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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看完最后一句突然噗地笑了,“不好意思,我没有上微信的习惯。而且,有语病哦,发信息又不需要说话,为什么讲我哑巴了?最多是手残了这样子之类的。”
莫司晨坚定地:“从现在之后,要习惯上微信。”
罗深不服地道:“没时间,不喜欢。而且我又没什么朋友,没什么内容可看。”
“没有也要上。”他笃定地说,收了手机,看服务员端来餐点,“我可不想每次都对着空气发消息。”
“你做一下安排,下周一跟我出差。”快回到公司时,莫司晨突然说,“巡视余下的七个市,回来后要写报告。”
七个市,至少需要十天,一定不会是一次轻松的行程。
所以,罗深一回到办公室就着手收集那七个市的酒店资料,列出行程,预订机票。
第15章 如果你下次再不带手机出门()
秘书室的工作锁碎而又需要严谨,罗深发现助理们以前过得都太轻松了,她们需要更好的成长和更大的进步空间,就必须改变这样的状态。
“双月和文静,我现在做了会议改进计划书,结合之前文静做的统计表,你们根据这两份资料做出详尽的会议改进方案,其中重点是对比会议费用和会议效果,两天后拿出大纲给我。”
黄文静早在罗深让她做统计时便知道会有后续,但看了改进计划书后有些忐忑,她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一项任务。
林双月则马上埋头研究邮箱里罗深发来的资料,上互联网查阅酒店会议的各种模式。
“书瑶,我也发了一份资料给你,办公系统和流程改进计划。你先把内容看完,把需要问我的问题列出来,也是两天后我们再讨论下一步。”罗深又给王书瑶下了任务。
然后她拍了拍手,“这就是这两三周你们的重点任务,但必须是在完成日常工作的基础上哦。下周我和总经理出差,你们在这段时间必须让没有总经理和首席秘书的秘书室正常运转。”
没有首席秘书的秘书室,在三位助理来说是无法想象的,因为从前所有重点工作和行程都掌握在首席秘书的手中。
现在工作格局有了改变的可能,虽然压力大,但三位助理却有些跃跃欲试,一齐期待地望着罗深。
“执行董事,你们都知道是代表着什么吧?”罗深抛出一个问题,“作为这个秘书室的成员,首先要弄清楚这个概念。如果还没有弄清的话,你们自己找找答案。”
留下问题后,罗深又埋首于莫司晨丢给她的任务:做提案。
但是她遇到了一个问题,拿了几页资料对助理们简单道:“我去一下人力部。”
门里,莫司晨正看文件,他面前还堆了厚厚的一叠,他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会有这么多的公文进来,好象从他当上了执行董事那天起,他的桌面上就没有什么时候空过。
左手边咖啡杯已经空了,他的秘书已经一个小时没进来了。
手上的笔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拿过手机解了屏幕锁,点开绿色的微信图标。
看着罗深的账号头像——蓝天白云下背对镜头的人像照片。他唇角轻牵,点开,目光掠过他上午发的那几句话,自觉好笑。
他输入一个字:茶。
刚要按下发送,但想了想又放弃,改为拨她的手机号码。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他挂断,皱眉又拨,拿着手机离开位子走向门口,拉开门时听到一支颇为熟悉的乐曲,这支乐曲令他恍了一下神,想再听仔细些时却已经停了。
他的手机里传来“您拨打的号码无人接听”的提示,难道刚刚这是罗深的手机在响?
有些气恼地,他又拨了她的号码,果然,乐曲声来自罗深的座位。
助理们见他站在门口就已经有些紧张了,见他的脸色迅速黑下来,更是不安。
“罗秘书说去一下人力部,总经理需要什么可以吩咐我,”王书瑶的位子离罗深最近,站起来想拿她手机按掉铃声,“她忘记带电话了。”
她的句子说得有点乱,但莫司晨听出来了,助理想替首席秘书分担工作,又想维护首席秘书粗心犯下的小失误。
他看了一眼卡座里桌上的手机,长手一伸拿过便转身进门。
王书瑶惊得张大了嘴看看两位同伴,“总经理,他……干嘛要拿罗秘书的手机?”
