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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太好战,不然南蛮王兴许会把王位传给他。”司徒敬叹了口气说道,“有查过那股不明势力的来路吗?”
“查不到,但是奇怪的是,交界处有南诏和南蛮两国的居民,但似乎他们并不骚扰南诏国的村落。”女子双手抱胸道,“我怀疑是南诏国和二皇子有勾结。”
司徒敬挑眉看向她,没有说话,南诏和二皇子勾结?那么他们之间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我拿着云阳公主给我的黑龙令想去试探段天忠,但是我潜入南诏皇宫以后发现段天忠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年了,现在的南诏国国主是段天忠的儿子,段子祥。此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懦弱无能,但实则心机极重。我潜伏在南诏皇宫的那段日子也打探了不少事情,有人说段子祥是弑父夺位的。”
弑父夺位?司徒敬心里一惊,那看来黑龙令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
“如果照你所说,段子祥很有可能和二皇子勾结,但是他又为什么要帮助二皇子当上南蛮王?依二皇子的性格一旦他当上南蛮王势必会派兵攻打南诏,那段子祥帮二皇子岂不是自取灭亡?”
“你的意思是这个段子祥其实是另有所图?”女子吃惊的说道,“难道他是想趁着南蛮内乱的时候攻打南蛮?看来他的野心当真是不小。”
“南诏虽然也国土富饶,但是毕竟只是弹丸之地,不及南蛮的二分之一,段子祥有这个念头也不足为奇。”司徒敬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就怕他的野心不止一个南蛮。”
“难道他还想发兵北上不成?”女子轻蔑一笑,道,“就算他攻下了南蛮,只怕也是元气大伤,那还有力气发兵北上,再者说了,他能不能攻下南蛮还说不准,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哎。”司徒敬揉揉眉心,笑道,“我现在已经习惯把各种事情都想得复杂化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该说的也都已经说完了。”女子看着司徒敬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还是掩饰不了一脸的疲惫,“不过我还要在这长安城中呆一段日子才会离开,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悦朋客栈找我。”
“你这个一向有事情都交给别人去办的人,什么时候也有需要你亲自办的事情了?”司徒敬好奇的问道。
“多事。”女子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回答司徒敬的问题,转身便要走。
“罗…”司徒敬刚想叫女子的名字但被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连忙改口,“梦蝶姐,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
“有事就快说,啰啰嗦嗦的你烦不烦。”女子再次翻了个白眼,“我还要回去休息呢,连夜赶路连个好觉都没睡。”
“我上次遇见了一个紫衣姑娘,她腰间挂着的铃铛和你
的有点像。”
“你在哪里碰到她的,她人呢?”司徒敬刚说完,女子便激动的抓住了司徒敬的肩膀,眼中有着焦急和激动,还有一丝…怯意?
“她替人给我送了一封信,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那她有没有说她住在哪里?”女子期待的看着司徒敬。
“这个…倒是没有。”司徒敬一脸无辜的看着女子,“不过我想她应该还在长安城里吧。”
女子一脸失望的松开抓着司徒敬肩膀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梦蝶姐你认识这位姑娘?要不要我派人帮你找?”司徒敬好心的问道。
“多事。”女子很快收起脸上失望的表情,对着司徒敬翻着白眼,道,“我走了。”
司徒敬看着女子走远才敢笑出声来,她嘴里的那个紫衣姑娘自然是程涵秀,至于她为什么没有告诉罗梦蝶,程涵秀其实就住在康文豪府上,完全是出于恶作剧的心思罢了。谁让罗梦蝶老是说自己多事还动不动就对自己恶语相向,反正依罗梦蝶的本事找到人是迟早的事,自己只不过是想让她绕绕弯子罢了,想到这里司徒敬只觉得心理一阵舒爽,能整到罗梦蝶这个女人,可能这是她这辈子唯一一次机会呢,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死了也比在这如同金丝笼的地方过一辈子强。”
自从那天从莲妃哪里出来之后,这几天李保国脑子里一直不停的浮现出这句话。
“啪。”李保国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为什么要想起那个女人,他抱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都是她害死汐儿的!都是她!他在心里不停的嘶吼着。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书桌走去,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盒子,抽出里面的画卷,画上的女人依旧英姿飒爽,目光放佛透过纸张直直的看着李保国。
“汐儿,我老了,你却还是这般年轻。”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画中女子的脸,“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想起我们曾经快乐的日子。”
李保国痴痴的看着画中的女子,眼角隐约有泪光闪现,他对着画中的女子不停的说着话,“你会在奈何桥上等我的对吧?等我完成了这件事我便下来陪你,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你一个人在奈何桥上一定很孤单对不对?我知道你最是怕孤单的。”说着一滴泪珠就这样直直滴到了画中人的脸上,李保国连忙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着,似乎生怕那滴眼泪弄脏了画中人的脸。
“你瞧我真没用,明明你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李保国用袖子狠狠擦了擦眼角,“汐儿你等我,我很快能完成你的愿望了,我要让他们都下地狱!我知道你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玉蓝鸢好了之后,林喻在家待了一两天便回到了户部,由于手里堆积了太多的公文,所以她不得不每天忙到很晚才回家,自从司徒敬那次来找过她之后,她便再也没看到过司徒敬,不过她也不着急,反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司徒敬自然会出现。
这天林喻照例忙到户部的人都走光了才回家,她正走在出宫的路上却看见前面那人十分熟悉,却是钱吉安,她快步走上前去打招呼寒暄道:“钱兄别来无恙。”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原来是林兄。”钱吉安见到林喻明显一愣;“听说令夫人生病了;林兄告假在家照顾,怎么今日却在这里?”
