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觉到众人怪怪的目光,贝雪羞的满面通红,急急将围巾围好,却发现南翔的唇角也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哼!这个小器的家伙,可算找到机会打击报复了,心里有气无处发泄的她,不管不顾的在桌下狠狠踩了南翔一脚。
“唔——”他的脸色一僵,痛的哼了一声,又怕引起大家的注意不好解释,于是腾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但脚上的痛却一波一波的传了过来。
在宫里也就她有这么大的胆子!不过南翔专喜欢吃嚼不烂的筋,专喜欢摘带刺的玫瑰,越有难度他越有斗志。他就不信,自己这堂堂一国皇帝,还会降不住一个小丫头?
mz:今天看到亲们的祝福很高兴,在此也祝追文的亲们双节快乐,天天开心。
还有亲留言希望偶双更,本想在书评区回复的,只是起点规定节日期间号不满一千分不能发评,所以就在此回复了。
其实偶也好想双更啊!可现在还是力不能及,不过亲亲放心,偶会努力尽量提高自己的速度。最后感谢亲们一直追明珠的文,鞠躬,闪人。
第60章 秋后算账()
太后见南翼开席前还逗自己开心,现在不知为何又心事忡忡,殃殃不乐的独自喝酒,关怀道:“老三,别光喝酒,多吃点菜。”
南翼冲太后微微一笑,神情里依旧满是落寞。太后知道阳光开朗的他之所以性格会变的如此怪异,都是自己乱点鸳鸯谱惹的祸,所以平日对他格外关爱。
一晃离绣云去逝也有几年光景了,他一直胡混也不正式娶个妻室,太后心内颇为不安。好在这几个月他突然转性不再和宫女们幽会,这倒让太后以为时间冲淡了他对绣云的思念,便又开始惦记起他的婚事。
“老三,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王府上上下下也需要一个女主人打理才是,应该考虑再纳一位妃子了。”太后想来想去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不过也是点到即止,怕说重了起了逆反效果。
南翼沉默半晌没说话,有意无意的轻扫贝雪一眼,颔首道:“让太后费心了,儿臣谨遵教诲,有合适的定不会错过。”
未时宴席散去,难得太后心情很好,其它嫔妃都陪着她说话。贝雪可没那个心情,也没必要去巴结太后,于是寻了个由头就先出来了。
回紫云宫路过上林苑的听雨轩,远远的就见一男子安静的伫立在长廊边,正出神的望着远方景物,温暖的阳光斜斜的打在他身上,明暗对比中使整个人焕发出异样的神彩。
走的近了贝雪看出那是南翼。她抬起右手示意宫女们在原地等候,独自一人走了上去。
走到近前,贝雪不禁感叹!真是今时不比往日,曾经在竹林深处,天光疏影下手执竹简的恬淡男子,如今在夕阳的照射下虽然依旧风姿不凡,但却掩不住眉目中深深的落寂。
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贝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轻声道:“三王这么入神,想什么呢?”
南翼依旧看着远方,脸上绽出笑容,直言不讳的说道:“我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变成翱翔天空的鸟;徜徉大海的鱼;潇洒自在的风;悠然娴静的云。”
他的声音清亮如泉水,眼中满是向往之色。
这诗情画意的描述不免勾起了贝雪一直以来的情怀,她莞尔一笑感慨道:“是啊,我也想变成快乐向上的小草,翩然飞舞的蝴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那样的日子该多么惬意。”
南翼转过头目光闪亮,“那咱们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贝雪笑的灿烂,可几秒钟就敛起笑容,遗憾的道:“但梦想归梦想,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不错,现实是残酷的。他被点醒了,目光也渐渐黯淡下去。稍倾试探道:“娘娘好像并不满足于现在的生活?难道现在的生活不是娘娘想要的?”
“呃”其实这还真不是她想要的。可对着三王不好说这样的话,于是避重就轻道:“自由的生活谁都向往。有道是有得必有失,自己调整好心态就行了。”
南翼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话峰一转,“听说娘娘不但歌唱的好,吹萧也是最拿手的,有时间翼可否与娘娘请教一二?”
