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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羞意和恼意一起上了眸子的乔栀,沈墨这才拉紧了手心里要缩回去的小手说道:“的确如你所说的,那乔华实在是并非善类,不过,我自然是有法子应对的,无论他们要用暗中的哪一种法子,我也都清楚不过,你大可不必忧心了。”
说着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乔栀,嘴角悄悄的扬了起来,“我可是时刻谨记着我是你的人,一定会好好的守着我自己,定不会让那些暗中觊觎我的小人给抢了过去的,安安分分的只等着你来收了我。”
乔栀的嘴角抽了抽,这样的话倒像是女人对着情郎说着的,稳了稳心神,任由那人将自己的手抓在他的大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声音低了下来说道:“沈墨,我二伯的儿子乔木深,我是真的拿他当做自己的哥哥的,即使是这样的境地他也是帮了我,除去了他心中的善恶来说,他是一定把我当做妹妹的,虽然”
乔栀的话音停了,沈墨立刻一副了然的样子接过了话,“虽然他是你二伯的儿子,但不可置否他的确是个好人,而且对你们也是真心相待,比起他那个不靠谱的姐姐显然是更亲近你们了,他们家也就只有他是个好人了,其他的”
沈墨摇了摇头,一副原来如此的遗憾样子,凑了过去轻轻说道:“不管如何,那些人也都是他的父母,他的姐姐,即使知道他们万般不好,那些血脉相连也是断然无法割舍的,你是希望我看在他的缘故,对于二房不要赶尽杀绝?”
沈墨说完了这些话就低下了头看向了嘴角浮现了笑意的乔栀,一副我厉害吧快表扬我的得意样子,惹来了乔栀一阵的轻笑,“是啊,我是有心帮他,不过,他是我哥哥,所以我自然是百般的愿意帮他了,可是,无论如何,还不是得仰仗着沈公子你吗?帮不帮还是要你的一句话啊?”
沈墨看着乔栀眼眸里一丝揶揄的笑意,毫不在乎的点头称是,“只要你想帮,我自然是会帮的,那乔木深是你的哥哥,自然也就是我的哥哥了,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你一开口,我又怎么会不肯帮忙呢?”
话被堵了回来,还让沈墨在话里占尽了便宜,一时之间回应他的也只有乔栀低下的脸颊一侧浮现的淡红色,西内忍不住的吐槽:沈墨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竟这般的喜欢调笑自己,还有自己,不知怎么红了脸,身在现代也有许多年了,什么没有见过,竟然也会因为两句调笑而脸红了。
而沈墨却是不知道乔栀心内不停地嘀咕,只是看着她红着脸低了头,心内只觉得软的一塌糊涂,面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坚强,与普通的女孩子那样的不相同,却还是会因为几句话红了脸,这样的她说的话自己又怎么会不听从呢?
沈墨也觉得心内像是有着一只毛爪子似得再不住的一下一下的挠着,让他的心里也痒痒的,也只有抓着手心里的手,慢慢的凑到了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才觉得好受了些,果然就见得身侧的人身子不由得惊吓一般的缩了一下,虽然这样的举动实为轻浮,但是沈墨自己,却是爱死了这般的轻浮举动了。
探讨计划()
乔栀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迅速的凑到了手上亲啄了一下然后就离去,一时间身子也忍不住有些惊讶的抖了抖,有些讶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满是无奈,只说是沈墨如今越发的大胆了,这样想着,忍不住用眼睛瞪了她一下。
沈墨自然是看到了乔栀瞪着自己的那一下,只觉得那样含着水波的眼睛瞪着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威力,反倒是充满的柔情似水,看的自己心里也是柔柔的,只可惜只是一眼他就将视线给收了回去,这样想着就忍不住抓着那软乎乎的小手想要再亲上一下,但是,那煞风景的大丫鬟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沈墨也只好作罢。
那大丫鬟还是半低着头,不去注视着主子,穿着大丫鬟特有的的蓝色衣裙,轻轻地掀开了帘子然后就迅速的放下,几步走上前在坐在桌子旁的沈墨的后右侧福了福身子,然后恭敬的弯着腰身低声问道:“回禀公子,厨房里已将饭菜都备好,奴婢不知今日要在哪里用饭?”
