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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欢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万万没想到阮凌尘居然会说这种话,这种公然被撩了一下的感觉好像是怪怪的。
“那你为什么又放弃立你的青澜为后了?”这也是萧清欢更不解的。
“也许是梦碎了吧”阮凌尘背向萧清欢,把一抹哀愁很好的给抹掉了:“青澜到底不是以前的青澜了,她到底是变了一个模样,甚至不是我所爱的样子了。”
“所以你所爱的人是什么样子,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有的男人天生就喜欢白莲花,但是我所不明白的就是,你为什么不喜欢萧清欢呢?”
“我不喜欢你?你是在问这个?”
“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喜欢以前的我?明明以前的我温柔善良,想来也是你的理想型,但是你却从来没放在心上过吧?”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你确实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阮凌尘想起以前的萧清欢总是端着自己的身份,虽然也是温柔娴雅的,可自己当时的确不喜欢她,觉得这个女子充满了心机。
想尽一切办法,不过就是为了嫁给他,让他心里感到有些鄙视。
但那时候的萧清欢,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半蹲在椅子上,还大口大口的吃着刚端上来的葡萄。没有人的时候简直视规矩为无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这样的萧清欢非常真实。他甚至愿意相信萧清欢说的,她的确是为了自己活着。在这个皇宫里,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
“我怎么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看看我这里,破败得就像个下人房,你看看我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吃穿住行,有哪里像一个皇后?难道我就天生该受别人欺负?”
萧清欢并不喜欢阮凌尘觉得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毕竟不是古代人,会有自己的想法,才不会甘愿做个卑躬屈膝的奴才呢。
“那不说这些,清欢,朕是真的希望能补偿你,朕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与众不同的。”
“喂喂,打住好吗?现在说这个未免太晚了,并且你对我说也没有用,我又不是萧………”萧清欢及时打住了话头。
“天也不早了,不如咱们还是就寝吧?”阮凌尘坐到床上,忙了一天他也是有些累了。
“你你你,你不会是想睡在我这里吧?那我去东暖阁了。”
阮凌尘从后面抱住了想要逃走的萧清欢,“别跑,朕要你侍寝。”
“侍寝?你没搞错吧?”萧清欢拼命挣扎,她现在宁愿被打,也不想给阮凌尘侍什么寝。
阮凌尘的动作极轻柔,也许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萧清欢,在萧清欢关于原主的记忆里,阮凌尘都是生了气过来找她发泄的,她身上的伤痕累累,可不只是因为其他妃嫔的欺负,阮凌尘对于一个人肉体和心志的双重折磨,才是最严峻的伤害吧。
“你放开我,放开我!”萧清欢一脚就踢在阮凌尘身上,终于让他放了手。
“我告诉你阮凌尘,我告诉你,你现在跟我说爱情,你配吗?你不该跟我说爱情,因为爱你的那个萧清欢早就死了,在冷冰冰的河里,在你诬陷她是释迦卧底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她死了,你明白吗?
留下的不过是我这么一个躯壳而已。现在你却要来跟我说,你喜欢我,喜欢萧清欢,你不讨厌她了,你错了,可是她是听不见的,而我是没有心的,一个没有心的人,怎么能够听到你说什么呢?”
萧清欢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些话的。的确,她不是萧清欢,也不爱阮凌尘。
她可以假装是一个好的皇后,可以装得体体面面的,但是唯独在情爱这种事上,她也无可奈何。
“所以你是说,你不是以前的萧清欢了?”
