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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赞叹的说。
“好了,请母亲,大伯母品尝。”贾芸俏皮的说。
“好,我来尝尝芸儿做的菜。”贾太太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对于贾芸的孝心很是高兴。
“母亲小心些,韭菜还很烫呢。”贾芸提醒道。
“英儿,你呢?”大伯母看向贾英,贾芸的心意她也收到了,不过,看着贾太太那副高兴的样子,她同样的期待贾英能够亲自做给她吃。
“那好,母亲就稍等一下吧。”贾英略带苦笑的说,他没做过烧烤,不知道做出来的能不能吃,刚才看贾芸做,是挺简单的。
贾英也是挑了一串青菜,照着贾芸刚才的动作,小心的看着。
“该涮酱了。”贾芸一直都在关注着贾英,随时准备提醒。
贾英有点手忙脚乱的,整个人都挺紧张的,灼热的红碳冒出来的热浪,加上心里的紧张,贾英的额头都冒汗了。
“应该好了吧?”贾英问贾芸。
“嗯,好了,表面看起来挺正常的,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是怎么样子的?”贾芸略看了看说。
贾英听了,把菜放到他母亲的盘子里,同时他们三个都在关注着她,大伯母在他们的关注下,慢慢的把才放到嘴里,先是皱眉,后又舒缓下来,众人都不知道她这样表现的是个什么意思。
“母亲,怎么样,可还能够入口?”贾英笑着问,第一次做菜,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嗯,还好,就是豆酱放多了。”大伯母实在是不忍儿子失望,只说了这么一句,回头就吩咐下人拿水来,喝了好几口,众人都是人精,谁会看不出来啊,只是笑笑就过了。
烧烤的热情已经调动起来了,都各自拿着自己喜欢的放到烤架上,当然,最忙的还是贾芸,最专心的就是贾英了。
相对比贾芸他们这一桌的玩闹性质,下人那边可就认真多了,烤架是做了两个的,厨房的人那边也放了一个烤架。开始的时候他们认真的看着贾芸是怎么做的,之后就在那边不断的做烧烤,尝味道,不断的实验。最后很当然的,贾芸他们吃的都是下人们做好的拿过来的,就连贾芸也不例外,下人们做的好吃,花样也多,后来他们还自发的弄了其他的调料。而贾芸他们最后其实就是在玩了,不久就停下了,一边聊天,一边吃着烧烤,当然,还有贾芸提供的果酒,当饮料用的,没有啤酒,他们有红酒,只是,高雅的红酒跟大排档的烧烤结合了,贾芸想想都觉得这搭配看着就奇怪。
贾芸他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下人们自己烤着吃了。下人们高兴坏了,他们一直闻着烧烤的香味,一直都在偷偷的咽口水,本来想着等晚上,主子们都吃好了,他们再自己做的。没想到主子们这么好,让他们在这里吃,这里的肉都可以随便吃,多么幸福啊。这下,庄子的人高兴的欢呼,庄子都沸腾起来,众人都像是过节一般,第二天,那气氛都还没散尽。
过度放纵的后果就是贾芸他们第二天起来,都闹肚子了,只是严重的情况不一样,最严重的就是贾芸了,只有他昨晚吃的最多,也是喝的最多,贾英他们只是稍稍不舒服罢了。
请了个老大夫来看病,探了卖,说了一大通,总结起来就是,贾芸吃多了刺激上火的食物,油腻的食物,混乱的果酒,结果就上火加拉肚子了。贾英他们三个也有同样的症状,不过,他们的轻多了,只要饿上一两顿就好,连苦药汁都不用喝。
而贾芸不仅得饿上一天,每顿只能喝一小碗的白粥,还要喝又苦,味道由衷的中药,他就算是吃了蜜饯也不住其中的怪味。这个时候他就特别的羡慕贾英了,不过,贾英他都回金陵去了。
贾芸经过这次,喝了好几天的中药,贾太太在以后禁止了贾芸再吃烧烤,最多在贾芸实在馋得紧的时候,加上贾芸做小儿姿态求她的时候,她才会放开一点,让贾芸解解馋,让贾芸彻底后悔自己这次烧烤的放纵。
夏天很快的就过去了,金黄的秋天信步而至,秋高气爽。庄子上上的庄稼都开始收割了,贾芸他们也该回金陵了。
