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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身体似乎还未好转,走起路来还是打飘的。
手中紧紧抱着折断的佛仗,一言不发的立着。
“白流年。”看到他如今这般的神情,我心中不由的一酸,走到了他的身旁。
他这才抬起眼眸,望向了我。
那眼神有些空洞,那空洞里写满了疲惫。
莫九娘则是朝着薛长天的身后看了看,开口询问:“虚于呢?找到了么?”
虚于虽然术法高强,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应该也摔成了一滩肉泥,可结果这薛长天却是抿了抿嘴,咳嗽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莫九娘的问题,而是,直接岔开了话,说是车子在外头候着,可以送我们大家一起回市里。
“你们不会,就连尸体都没有找到吧?”莫九娘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直接把话题又给绕回来了。
薛长天又是咳嗽了一声,看向了师伯:“这原阳前辈应该是伤的最重的吧?需不需要扶您出去?”
“薛长天!”莫九娘的音调瞬间提高了好几度。
薛长天这才极为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那虚于是何人?青门抓他的时间还短么?狡猾无比,就算是又被他给逃了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不是说,他只是区区一个邪师,怎么如今轮到了你就这么为自己想托词?”莫九娘鄙夷的撇了一眼薛长天。
薛长天也摆了摆手,就有两个人上前去扶躺在病床上的师伯,和蒙天逸出病房。
我则是看向那薛长天,问道:“薛阴主,您刚刚的意思,难道是虚于逃跑了?”
这个结果,让我大感意外,那么高的高度堕下,他居然还能逃走。
“没错,那山崖底下就只留下了一个破败的皮囊而已。”薛长天自己也有些气恼:“谁晓得那虚于是个什么鬼东西,说不定早就不是人了,否则,怎么会堕崖之后踪迹全无?”
原本他还指着抓到虚于,回去邀功,现在只怕这个想法已经破灭了。
“那?”我视线的余光悄悄的撇了一眼白流年,想要询问关于那女人的情况,不过最终还是把要问的话给咽了回去。
跟着他们一起出院,随车回去。
这回去的路上可比来时还要压抑许多,一个个都一言不发的,我也不敢随便说话,就这么一路坐回到了市里。
本以为,会给我们时间回算卦一条街休息一下,结果,薛长天这车却是直接朝着一条熟悉的路开去了。
“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莫九娘觉察到了不对劲儿,面无表情的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薛长天。
薛长天侧过脸淡淡一笑:“陆阴主说了,这一次大家辛苦了,所以,特地在圊豫园设宴,要款待大家。”
“不必了,还是先去医院吧。”莫九娘看着在沉睡的师伯直接就拒绝了。
薛长天似乎早就猜到莫九娘会这么说了,于是,敷衍的一笑说道:“这可是陆阴主的一片好意,我劝你还是去比较好,毕竟,这驳了陆阴主的面子可不大好。”
薛长天似笑非笑的看着莫九娘,莫九娘的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话,平静了下来。
这根据我们之前的了解,这圊豫园其实品流复杂,去那的也不完全都是青门的人,并且,等级制度森严,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进的去的。
车子在圊豫园的后门停下了,这个地方我们来过几次,已经很熟悉了。
不过,薛长天倒是在后院门口跟我们讲起了规矩,让我们进去之后别乱跑,省的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看着薛长天,心中想着,这个薛长天应该也是陆恒明的人。
“别啰嗦,快进去。”莫九娘不耐烦的打断了薛长天的话。
薛长天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敲了敲门,出来的依旧是戴面具的女人,不过,薛长天还未开口说话,她就似乎明白了薛长天的来意,冲着薛长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薛长天莞尔一笑,跨入了门槛,那戴着面具的女人走在最前面带路,薛长天莫九娘他们一个跟着一个朝前走,我则是时不时的回过头看向身后的白流年。
“白流年?”见他走的极慢,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
白流年抬起头,勉强的冲我一笑,这才加快了脚下步伐。
