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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子皓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他亦是站起了身,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他疯了,绝对是疯了,才会任凭她江可馨这样的糟蹋。
只是,在他的脚才迈上一个楼梯的时候,便又是听到了那开门声。
他的身子猛然便顿住,任凭那别墅的大门被打开,那还带着凉凉的秋风跟着吹进来,他心里的那把火却是因为这股风而吹得更是彻底,燃烧的更旺。
江可馨回到家中,也是在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楼梯上的身影,只是看见又如何?
她自顾自的换鞋,然后脚步有些急迫,她是趁着悠悠睡着的时候回来的,她要给悠悠拿些换洗的衣服,那小丫头可爱干净了,要是明早没有新衣服穿,肯定又会嘟着嘴闹情绪,所以江可馨便趁着她睡着偷偷的溜了回来。
她的脚步走的很快,向着楼上悠悠的房间跑去,只是却看也未看站在楼梯处的安子皓,明明就一个楼梯,明明那距离如此的短,她竟然能够做到不碰到安子皓分毫的从他的身边经过。
甚至于连一个招呼,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安子皓心中的气瞬间就要冲出来了,她居然能够视他为不见,他眉宇紧紧地皱起,迈动脚步,迅速上了楼梯,跟着她进了悠悠的房间。
第195章 番外47()
房间的们没有关,伸手便可以推开。
只见,江可馨一个身子全部扎在悠悠的衣柜里,翻找着衣服。
安子皓蹙眉看着她,也是看到了悠悠床上敞开了口的行李箱,她在收拾东西,她是预备离家出走了。
江可馨,你真是可笑,不就是一次家庭活动日没陪你们参加吗,居然搞个什么离家出走的把戏。以前又不是没有不去过,为什么这一次就不能忍受了?
这样的场景如论是落在那一个丈夫眼中,相信都会直接冲上去,将那收拾衣服的女人给按到在床上,然后一顿猛『插』吧。
只可惜,他是安子皓,绝对不会失去理智的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但安子皓胸口在剧烈起伏,他像是被人掐住颈间,眼前这一幕只让他觉得刺眼,怒火中烧,只恨不得将它给破坏!
她倒真是越来越能耐了,擅自将女儿留在外面,现在好搞起了离家出走的把戏来。
沸腾燃烧的火焰再也无法压抑,他从七点中便维持着的暴躁情绪终于在此时迸发出来;“悠悠呢,你把悠悠留在哪儿了?”
只是,江可馨却好像没有听见是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将悠悠的连衣裙折好,放在行李箱里,然后便准备找外套,因为她的胳膊受了伤,所以江可馨挑的衣服都是柔软的,而且是好穿的,这样就不会给悠悠带来痛苦。
见她不顾自己的话,居然还继续在收拾,安子皓继续喝斥一声,“江可馨,你是聋了吗,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
闻言,江可馨的背影一僵,随后回头道,“我听见了,只是我想做什么,想把女儿放在哪跟你安先生没有关系。”
“听你这话语倒是说得理所当然,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一个人造的处悠悠来吗,你倒是好啊,回来一声不吭的收拾东西便想带着悠悠离家出走,你当我是死的啊!”
安子皓的眸光扫过江可馨,或许人在生气的时候永远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又多过火和难听。
江可馨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是疯狗,想要咬人,她不会奉陪,她转过身继续收拾行李,当他不存在。
被这样的无视一次两次之后,安子皓终于爆发了,声音不禁愈发低沉了;“江可馨,说话,不要这样阴死不活的!”
“我对你无话可说。”江可馨将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之后,锁好箱子,提下床,然后拉着箱子的拉杆。
安子皓站在门边,长指随意的挑动着,“江可馨,不就是一个家庭活动日吗,你至于这样吗?”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江可馨的忍耐便也是到了边缘,只是一个家庭活动日吗,他知不知道悠悠有多么期待可以和他一起参加游戏,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此刻居然能够这般云淡风清的在这里说着这样的话。
江可馨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安子皓,我们离婚吧,悠悠归我,而你再也不要在出现在我们的世界里。”
“你说什么?你是疯了吧,不要忘了,你从小就想爬上我的床,想做我安子皓的妻子,你现在说离婚,你以为我是什么,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吗?”什么,她居然跟他提出离婚,她一定是疯了,三十六年,他不是不知道她跟在他的身后,她做梦都想要嫁给他,怎么舍得要跟他离婚?
