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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依依的爱于荒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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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是真心和我相处的话,那么,我是哪里人,家里还有哪些亲人等等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有问过我。相反,她的家事我却不止问过她一次,爸爸妈妈身体还健康吗,因为什么而走上的这条路,等等等等。

    小妹妹我天生地养,没爹没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滴!每次她都用这种滑稽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她连自己的家都不去想,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去爱,会来爱惜我吗?她就是一个即不懂事,又不爱惜自己,有人养没人管,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已。她对我根本就没有过感情,我为什么还要这样的留恋她呢?

    我还是从雪姐那些姐妹里零零碎碎地听说了一点关于她的家事。

    她家很穷,在四川省一个很偏僻的山村。

    她个人很有钱,现在。

    她妈妈早不在了,她爸爸又找了个后妈,还生下了一个弟弟。

    后妈对她很不好,看着她都碍眼。

    在她十四岁时,爸爸也走了。就算有爷爷,也都老了。所以,未满十八岁的她便开始了孤苦伶仃,浪迹天涯的人生。

    对于依依的事,我只打听到这些。

    由于依依职业的关系,半年多来,我和她的事,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

    在我的一个发小王有才的引见下,我和他一起在电脑城里一个私人老板的手下当学徒,一个月给我开着一千二百块,男人还是学些技术活吧!

    去年,1月22日,下午。

    我和王有才在矿区一家新开的商店装电子屏,我穿着工作服站在两层的脚手架上接电线时。突然接到了依依的来电,说起来,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过联系了。

    “潘浪,你在忙吗?”她和我说话时用着很小心翼翼的音调,生怕自己哪一个字说错了或者是音重了而刺伤我的心。

    接到她的电话时,我很激动,但是,我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激动。沸腾的热血以每秒钟三百迈的速度在我的血管中狂蹿,最终冲垮了我饱受创作的心房,我的肉体与灵魂在这短暂的时限里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轮回的痛苦,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心情,却发出了这样自卑,这样懦弱,这样没有热情的声音:“不怎么忙。”停顿了一下,“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吗?”我听到了她惬意的笑声。

    “可以,可以。”我也浅笑了一下。

    “潘,我想离开洛城。”“为什么?”

    “因为你在这里。”“你要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她长叹了一声。

    我有些不舍地说:“呐,你慢点走。”

    这时,王有才拿着工具,气汹汹地从商店里扑了出来,昂首大喝道:“潘大爷,你能不能好好干活,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接个线接这么长时间,你不怕电死人啊!”

    这话别传到听筒那边,好尴尬啊!

    听到就听到吧!我和她又不是在搞对象,尴尬一次,一辈子都不要再联系,也挺好的。

6。桃河桥下,桃河边() 
依依很温馨地说:“你上班呢!好好干,不打扰你了,我先挂了。”之后,便主动挂了电话。

    当她告诉我她要离开的消息时,我很难受。但,总是要分开的,现在分开会少难受许多。

    既然我们不能结婚,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和她只是玩玩而已,千万别当真。

    …………………………………………

    <图片2>

    桃河桥下,桃河边。

    夜很深,寒风刺骨。

    河水汩汩,芳草凄凄。

    甬道的南面是铁链相连的栏杆,栏杆外便是桃河。北面是葱葱草坪,草坪外是马路,桃河西路。马路比甬道高出三四米,每隔一段路,便会有一个与马路相通的台阶大门。河对岸也是同样的格局,绵延数十里,形成了一个公园,桃河公园。总而言之,这一条桃河贯穿了整个洛城,桃河桥更是洛城的地标。

    马路上车辆稀疏,偶而可以看到几个将脑袋藏在背帽里的孤魂野鬼。

    其实,桃河桥离天上天还有数百步的距离,但是,出来见个面聊聊天,总不能就站在天上天大门口吧!