之前,我和蒙天逸想上圊豫园的二楼这些戴着面具的女人,一个个的横加阻拦,让我很是好奇,这上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薛长天由那女人带着倒是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就到了圊豫园的三楼,其实这二楼三楼和一楼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多了很多的包厢而已。
并且,这些包厢都是密闭的,每一个包厢门口都挂着一个木牌,木牌上是号码。
那女人把我们带到三楼的最后一个房间,便抬起手,轻轻的扣了三下,如今这个点三楼并没有其他的客人,安静的要命,那叩叩叩的敲门声,就显得十分清脆。
“啪!”的一声,门从里头打开了,开门的也是一个戴面具的女人,看到我们来了,就将我们往里请,然后她们两个都退了出去。
这包厢里头可比我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包厢的四面摆放着脸谱,和一些唱戏的人偶,就连放的花瓶也都是戏服造型的,别出心裁。
而这包厢还分为左右两边,透过珠帘可以看到右边摆放着一张可以容纳十几个人同时坐下用餐的圆桌,而另一边立着屏风,看不出是什么用处。
“各位都来了?”刘叔突然从那屏风的后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容。
薛长天也朝着刘叔恭敬的拱了拱手,刘叔示意我们坐到那圆桌上,他则是走到了蒙天逸的身旁,一通的嘘寒问暖,很是关切。
我们大家都坐下十几分钟,刘叔还在跟阿奴说话,我望着站在珠帘外头的阿奴,她低着头,刘叔的面色凝重,似乎是十分气恼的训斥阿奴。
阿奴低着头,一声不吭,最后刘叔朝着包厢门外一指,阿奴便出去了。
“呵呵,各位想必是一路艰辛,肯定饿坏了,先吃点东西吧。”刘叔说着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人端着饭菜进来了。
这圊豫园怎么弄的跟酒楼饭店一样,还管饭?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就上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这些饭菜喷香,只不过我们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依照我们对陆恒明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儿,随便请人吃饭的人,天底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怕是另有所图啊。
这不由的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去陆家宅院吃饭的情景,那个时候陆恒明就已经跟我明确的说过,让我站在他那一边,否则他得不到的就要毁掉,难道今天又是为这事儿么?
“快吃啊,陆阴主的一番好意,别辜负了。”薛长天是唯一动筷子的,还不断的劝说我们。
只是我们大家依旧是一动不动,最后还是莫九娘开口询问,陆恒明在哪儿。
“陆爷?”刘叔正想说话,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紧接着,陆恒明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他依旧是一袭黑色正装,面色阴沉,看到他,莫九娘她们都是下意识的就站起了身。
“既然都无胃口,就到茶室坐一坐吧。”陆恒明淡淡的说了一句,目光却意味深长的在我和白流年的身上停顿了一下,这才转身就朝着包厢的另一边走去。
第548章 邪灵匙()
我们大家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顺从的朝着包厢的另一个房间走去,才刚刚走近这个房间就有一股子浓浓的茶香味儿,陆恒明已经坐在了主位之上,而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娉婷少女正办跪在地上,泡着茶水。
她的头发很长,就披散在肩旁,见我们进来微微颔首恭敬的让了让身体,温婉的一笑。
这笑容,让她看起来如同出水芙蓉一般,令人挪不开眼眸。
“坐!”陆恒明见我们都立着不动,只说了一个字。
薛长天赶忙坐下,莫九娘也扶着师伯坐了下来,我和白流年特地找了一个离那陆恒明最远的位置。
不过,还未等我们坐下,陆恒明就指了指他正对面的空座:“你们坐这。”
他的语气很冰冷,带着命令的口吻。
看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庞,我也只能是拉着白流年勉强的坐在了陆恒明的对面。
陆恒明一摆手,那女人就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这是今年的新茶,虽入口微涩,但是,咽下之后却会回甘,很是不错。”陆恒明说完,自己先是一饮而尽。
我们大家也只能是端起杯盏,跟着喝了一杯。
“此次,抓捕邪师虚于的任务失败,原本你们此刻应该回青门领罚。”陆恒明将杯盏放下,望向我们。
莫九娘立即凝眉:“陆阴主,虚于的本领如何我们大家都很清楚,更何况他的手下还有大批的邪师,我们寡不敌众,请求支援,您又?”