“对,我是下贱,我是不要脸,我是从小时候便想要嫁给你,但是安子皓我现在醒悟了,可以吗,我不喜欢你了,我不要你了,我不要把我的心捧到你面前,让你任意的践踏了,安子皓,我是说真的,我们离婚。”江可馨闭了闭眼,便又想起悠悠摔下木墩的那个瞬间和他紧紧抱着夏余的样子来,两幅画面在她脑子里重叠,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对比却就像黑与白,刺眼的紧。
“怎么,就因为那个刘勇,你对我这么多年的痴恋都能移情,江可馨,你的爱还真是廉价!”盛怒下的安子皓并没有看出来江可馨今晚的异样,她红肿的双眼,害怕的眼神,抖动的身躯,他一次都没有注意过。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和刘勇只是同事关系。”她不想在理他,不想与这样的他对峙,她想要留下心中那个完美的他,所以她退缩了,害怕了,他不走,那么她走吧。
“同事?”安子皓深深地凝视着她,鼻孔中哼出着冷气,却是踱步走进她,大手伸出,幽幽地捏住她的下巴,开腔道;“这种还是去骗鬼吧,谁会跟男同事三番两次的吃饭,而且还都是去那种高档的情侣餐厅,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鬼!”
江可馨没想到他会突然的『逼』近,所以被他钳制的正着,她扭开脸,躲避着他的碰触,她没有忘记他的手抱过夏余,她觉得恶心,“就当做我是在骗鬼,可以了吗?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和你离婚,是什么样的罪名,你可以任意加在我身上,我无所谓!”
大不了身败名裂,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么多年不都是一直不要脸的追着他吗?
“江可馨,你果然是爱上了他?”安子皓这会儿颇有几分胡搅蛮缠的意味来。
呵,爱上他,江可馨有些嘲讽的想笑,他终是不明白她对他的感情,那是深入骨髓,渗进血『液』里的,想要不爱,必须死去,停止呼吸才可以。
“不可理喻!”江可馨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之间的距离。
“我不可理喻,江可馨,你果然是看上了那个小白脸?只可惜啊,我们还没有签字离婚呢。”只要心中一想到那什么勇的,安子皓心中的火气就怎么样都压抑不住。
江可馨也终于有了脾气,发怒了;“是,我是看上他了,所以还请安先生放我一条生路吧!”
她好累,真的好累,这样的对弈,他永远不知道伤的是她的心。
而对于安子皓来说,她的承认,便是那个最不应该发生的,安子皓心中火焰那个沸腾,如同是火山爆发出来的岩浆。
她的承认成功的将男人给激怒了,她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承认爱上了别的男人,是她先惹上的他,从三岁开始,现在想拍手走人,门都没有。
安子皓气愤的不得了,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红艳娇嫩却又锋利如刀刃的嘴唇一闭一合,再然后,他身体一动,脚步跨前,两手掰过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扔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她从未觉得三十六岁的女人还可以活的这么单纯天真,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却是有泪流了出来。
“安子皓?”她哑着声音叫道,眼角的泪流的却是更凶了。
安子皓没有看过这样的江可馨,他顿住身子,没有在说出伤人的话,此刻他终于是发现了江可馨有些不对劲起来。
“安子皓,你知道吗?你自以为是的给了悠悠承诺却又办不到,你自以为是的以为你等了我们四个小时很了不起吗?你可知道悠悠等了你多长时间,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江可馨纤细的手指擦过脸颊的泪水,三十三年,那是她整个青春和年少啊,可是在他的眼里就那般的不值一提,不被待见。
“你可知道,你在等我们四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在做什么吗?”讲到这里,江可馨停下声音来,紧紧的握着双手,才让自己将话说的清楚。
“安子皓,你在等着我们四个小时的时候,我在医院里,我在手术室外陪着悠悠做骨头复位手术,只因为,她的胳膊在一场游戏中被摔断了,你肯定不会知道她为什么会摔断胳膊?”
