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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我,我,我只是怕回去晚了姥姥担心,总之陈老师的事儿以后我们都别管了。”虽然我骨子里也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直觉告诉我,她很危险,是我不能靠近的。
黑娃看着我,茫然的抓了抓自己的头,我也没有解释的太多,只是说他之前应该是看错了,然后便跟黑娃一起回了我家。
因为黑娃的母亲这些天都在我家照顾姥姥,所以,黑娃索性每天都来我家里然后再跟他妈一起回家。
今天一进门,我就看到姥爷坐在厅里吃饭喝酒,见我和黑娃来了,也招呼我们过去吃,还一个劲儿的夸奖黑娃母亲做的饭菜好吃。
“我去看看姥姥,再来吃。”我放下书包,就朝着后院走。
还没有走到后院的门槛处,就听到了姥姥剧烈的咳嗽声,那声音光听着就让人揪心。
我们走到后院的时候,恰好看到黑娃的母亲从客房里出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的难看,看到我和黑娃就说:“别进去了,你姥姥都睡着了。”
“婶子,我姥姥好些了吗?”我忐忑的朝着那木门看了一眼。
黑娃的母亲冲着我勉强的笑了笑,说好多了,边拉着我和黑娃出去吃饭,这饭菜是黑娃母亲做的,姥爷在人前,还是很会做人的,一个劲儿的让黑娃母子留下吃饭,黑娃她们就吃了饭才离开。
只是,他(她)们一离开,姥爷就冲着我沉下了脸:“以后你不许去后院。”
“为什么,姥姥病了,我要去看着她。”我蹙眉瞪着姥爷。
自从这姥姥病了之后,姥爷非但没有照顾姥姥,动不动就说一些嫌弃姥姥的话。
“你也知道你姥病了,村医来看过了,说是要好好休息,你天天往后院钻,你姥姥能休息好?”姥爷语气稍稍的柔和了一些。
我听了,沉默的抿嘴没有再说什么。
“放心吧,夜里姥爷会去看看,至于白天嘛,就让黑娃的妈看着,你这个小东西就别操心了。”姥爷一边说,一边嘬了一口酒。
姥爷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依旧放心不下姥姥,当晚,还是忍不住悄悄的想去看看姥姥。
可这一到后院就看到姥姥的房门是开着的,而且,还隐约听到了有哭声。
是姥姥在哭么?我心中想着边快步走了过去,刚走到那门口,就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屋子里站着两个身着一黑一百长袍的人。
这两人是谁,姥姥此刻居然正跪在他们的面前哽咽抽泣,要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未见姥姥哭的如此伤心过。
“姥姥!”我叫了一声。
结果,那两个穿着长袍的人都猛的朝我转过头来,而我在看到他们面容的那一瞬间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醒来,居然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屋里那两个长袍人的模样,就只知道他们好像很高,而姥姥也奇迹般的好了。
一点儿病根都没有留下,又健健康康的给我和姥爷洗衣做饭,还去了季支书的家里。
听闻季支书的儿子季传承病了,姥姥说他是因为上一次进了黑娃的房里冲了煞气,不及时去煞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那季支书却怎么也不肯让姥姥进他们家的家门,好像姥姥是去害季传承的一般。
“姥姥,别管他们,您的病才刚好,就别操劳了。”我担心姥姥的病再复发。
姥姥却说季传承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如果真的出事儿了,那就太可怜了,姥姥说这话的时候,还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神很是复杂。
“小犀啊,姥姥现在能做的已经不多了,能多帮一个就帮一个。”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这不舍的光芒。
“姥姥,等你养好了身体,还可以继续帮人的。”我听到姥姥这么说,莫名的有些伤感。
她捧着我的脸,只是微笑,说自己年岁已经大了,以后的日子有多长她也说不清。
“姥姥,我不许你这么说。”我一把捂住了姥姥的嘴。
姥姥笑着推开我的手,无比温柔的对我说道:“小犀啊,姥姥年纪大了,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只是,小犀,你一定要记住,等姥姥去世了,你就留在乡下,在村里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说什么呢,在村里待着?当村妇啊?”姥爷一边喝酒,一边抬起眼眸不屑的撇了一眼姥姥,反驳道:“留在村里有什么出息,小犀以后你就该出去出人头地,让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姥爷也享享福。”