沈墨将手中的那只小手从唇侧移开,却还是紧紧的抓在手里放在了石桌上,看着四周降下了纱帘随风摇摆,倒是心里生出了几分凉爽惬意,于是冲着那大丫鬟挥了挥手,“今日就在这里用饭吧!”
那大丫鬟应了一声,就脚步匆匆却轻巧的退了出去,一旁立着的丫鬟听到了这话,立刻上前福了福身然后就撤走了桌子上的茶水和果食,不消一会儿就有几个丫鬟鱼贯满出,端着精致盘碟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走了上来,一道道的菜肴迅速就摆满了桌子,只是每一盘都是分量刚刚好,不会过多或过少。
沈墨看着一旁的乔栀,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得帘子那边有了些动静,原来是闻到菜香味的竹冬已然跑了过来,只是刚掀开了帘子他就愣在了原地,这,公子和三小姐正在用餐我这样冒冒失失的跑了过来是不是不太好啊?
一时间只是一只脚在亭内一只脚还在亭外,三个人面面相觑,竹冬愣了愣神刚想退出去,就见得乔栀友善的冲他笑了笑,“你的鼻子倒是灵敏,饭菜都端上了桌子才赶了来,本来我还在疑惑呢!你今日怎么还没有来吃饭,莫不是出去工作了,没想到,却是你来晚了,不过,现在还好也不算晚。”
竹冬这下子是绝对退不出去了,所以只好有些讪讪的笑了笑,然后几个大步垮了进来,坐到了里沈墨最远的地方,“额,我离的不算远,所以看着丫鬟们端着菜肴我就知道是要吃饭了,这才跑了过来,没想到”没想到却是打扰了公子和乔栀,这样的两人用饭机会难得,竟是叫自己给破坏了,真是的。
看着有些懊恼的皱着眉头的竹冬,沈墨倒也不觉得被打扰了两人用餐有多么的煞风景,一边是神色自然的乔栀一边是面满阴云的竹冬,沈墨挑了挑眉,“来了就省得去找你了,快些用饭吧!”
听到了沈墨发话了,并且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竹冬这才又面露喜色的的拿起了筷子,三个人就这样围桌在这个小石桌子上面用了饭,秉着食不言寝不语,一直到了剩下的饭菜都撤了下去,竹冬才兴致勃勃的看了一眼乔栀,“三小姐,你以后若是有时间就经常来呗?我们沈宅是万般的欢迎你呢!”
乔栀看着竹冬那殷勤和不住的盯着沈墨瞧的样子,有些无奈和好笑的摇了摇头,“倒也不是我不愿意来,人多口杂,风言风语是会压死人的,沈宅也没有和我熟识的女眷,我一个姑娘实在是不好经常往这儿跑。”
竹冬应了声,有些闷闷不乐的看向了沈墨,那意思分明就是:哎,你也看到了,实在不是我不帮你争取福利啊,而是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好往咱们这都是大男人的地方跑,所以啊,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他这副样子看的沈墨直磨牙,心道:我用得着你来帮我啊?我不问自然是知道她不能经常跑来了,街巷里农村里一丁点的事情都能在口舌之间演变成能要了人命的风言风语。
乔栀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人,只是眉头微微皱起颇为忧心的开了口,“明知道有一场阴谋正在等着你,即使你看起来是这样的毫不在乎胸有成竹,可还是难免的感到忧心,暗地里的动作毕竟是防不胜防啊!”
