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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亲王将东西放回府中后,还是觉得因该去见一见康熙,有些事情他要弄明白,裕亲王为了以防万一,只带了令牌和那张圣旨就去了。
苏麻喇姑刚回来,就被人打晕了,孝庄看着暗卫说道:“带着苏麻喇姑去裕亲王府,告诉裕亲王,今晚行动。”
“是,奴才明白。”
孝庄看着身边的人说道:“给哀家记住了,若是有被子摔碎的声音,你们就立刻进来,皇后今日来了之后,门口必须有人守着,没有哀家的旨意,就算是皇上来也不能进来。”
底下的人哪里知道孝庄要做什么,但是面对着太皇太后除了点头答应,也不能有别的想法,多问一句那就是个死字。
孝庄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水杯发呆,成败也就看今日了。
“皇后娘娘驾到。”孝庄一直在发呆,直到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
“给皇祖母请安。”念云看着孝庄淡淡的行礼。
孝庄也没有什么表情,“恩,起来吧,坐。”
“是,谢皇祖母。”
念云坐下后,孝庄便看着念云说道:“皇后,大格格,二格格,三格格都到了出嫁的年岁,大阿哥今年都开始上朝了,身边该有个伺候的人了,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哀家想正值今年选秀,不妨这些事请就一起办了。”
康熙和念云先前也说过这事,但是承祜的事情念云还是想让承祜自己来决定,嘉凰的事情别说孝庄,就看着康熙宠爱嘉凰的样子,自己都插不上话。而大格格和三格格,康熙是有抚蒙古的想法,可如今都暂时搁置了,没有想到今日孝庄会给她提出来。
“回皇祖母,这些事儿皇上前些日子也说了,皇上的意思是承祜的福晋来得承祜自己来决定,待选秀之时再说。三位格格皇上的意思是除了大格格外,二格格和三格格的年纪尚小,皇上还希望留些日子。皇上的意思是大格格夫婿从蒙古各部选,其余的事情就先放放,还有选秀的事情皇上还在考虑,准备交给平妃和恭妃一起办。”念云很是平静的说道。
孝庄这时候看着念云说道:“皇后,你毕竟是后宫之主,如今后宫之事全部交由平妃和恭妃办,这样甚是不妥。这些事情都不能由着皇上的性子来,你作为皇后理应时时刻刻规劝皇后,虽说皇上如今有九个阿哥,可是大阿哥患有耳疾,二阿哥又不喜读书,三阿哥贪玩,其余阿哥年岁又小,皇后该再为皇上添个子嗣才是。”
念云听着孝庄的话,明白孝庄这时候在试探自己,于是叹了口气,“皇祖母,臣妾实在是没有办法,这几年皇上虽来坤宁宫,但是多数都不留宿,就算留宿也不会临幸,臣妾是没有福气替皇上添皇嗣了,如今有这三个孩子臣妾已经是满意了。”
这时候孝庄心中的怒火愈盛,这分明就是将自己当傻子来哄骗,哄骗了自己这么多年,也该为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罢了,哀家年岁大了,早都管不住皇上了,这些事情还是得你自己努力,皇上的心还要靠你自己挽回。来,喝点茶,虽说不是日子,但这是裕亲王前几日孝敬哀家的,你看看喜欢吗,若是喜欢等会叫人给你送去坤宁宫。”孝庄看着念云笑了笑。
念云总觉得不对劲,孝庄怎么会突然对她这么好,这其中定是有问题,于是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恩,好茶,裕亲王一向对皇祖母孝顺,倒是臣妾没有好好替皇上尽孝。”
看着念云根本不喝,孝庄这时候轻轻一碰,身边的杯子就掉地了,外面的人就全部都进来了。
这时候孝庄看着身边的人说道:“去,将茶杯里的茶给皇后喂下。”
念云听后,立刻将茶杯摔碎在地,“太皇太后这是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候,两个小太监已经将念云给捉住,孝庄看着念云放声大笑,“赫舍里氏,你今日算是落在哀家手中了,哀家没有活着的打算,而今日你就是哀家的陪葬。你以为你将茶打碎了,就可以结束了,来人将她的嘴给哀家掰开。”
念云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孝庄就将药倒入了念云的嘴中,“咳咳,你”
念云正在挣扎,这时候孝庄就听见们被踹开的声音,康熙冲过去将两个小太监踢翻在地,“云儿,你没事吧,对不起,朕来晚了。”
孝庄没有想到康熙回来,正准备将拿出另一个瓶中的药服下,就在这时候长泰连忙将孝庄手中的瓶子踢落,将孝庄给擒住,“你们时时刻刻看好了,若是太皇太后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李太医连忙去给念云诊脉,这时候看着念云说道:“皇后娘娘,先将这个解毒丸服下将毒性控制住,臣立刻去开药。”孝庄却笑着看着康熙,“哈哈,哀家今日是用了双倍的药,这个药哀家自己都解不了,你就等着看她死在你怀中吧,你以为哀家傻,你们之间的事哀家都知道了,哀家倒要看看你是去最爱的人的样子。”
康熙直接抱着念云,走过去一脚将孝庄踢翻在地,然后看着长泰说道:“看好了,就说慈宁宫有刺客,任何人不能出入,太皇太后若是死了,你们所有人都的死。”
康熙将念云抱去了乾清宫,念云已经昏迷了,康熙已经是急的不行了,看着李太医说:“如何了?”