干什么要拿秘书的手机?
莫司晨一手拿一只,用自己的手机拨了罗深的号码,然后仔细听着铃音乐曲,真的,他一定是在哪里听过,但又不常听到,旋律中带着淡淡伤感。
然而任他如何地回忆,就是无法搜出记忆里有关这支乐曲的那一段。
在连续听了好几遍之后仍无头绪,他正要放弃,罗深的手机却有来电拨进,响的铃音却不再是刚刚那一支。
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妈妈。
他不禁心头一跳。她不是福利院出来的吗?那么,这位妈妈应该是?
犹豫了几秒,害怕她会错过什么而想要帮她接听,又怕会引起其他的误会。但那铃声有些催人,他最终实在忍不住按了接听。
“雪生?怎么这么久才接?”苍老而略带沙哑的女声说:“很忙吗?我长话短说吧,周末院里要做一个募捐活动,你能不能提前来帮忙呢?”
“对不起,您是找罗深吗?”莫司晨没听清楚那个名字,确认道:“她现在人不在办公室。”
“……”那头似乎是怔了怔,停顿了一下,“哦,那我过会再打来。”
“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忙说,刚刚他听到对方说了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跟我说吗?”
“请问你是?”对方犹豫了,“哪位?”
莫司晨说:“我是她同事。”
“你转告她记得打回来就可以了,谢谢你,年轻人。”对方挂断了电话。
莫司晨看着结束通话的那个号码,是一个座机,显示的归属地是津海市区。
正想着这位“妈妈”是什么来历,他的门被急急扣响。
“进来,”他放下两只手机望向门口,看到推开门的秘书。
“总经理,您找我吗?”罗深有些不安地问,因为没有什么事需要汇报,所以只站在门口。
莫司晨拿着她的手机扬了扬,“有电话找你。”
她瞬间瞪大眼睛急急来到他办公桌前,“我的手机怎么会在总经理这边?”说着伸手去接。
莫司晨却不痛快给她,“我也不知道啊,它就在我这里了。如果你下次再不带手机出门,那就干脆放在我这儿保管好啦。”
罗深懊恼地揉揉额,“好吧,是我疏忽了。请您给我吧。”
“除非你告诉我,你去人力部的结果。”他闲闲地将她的手机在手掌上把玩着。
罗深悄悄呼气,然后道:“本来想讨论成熟一些再跟你汇报的……好吧,我现在就说。我找人事部经理讨论关于外事接待人员的引进问题,您不是叫我做提案吗?”
莫司晨点头,“嗯。讨论出什么结果了吗?”
罗深望着自己的红色手机在他掌心翻来翻去,有些揪心,“郭经理会做方案,两天之后会交给我。”
莫司晨把手机递出来,罗深忙接了,欠身道:“我先出去了。”
她一出来便急于知道刚才是谁打来了电话,翻开通话记录时,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莫司晨居然打了八次未接,最后一个是院长妈妈打来的居然是已接!
她先回拨了院长妈妈的号码,听到令她又气又急的一个问句:“刚刚接电话的年轻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当然不是!”罗深着急地澄清,又压低声音道:“妈妈,他是我们总经理,您没乱说什么话吧?”
院长妈妈也低声道:“当然不会,但他说是你的同事呢,居然是你的领导吗?看起来还挺亲和下属的哦?还亲自帮你接电话,要求帮你传话。”
罗深长长地叹气,“妈妈……他只是我的上司,其他的什么关系都不是。”
助理们静悄悄中瞧着罗秘书忘我地在讲电话,上司,总经理,这些词经过她们的大脑过滤,联想到的自然只有一个人。
等罗深终于放下手机,王书瑶忍不住问道:“罗秘书,你刚刚说什么院?要做什么募捐?我们可以帮忙吗?”
