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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说,你也能悟出来吧!
对了,就是她一一潘天凤。
她很现实,她的观点代表着大众的思想。
作为一个姐姐她做的没有错,她很正确地站在了属于她的位置上,她尽到了一个作姐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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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15日,下午,两点多。
市五环外,靠近郊区的较偏远地段。
经适房整体是绿色的,红砖盖成的七层小楼有十几栋,没有院墙,没有门房,更不可能有保安。
优质的地段全让开发商买断捞大钱去了,经适房能有这样一处地皮,不错了。
这里的交通还算便利,只是周边少着一个集市,买菜还要坐公交去镇里。
我与依依手牵着手走了进去,三栋四层。
她去过的国际酒店,豪华公寓桌肯定很多,会不会嫌弃这里呢?
我带着紧张而不适的心情,轻轻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现在还是毛坯房,没铺地板,没挂家,房间里还散发着一股子屎臭味,想必是那些可爱的建筑工人留下的。
很小的一个房子,大约二十平米的卧房,十五六平米的客厅,阳台与厨房共用。
依依先是走到卧房看了看,又到卫生间瞅了瞅,最后,走到了阳台这里,摸了摸煤气管。回过身子,将手掌拍在自己的心口,眼睛里散着金色的光芒,流着泪激动万分地说:“潘,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我点了点头,带着歉意微笑着说:“是的,只是房子太小了,才四十八平米。”
依依望着我的眼眸,仿佛在此之前她一直在大街上流浪一样,巴望的声音:“我有家了,我有家了。”刚刚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满面泪痕,语气哽咽,“我无父无母,在这个世界上流浪了二十二年,终于有我自己的家了。我还有了勤劳的爸爸,有了善良的妈妈。我不再是孤儿!我不再是没有人要的野孩子了!我好幸福啊!我好幸福啊!……”
说着,依依带着无限地感激之情栽进了我的怀抱,痛哭流涕:“潘,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珍惜今天的一切,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维护我们的爱情,我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作一个好女人,作你的好妻子,作爸爸妈妈的好儿媳。房子小点,苦点,累点,真的没有关系的。”
我用右手抱着她的脑袋,摩挲着她的长发轻声说:“依依,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依依的泪水渗湿了我的胸膛,哭着说:“爸爸妈妈辛苦了一辈子,我们要一起好好地孝顺他们两位老人家,不能再让他们受伤受累了。”
我与依依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依旧是一个泪流满面,一个满面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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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八点。
我回到了家。
216。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正房里,潘天凤盘腿坐在床头,抱着小外甥女看电视。妈妈还没有回来,爸爸在厨房做饭。
我刚推开门,就发现了桌子上摆着的散发着热气的大包子。
我先是扑到床头,对着小外甥女做了个鬼脸,阴阳怪气地说:“小宝贝,过来让舅舅抱抱。”
潘天凤板着一张脸,将宝宝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厉声说:“滚开,这是我生的,不许你碰。”之后,又冲着小宝宝嬉笑的脸蛋教唆,“我家宝宝长大了给我买宝马汽车了,别让某些人抱了一下,把我家宝宝的好运气抱没了。”
我奔到桌子前,看到包子破洞上溅出的油质,抓起了一个大个的便往嘴里喂:“还是肉馅的,跑了一天,饿死我了。”
潘天凤左手抱着宝宝,伸长右胳膊,指着我的脸,极不人道地呵斥道:“这是我买的肉,我捏的包子,不许你吃。”
嘴角边的哈拉垂了两寸多长,马上就可以咬上去了,潘天凤猛然来了句这话。不让吃就不吃,不稀罕你这点东西。
我将包子扔放回了盘子里,板着脸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碗咸菜,又从桌子角拿过了前天蒸剩下的半个硬馒头,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电视,狼吞虎咽地啃食了起来。
潘天凤欢快地将小外甥女举过头顶,不以为然地做着游戏,小宝宝天真地欢笑着。
“宝宝真乖,宝宝真可爱,某些人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到外面发泄去,别把我家宝宝吓傻了。”瞅瞅潘天凤这副德性,越看越像《水浒传》里的王婆。
“告诉你,混小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老姐我的手段。如果你敢把那个一一,还是二二的小姐领回家,我能把她欺负死。”潘天凤瞋视着我,咬着牙说。
我斜视着她,把硬馒头当成她的骨头,把咸菜当成她的肉,一口一口地吃力地咬着。我才不跟她吵呢,我还怕吓着我的小外甥女呢!