水雾中她看不清安子皓的脸,她眨了眨眼睛,又继续说道,“是因为你,本应该是一家三口参加的游戏,因为你的缺席悠悠必须自己参加,所以在没有大人保护下,她从高高的木墩上摔了下来,她痛的发晕,却还是紧紧的抓着我问,为什么爹地没有来?”
安子皓很显然是被江可馨的话给震住了,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骨节分明处疼痛极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们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他不是不爱悠悠的,他是爱着的,那是他的女儿,有着灵动的大眼睛,却每次看到他时都有些胆怯,她是怎么了,对了江可馨说她胳膊摔断了,那一定很痛吧,毕竟她很怕痛。
第196章 番外48()
安子皓此刻,却觉得胸腔里积压的怒火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自责和心痛……时间老人是不是一个贪财的人,是不是给他点好处便可以贿赂呢?
如果可以,安子皓此刻愿意用整个安氏王国来换回那倒退的时间,换回那个令他悔恨一生的决定。
只可惜,时间停不住,亦如江可馨咄咄『逼』人的语言停不住。
“安子皓,你开心了吗?你做不到为何要答应她,为何给了她承诺又不去完成,我们母女到底欠了你多少?我喜欢你三十六年了,我的整个人生都是为了你转,你往东我就跟着往东,你去美国,好,尽管我那么讨厌那些洋墨水,讨厌那一点都不熟悉的美国,可是我却依然跟着你去,你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去学医吧,因为听说只有掌握了人体的构造后,才是真正的了解一个人,这样才能更真切的感受到你喜欢的人一举一动,于是,我去学医,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就对消毒水敏感吧,你更应该知道我为了学医,把自己困在消毒水的房间里一个月吧,你更是应该知道的,我在那里整整吐了二十天,我瘦了二十斤换来了一生对你的追逐,安子皓,我江可馨究竟欠了你什么?”
她的泪划过脸庞,从那瘦削的下巴处滴落,安子皓忽然就不忍,不忍看到这样的江可馨,她纤瘦的双肩早已承受不住她的所有感觉,颤抖着停不下来,他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他忽然就好想把她搂进怀里,抱紧她。
可是,她是江可馨啊,是那个给自己下『药』私自生下他孩子的江可馨啊,是那个母凭子贵嫁给他的江可馨啊,是那个从小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江可馨啊。
所以,他的手再次紧握成拳,只是,那左心房的位置为什么会如此之痛,痛到无法呼吸。
“安子皓,不管我欠了你多少,我三十六年的人生加上悠悠的一只胳膊还给你,是不是够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就不哭了,脸上的泪不在往下滴,只剩下那碍眼的两道泪痕流在她的苹果肌上,她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安子皓,我们离婚,悠悠归我,从此之后我们再无关系!”
她咬着字太用力,安子皓甚至是听见了那上下哈的牙齿相撞的声音来,她说完后,拉起行李箱的拉杆,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安子皓一个人,他深黑的双眸落在那方才江可馨站的地方,毫无焦距。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是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他的眼中已没有了她,更甚至是连她身上的芬香都不再了,是真的不再了。
安子皓忽然就有种预感,那个在他生命中存在了三十六年的女人就要消失了。
消失了?
他绝不可以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那是属于他的,他怎么可以让他消失,似乎从江可馨出生开始便注定了这一生的归属权,只因为那句当时安母近乎于玩笑的一句话,“生男孩就是兄弟,生女孩就是夫妻,”他是男孩,她是女孩,他们也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夫妻关系,可她为何会消失呢?
他骨节分明的手向前伸出,就在那刚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