“我当然不是,我再也不要做之前的萧清欢了。”
萧清欢慢慢垂下头,捋着窗帷上的流苏。她乌云一样的头发,已经散落了下来,垂在腰间,像一匹黑色的锦缎把她藏在里面。一起藏在里面的,还有乱糟糟的思绪,无以言说的惆怅。
“朕不逼你了,你别怕。”阮凌尘伸手抚摸了一下萧清欢的头发,被萧清欢躲开了。
“朕只想让你做朕的知己而已,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阮凌尘有些失望。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变脸变这么快,让我感觉像是个笑话。”
萧清欢冷冷笑了一下,她确实想不通,阮凌尘到底精神是有多分裂。
“因为,朕觉得你是真实的。仅此而已。”
萧清欢跳到床上去,扭头向里,用被子蒙住自己。如今,算是骑虎难下了,自己根本没收到意想之中的结果,反而惹上了阮凌尘这个大麻烦。要是说不郁闷,那是不可能的。
阮凌尘没有再勉强萧清欢,只是默默躺在她的身边。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嫔妃面前这么低三下四,却还是被拒绝了。
但是,他此刻确实只想待在萧清欢的旁边,静静地待着。
第四十八章:皇后尊荣()
两个人在床上挤了一夜。还好萧清欢睡觉比较老实,缩成一团也没乱动。阮凌尘自己拿了一床被子,睡得倒是也分外踏实。
“娘娘,娘娘,皇上起身了,您快起来啊。”
第二天早上,玉儿见阮凌尘已经叫了江福过来伺候,可是,萧清欢还正睡得很香,她连忙在一旁轻轻唤着萧清欢,怕阮凌尘又要教训娘娘不懂规矩。
“这么快就天亮了啊?让我再睡一会儿吧。”萧清欢把眼睛眯起一条缝,看外面天还没亮,又缩进被子,“太早了,这才几更就要起床,不行,我还要继续睡。”
“娘娘,皇上已经起身了,娘娘?”
阮凌尘看萧清欢迷迷糊糊的样子,倒是很可爱,让玉儿不要再叫她了,让她继续睡吧。
玉儿没想到阮凌尘会这么说,看娘娘困顿的样子,肯定是昨夜侍寝太累了。今天皇上对娘娘又这么关心,可见他们的关系,一定有了很大的进展。玉儿暗暗想着,今天可要让御膳房给娘娘做些补养的饮食,让娘娘好好补补身子才行,她实在是太瘦了。
阮凌尘又看了萧清欢一眼,才去了早朝。
释迦国主今天就要离开伽蓝国了,由于昨晚,阮凌尘神志不清地答应了许多对释迦有利的条件,大臣正在讨论解决的办法,不过,阮凌尘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便直接下令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用再议了。
大臣们发现,最近是越来越摸不清阮凌尘的脾气了,明明释迦国主来之前,还是一副非要立苏青澜为后的样子,结果苏青澜失仪,皇上立马就改变想法了,又不说要废立皇后的事了,反而只封了苏青澜为妃位,甚至,不如秦氏的贵妃之位尊贵。
近日,看着皇上似乎对皇后的态度改善了许多,又是封赏又是召寝,就算是做给释迦国主看的,也有点过分了些。
前几日上本弹劾皇后,和释迦国主的大臣,现在心里都是战战兢兢的,觉得天威实在难测,以后再也不跟风干这种事了。
而现在只能肯定一点,皇后已经靠着母家,暂时复宠了。
玉儿知道,今天释迦国主回国,萧清欢肯定要去送的,所以,即便是萧清欢困得不行,玉儿还是二话不说,就让两个宫女一起帮着,把萧清欢给扶了起来。
匆匆沐浴更衣了一番,又把头饰妆饰都做好,萧清欢才算慢慢清醒了过来。
最后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萧清欢赶到了驿馆,给自己的父皇带了些伽蓝的小吃,还有自己缝的一些香囊。
“父皇,这是欢儿为您缝制的衣服,欢儿手艺不好,父皇可别笑话。”萧清欢对着玉儿吐了吐舌头,她当然赶制不出一件新衣服来,大部分的工作都是玉儿完成的,她只在上面绣了一副合欢花的十字绣,代表自己对父皇的衷心祝愿而已。
释迦国主很是高兴,立刻就把衣服披上了。自己的女儿还是那么温柔而善解人意,真是便宜阮凌尘那小子了。
“父皇,路途遥远,你一定要小心。”萧清欢帮释迦国主扣着衣钮,提醒他一定要小心提防千代国的报复才好。
“欢儿放心,父皇是有分寸的,父皇还等着抱外孙的时候呢,怎么会不小心在意呢?”释迦国主呵呵笑着,捏了捏萧清欢的小脸。
“父皇你坏,就知道欺负欢儿。”萧清欢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把脸一扭,不看释迦国主了。