    我根本不想出来,也不愿意再见她,就这样谁也不联系谁地散了就挺好的。是她在电话里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说她要走,想见我最后一面,我才盛情难劝地冒着寒风出来满足她的心愿。

    我并没有多么的高贵,但是,就算我再没有钱,再没有本事,再窝囊,再不是男人,难道连她这个表子也比不上吗?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乞丐都有资格在她这种下贱女人的面前谈高贵。

    在我生活的朋友圈里,用诚实,稳重,规矩,耿直等等最少有一百个带褒义的形容词也不能诠释出我的好男人形象。所以,我不希望别人说我和一个风尘女子有来往,这样对我的影响会不好。当今的正统教育与社会道德也不允许有这样的感情存在。

    以前还有这么多顾虑的,不过,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发现她不仅很笨很傻,甚至可以说成是白痴,脑残了。

    在天上天人们都叫她是云烟,只有在私下里时姐妹们才叫她是依依。那么,潘浪是不是我在这个圈子里的假名?我的真名又是什么?

    还有,我的家在哪里,家里还有哪些人,身边有什么朋友,以前做过什么工作,等等很多信息,她统统不知道。如果今天我没有接起她的电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找到我这个人。

    她从来都没有向我要求过,要我介绍我的朋友给她认识。如果她提前认识我的一两个朋友的话,在我突然从人间蒸发的时候,还可以作为日后抓捕我的线索呢?这丫头也够笨的。

    如今她说她要走,我更不怕了。

    我玩弄了她的身体,玩弄了她的感情,她也不怕我一走了之,反而主动地和我说她要走,真是傻冒到了极点。

    很害怕,我的朋友们都会用另类的眼光看我,像我这样胸怀大志的英雄好汉才不会去漂季呢?真丢不起这人呢!

7。依依第一次的离开() 
走就走吧!因为她这种即下贱又没脑子的笨女人玷污了我的名节一点都不值,也不值得我去珍惜。当然了,嘴上不能说这种话。

    是夜,她穿得很平常,脸上没有脂粉,头发上戴着一个并不艳丽的发夹,俨然是个普通上班女孩的打扮。

    碰面后,彼此虽然笑脸相对,但是,总感觉这种笑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种没有任何世俗成分纯真无邪的样子了。

    末了,我们在桃河桥上最中间的那根石柱旁停了下来。

    <图片1>

    我和依依肩并着肩,凝视着被夜风吹起的平静湖水,许久才有人先说了话。

    “普天之下哪一个女孩没有纯情?哪一个女孩没有父母的疼爱?哪一个女孩没有自己的初恋,没有自己真心爱着的男人?哪一个女孩愿意干这个?愿意天天晚上,一个接着一个忍受那些臭男人的作践和凌辱?哪一个女孩是心甘情愿干这行的?我就是天生的下贱,天生的无耻吗?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在外面给别人打工,受苦受累,看人眼色过日子,一个月撑死也就是两千块,可是,自从到了天上天,我一晚上就能赚到一千多块,一个月就是三四万,一年就是三四十万。潘,请你给我一个不做季女的理由?”

    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不可能讲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身临其境,也不可能听到这样的倾诉。

    “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向你提出介绍你的朋友给我认识吗?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假如你介绍了你的朋友给我,他们只会用另类的眼光来看我,没有人会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如果你的朋友是女人的话,她们会毫不犹豫百分之百地和我划清界限。如果你的朋友是男人的话,他们甚至会有玩弄我身体的想法。我不是玩具,我不是木偶,我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女人啊?我有这么下贱吗?你只顾着你自己虚伪的名节,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

    “算你还有点良心接起了我的电话,如果你不接电话的话,你让我上哪去找你?”