这时候王喜进来看着康熙说道:“回皇上,年太医抓回来了。”
李太医看着康熙说道:“此毒定是他下的,他那里定有解药。”
康熙急忙吼道:“将人带进来。”
年太医进来后,康熙看着年太医说道:“朕告诉你,皇后今日若是无事你就能活,皇后若是活不了,你也死不了,朕要让你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年太医连忙过去给念云诊脉,看着康熙颤抖,“皇上恕罪,臣给太皇太后的毒药都是用小瓶定好的量,但是太皇太后给皇后娘娘服下的是双倍的量,如今已经伤了心肺,臣无法为皇后娘娘解毒。”
康熙正要发火,李太医看着年太医说道:“用双倍,三倍,四倍的解药!”
年太医摇了摇头,“毒能解,但是心肺已经伤了,就算解毒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李太医很是生气的说道:“我告诉你,用解药,先将毒解了,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
康熙看着年太医吼道:“还不快将解药拿出来!”
年太医连忙颤抖的将解药拿出,李太医和康熙慌慌张张的给念云喂下,还好念云还能吞咽,否则那就真的是无法了。
一会儿,李太医又给念云诊脉,诊脉后看着康熙说道:“皇上,他说的没错,毒解了,但是心肺受到了很大的损伤,臣也无能。”
康熙看着李太医说道:“李太医,你如实告诉朕,皇后什么时候能醒,她还有多少日子?”
李太医沉默了片刻,“皇后三日内定会醒来,臣就是拼尽一生的医术,也最多保皇后娘娘五年,甚至更短。”
康熙听后整个人都崩溃了,“来人,将年太医给朕拉下去,好好照顾他,没有朕的命令,他就不能死,朕要让他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康熙看着躺在床上的念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恨不得将孝庄碎尸万段,但还是整理了下情看着李太医说道:“皇后这里就给你了,朕还要去处理些事情,皇后一旦醒来,你立刻派人来禀告。”
“是,臣明白。”
第190章明朗的局势()
康熙早都叫长泰和王喜紧紧盯着慈宁宫和裕亲王那里,几个时辰前,王喜急急忙忙进来,“奴才给皇上请安,奴才有重要事情禀告皇上。
“行了,不必多礼,说。”康熙知道最近的事情有多复杂,看着王喜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回皇上,裕亲王今天早早的就进宫了,直接去了慈宁宫,是太皇太后派人去裕亲王府将裕亲王请来的。但是没有见到太皇太后,而是苏麻姑姑将一个盒子给了裕亲王,裕亲王拿着盒子就急急忙忙回府了。奴才已经派人去跟着了,可是裕亲王如今你不像从前了,已经有人守着了,特别是裕亲王的书房,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奴才觉得事情不对,就立刻来向皇上回禀。”王喜一口气将事情说完了。
这时候康熙看着王喜说道:“你继续派人去裕亲王那里,跟紧了,看他府中有什么人去,都接触了什么人。另外,派人将长泰找来,去坤宁宫看看皇后,大阿哥,三阿哥和大格格都在哪里!”