沈墨看着她不自觉低垂下来的眸子,和紧紧绞着衣袖的手,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满面无奈和宠溺的拉过了她的手,“她们虽是势小力微,但是那乔华倒也是个有头脑的人,他尽会联络那些平日里与我有生意相争矛盾的大户,只说等她闺女嫁了进来,一定会摆布我一二,可以对他们有所助益,这样就一定会获得一些有财权的人帮助,毕竟,有些事情,二房若是不靠着他们,是一定打探不到的。”
“你的家就在这沈宅,无人不知晓,她们是不可能进的来,所以一定会在外面下手,而能知道你的消息,何时出的门去的哪里?有了钱权能打探的到的,若是跟踪竹冬不可能发现不了,这样说来也不过是那些与你谈生意的人或者是假装与你谈生意的人了?”乔栀双手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思考着。
沈墨可是喜欢极了她这般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拉过了她支着下巴的手放在手心里,“是的,有竹冬在我身边所以跟踪是一定会被发现的,也只有借着与我合作的名义来引我前去了,即使后来要接受我的雷霆之怒,他们也会认为木已成舟,有那二房求亲我也不会怎么着她,日后,二房也会记得他的恩情,对他多多帮助,这是第一种。”
“第一种?你的意思是还有第二种了,这倒也是极有可能,若是第一种是这样的话,那第二种是要你?”这样说着,乔栀不知是想到了哪一种可能,双目满是惊讶的瞪得圆滚滚的,让沈墨心内只道可爱,然后她便面色颇为沉重的低下了头,雪白的贝齿轻轻地咬上了下唇。
沈墨盯着她的那一抹淡红色的唇,目光深邃的点了点头,“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另一种,自然就是要我在这件突发的事情里反抗不得,任由他们摆布,他们认定我会勃然大怒,又会因为恐慌失去你而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然后,让我身败名裂,并吞了我的所有产业。”
轻轻的凑了过去,几乎是近在咫尺了,沈墨才慢慢的微不可察的咽了咽口水,“你说,那个幕后的权贵人士,究竟正在计划的是哪一种啊?”
乔栀没有察觉到沈墨凑得太过于近的脸颊,只是看了一眼那抹俊颜,微微思索了一下才喃喃的开了口,“在我看来,那就一定是后者了,因为前者实在是不够吸引力,说到底那人帮了二房得到的不过是口头协议罢了,二房不过是说了会记住他的恩情,在日后帮助与他,可是,像二房这样的人,他又会记住谁的恩情?他的保证又有几分可信呢?若是他日摇身一变成为了沈家的少夫人的岳丈,又怎么会看得上他?而且他们还是合作了算计你这样尴尬的情谊,二房自然不会想让你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下不下绊子设计他就是记着往日的恩情了,又怎么可能会帮助他,很有可能你在日后会怒火中烧而加以追究,这样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眼眸幽幽的上挑,语气平淡的说道:“若是后者自然又是不同了,他只需要在一旁施加一些力气,就有可能得到你的全部产业,那时候,无论是你还是二房,还不是尽管由着他拿捏了,又去了哪里找人说去?到那时候,对于他来说才是真正的万无一失,岂不是比按照二房的法子来的要好?像他这样的商贾,信得估计也就只有自己了。”
沈墨伸手轻轻将她耳边纷飞的一缕发丝抓住,在手指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掠到了耳后,“你说的很对,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而且,还是貌合心不合,恐怕是每一个人心内都有一把小算盘,自己打的算盘也都是和口头上的计划大相径庭,若是那日闹起来,可是有的乐子看了。”
他嘴角扬起了那一抹笑容里,分明带了些得意和笑话在里面,乔栀轻轻地摇了摇头,“恐怕,这里面能闹的鸡飞狗跳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吧!你也没少在里面推手吧?”
沈墨点了点头,“每个人的想法和要的都不一样,但都毫无例外是为了算计我的,可惜我只有一个人,不能面面俱到的满足了所有人的愿望,但每个人的愿望我都推助了一下,至于那结果是不是她们希望看到的,我可就不负责管了。”说着,嘴角扬起的那抹笑意就更加的深,却让人有些后脊发凉。
拾欢姑娘()
轻轻柔柔的笑意又浮上了脸颊,伸手捋了捋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些纷乱的发丝,“要想助推可不是那么的容易,他们之间不缺少人精,若是没有一个大的利益摆在面前,想要吸引了他们按照你说的走,可不是那么的顺利!”
端起了一盏靛青色的陶瓷杯,将里面的茶香轻轻饮尽,“他们最想要的就莫过于是我了,既然如此,我何不给他们一个呢?”那复而又空荡了的瓷杯又回到了桌面,模模糊糊的倒影了不知谁的笑容。
自从那日在沈墨满眼不舍和笑意中离开了沈宅,又在王慎之莫名其妙的低气压中离开了醉俪人,在肖錾的护送下,终于还是在天黑前回到了家,虽然不知道沈墨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但看着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乔栀也跟着舒了心,只觉得他既然是这样宽心,那就必然是有百分百的法子应对了。
心不在焉的吃过了晚饭,又推开了一直凑过来问东问西的乔柳,马马虎虎的洗漱过后就拉过了杯子躺在了床上,只留下倚着门框等着乔栀后脑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