“这个其实”贝雪根本不会吹什么萧,为难的想回绝他。“娘娘不必谦虚。”他打断贝雪的话,极力坚持,“若不答应那就是看不起翼。”
“三王别这么说,我水平有限,到时候别笑话我就行。”推脱不过贝雪只得先应下来,暗自打算有时间得学习一下吹萧。
简单寒喧几句后贝雪带人先走一步,南翼一直目送她消失在长廊尽头。
御书房中南翔批阅着近期的奏折,可心却怎么都定不下来,他烦闷的将奏折一合,“啪”的扔在桌上。
自从贝雪进宫,压根没不把他这个皇帝当回事,这让一直骄傲自大的南翔超级郁闷。平日对于贝雪的言语犯上他可以不计较,但寿宴上被掐了腿,慈安宫被踩了脚,若再不给她点颜色,那她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南翔索性起身,负手窗前思忖片刻,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心中有了主意。
贝雪正在紫云宫逗小墨玩,忽然接到皇上口谕叫她去御书房。不知道好端端的叫她去御书房干嘛?不过想必也没什么好事!
一进御书房,只见南翔身穿盘领窄袖玄色长袍,头戴远游冠,腰系玉带,足蹬明黄飞龙纹皮靴,长身玉立于窗前,眺望窗外景物。
贝雪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满腹狐疑的走近几步福身施礼,“皇上吉祥。”
半天没有回应,贝雪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见他依旧看着远方将自己生生晾在这了。贝雪腾的站直身子,心里明白过来,看样子他是想秋后算帐啊!
“皇上找我有什么事吗?”气不顺的贝雪说话有点冲了。南翔仍然是雷打不动的沉默。
切,拽什么拽,以为这样就能把本姑娘震住吗?贝雪冲他挥挥拳,又吐出舌头冲他做鬼脸,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与对他的不屑。
谁成想他早不回头,晚不回头,好像算准了此时贝雪在搞小动作一样,腾的转过身来。吓的她立即收起玩劣,急忙恭恭敬敬的站好。
南翔也不吭声,只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摸不透南翔的意图,这下是真有点紧张了,双手揉捏着衣襟局促不安,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到处乱撞。
“你刚才在干什么?”南翔的语气冷冽中透着霸道的威严。
“呃刚才有点热呵”她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用这蹩脚的借口自我解嘲,并不时用手帕扇风作出热状。
见她刚才的嚣张之气顿消,南翔心情大好,缓和语气亲近道:“朕独自批阅奏折实在无趣,想叫爱妃陪朕聊聊天。”
他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实在让人吃不消,话音刚落,贝雪调头便走。
“你往哪走?给朕站住——”身后传来南翔喝斥的声音。
御书房内没有其它人,南翔还管她叫爱妃,她便以行动抗议自己的不满,半真半假的道:“我给你找爱妃去。”
mz:亲们猜南翔会用什么招术对付贝雪,而贝雪又会如何反击呢?
第61章 梨花带雨()
南翔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冷声道:“做朕的爱妃很委屈你吗?”
贝雪谦卑的低下头,带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皇上,我们只是合做关系而已,你不要想的太多了。况且现在无外人在场,我们更没有必要演戏。”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对他不冷不热,他越有兴趣主动靠近。贝雪的任务是要得到他的爱,但贝雪更知道什么叫吊胃口,什么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只有用尽全力争取到的,他才会倍加珍惜。
听完贝雪冰冷的话语,南翔的神情波澜不惊,踱着方步坐回龙椅,居高临下道:“能清楚记得自己的职责,好,很好。”
贝雪迷惘的看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南翔抬起下颌,“你可知这御书房一般是不允许女子随便进来的。”他双手拄着玉书案,眯起眼睛,“所以朕给你这个特权,以后你要经常出入这里,朕要让右相看到你与朕恩恩爱爱,琴瑟和鸣的样子。”
“行,没问题。”贝雪爽快的应着,心下暗自窃喜,自己的情网还没张开,他便傻呼呼的往枪口上撞,这样也好,倒给自己创造了机会!
南翔向椅背上一靠,不怀好意的看着贝雪:“你出入朕的御书房也不能在旁边站着,总要做点什么。”
“做什么?”看着他那张阴柔的脸,贝雪的神经一下又绷紧了。端茶倒水有宫女太监,他该不会打算让自己给他柔肩捶背吧?若真是那样,自己也不会让他好受的。
看出她在那打小算盘,南翔微微一笑,“磨墨你会吗?”