在庄子住了那么久,贾芸还真有些舍不得呢,不过他同样很庆幸自己躲到乡下了。他曾吩咐过侍墨随时关注金陵,不管是发生什么事,大事小事,只要他能打听到的,都要让他知道。
而这一段时间,还真的发生了几件大事。京城的贵人来江南了,这消息,已经是确认了的,具体是哪位贵人,姓甚名谁就不可得知了。金陵城有几天城门的门禁,特别的严格,进进出出都很严格,随身携带的东西到要让城门的士兵看过方可,不过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的一件,最重要的,关乎到贾芸的,几个秀才被革去秀才功名了,据说是秀才联名上书江南总督贪污*等等罪名,结果显示,江南总督罢职,参与的秀才也得不了好,好几个带头的革去了功名,有些终身就只能留在秀才阶段了。金陵中很多无辜的秀才都被牵扯到了,因为参与联名的都是贾芸他们同一期的秀才,所以,很多同窗,什么也没做过的,都被传去问话了,好些还被仇人借机污蔑。
回到金陵,贾芸同样闭门不出,有好些人想要上门打听消息,他们怀疑贾芸是不是得了什么内幕消息,要不然怎么就能这么巧的逃过一劫。对于不熟的人,贾芸称身体不舒服,没有待客,只有当好朋友上门了,贾芸才让人进来。
来的朋友也同样是想要知道贾芸是不是得了什么内幕消息,贾芸当然否认,他只是告诉他们,他不耐城中炎热,偷懒到庄子避暑罢了,还让朋友这么把他的话传出去,至于他们信不信,也不管他的事了。羡慕嫉妒又如何,他的的确确是到乡下避暑去了。
接下来,贾芸真正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的复习,乡试很快就到了。
第27章
还有几天就是考试的日期了,贾家的气氛紧张,就贾太太每天都看过贾芸睡觉之后才回去休息,叮嘱清墨跟白梦好好照顾贾芸,不得懈怠,否则严惩不殆,当然,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下人们,走路都是轻声的,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如果没有必要,一般都不会到贾芸的院子周围,就怕打扰了贾芸看书。
贾芸被这些弄得哭笑不得,他自己都不紧张,反倒是旁人紧张不已,他还听说母亲晚上很晚才睡呢。
“你们这么紧张,我就是不担心,也要被你们带累了。”贾芸无奈的对清墨白梦说。
“这,少爷,那我出去吧,需要小的你就喊一声。”清墨紧张的说,连忙的自请到外面去,生怕自己真的连累到少爷了。
清墨很老实,跟侍墨一点都不一样,真不知道侍墨那么机灵的人怎么就挑了清墨来伺候他的。樱桃也就是这几天就要生了,肚子大的很,大夫看过说是可能怀了双胎,会提前生产,侍墨在他身边也是神思不属的,贾芸见状,干脆就让他守着樱桃。
“算了,在这里也无妨。”贾芸摇头说。
大考小考他考过无数,特别是后世那会儿根本就是考证热,他也跟着,大大小小的证件也考下不少。这会儿,对于考试,尽管知道很难,但是也是端着平常心,反正他还年轻,一次不行,多考几次总会考上的吧,况且老师都说了,他的文章,没有灵气,但是考试的八股文做的平平稳稳,没有好名次,但是功名应该能够捞上的。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的,他有作弊器,他的空间,到时候,为了万无一失,他用空间携带书本进去,到了考场,监考的人也不会时刻看着的。
参加乡试的考生,要在考场考完了才能出来,当然提前出考场也是可以的,那就是被赶出来的,生病的,弃考的。
因是秋天,早晚已有温差,贾太太带着丫鬟们为贾芸赶做几件单衣,她早就向贾英打听了乡试的大概了,知道考场不许穿太厚的衣服进去的,她们只好挑轻薄的布料,多做几件,让贾芸考试那天都穿在身上。还让厨房做了些简单又耐放的点心大饼,一大罐的腌制好的熟肉。贾太太提前让工匠做了个简易的炉子,到时候那些点心大饼只要蒸一蒸就可以就着酱肉吃了。
“芸儿,尽力就行,知道吗?”贾太太笑着对贾芸说,她很渴望贾芸能够取得功名,但是贾芸的健康她更加的看重。