    “总感觉你只是把我当成了不花钱的泄欲工具,想起来了便过来逗一下,想不起来,理也不理。”

    她的眼泪哗哗得往下滚,伤痛的回忆就像河水一样,一江东去,奔腾不止。

    河水是一去不复返的,伤痛将永远留在心里。

    “三个多月了,你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甚至连短信也没有过一条。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男人主动才对,你却一直和我耗着,还是我主动联系的你。我的工作本身就是一个错,大不了再错一次。现在我不知廉耻,死皮赖脸地把你叫了出来,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和天上天的那些姐妹们说,是我不要脸,是我硬勾引你的了。”

    “我说我要走,其实,并不是我走,而是你想走。要走就走,像你这样不理解女人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珍惜。”

    对这些疑问,她居然明白得这样透彻。

8。第二集相识同样意外() 
“潘浪,我成全你高贵的名节,我走。”她浅闭起了眼帘,两行冷泪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依依哭着对我说出这番慷慨激昂热血沸腾的话后,我把可怜而弱小的她紧紧地裹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如果不是因为她堕入风尘的话,我也不可能与她相识,相知,相交。

    她一点都不傻,一点都不笨,她是全天下最善解人意最忍辱负重的女人。她也是有苦衷,有难言之隐的。

    但,我不是天使,也不是雷锋,我的脑袋上又没有写着为人民服务,天下的好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偏偏要将她这个失足女人留给我来抚慰呢?

    所以,我不可能因为她的可怜,不可能因为她说话时的激动,不可能因为她流了那么几滴眼泪,不可能因为她点中了我的一两件心事,而让她留在我的身边。

    冷风像一把把利剑似的从我们的脸庞一削而过,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次次隐忍着万箭穿心的隐痛,默默无语,心照不宣。

    彼此间的脸红便是要拥抱的理由,彼此间的心跳便是不松手的理由。

    我们承受着冷风的洗礼足足有十分钟,我清晰地注意到她的眼泪在风中都凝成了冰粒。

    一个满面笑容,一个泪流满面。

    我每次亲吻她的脸颊时,她总是说不上缘由的拒绝我,借着这一次的决别,一定要狠狠地咬她一口。

    想着想着,我便探过脑袋准备吻上她的脸腮。

    “不要吻我的脸。”依依很严肃的口气。

    我按着她的后脑,意图强行吻上去。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吻我的脸。”依依恼火。

    亲吻是表达爱意最基本的方式了吧?我压低了声音,对她说:“我知道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感情。”

    “潘浪,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心,你根本不值得我珍惜。”依依硬声。

    在死寂到连牛头马面都懒得出来勾魂的深夜,在惨白的月光面前,我轻揉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说了句苟延残喘的话,“依依,一路走好!”

    ……………………………………………………………………………………………………………

    第二集相识同样意外

    …………………………………………………………………………………………………………

    我和依依是那年的4月31号晚上,在天上天A楼B间,离厕所最近的隔间邂逅的,到分手一共相处了半年多。

    她很嫩,皮肤很白,身上一个豆豆都没有。

    金戒指,金项链闪得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我喜欢在做功课时,弄乱她的头发。而她一直是闭着眼睛,偶而会因为我用舌尖在她的脸颊打转转,调侃上一句,讨厌啊!

    她突出的盆骨磕得我最下端的两条肋骨疼了好几天,就算磕折了,我也心甘情愿。

    洛城这边的行情是一百,真的是太贱了,每次我都会给她一张红面,或者是一张半。(滴汗的表情。)

9。她叫杨晓依() 
当今房价,物价,只高不下,为什么小姐就不涨价呢?一张红面就能解决的事情,我越来越觉得那些关了十几年,赔了十几万的强尖犯是傻B了。可是,她却说,也不否定一些男人是为了寻找刺激的。

    下课后,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说你尤其来这里,还要娶老婆干嘛。

    她是在暗示她是我老婆了,瞧瞧这话,在不知不觉中就把我引进了她的圈套里。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叫云烟,一听就是假名。

    我给了她一百块的小费,她才答应让我用她的手机,我拨通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才留下她的联系方式。虽然我一个月赚得并不多,但是,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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