贝雪被他的话气到了,嘴一嘟,没好气的道:“皇上也太小看人了吧?磨墨谁不会啊!”
“是吗?朕用墨要求很高的,墨汁必须细腻浓黑。”他悠然自得的掸了掸衣袖,“现在随侍的小太监磨出来的墨,朕可一直都不满意,既然你这么胸有成竹,要不然示范给他们看看。”
听他这么说贝雪有点犹豫,他这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又是一个阴谋呢?
见她不语,南翔凝视着她,用轻蔑的口吻道:“怎么,刚才说的挺好,现在不敢了?原来你是在吹牛啊?”
被他一将,贝雪来了犟劲,脖子一挺,“哪有?不就是要浓墨吗?多磨一会不就行了。”
见她应了,南翔喊道:“来人,去把盘鱼关进贡来的澄泥砚拿来。”
南翔的口谕下去,不一会,小太监捧着一方新砚台放到玉书案上。贝雪一瞧,那砚台形状椭圆,颜色呈蟹壳青色,质地滑润细腻,上边刻着栩栩如生的双龙抱珠图案。她虽对砚台不懂,但也知这砚定是上等好砚。
南翔传来两个平日侍候他用墨的小太监道:“平日你们的墨磨的不是太淡,就是太粗糙,今日就让殊贵妃亲自给你们演示墨要如何才能磨的更好,你们都认真看着,好好学习。”
平日皇上对他们磨的墨好像也没什么意见啊!俩个小太监听皇上这样说不由面面相觑,不过天威难测,皇上让学习,他们也不敢怠慢,皆摆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态度。
贝雪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不过话都说出去了,她也不能反悔。
南翔这时抬举道:“殊贵妃磨墨是很有心得的。她跟朕说过,要想磨出好墨,首先用水要少,然后轻轻按压,细细长研。”说着向贝雪使眼色,意思是让她示范。
砚台旁边放着莲瓣小金碗,里面盛着清水。因为有两个小太监正看着呢,贝雪虽不清楚他的用意,但也只能按他说的,舀了一小勺水倒在砚台里,拿起玛瑙研棒,细细研磨。
“你们都看好了,磨墨要像殊贵妃一样,要轻而慢,垂直在砚上打圈儿,不可以斜磨或者直推”南翔一反常态,一边喝着茶,一边做起了讲解。
他是担心自己不会磨墨所以在旁边指点吗?那他又何必让自己做这番演示呢?正想着,南翔又道:“等爱妃把墨磨研好,朕亲自给爱妃画一副肖像如何?”
有其它人在场,贝雪不好驳他的面子,笑道:“那当然求之不得了,多谢皇上。”
她手上动作没停,却慢慢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那种难受的感觉,有些像切洋葱时辣眼睛的感觉,可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闻到辛辣气味。眨了眨眼试图阻止眼泪流出,可眼泪却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聪明的她立即明白过来,怪不得南翔圈拢她研墨,原来是在墨里动了手脚故意让她遭罪。
贝雪刚要停下,却听南翔道:“这墨想磨好是要费一番功夫的,一般也要连续磨个二三百圈。”他的声音轻快中带着得意,“爱妃,不要停啊!朕可等着用你亲手磨的墨为你画像呢。”
贝雪抬头瞪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连眼里的怨念也被泪水淹没了。
但当着小太监的面,贝雪又不好抗旨,她咬着牙瞪着南翔一圈一圈的磨着,泪水“噼啪”掉进砚台里。那俩小太监原本只看着砚台,突然发现情形不对,扭头见殊贵妃哭了,互相对视一眼,知趣的低下头去。
南翔计谋得惩,一边喝茶,一边洋洋自得道:“朕不过是要给爱妃画副像,爱妃竟感动的垂泪,可见朕在爱妃心目中的位置是何等的重要。爱妃放心,朕会将你画的美美的。”
两个小太监一听这话,恍然大悟,也就不大奇怪了。贝雪则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恨这可恶的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随着不断的研磨,砚台里的墨汁变的丰肌腻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