释迦国主看自己女儿娇羞的模样,跟在释迦的时候真是别无二致,还是温和地说:“欢儿,到底还是有个孩子傍身才能稳固地位,父皇这是为你着想,你可一定要听父皇的话才行。”
萧清欢只低着头弄衣带,表面是害羞得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心里却不以为然。
想让她萧清欢给阮凌尘生孩子?门都没有,自己才不会喜欢这个渣男狂躁症,今天打骂,明天又要变脸,真是让她无语至极。
“好了欢儿,父皇真的要走了,你在这里,事事小心。”释迦国主看阮凌尘带着护卫兵过来,知道差不多是离开的时候了。
“父皇——”萧清欢眼圈红了,跟父皇在一起的时间太短,她还没来得及,听父皇多说些什么,就又要分离。
这次分离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即便,她萧清欢现在只是用了原主的躯壳,她也一样是真心把释迦国主,当做自己的父亲来看待的。
“原来皇后倒是比朕到得更早,朕本叫了人去君兰苑接你,恐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萧清欢看阮凌尘洋洋得意的样子,躲到释迦国主身后,才不想理会他。
“凌尘,好好待欢儿,我还是昨日的话,要是你对欢儿有半分凌辱伤害,本君举国之力也会踏平你们伽蓝国。”
阮凌尘当即表示,自己一定会对萧清欢非常好。
“父皇,路上要小心。”萧清欢噙着眼泪,心里暗暗发誓,在她开始游历江湖之前,一定要想办法去趟释迦国,见见父皇和母后才好。
看着释迦国主和阮凌尘相互行完君主礼,在卫兵的护送下,释迦国主还是疾驰而去了,萧清欢终于,还是忍不住擦了擦眼泪。
而一旁的玉儿,也哭得十分伤心。
阮凌尘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萧清欢,她现在也并不是很爱搭理他这个皇上,就叫来江福,让他再宣自己的旨意。
“皇后萧清欢,勤勉宫闱,谨慎侍上,与朕少年夫妻。朕念其温厚随和,力求节俭,远离故土,特为其整修君兰苑,并赐宫名“蠹欢宫”,另赐黄金千两,珍珠翡翠十盒,各宫嫔妃每日晨昏定省不得有误,违者必严惩不贷。每逢初一十五,朕必前往蠹欢宫与皇后共渡,以示恩泽。”
萧清欢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草草说了一句“臣妾谢恩”就转身回去。
玉儿本来看释迦国主离开,担心娘娘的日子不好过,哭得极为伤心。
第四十九章:偷袭()
乍然听到皇上要给娘娘重整宫殿的旨意,立马小雨转晴,一脸惊喜地看着萧清欢,嘴里直念叨着“菩萨保佑老天保佑”之类的话。
萧清欢虽是料想到玉儿会这么做,可是,还是抹了抹不存在的汗水,唉,真容易满足啊。
“来人,把这桌子快抬走,抬走,还有这个柜子,都搬走!”内务府的钱公公几乎从未踏足过君兰苑,除了这个宫殿,刚修起来的时候,现在阮凌尘的旨意一下,忙不迭地跑了过来。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钱公公毕恭毕敬地向萧清欢行了叩头礼数,听萧清欢让起来了,才敢直起身子来:“娘娘,奴才办事不力,竟连娘娘宫中年久失修的地方都疏忽了,实在是该死,如今皇上下旨,可是重重惩罚了奴才,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钱公公,一句疏忽就行了,您怕是不知道,这个桌子,还是娘娘初来宫里的时候用的,这柜子,这椅子,公公怕是这些年,都贵步未踏贱地吧?”玉儿掐着腰,现在自己主子可硬气了,再也不用受这些小人的气了。
“奴才,奴才实在该死,奴才事忙,底下的人又总是偷懒耍滑,还望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钱公公看萧清欢面色不虞,赶紧跪下来又砰砰砰磕起头。
萧清欢不想听这太监谄媚的声音,就让他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只别在这儿打扰自己。
“娘娘,皇上让您近日先委屈着,在养心殿后边儿的承乾宫住着,等蠹欢宫修好,再搬过来。”
萧清欢咋舌,这个阮凌尘,专爱跟自己对着干,自己这君兰苑里可是还有密室呢,不要被人发现了才好。
她决定还是得找找师兄,看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