“外头的世界再好,也不过只是一些浮华,小犀留在村里,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才是最好的。”姥姥的表情认真严肃,根本就不容我反对。
第10章 驱阴汤()
索性,我从未想要出村子,村外的世界我没有去看过,也并不好奇,只要能永远陪着姥姥,在我看来就是最好的了。
姥姥见我点头,便露出了会心一笑。
她吃过了晚饭,就又出去了,说是去散散步还不准我跟着,我却清楚的很,她这肯定又是去季支书家里了。
季传承已经一周没有去上学了,姥姥这一周可谓是早中晚天天堵在季支书的家里,最后,季传承确实是情况越来越差,季支书没有了主意,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让姥姥进了他们家。
姥姥再回来的时候,面色又开始发白,不过季传承那却有了好转,季支书第二天就提溜着许多的礼品来我家里。
都是好酒好烟的,还有一大盒的巧克力,和蛋糕,这可是村里孩子只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东西。
季支书却是慷慨的送给了我们,姥姥则是一味的推辞,姥爷却是看到有好酒便不顾姥姥反对直接收下了。
“唉,帮人是不求回报的。”姥姥躺在床上微微咳嗽的说道。
“姥姥,你看看这几天你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好好休息吧。”我给姥姥倒水。
姥姥却是硬撑着坐了起来,她一边催促我去睡觉,一边披上自己的衣服就朝着大门的方向走。
“姥姥都这个点了,您去哪儿呀?”我很是不解,村里人没有什么娱乐项目一般九点就睡了,现在八点多姥姥却要出门。
姥姥冲着我摆了摆手,只是让我早点休息,然后便走了。
其实,姥姥夜里出去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她的身份不同,换做是以前,我不会多问一句,只是现在她的身体时好时坏我非常担心。
本想坐在客厅里等着姥姥回来,可一想已经期末了,明天还有考试,便回了房间睡觉。
这一躺下,就觉得有人在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摸,还一边叫我的名字,我的睫毛颤抖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隐约的看到我的床边上坐着一个人,正直勾勾的看着我,床头明明点着台灯,可是我却莫名的看不清他的那张脸。
“该走的人总会走,以后由我来守护你!”他开口悠悠的对我说着。
这声音?一听到对方这深沉浑厚的身影,我的身上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中清楚的很,这人一定就是跟我订了冥亲的和尚。
他自从跟我订亲之后除了救我两次之外,就没有再出现我,我不明白,今晚他为什么会出现。
“再过几日就是你的及笄之期了,你我已经订了亲,是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他的眸子很亮,我却听的头皮发麻。
“不!不!”我大喊着,拼命的挥动着自己的手,只觉得自己的手心一凉,疼痛的感觉立刻将我拉回到了现实。
我瞪大了眼眸,看到姥姥一手拿着一把剪刀,一手拿着一撮头发,站在我的面前,那剪刀上还滴着血。
“哎呀,你怎么突然?”姥姥吓的连忙放下剪刀和头发,仔细的察看我手心的伤口。
“姥姥,您干什么啊?”我狐疑的看着姥姥,再撇了一眼桌上的闹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多。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发现你头发开叉了就给你修一修。”姥姥有些尴尬的看着我笑着解释。
可是,这个理由也太过于牵强了,哪里有三更半夜的给人修头发的道理。
只不过这些不重要了,刚刚我做的那个梦里,那和尚说什么我已经要到了“及笄之期”了,这“及笄”是什么意思。
姥姥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就掐着手指算了一会儿,顿时面色大变,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丫头,后天就是你虚岁十五的生日了。”
我这才知道,在古时候女孩儿及笄之年一过就代表着可以嫁人了,而及笄就是十五岁。
一直以来,我们村里算的都是实岁,我原本是实岁十四岁的生日,可虚岁确实也可以算做十五。
在以前那就是可以嫁人,生育的年纪了。
“这,这,怎么能按照之前的算呢,我们又不是古人。”我有些激动的嚷嚷了起来。
“可是,按照那和尚的年纪来算,他确实也新不起来啊,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应该是近乎三十的样子,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差不多百岁了。”姥姥说着目光复杂的看着我。
我一听那和尚差不多百岁了,比姥姥姥爷的年纪还要大,顿时有些崩溃了,那岂不就是一个老爷爷么?