罗深正想着刚才解释得有多累,现在听王书瑶一问,知道刚才的话都被助理们听去了,当然是包括了院长妈妈对莫司晨的误会那一段。
“哦,是福利院做活动,”罗深无力地说,“谢谢你书瑶,不过人手已经够了。”
“我们可以捐一些东西啊,”黄文静却眼睛闪光,“我家有好多用不着的东西,可以拿到募捐活动上去卖哦。”
“那怎么好意思啊,”罗深摇手,“这次只是在街道上做小范围的活动而已。”
林双月却若有所思,等她们都不说话了,她才道:“我觉得文静的提议很有建设性哦,我们集团在服务和回馈社会这块的内容一直都有传统,每年都会有一次活动,不如把这个做成方案提上去。”
罗深轮流看了几位助理一眼,最后落在黄文静身上,“很有可行性,那么,文静你做一个方案,等我和总经理出差回来交给我。”
话题一岔,将罗深一心想探知莫司晨接了院长妈妈的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内容这个问题挤开了,想到又是是该给上司沏茶的时间了,拉了林双月进了茶水间。
“双月,我沏好茶,你给总经理端进去。”她突然想试试,到底是他太挑剔了,还是因为带着什么偏见。
林双月自然无法探知秘书内心的想法,愣愣地点头,看罗深设定水温烧水,量茶叶,每一步都与她做的一样啊,不知道总经理为什么还是不喜欢。
沏好了茶,放到托盘上,交给林双月。看林双月端着茶进了总经理室,罗深才回到位子,刚坐下不久,林助理就出来了。
第16章 我也喜欢总经理,但我又不要嫁他。()
罗深递给助理一个询问的眼神,林双月茫然地摇头,凑近秘书悄声道:“他先看了我一眼,再看了茶一眼,面无表情,然后我就出来了。”
罗深点头,打开工作邮箱。
有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莫司晨。
点开。
只有短短一行字:麻烦罗秘书看看微信。
罗深挫败地咬唇,感觉麻烦又头疼,在手机上点开微信登录。
“你的晨”名字旁显示有四条未读消息。她一条条看下来,越看越是稀奇,然后是无奈。
“茶。”这是一小时前发的。
“你又不带电话出门。”这是四十分钟前发的。
“你手机来电铃声乐曲叫什么?”这是二十分钟前发的。
“为什么不是你给我沏茶?我不喝。”这是两分钟前发的。
她输入几个字:茶是我沏的,叫林助理端进去而已。
她正要按发送,信息却又往上跳了一行,他又发来了一句:“进来。”
罗深又将自己写的那句回复一个字一个字删掉,然后起身敲门进去。
“总经理。我来了。”她端正在站在他办公桌前,双眸无波地望着他,“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重新沏茶来。”他说,头也不抬。
罗深咬着唇瞪着他两秒,压下心底深深的无奈,端过茶杯出来。
她坐下,瞪着那只茶杯,直到过了两分钟,又将那杯茶端起来敲开上司的门。
“茶沏好了。”她恭顺地把茶给他,“请您尝尝味道。”
莫司晨放开鼠标抬眸看她,一边端过茶浅饮一口,“嗯。茶不错。”
他是在应付她吧?罗深强忍心头想呛他两句的冲动,仍然柔和地道:“这杯茶,就是刚刚我端出去的那一杯。”
“我说过的吧,只要是我的秘书端给我的,我不会问它是毒药还是蜜糖,我都会喝下去。”他扬扬眉,又喝了一口,“还记得吧?你好象还贴在屏风上了。”
他居然看她屏风!罗深一阵尴尬,一阵气恼,“是同一杯茶啊,连杯子茶叶和水都是同一杯。”
“唔,”他放下杯子,摊了摊手,“那又如何?”
“为什么总经理刚才不喝呢?”他的不以为然令罗深心头气闷,又强调道:“明明就是同一杯啊。”
“问题是,刚刚不是我的秘书端进来的啊,”莫司晨望着秘书因着急辩解而有生起红晕的脸,“我记得刚刚是林助理端来的。”
罗深只觉得有一团火在胸腔炸开,却又不能发作,双手几次握紧又松开,第一次觉得若是这个男人不讲道理,真是十张嘴也说不过他。
“好,我知道了,”她咬着牙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