这时,潘天凤的手机铃声响了,是苹果手机的专属铃声。果然,她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个金属手机套包着的苹果手机,也许是条短信,潘天凤只是看了一眼,按了几下,铃声就停了。
“哪来的苹果?”我有所察觉地问。
“跟你有关系吗?”潘天凤吊着眼睛,不屑的口吻。
“你当领班一个月开着两千多块,回到娘家后就一直没上班,现在小宝宝还在哺乳期,正是花钱的时候,你会这么奢侈的花五六千买5S?”我刚刚看清潘天凤拿着的是爱疯5。
“我有钱,我愿意花,你管得着吗?”潘天凤吭了一声。
我漠然地扭了一下头,刚刚发现立柜前面放着一堆礼品,黄金搭档,脑白金,人参,软中华,二十年陈酿的汾酒……粗略算了一下,价值上万了。
“这些东西哪来的?”我硬声问。
“我的好朋友送的,跟你有关系吗?”潘天凤板着脸,硬声说。
“你哪来这么好的朋友?送礼还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的加强了音调说。
“说话的声音小点,别吓着我的小宝宝。”潘天凤白了我一眼,在小外甥女的脸蛋上猛猛地亲了一口。
我强压着怒火,顶着暴红的脸蛋,压低了声音,无奈地说:“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拿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呢?明天全给我还回去。”
潘天凤将小外甥女立在床头,还将脸冲向我,抓住小外甥女的小胳膊招着手,小外甥女还发出了童真的笑声。潘天凤又用幼师的音调,笑嘻嘻地说:“小宝贝,告诉臭舅舅,我们不送,我们不送,我们就是不送,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呢?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之后,小外甥女裂着小嘴,踢着床单,嘻嘻地笑出了声音。
我将咸菜与硬馒头轻轻地搁到了桌子上,看着小外甥女无邪的笑声,流下了眼泪。
“土豆丝炒好了,开饭啦!”爸爸端着铁锅推开了门,“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笑得这么开心。”
我怕爸爸会看到我流泪的样子,而我又说不出长短,便捂着脸装作沙子迷了眼睛的姿态,走出了屋子。
回到了自己的平房里。
进屋不久,潘天凤便端着一碗土豆丝和一碗包子推开而入,稳稳地搁到了电脑桌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瞅都没有瞅我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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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16日,中午。
桃河桥下,桃河边。
“潘,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依依迫不及待地问我。
我一愁莫展,终有万语千言,却不知从何开口。
依依瞧出了我脸上的愁绪,柔声问:“为什么这么没精神?昨晚没睡好吗?”
“是没睡好。”我点了点头,低声说,“结婚的事再拖一拖吧!”
依依浅笑了一下,用小手戏谑性地点了一下我的鼻子:“是没有钱办酒席了?还是没有钱装潢我们的家了?酒席简单一点没有关系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排场上面我不在乎。至于现在的毛坯房,我会和你一起努力,一起赚钱,把我们的家装潢得漂漂亮亮。”
我情绪激动地将依依紧紧地抱入了我的身体里,两行热泪从我的眼角淌了下来,深情地说:“依依,谢谢你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死心塌地地跟着我这个穷光蛋。你放心,无论前面的路有多么艰难,无论还会遇到什么样的阻碍,我都不会辜负你的。”
依依奇怪地问:“潘,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呢?是不是伯父伯母那边又反悔了?”
