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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冬摇了摇头:“没有,因为那乔氏只说是自己乡下的亲戚,一个小丫头,说是黑心坏了她们家,给了钱让教训一下。”
沈墨听后冷哼了一声,眸子里立刻就浮现了冷意:“说的还真是轻巧,看来上次的教训实在是太轻了,才让他们一点都未安分,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再留些什么情面了。”说着抬起头看着竹冬一字一句的问道:“我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竹冬垂首点头:“明白。”
林实听了两人的对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这样也好,今日肖錾托我所做之事我已做成,我还要去回了他,否则他肯定伸长了脖子在等着呢!”
沈墨忍不住笑出了声:“也是,以他的性子,一定着急的不行,我说了过几日竹冬会走一趟,他却连这几日都等不及了,非要拖着你,算了,你还是快些回了他,不然,他肯定又急匆匆的跑来十里。”
竹冬也跟着笑了起来,沈墨若无其事的扫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竹冬立刻回到:“我为什么不在这”话未说完便想起了刚才沈墨吩咐的事,立刻点着头:“少爷,我现在就去办。”说完便快步出了房门。
林实也站起身向沈墨拱手道别:“好了,那我也就此告别了。”
沈墨回以:“好吧,那咱们也只能隔日再聚了。”
林实笑着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沈墨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紧盯着热气散尽的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天闲来无事,张氏正与乔梨坐在屋内说着话,却听见乔柳大声的呼喊声,惊得乔栀差点丢掉了手中的书,放下书走到堂屋一看,只见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落了座在与张氏说着话,张氏高兴地拉着他满脸都是笑意,而立在一旁的乔梨和乔柳无一例外都是笑容满面。
男子看见了乔栀忙起身过来拉着乔栀坐下,嘴里说着:“三丫头啊,大舅听说你好了可高兴了,本来还担心,现在见你活生生的站在这儿才放心,来快坐下。”
乔栀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家大舅,难怪娘怎么开心。
张望又对着乔梨和乔柳招手:“还有你们,怎么都站着,快都坐下,又不是外人,你们这几个丫头啊!”
乔梨和乔柳都笑着应了,听话的坐了下来。
张望这才回过头问乔栀:“三丫头啊,你这感觉好点没有,你昏迷的那几天啊,大舅来过两次你都没醒,这好不容易醒了,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
乔栀笑着摇摇头:“大舅你就别担心了,我都好了。”
张望这才点点头:“那就好,就是没有以前活泼了,不过,大病初愈这也是正常的,慢慢地就会好的。”
张氏给张望倒了杯水问道:“大哥,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端着茶杯喝了几口茶的张望回到:“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前些日子收麦子忙,没来得及过来看看,这几日得了闲我就过来看看。”
乔柳笑的眉眼弯弯的接口道:“大舅,你来就来,每次都带那么多东西,我都搬不完了。”
张望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二丫头啊,就数你机灵会说话,哪有什么东西啊,就是些果子,割了几斤肉,你表哥带回来几块布料,我拿来给你们几个丫头啊,作身衣服。”
乔栀听小四说过这个大舅,为人和气,对张氏这个唯一的妹妹很是宠爱,这些年没少帮衬着自己家,他一连生了三个儿子,非常喜欢女儿,结果却一直没有女儿。所以对乔家几个女孩非常疼爱,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带来。而大舅妈韩氏为人也非常好,这么些年对自家也是多有帮忙,对几个孩子也都关爱有加。
张氏皱起了眉头,拿起了张望送来的几块布看了看:“大哥,这布料怎么不留着给大嫂做衣服,这几个女孩子都有衣服,我前些日子还扯了布,她们的新衣服都快做好了”
张望连连摆手打断了张氏的话:“咦,就几块布你还说上了,你大嫂不喜欢这么新鲜的布料,耀儿把布拿回来就是让我送过来的,给几个女娃作身衣服,你买的是你的,我拿来的是我拿来的,你要是嫌弃就扔了,不然就收下,否则我就生气了。”
张氏无奈的收下了东西:“你每次来都带那么多东西,真是,哎。”
张望又喝了口水悠闲地说道:“我来看我自家妹子,看看我的几个外甥女,外甥,我乐意带些东西,横竖家里不缺这些东西,孩子们高兴我也高兴。”说完乐呵呵的抱着茶杯。
乔梨笑了起来:“大舅,你好久没来我们都想你了,你这些天累了吧?舅妈好吗?表哥还好么?”
