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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长出一口气,连忙走出病房,她现在真相告诉护士站里那些一直对着这人花痴的小姑娘们:看吧,有钱人就是这样的,盛气凌人,一个个当自己是皇帝一样,就这样的,你们还要发花痴,收收哈喇子,还是回归现实的好,这样的男人,不是谁都能驾驭的。
护士长出去了。
沈凉夏这边确定没事了,萧宴忱方才准备休息。
管家永远是最有眼色的那个,送晚饭的时候知道主人是在沙发上睡了一个下午,晚上就送来了一张简易的沙发床,单人的,不是很大,睡上一个萧宴忱倒是刚刚好,床就放在沈凉夏的病床边上,萧宴忱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很快就睡着了。
三天三夜没睡觉,不是那么容易养足精神的。
年轻的佣人躺在沙发上,胳膊腿只觉得勉强能伸开,心中不由得埋怨起管家来,真是的,她来这里根本没什么用处吗,看吧,小姐的衣食起居差不多都是主人照顾的,她反倒是成了摆设,然后关键时候还要被人直接驱赶出去,以免做了电灯泡。
等着,她明天就去海角发个帖子,帖子的标题就叫做,说一说爱吃醋小心眼的酷炫狂霸拽总裁恋爱二三事。
天这么热,主人,轮到谁家破产了。
天这么热,轮到南家破产了。
前前后后一个星期的时间,南园体会到了从天上到地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象中的力挽狂澜并没有发生,南氏的股票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南氏的房产价格也受到了影响,那些房子卖不动,想要套现,也不是一时的。
她去找了施明妍,施明妍却没有见她,施家父母直接将她打发出来了,本来有意向两家结亲的事情他们也不承认了,死皮赖脸,南园做不到,她还是南氏千金,有着自己的高傲。
没有了施家的帮助,她可以另作打算,好在父亲的病情有了起色,重新震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可事态的发展却并没有就此被控制住,南氏正在建造的楼盘被爆出偷工减料,所有的工程用料都是不合规格的,PVC管都是最便宜的那种,事情爆出来,直接上了当天的晚间新闻,连给他们封锁消息的时间都不给。
南氏的股票已经不是跌不跌的事情了,这件事出来,对南氏的房地产影响很大,那些已经交了定金的客户纷纷要求退钱,而卖出去的房子,房主也在质疑,一直去公司闹。
这背后谁搞的鬼,已经来不及去深究了,南园现在能做的,就是在事情发展到不能收拾的地步之前,将事态控制住,所以,这两天。南园都在找关系,甚至自己亲自下海陪人吃饭。而南父也不得不从病床上爬起来强撑着去公司。
这种情况下,那些原本对掌权一事虎视眈眈的叔叔们反倒一个个都退后了,烂摊子,谁也不想接。
姿态放到最低,南园终于是得到了一个新闻采访的机会,对方是电视台高官,承诺给她这个机会。
机会是给她了,她却也需要准备足够的材料,用来证明这些并不是南氏的责任,说服电视机前的广大市民,对南氏房产保持着最佳信任。
这些并不难,事实上南园就一直再让人准备资料。
父女俩并公司高层研究了一个晚上,终于研究出了一套最完整的方案,应付电视台的提问。
南园很能干,南父看着女儿,不免想到病床上躺着的儿子:“你弟弟要是也有你这么能干就好了,这份家业,迟早是要传给他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守得住。”
南园心里难受,她这般付出,家产却仍然没有她的一分,父亲心心念念惦记的只有能传宗接代的儿子,让她心冷。
第73章 先学会做一个婊子()
可是,她又不能眼看着南氏落败,南氏落败,她在上流社会的地位一定会一落千丈,那是她不想看到的事情,所以,即使是明知道家产可能不会有自己的那一份,她还是要想办法保住南氏。
她没接父亲的话,天一亮,带着资料直接去了电视台。
可事情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尽管她已经做了万全准备。
采访她的不是无名记者,而是电视台有名的铁嘴,问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在她准备好的材料中缜密的寻找着所有能找到的漏洞。
真的当自己是民意代言人了,南园十分不耐,几次都想甩手离开,却顾虑到这个机会好不容易得来的,她还是想力挽狂澜只能努力的和对方辩解。
对方却抓住她这个心理一路穷追猛打,将她逼进死胡同。
南园高估了自己,她以为这场仗她会打得很轻松,因为她做足了功课,哪知道对方做的功课远比她要多得多,一场访谈下来,她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到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将工程里出现的问题推给建材供应商。
沈家就是这个建材供应商。
沈建国坐在办公室里,听到电视直播里南园说的那席话,气的当时就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好一个南氏,好一个南园,竟然将过错都推到他沈氏的头上,想要他担这份责任,这个锅,沈氏不背。
他将秘书和助理叫进来,让人准备材料,然后开记者招待会。将副总叫进来开会,准备各种相应对策。转而打了电话给南氏的当家人,电话里对着昔日的合作伙伴,沈建国冷笑道:“南兄,你闺女这锅,甩得是真不错。”
“沈兄。”电话那头的人同样烦躁,女儿的公关并不成功,合作伙伴之前的划清界限袖手旁观到现在的兴师问罪同样让他愤怒。
“南园的话,说的没错,你们沈氏的确是我们最大的合作伙伴。”
“可是,你们也不能转身边就将沈氏卖了,南兄,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谁也好不了。要知道,重要关节出现在你们那里,为什么忽然会有这种情况出现,你们南家得罪了什么人,要拉着沈氏一起下水?”
