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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伤感,已经穿透她一直维持着的淡定的外表,浓重地笼罩着她。
“啊,罗秘书骗了我什么呢?”他勉强重拾好奇心,“能不能说出其中一个谎话?”
她抬眸细细瞧他,直到他忍受不了地掩住她双眼。
她被他的孩子气逗笑了,梨涡在唇角闪着,炫惑着。
“唉……”男人重重地叹息,在俯下头去时他还想:“我就轻轻亲一亲她的酒涡。”
只是他不曾想,这一亲芳泽却再难离开,因为在他的唇刚刚触碰到她时,她的双臂突然圈上了他颈项,脑袋微转令他的唇偏离了最初的方向,被她抢了主动权,迎接变成了进攻。
关于谎言,关于那一切一切她今晚说过的而他还没有弄明白的话,在被她的唇温柔覆盖那瞬间从他脑海里炸裂开来,消逝无踪。
或许是浅咖啡色的毛衣太温暖,或许是她心头太多伤感,罗深只想紧紧地依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进而想要他紧紧的拥抱一刻都不想分开,每一次亲吻中的喘|息都令她更进一步想获取安慰。
“现在,你又把我当成谁?”他挣扎着要问清楚。
“你不是谁,你是莫司晨。”她说,语音低低地鼓动着他的心腔,“今晚你和我,只是男人和女人,无关爱情。”
当她的双手从毛衣下摆探进去抚上他光滑遒劲的背肌,他脑中突然激灵了一下,勉强张口道:“还没有买安全……”
她没有给他继续的机会,吞没了他余下的字句。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顾及,只想专心一意地拥有他,她必须寻求一种辗压痛楚的方式,哪怕那是另一种痛楚。
哪怕是,不计后果之后的恶果。
她的热情和主动令他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惊喜,虽然心头有不安一闪而过,却又生出另一种坚决,他会为今夜产生的一切后果负责。
障碍尽除,顾虑全消,他们都如同跌进天堂神殿,时而清明时而浑沌,浮浮沉沉中燃烧痴|缠,即使是在堕入梦境时也未离开对方分毫。
或许是一缕风拂过,纱帘轻摆,窗口露着微光。
“天黑了?”她迷糊地问,嗅到檀木清香,感觉到轻落在她额上炽热的唇。
“天亮了。一|夜已经过去了。”他说,手臂搂紧,感觉自己身体又开始发热,声音又开始变哑,“我们再……”
她及时地“嗯”了一声,含羞带怯却又假装勇敢,“再研究一下新知识。”
“你很懂?”他轻笑,为她这样的新境界感觉新奇。
她不让他多说话,手掌轻压他短发的脑袋,“研究完再说体会。”
然而,研究完却他只做了一句总结:“罗秘书真让我刮目相看。”
她也总结道:“总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似乎,昨天一切的烦恼被一阵风吹走了,又似乎烦恼从不曾来过。
上司又提出下一步的计划:“看来我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
下属却轻叹一声:“难道你不知道吗?欲速则不达,过密则不愉。”
他表示了一句反对:“不愿意知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双臂还紧拥着她,却淡起了工作,“对了,今年的农历年尾聚餐改在我家了。还有几天时间,罗秘书又要辛苦做个计划了。”
秘书懒懒地“嗯”了一声,又叹道:“在这样的情境之下谈工作真是……风味别致。”
高跟鞋走得有些急,方向不定,没有既定的目标,有时候直直向前,有时候又忽然站住转身,最后又似看定了某个方向,一阵疾走,高挑的身影穿过架子林立的过道向女式内|衣的专卖区走去。
在进入专卖区前,停了一停再变成悠悠而行。
李竹茵正专心对比着两件文胸的尺码和款型,忽然听到一个惊喜的声音道:
“哎呀,李姐,真巧呀,你又休假了吗?”
李竹茵抬头,看到来人,微笑点头,“是,年尾了事务所没什么事,所以休息两天,倒是叶助理你,现在不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吗,怎么在这里?”