大舅来家()
张望眯着眼睛笑道:“都好都好,我们这一家子啊,都好着呢!”
张氏捧着瓜果端上了桌子,有些嗔怪道:“大哥你每次啊,都说好,有什么事也不跟我们说,上次不小心摔倒河沟里了,在床上躺了好多天,还不是孩儿他爹在市集听说了,结果,那时候你都好了好多天了。”
“哎呀,你都知道我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了,那你就顺着我得意就好了。”张望端着茶杯又喝了一口茶:“你们呀,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大哥我啊,日子过的好得不得了。”
张氏无奈的退了出去,出了门就要去买些买些酒来,张望伸出头见张氏出了门,这才笑着向几个丫头招了招手:“丫头们,快过来,看看舅舅给你们带什么了。”
几个人凑了过去,乔柳一脸好奇的笑着问道:“舅舅,你又给我们带什么了?还要等我娘不在了才拿出来?”
张望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用布巾包裹住的长条状东西,伸手轻轻的打开,里面赫然放了三支簪子,活亮的银色簪子,雕的是梅桃梨三花,在花蕊的位置都镶嵌了一颗圆润晶莹的珍珠,虽算不上奢侈但雕琢的也是精致不已栩栩如生,在农村还是属于贵重的物件。
乔梨见了连忙皱着眉头推脱着:“大舅,你怎么带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来了,这我们几个可不能收。”
张望听了立刻不满的开了口:“大丫头,大舅既然带来了,就是给你们的,何况,这东西算不上贵重,花些小钱罢了,你们都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每天都蓬头露面的,该打扮的还是要打扮的,尤其是你,大丫头。”
乔柳听了咯咯的笑出了声:“大姐,大舅都说了,那我们就收下啊,大舅你还不知道啊,每次都是这样的,偷偷背着咱爹娘给咱们几个啊带上很多好东西,哪次不收他都要生气。”
张望满意的点点头:“还是二丫头懂我啊,来,你们几个快拿着吧,不然,等下你娘进来了,肯定要收掉让我带回去,你们收着,就跟以前一样,等我走了再拿出来,那她就没辙了。”
说着把手中的簪子塞到了乔柳手中,乔柳拿了一个梨花簪子递给了乔梨:“大姐,这个是梨花的,和你的名字很配就给你吧。”乔梨接过了簪子却还是有些不安心的踌躇着。
乔柳并不管她而是把手摊开在乔栀面前:“三妹,你也挑一个吧!”
乔栀看了看面前的两支簪子:“谢谢大舅,也谢谢二姐啦,那小妹我就先挑了。”略然后微犹豫下就伸手拿起了那支梅花簪,这梅花虽然与桃花过分相似,但乔栀还是挑了相对来说比较喜欢的梅花簪:“那我就要这只梅花簪吧!”
乔柳点点头,笑着拿起剩下的一直桃花簪:“这下好了,我就要这支桃花簪。”
张望笑着摇摇头:“你这个三丫头啊,还谢什么啊?好了,快些收起来吧,你娘亲很快就要回来了。”
乔栀她们听了相视一笑转身跑回屋把簪子放好,刚回到堂屋张氏就回来了:“大哥,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现在去做些饭,等下他爹回来了,让他陪你喝几杯。”
张望认同的点点头:“恩,这就好,我跟妹夫也有些日子没有喝酒了,刚好喝几盅。”
乔城刚回来就被张望拉着叙起了话,乔梨和张氏在厨房做饭,乔栀和乔柳也插不上什么手,只能在院子里无聊的看着,过了好一会,太阳都正上头了,张氏才喊着可以吃饭了。
饭菜端上了桌,张望就对张氏说着:“我又不是外人,你们也别整那些个什么虚礼了,就跟你们平时在家吃饭一样,让孩子们也都上桌吃饭吧!”