“所以,你就越过我,找了独孤副佐是么?”陆恒明面色阴沉的盯着莫九娘问道。
莫九娘看到陆恒明的脸色变了,说话的语调也放慢了一些:“还请陆阴主体恤,当时?”
“当时的情况紧急,莫阴主也是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不过,莫阴主真的以为我陆恒明是至同门性命与不顾的人么?”陆恒明话锋一转,质问起了莫九娘。
莫九娘怔怔的盯着陆恒明,当时,陆恒明的回信只是让她速战速决,并没有提过要派人过来,可如今居然倒打一耙,莫九娘还不能反驳,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
见莫九娘不说话,陆恒明继续说道:“青门有青门的规矩,此次是你带的队,任务失败,你也应该担负全责。”
莫九娘的嘴角颤抖了一下,最终是点了点头:“是!”
“舅舅,这次?”蒙天逸想要为莫九娘说话,不过陆恒明一个凝眉,蒙天逸便立即停住了。
“莫阴主你先回去吧,任务失败该如何责罚,你应当很清楚。”陆恒明看着莫九娘,平静的说道。
“我可以先送阿律去医院么?”莫九娘提出了一个要求。
陆恒明看了一眼靠在莫九娘身旁,闭着眼又昏睡过去的师伯,勉强点头,不过,却特地让刘叔安排白鹏护送他们离开。
这就好像是怕莫九娘会半路逃跑一般,让我不由的好奇,不知道这任务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陆阴主,如果真要惩罚就连我一起惩罚吧,此次任务,我没有帮上忙,还一路拖后腿,所以,你要罚连我一起罚吧。”蒙天逸突然站了起来,也不敢看陆恒明的脸,一股脑的把话给说完了。
陆恒明摸了摸杯盏的边缘,盯着蒙天逸,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不带丝毫的感情色彩。
“罚你?你以为我不敢么?”陆恒明此话一出,刘叔都紧张的绷起了脸来,赶忙打圆场。
说着蒙天逸也受了伤,所以,就算是要罚那也得等到身体好了再惩。
“阿奴,阿奴!”刘叔冲着门外叫了两声,阿奴立即走了进来。
“带蒙少回去,别再出岔子。”刘叔瞪了一眼阿奴,阿奴赶忙点头看向蒙天逸。
蒙天逸不愿走,刘叔和阿奴就强行将他朝着包厢外头拉去,他这一出去,陆恒明便闭了闭眼眸,似乎对于蒙天逸很是头疼。
而随着这茶室的人越来越少,我这心就开始揪的越来越紧。
“陆阴主,您别生气,那虚于此次虽然没有被抓,但是,也被我们挫了锐气,我估计他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了。”薛长天笑着对陆恒明说。
可陆恒明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是变得更加阴沉。
薛长天赶忙低头喝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陆恒明将视线挪到了我和白流年的身上,并且,直接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有话要单独跟他们说。”
“是!”那女人和刘叔都识相转身出去,薛长天还傻坐着,见陆恒明又看向了他,也只能是尴尬的笑了一下,起身出去。
他是想留下,陆恒明不让他留,而我们是想走,可惜又走不掉。
陆恒明亲自拿起茶壶给我和白流年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吊着我们胃口了,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暗部,曾派人在死亡黑岛上找寻找一把钥匙,这件事,你们知道么?”陆恒明淡淡的问。
他这口气倒是像随意聊天,没有了之前的强势。
只是,说到那钥匙,我的心里就不由的有些紧张了,因为,那把钥匙现在就在白流年那。
难道说,陆恒明已经知道这件事,现在故意试探我们?
“是,不过,那棺椁打开之后里头并无钥匙。”白流年倒是面色平静,也不怕与这陆恒明对视。
陆恒明和白流年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