叶佳眉到处看了看,拂了拂优美的卷发,靠近李竹茵:“李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讲,但这里人多不好说。”
李竹茵不习惯那阵香风,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心思还在犹豫要买哪一件,不经意地道:“不是什么重要事情的话,就在这里说吧。”
“是关于方助理的事。”叶佳眉抛出诱饵。
鱼儿果然上钓了,关于丈夫的事李竹茵一向都十分在意,于是放下手上的东西,左右看了看说道:“那就去那边喝杯咖啡吧。”
咖啡是与点心一起卖的,听了叶佳眉爆出的消息后,李竹茵顿时觉得点心变苦了。
“我还忙,先走了。”叶佳眉神秘地一笑,“李姐你多留心就会有所发现,并不是我乱说的。”
李竹茵呆呆望着那个走远的背影,想着她刚才说的消息:“方助理成熟稳重又俊朗,事业还蒸蒸日上的,正是年轻女孩最喜欢的类型,他是不是最近变得有些奇怪了?李姐多留个心眼,注意一下吧。”
她深深记得叶佳眉刚才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表情,再也无心再逛,带着采购家人过年新衣的目的而来,却一无所获而归。
坐在车上时她一直在想着,心思似清晰似恍然,想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方凌生是有了些不一样的地方,常常沉思怔忡,原本她还以为是因为升迁考核期的压力太大,难道竟然不是吗?难道竟是真的别有隐情吗?
原来计划直接回家,现在她又改变了方向。她知道方凌生今天的行程,现在正是中午,他会在办公室休息一段时间。
妻子的到来令方凌生吃惊,开门时皱眉看她,“竹茵,你怎么到办公室来了?”
李竹茵见丈夫站在门口并未邀自己入室,只好自行走进去,看到长沙发上掀开的毛毯,知道自己吵到他午休了,心头有些歉意,但她又容不得心头留着疑问。
“我不做拐弯抹角的事,”她突然回头望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丈夫,“你最近有些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被什么女人缠上了?”
方凌生心头一凛,瞪了妻子一眼,“第一,没有什么女人,第二,你问得很俗,第三,你想要答案就回家看看那份资料,第四,”他顿了一下更严厉地道:“我头脑清醒并没有疯,不要什么人来挑拨一下你就怀疑我。”
意思是,只有疯子才会做她所怀疑的那种事。李竹茵懂了,也被丈夫的恼火给吓了一跳。
然后她点头,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去哪里?”
“回家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望着他,“你不是叫我去看资料吗?”
方凌生点头,手一拉将妻子拥入怀中,“无论你看到什么,你要坚信,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夫妻,有你就有我,如果没有你了,也没有我方凌生了。”
他的话份量很重,但她暂时觉得含意未明,还是点头,“好。如果没有方凌生,也没有李竹茵。”
“但是,看过之后,”他轻轻放开她,摸摸她的脸,“如果你心里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有任何疑问,也一定要问我。下午我没有会,看完就给我打电话。”
真是速战速决的解决方式。李竹茵回家路上还在想,方凌生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农历年尾聚餐是辰东管理层每年的例行节目,今年因为考虑到莫振南年事已高,天气又异常寒冷,老人家不便外出太多,于是莫楚雄兄弟决定将聚会在家里举行。
罗深做的计划书里,饭食和服务都从公司调配人员过去准备,董事会秘书室和总经理秘书室的人员则准备聚会用的礼物和各项致词,以及节目单。
莫司晨只看着她交上来的工作计划单研究了一遍就同意了,然后抬眸看她,一本正经地道:“罗秘书精神还不错,但是我却觉得很疲累,为什么?难道你体力比我更好?”
罗深红了脸,目光恼人,“我会为您准备一杯咖啡,总经理。”
她很正式地欠身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他明白她的暗示,他继续说下去的话,她恐怕要真的生气了,他心情愉快地,注意力重新回到计算机屏幕上。
然后他收到一杯奇苦无比的咖啡,“我会喝完的,罗秘书。”他承诺道,又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惩罚吗?”