张氏有些犹豫:“几个姑娘应该是在在厨房吃的,让他爹陪你就好了吧!”
张望不悦的拉下了脸:“那妹夫能与这几个孩子比吗?让几个孩子倦在厨房做什么,你们是不是当我是外人啊?所以让孩子不来见我?”
张氏连忙解释:“大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大哥知道你的意思,不拿我当做外人就赶紧把孩子们叫进来,真是的。”张望忍不住嘟囔个不停。
乔城没办法的笑着对张氏说:“那就让几个孩子进来吃吧!”
张氏点点头,去厨房唤了几个丫头赶紧进堂屋吃。
几个人都坐上了桌,张望这才又恢复了笑脸:“这才对嘛,丫头们,咱可不是外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好吃饭。”
乔栀几个笑着应了。
张望和乔城吃着饭说着话,不知怎么就说到了张家村。张望抿了一口酒,爽快的点点头才开口说道:“就咱们村的葛老三还记得吧?他以前不是有一个义子吗?就是那个叫什么,叫什么肖錾的?”
张氏跟着点点头:“记得啊,不过,不是听说葛老三和他断绝关系了吗?那可是个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父亲有恩与葛老三,葛老三就说收他为义子,对他定比对自家孩子还要疼爱,谁知他家逢巨变,父母都亡故,那个时候葛老三却因担心他会向自家投奔而立刻和他断了关系,也真是这个时候才能明白人心黑白啊!”
乔城听了张氏的话才想了起来:“哦,是他啊,不是说他和葛老三断绝关系后就一个人到县城谋生了吗?怎么了?可是又听说他的消息了?”
乔柳连忙兴高采烈的接过话:“哎,我知道,我知道他。”
张氏暗暗撇了她一眼:“姑娘家家,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张望立刻放下了筷子:“咦,说丫头做什么?怎么就不能说话了,都说了我不是外人了,二丫头说她知道肖錾,我还想听听她怎么说呢,来,丫头,你娘当我是外人,你当我是一家人,你说,舅舅听着。”听了张望话后的张氏简直哭笑不得。
乔柳得到了舅舅的维护立刻兴奋地说了起来:“肖錾我们几个都认识的,小时候我们去姥姥那儿,每次都是肖錾带我们玩,那时候我们可是好朋友的,你可以问问大姐和栀儿啊!”
乔栀满脸黑线,心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号人物啊。乔梨却有些结巴的说道:“额,没,没错,肖大哥我们都是认识的,曾经还是是很好的玩伴,他是个好人。”
乔栀却奇怪的看向了乔梨,自从提到肖錾后,她就放下了筷子认真的听了起来。
乔柳连忙接着乔梨的话说道:“何止啊,之前,那张老爷是在姐姐和爹爹一起去集市的时候看到姐姐的,当时爹爹去买东西,让姐姐在外面等他,那张老爷见了姐姐后,回府就叫了几个小厮要带姐姐去见他,就在姐姐孤苦无依泪流满面之时,千钧一发之际,肖大哥出现了,他几拳就打的那些宵小之徒满地找牙,把姐姐救了出来。”
看着乔柳像说书一样,张氏笑着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说的跟你亲眼见到了一样。”
乔柳老老实实的坐好小嘴里忍不住嘟囔到:“本来就是啊,我听大姐说的嘛!”
张氏这才对张望说道:“这的确是实情,我们家一直说要去感谢他,但他不住在原来的家里,现在住在哪,我们家也不知道,所以搁置到了现在。”
张望低下头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乔栀轻声问道:“大舅,怎么了?那肖錾出了什么事吗?”眼睛却紧紧盯着乔梨。
果然,听了乔栀的问话,乔梨立刻抬起了头,面上浮现一片紧张之色,手上紧紧的握住了筷子,咬着嘴唇看向张望。乔栀皱眉,怎么了?难道大姐和林实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个样子?
张望慢慢的摇摇头,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啊,那肖錾现在也有些本事了,他不知怎么得了县令的青眼,现在他可是衙门里的差役头。”乔梨听了张望的话,这才呼出了口气轻轻低下了头,面上的紧张之色已然不见了。
乔城与张望碰了下杯:“那这孩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今后可算是过上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