“是,儿子知道,母亲在家等着就是。”贾芸含笑说,登上了马车,驶向考场。
“太太,进屋吧。”贾芸的车子都看不见了,嬷嬷劝贾太太快点进去,这会儿起风了,很容易着凉的。
贾太太又站了一会儿,才动了动,“进吧。”
考场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学子在外等候了,考场的门口,及考场的周围,都守着大量的士兵。
学子们各种姿态不一,紧张的,安静的,自信的,都有,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盼。
“当当当。”钟声想起,贾芸没留意到底是敲了几下,不过,进考场的时间到了倒是知道了。
学子们在士兵的严厉目光下,都安静有序的排队,没有一个人敢哄抢的。
“你回去吧,我去排队进场,考试结束再来接我。”贾芸对清墨说,整整衣裳,拿好东西就下车了。
“太太吩咐了,每天都在这边的酒肆等着。”清墨老实的说。
“也行。”贾芸也不在意,跟随着大队就排在后面。
前面的人都在慢慢的挪动,很快的贾芸就能看到门口的监考的官员,侍从对着进考场的学子进行搜身,随身带着的东西自然也要打开让他们看,经过两重,确定没问题了才放人进去。有些学子感觉自己被戏弄了,脸红耳赤的,但是监考官就在边上,也不敢有其他的作为。
轮到了贾芸,贾芸大方的让他们搜身,带来的东西也打开让他们看,主动配合的态度让检查的人的速度也快上不少。
贾芸进去找到自己的座位,两张板子,一根蜡烛,一盆炭火,这就是自己要呆上九天的“号房”了。再看看周围的“号房”,他托的两百两银子走关系,要来的果然条件很好的一批了,至少这个地方绝对的遮阳挡雨。
等所有人都坐定了,监考官在上面说了一通,无非是考场纪律,不得作弊之类的,贾芸怀疑后面的人能否听到。
乡试要考三场,每场三天,今天要考的四书跟经义。
考题发下来了,贾芸经过思考,答案已经在脑子里成形了,磨墨,挥笔,在草稿纸上疾书,很快的就把脑中的答案写下来了。再经过一字一词的修改,佳作已成。
到了这时,贾芸就不着急了,躺下椅子睡了一觉,睡到了天快要黑了才醒过来,用冷水泼脸,顿时清醒了。凝神静气的坐定,感觉已经调节好了,身体是最好的感觉了,贾芸对着草稿认真的抄到答题纸上。良久,贾芸放下笔,满意的舒了一口气,读了一遍下去,没有错误,再看看整洁的答卷,清正的字体,不枉他多年来辛苦的练习。
放下心神,贾芸才感觉到肚子已经饿了,周围的大部分考生都在吃晚餐,只有很少的一些还在努力思考。贾芸升起炭火,烧了一壶水,再蒸一碟点心跟一张大饼,,掏出酱肉,大口的吃了起来,从来没发现这些东西是这么好吃的。
吃饱了就是睡,第二天无事的贾芸就在号房睡觉,养好精神,准备迎接下一场考试。贾芸不知道的是,在他睡过去的时候,正好一个监考官走来巡场,发现贾芸在睡觉,而答卷就放在桌上,监考官不语的打开看了,看完后微微点头,又看了贾芸的名字籍贯,显然是记住了贾芸。
后面的两场考试,贾芸都如同第一场的一样,轻松的让关注他的考生羡慕不已。所以,出考场的时候,贾芸一点都没有其他考生那样狼狈,他除了衣服有些脏之外,脸色还是红润的,让在外面等候他的清墨顿时放心了,想着家里请来的大夫不会给少爷开方子了。
“少爷。”清墨一直盯着门口,一见贾芸出来,赶紧的迎上去。
“嗯,上车,回家。”贾芸觉得自己非常需要好好的洗个澡,衣服都变馊了。
“是。”清墨赶紧的让车夫赶车回家。
“芸儿,身子怎样了?快让大夫看看。”贾太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贾芸还红润的脸,他一下车就拉着他到大厅让大夫看看。
“公子无事,只需好好休息便好。”老大夫摸摸胡子说,心想这位公子身体真好,他很少见到刚出考场还那么精神的。
“多谢大夫了,管家送大夫出去。”贾太太高兴的说:“芸儿你饿了吧,我让人做了鸡汤,一直都温着呢。”
“母亲,我很好,肚子不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