王喜还没离开,长泰就急急忙忙的进来,“皇上,皇后娘娘被苏麻姑姑请去了慈宁宫,而苏麻姑姑被人送去了裕亲王府。”
康熙这时候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就在这时候梁九功说道:“皇上,裕亲王来了,说要见您。”
康熙看着长泰说道:“长泰,你跟着朕,带这人立刻去慈宁宫,王喜你将裕亲王直接抓了,关在乾清宫内,将他给朕盯好了,不能踏出乾清宫一步。”
裕亲王莫名其妙就被王喜给抓了,关在了乾清宫的偏殿内,裕亲王明白皇后定是出事了。他来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苏麻喇姑说了,不论太皇太后能不能事成,皇后都的死,太皇太后早都起了对皇后的杀心。他今日来,就是想和康熙摊牌的,最后他还是将牌子和钥匙留在了府中,带上了那张自己画的地图和圣旨。若是康熙对他下手了,福晋就会拿着那些东西谋反,而地图和他有孕的侧福晋他已经派人带出了京城。若是康熙能给他解释清楚一切,证实孝庄是利用他的,那些东西他会亲手交给康熙。
这会儿,裕亲王才明白他赌了自己的所有身家性命,若是康熙去裕亲王府将那个牌子抢来,即使害他和额娘是康熙,一切都已经晚了,裕亲王觉得自己计划了这么久,最终不能败在了自己的身上。裕亲王突然想到地图,如今苏麻喇姑都没有说清楚,地图的那个宝藏到底是金银还是有什么别的,他决定不提牌子之事,拿地图做筹码,也许还有赢的机会。
乾清宫,康熙从念云那里离开之后,看着王喜说道:“裕亲王呢,带朕去见他。”
裕亲王呆呆的坐在那里,听到开门声,也没有一点起身的意思,这时候康熙看着裕亲王说道:“二哥,今日朕有事要去处理,就委屈二哥了。不知道二哥今日来所谓何事,二哥今日进宫就是个大错了,裕亲王府朕已经派人秘密包围,一但有什么事,裕亲王府就会走水,什么都不剩。”
裕亲王这时候转身看着康熙,“本王的三弟如今倒是越来越聪慧了,那你可知道当初多尔衮当初留给了皇祖母一张地图和一把钥匙,那个足以撼动大清的东都在那里,裕亲王府和本王若是出了什么事,那个东西就会被我的人启用,到时候会带着的侧福晋和腹中阿哥回来继承皇位。”
裕亲王话一说完,康熙自然明白,难不成那个能调动大清兵力的令牌也在多尔衮留给孝庄的那个地方,但康熙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看着裕亲王说道:“二哥怎么就这么相信,自己可以赢,若就是些金银财宝二哥已经死了,还指望那个幼子和一些不成器的奴才,拿着那些金银招兵买马?”
裕亲王摇了摇头,只能再赌一把了,“三弟可知道,咱们皇祖父当初留下过一个令牌,皇祖父驾崩后,那个东西落入了多尔衮手中,多尔衮死后就交给了皇祖母。那个令牌所有八旗旗主都认识,见那个就如同见皇祖父,皇祖父的命令还抵不上当今皇上吗?”
这只是裕亲王对令牌的猜测罢了,但是康熙心中一下子怔住了,他从太后那里了解的不是这样,但是自己皇阿玛到多尔衮死才出手,那么这个可能不是没有,若是拿着那个令牌,就算是个小儿,八旗定会效忠。
裕亲王看出来自己赌对了,康熙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看着裕亲王说道:“既然如此,二哥大可以拿着那个东西谋反,达到目的,今日又何必来呢?”
裕亲王笑了笑,“我知道,前些日子为我额娘看病大多都是皇后的主意,我来只是想告诉皇上保住皇后这条命,以报答对我额娘的恩情。二是,我想知道事情的实情,究竟是谁给我额娘下的毒,还有皇上究竟当我这个兄长是何人?若是我误会了皇上,一切我都会给皇上,若不然哪怕我死,你和你在乎之然也活不了。”
康熙终于明白了,裕亲王定是查到了什么,他也疑心过宁悫太妃的药是年太医下的,如今想知道这事,传年太医来就是了。
“二哥,我们兄弟如今只有你,常宁,隆禧和朕了。朕也不怕告诉你,朕这些年就是为了皇后,若是没有皇后朕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为了皇后朕必须得坐上这个位置,坐稳这个位置。宁悫太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