建筑材料以次充好,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这种事情,南氏在做,其余的几家房地产集团也在做,这么多年了都没出过事,为什么现在忽然出事了。
沈建国联想到南氏股票跌停的事情,心中已然有了猜测,知道南氏这是惹上了大人物,所以,之前南家给他打电话,他才没有接,是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沈氏的斤两在那摆着,对方一出手,他就已经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南氏在对方手里都没走过三招,就算是他将沈氏押上,恐怕是也不够看的。
沈建国自然是不甘愿去冒这个险。
可是,他没想到,还是将自家公司给扯进去了。
两人在电话里没谈拢,很快挂了电话。
南氏的当家人将话筒重重的一摔,恨声骂道:“沈建国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南园推门进来,刚好听到父亲的这番话,立在门口,怯怯的叫了一声人。
看见女儿回来了了,南父顿时想起了今天她在电视上的表现,怒气更胜,当场骂了过去了。
“都是你干的好事。”
如果不是女儿将事情办砸了,责任推到沈氏的头上,沈建国也就不会翻脸了。
事情虽然出来了,都知道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若不是情非得已,南父暂时还不想拉着沈氏一起下水,他有他的打算,沈氏算他给自己留的后招,他总有办法让沈建国听他的就是了。
南园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次是把事情办砸了,她是落进了别人的圈套里,这是在节目结束之后,她再想找那个电视台高官都没找到之后得出的结论,被谁设计了,事情有很多种可能,她们的竞争对手,同行之间落井下石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仇人?
谁都不可能没有得罪过人,更何况南氏是做地产的,这一行本来就树大招风,以前为了强拆也不是没做过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她不说这些。因为没用。
一路上她早就给自己想好了托词。
“父亲不赞同我的做法?”
南父看她一眼,其意味十分明显。
“父亲不能怨我,您又怎么知道这件事和沈家没有关系?”
“沈家?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发生了这些事,您对幕后黑手就没有怀疑的对象么?”南园看着父亲:“您儿子被谁砸伤的,您还记得么?”
“沈家那个私生女?”他当然记得,那个女娃长得也漂亮,只不过出身不好,儿子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他也没拦着,年轻人,玩玩么,长得漂亮的女人当然是首选,可是,真的要说娶进门,那样的女人却是不够资格的,后来这件事出来,他也没有去上门讨公道,将一切事情都交给了女儿去处理,毕竟两家合作这么多年了,他心里虽然心疼儿子,也不能为了这点事和沈建国伤了和气。
只是现在听女儿这么说,倒好像这背后还有许多事。
“沈建国的那个女儿,搭上了萧宴忱,还和顾潮汐梁钰那对舅甥勾勾搭搭的不清楚。父亲不能将什么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南园察言观色。
南父脸色微变:“你的意思是?”
他见到女儿点头,心不由得一沉,这种时候,让他知道了整件事和顾家梁家还有萧宴忱可能都脱不了关系,他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
萧宴忱,那是萧宴忱啊,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萧宴忱,如果说只有顾家和梁家出手,他还可以奋力一搏,可是,如果说萧宴忱出手了,他就连搏的机会都没有了。
眼前一黑,南父已经坐回了身后的椅子上。
南园赶紧上前扶住父亲,又帮他拿出降压药。
眼看着父亲将药吃进去,过了好一会脸色才逐渐缓了过来,南园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南父头脑逐渐恢复清明,却想起了更重要的一件事:“这么说他沈建国是故意不接我们电话的,因为他原本就已经有了另外的高枝?所以,南家他已经不放在眼里了。”
都是合作关系,有着利益往来,谁和谁之间会有情义。
南父瞬间明白了这个道理。
南园点头:“应该是这样的,而且当初我想着去找沈凉夏的不痛快,给弟弟讨个说法,沈蕤不仅没有告诉我这些,她还鼓动我让可以做的更狠一些。然后就遇到了萧宴忱,萧宴忱的说法是沈凉夏是他的未婚妻,两人之间既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这一步,沈家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沈蕤,南园想起就恨,两人多年知己好友,没箱单她却拿着自己当枪使,去得罪萧宴忱。
“退一步说,如果没有这件事,我们和萧宴忱不会结仇,与梁家还只是竞争对手。”
南父闭上眼睛,心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还没来得及和您说,就出事了,再后来……”再后来他生病住院,她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时间再去想这些事情。
“好一个沈建国,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南父睁眼,眼中有着深沉的光芒:“你想另攀高枝,甩下老伙伴,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南园将父亲的怒气看在眼里,心中已经另有了主意。
精心打扮了一个上午的沈蕤出现在了医院的大门口。
她好讨厌来医院,从小的身体原因,让她对医院有种本能的排斥和厌恶。
她更讨厌沈凉夏,那种讨厌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以至于她听到那个名字都觉得特别的讨厌。
可是,医院仍然是她从小到大来的最多的地方,想逃都逃不掉。
沈凉夏依然是和她纠缠最多的那个人,以前心心念念的就是那颗心是她的,她可以对她虚以委蛇,可以假装对她好那么一点,尽管沈凉夏并不领情。
可是,现在,父亲告诉她,那颗心不是她的了。
这算什么?
她沈凉夏想的挺美,自以为爬上了萧宴忱的床,就可以不将她,不将沈家放在眼里了。
那颗心,还是她的。
要知道,她可是等了五年的。
就等着那一天。
母亲说得对,男人就喜欢沈凉夏的那一款,妖妖媚媚的,手段百出,花样许多。
可是母亲忘记了,那样的人是永远也不会被人娶到家里去做正房太太的。
因为她们上不得台面,有没有能拿的出手的家世,大场面带出去了,只会给人徒留下笑柄罢了。
就像是萧宴忱举办的那个宴会,沈凉夏不就是在上面丢了大人,出了大糗。
沈蕤走进医院,在大厅里反光的消防栓前面再一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眉,脸色透着苍郁的白。唇色是很自然的粉润。
淡淡的妆容,自然流落出来的柔弱,再配上身上穿着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