她公式化地微笑,“我要求一个小时的假。”
他想问她要做什么,但又不敢过于严格管束她,点头道:“批准了。”
“谢谢您。”她看了看时间,“那么,我现在就下班了,您还有什么需要就呼叫助理。”
他又点头,若有所思望着她,她的过于礼貌总令他觉得不舒服,待她身影消失在门口,他脑海中突然闪过昨夜她的那些话来,心头不禁一凛。
一切似乎都有些不一样了,她不明深浅的话,她昨夜明明热情却又绝口不提感情,有一种若即若离的不确定。
第151章 被一个血盆大口的女人告白()
与于珈的约会是因为要商讨过年大计,罗深赶到罗宅门口时那位微胖界美女已经等候在旁,一直盯着她。
“我发现你今天特别不一样,”于珈手上提着两袋东西,眸中带着戏谑,“春风满面,是不是有好事了?”
罗深瞪她一眼,开好了门推开,“你就尽想好事。买了什么?”
“今天我们做好吃的,”于珈跟着主人进门,扬了扬手上的东西,“海鲜大餐!”
罗深有些不忍心,“怎么买这么贵的东西?留着钱过年买给孩子们吃多好。”
于珈不屑地道:“你还这么小家子气,薪资那么高还不舍得对自己好点。给孩子们的不会少,放心吃吧,我看你元气有失,给你补补。”
元气有失?明明有人说她精神很好。
海鲜大餐美味极了,于珈边吃边懊恼,“我总是这么能吃,再吃下去就不是微胖了,要变成全胖。你也那么能吃,为什么不胖?真讨厌!”
罗深又瞪了于珈一眼,把面前的一盘虾推到给她,“给你,这个不会胖,可以多吃。”
于珈满意地点头,突然盯着罗深,“马上就要过年了,你那位情|哥哥有没有什么表示?比如邀你回家之类的?”
罗深认真点头,“有。过几天公司的经理们在他家做年尾聚餐。”
于珈翻了个白眼,“唉,真不开窍,那就换个话题。院长妈妈……好象有心事。”
罗深面色一凝,“心事?爱心天使出什么事了吗?”
于珈摇头,“应该不是。或许是关于你,我发现她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又翻看你小时候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那件事?罗深垂眸,安慰道:“如果是因为我,你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于珈再摇头,“因为是你,我才更担心。妈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她说,秘密终究无法掩盖。她说,现在有三拨人去打听过你了。”
三拨。罗深心头掠过不安,更多的是恼怒。
“我并不需要任何人来对我表示兴趣,”她眸光突然变冷,“我今后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掌握。”
李竹茵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有一段时间了,儿子敲了几次门她都没有打开,她甚至没有听清儿子在门外说了什么。
她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的只有一个念头:真有一个女人!
不知为何,她竟心酸得流下了眼泪,只觉得一团迷乱堵在胸口,堵得呼吸不畅心绪不平。
手机铃声持续地响,才将她的魂拉了回来,才发现屋里一片昏暗,原来天早已经黑了。
开亮电灯后她才接了电话,传来丈夫焦躁的声音。
“你怎么了?太原一直在叫你,你把他吓坏了。”方凌生舒了一口气,“资料看了是吗?很难过吗?”
李竹茵无声地点头,没有说话,但方凌生却似看见了一般又道:“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难过,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你有什么要问我吗?”
李竹茵抹掉两串泪滴,“我给太原做饭去了。”
她听出方凌生正在应酬,他们之间早有默契,他一直会严格把控自己,她从来不用叮嘱他少喝酒。
方太原守在书房门口,见到妈妈开门的一瞬间,面露惊喜一把抱住妈妈的腰。
“太原,”李竹茵此时心头异常柔软,抱着儿子圆圆的脑袋,“饿了吗?”
方太原摇头,“不饿,我煮面条吃了,也给妈妈煮了。”
李竹茵点头,眨了眨眼睛,“太原会照顾妈妈了,真好。”
十岁的男孩个子已经很高,“今天的作业也写完了。”他手一伸抹了抹妈妈的脸,那里有一颗水珠。
李竹茵再点头,“明天妈妈带你出去玩,你想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