我用双手轻揉着她的两腮,凝视着她那双晶莹的眼眸,流着眼泪微笑着:“不会的,不会的,以后不许你再往这个方向想。你是这样的善良,这样的孝顺,这样的讨人喜欢,爸爸妈妈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反悔呢?依依,我会和你一起努力,一起做好以后的每一件事,一起向爸爸妈妈证明你是一个好女孩。相信自己,总有一天,爸爸妈妈会接受你的。”
“嗯。”依依浅咬着嘴唇,轻声答应。之后,两滴冷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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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1月17日,下午。
“浪浪,你在哪里噢?”
“是楠楠啊,我在家。”“我的电脑死机了,你来我家帮我瞧瞧吧?”
“什么破电脑,天天坏?快扔了算了。”“你过来给人家看看嘛!”
“死机,你重启一下就行了。”“你快过来给人家看看嘛,没事的,我家就我一个人在。”
没事?一个人在才有事呢!再说,我又没问她爸妈在不在,她自己就先说了,是何居心?之后,我挂了电话,便出门了。
在医院那段日子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爸爸,现在她有事了,就算是敷衍一下,我也是要去的,快还了她这个人情,省得她打来电话,我没理由挂掉。
问题是,她的付出光靠零碎的修电脑是还不完的。
我家离她家不远,十分钟都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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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挺好的啊!”我这个业余电脑爱好者,简单看了看。
楠楠坐在床沿边,凝视着我,害怕我会生气的样子,小心翼翼问:“浪浪,你真的准备跟依依完婚吗?”
电脑压根没有坏,探我口风才是真的。
“是的。”不能让她抓住话柄,两个字说清楚的话,不说第三个字。
“你看看我怎么样?”楠楠害羞的音色。
我欣然地扭过了头。
楠楠沉着头,将两只小手摆在大腿上,左手与右手相互拿捏着,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脸色红润,不由自主地抿了三次嘴唇。右脚跟搁在左脚脚背上,以左脚跟为基点,双脚轻轻地摇摆着。
只顾着看了,耽误了接话的时限。
“人家问你话呢?”楠楠抬起了一半的脸,撅着小嘴,羞涩地问。
我的脑门一怔,恍然大悟道:“挺好的啊!”
“浪浪,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楠楠娇声娇气的声音。
“什么话?”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纹。
楠楠将右脚从左脚背上放了下去,昂起了头,矜持地说:“浪浪,我喜欢你!”
楠楠的脸蛋与脖子几乎是同时出现羞赧的红潮,十指也有轻微的颤抖,清晰地注意到眉骨边的皮肉也有蠕动。
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表白的话而已,脸,脖子,怎么红成了这样?至于吗?
我的脸蛋可是和墙皮一样白森森的,听到女神的表白,居然激动不起来。这是什么原因呢?
楠楠刚将她的手心放在了我的手背上,便溢出了汗渍,声音还在颤抖:“浪浪,我知道你以前暗恋过我很久,可是,当时的我年龄还小还没有发育成熟嘛!现在,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的手搁在键盘上,在她的手心摸上来的那一刻,敲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
217。你打算要跟我定婚了吗?()
她的手很热似乎要灼伤我的皮肤,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断,眼皮都在不由自主地跳动。
她都二十一岁了,不可能没有被男人碰过吧?
如果是真的话,在现在的社会里,比大熊猫还要珍贵啊!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楠楠羞赧的面颊,大胆而又小声地问:“楠楠,你不会还是处的吧?”
我没有敢直接用处女这个词,所以含蓄一点。
怕什么,房子里就我与她两个人,再说了,是她千呼万唤死皮赖脸硬请着我来她家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楠楠可是我仰慕多年的女神唉!不放肆调戏一下,对得起我当年无数个充满性幻想的难眠之夜吗?
楠楠急忙伸出双手捂住了脸,跺着脚,紧张而害臊的声音:“浪浪,你好坏噢!说得是什么话啊!”
哇!我的女神在我的面前撒娇唉!以前只能在梦里才能遇到的场景,在现实中翻版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