这样,我就更加的不能跟他在一起了。
“姥姥,姥姥我求求您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在一起,我还小,我不想做别人的妻子,而且,他不是已经娶了小姨姥姥了么,为什么还要来祸害我?”我说着崩溃大哭了起来。
姥姥拥住我摸了摸我的头发:“当年的事儿很复杂,姥姥三言两语也跟你说不清楚,总之这都是命啊。”
“什么命,我不信命,姥姥,如果非要让我跟那和尚做夫妻,那我宁可死了算了。”我说罢,一把抓起姥姥放在木桌上的剪刀,直接就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那和尚的魂魄虽然救过我,暂时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无礼的事儿,但是,只要想想自己要跟一个老爷爷结婚,并且做那种事儿,我便觉得恶心。
“小犀,你这是干什么啊!”姥姥看着我眼眶都泛红了。
我也不想这么逼姥姥,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如果真的要我与那鬼物发生什么关系,我宁可死了。
刘秀丽被赵龙“欺负”的画面,此刻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
姥姥见我情绪激动,连声说道:“好,既然你死也不愿意,那姥姥帮你。”
“真的?”姥姥此话一出,我顿时止住了眼泪,手中的剪刀也放了下来。
姥姥赶忙夺过了剪刀,并且安抚着我说道:“小犀有什么事儿,我们好好商量,姥姥可不许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姥姥,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目光坚定的看着姥姥一字一顿的说着。
姥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最后点了点头,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挂在我脖子上的那颗佛珠给取了下来。
这佛珠白天看是黑漆漆的一颗,夜里却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透亮。
“这珠子姥姥用白蜡覆盖它的表面,先封上灵气,法师大人便暂时不能出来,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际,想要彻底摆脱他必须要改变命格,只是哪怕是这样你这辈子也不能嫁人了。”姥姥说着便望着我。
她说当初为了保住我的命,是她求着法师与我订了阴亲,如今却又有悔婚,这本就理亏,如若他日还要另嫁阳间之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就这辈子都不嫁了。”我只要想着那浑厚的声音说什么要跟我做夫妻,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能摆脱,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姥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都是命啊!小犀,这几天你就去姥姥的房里睡,别随意出房门。”
“可是,马上要期末考了。”我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去补考。
结果,姥姥直接问了一句:“你出了房门,我的阵法到时候不灵了,那这改命或许就不灵了。”
“那,那我不出门了。”说罢,我直接就从床上起来,麻溜的穿好了鞋子,便急急忙忙的朝着对面姥姥姥爷的房间跑去。
姥爷不在房里,他又是在客厅睡的,他从骨子里嫌弃姥姥很少与姥姥同床共枕,我躺在有着姥姥气味儿的被窝中很是安稳的就睡着了。
次日肚子饿了才醒了过来,姥姥也恰好端着热腾腾的粥和小菜就进来了。
“昨晚,没有再梦到什么了吧?”姥姥看着我问道。
我摇头,笑着说没有,姥姥便点了点头:“那就好,这个,你戴上。”
她的手上拿着一个香包一样的东西,就朝着我的脖子上挂。
“姥姥,这又是什么?”我伸手摸了摸,里头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
“你千万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