其实正好相反。
毒液无法排放,那么脸上的斑块也就会变得越来越大,并且,最后还憋的鼓起一大团,更加的恐怖。
“小犀!”
我跟白流年才刚刚下楼,就看到了蒙天逸,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白色的牛仔裤,头发也重新打理过了,加上脸上那放荡不羁的笑容,有种花花大少的气质。
“这俩老头够颓的呀,一大清早的就在那喝酒了。”蒙天逸指了指厨房里,正在吹瓶的胖子和师伯说道。
胖子是因为事情依旧没有进展所以情绪有些低落,不过,师伯倒只是陪酒的而已。
听到蒙天逸这么说,立刻打了一个酒嗝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叫老头?我还很年轻。”
师伯说完,看了看时间,就放下酒瓶准备出门去了。
“师伯,您要去哪儿?”我赶忙追问。
“和阿娆约好了,今天要过去坐一坐的。”师伯一脸喜悦之色。
“阿娆?谁是阿娆?”我狐疑的问师伯,想着是不是什么老朋友之类的。
结果师伯摇了摇头,说是昨天在阳冥街认识的那个女老板。
“你不能去,她不是好人。”我赶忙提醒。
昨天,这师伯的魂魄都差点被那个女老板给勾走了,师伯怎么还跑去她那?
“哎呀,你们这些小孩子懂什么?我也是去调查办正事儿,再说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就别担心我了。”说罢,师伯就小跑着出门了。
看着他那欢快的背影,我想追出去,白流年倒是拦住了我,看着师伯的背影说:“他有分寸。”
“呵呵,那可未必,不过,你们手脚够快的,已经去过阳冥街了?怎么也不叫上我一起?”蒙天逸有些失望。
“你也听说阳冥街了?”我知道,蒙天逸舅舅那边,消息肯定比我们要灵通的多。
“嗯,那地方,我是听刘叔说的,不过我舅舅也不许我去,说是让我好好休养身体,再过几天去青门报道。”蒙天逸说罢又朝着门外头撇了一眼。
门外停着他的车,而车的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