“拙荆的病已经好多了。”林喻微微一笑,“钱兄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批折子批得晚了些。”钱吉安和林喻边走边说着,“林兄怎么也这么晚?”
“告假太长时间,公文堆积了不少。”林喻看钱吉安脸上一扫往日的意气风发反倒是带上了些许苦闷,“钱兄最近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林兄何以这么问?”钱吉安侧头;自己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哦;我看钱兄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所以觉得钱兄你可能是遇到什么烦心事。”
钱吉安伸手揉了揉脸;道:“可能是最近折子多了的缘故吧。”
“钱兄也要注意休息才是。”林喻好心的提醒钱吉安道。
“多谢林兄关心。”钱吉安觉得心里一暖;看着林喻说道,“你我也是好久没聚了;不知道林兄可否赏脸今晚一起吃顿饭?”
这几天延平的事情憋得他心里难受极了,却又不敢对人讲,林喻和他是同期士子,又一同被金榜题名,所以他对林喻多少比旁人信任的多,而且林喻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论别人的是非。
“这个…”林喻犹豫着,本来今晚已经答应了玉蓝鸢要在家里吃饭的,但是她见钱吉安一脸请求的看着自己,于是只好答应下来。“但林某得先回趟家。”
“好,那吉安便在新月楼等林兄你。”
林喻回家换了套衣服便匆匆往新月楼赶去,老远便看见钱吉安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钱兄久等了。”林喻快步走了过去歉意的说道。
“我也是刚到,林兄请。”钱吉安不在意的笑笑,然后对林喻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二人并排进了新月楼。
今晚的新月楼依旧很是热闹,林喻被楼里的小厮引着上了二楼的厢房,新月楼的厢房都被设计成了里面开窗的格局,以方便厢房里的客人观看台子上的表演。林喻和钱吉安来时还未到歌舞表演的时间,所以台子上还是一片寂静。
“两位公子想吃点什么?”领着林喻他们上楼的小厮殷勤的给林喻和钱吉安倒着茶。
“把你们新月楼里的招牌菜都上上来吧,再来一壶好酒。”钱吉安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子上。
小厮见钱吉安出手阔绰更是殷勤了,他将银子收入袖口,道:“两位公子可要听曲子?”
“不必了,我们友人小聚,除了上菜没事无需打扰。”钱吉安挥手打发小厮道。他今日约了林喻出来本就是想一吐心中的不快,又怎么会让外人在场。
“好嘞,两位公子稍等,小的马上去让人给您们上菜。”小厮点头哈腰的关上门出去了。
新月楼的厨子也当真是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才全部上齐了。、
“两位公子慢用,有什么吩咐就叫小的。”小厮给林喻和钱吉安倒好酒便下去了。
“林兄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的。”钱吉安盯着面前的碗筷说道,语气里有着一丝落寞。
“羡慕我?”林喻不解的看着钱吉安,自己有什么好羡慕的?
“是啊。”钱吉安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对着林喻笑了笑,“你家有娇气,又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我很是羡慕呢。”
“钱兄你也可以啊。”林喻好笑的看着钱吉安,一个男子反倒来羡慕起自己这个女子来了,“钱兄你一表人才,我想长安城里的许多达官贵人都想把女儿嫁给你呢。”
“哎。”钱吉安叹了口气,低下头去道,“平常女子我一个也看不上。”
“钱兄你眼光不要太高嘛。”林喻听钱吉安这么说,以为他是眼光太高,于是开口劝道。
“不是我眼光高,只是这平常人家的女子又怎么能和她比。”钱吉安苦笑了一下,说道。
她?林喻看钱吉安这个样子,不由得想到今日无意间听到几个大人在议论钱吉安和延平的关系,这才想到钱吉安对延平似乎已经倾心许久,但是奈何……哎。
“钱兄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一点。”
“你也听说了吗?”钱吉安抬起头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问林喻道。
“听说?”林喻一愣随即又想到钱吉安指的是延平,于是点点头,道,“我也是无意之中听几位大人提起罢了。”
她见钱吉安只是一阵苦笑,于是开口安慰道:“只是几位大人的无聊之言罢了,钱兄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如何放得下。”钱吉安摇摇头,“自从那次在御花园无意中看到了她,我便再也无法自拔了。”
“但是……”公主已经有驸马了啊,林喻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她看的出钱吉安对延平是真的一片痴心,但是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林兄你知道吗,我本来想让我爹去跟皇上提亲的,但是皇上他却点了司徒敬作驸马!”钱吉安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甘,“本来我想着如果司徒敬对她好,那么我便默默的在身后看着她就好了,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钱吉安还没说几句话便已经灌下去了好几杯酒,林喻连忙夺下他手里的酒壶,道:“钱兄喝酒伤身,你还是少喝点吧。”
”
“林兄你把酒壶给我,我今日约你前来便是想和你吐吐心里的苦水。”钱吉安说完便一把拿过林喻放到她那边的酒壶,倒了满满一杯又是一口饮尽。
“钱兄你这又是何苦。”林喻看着钱吉安的样子,不免摇头,“你明知道是不可能的。”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钱吉安缓缓放下手里的杯子,“但是每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的那颗火苗就不可抑制的越燃越旺,你懂那种感觉吗?”
林喻点头,在她日渐喜欢上玉蓝鸢之后,但却知道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种感觉,越是克制着自己不去靠近,却越是无法自抑的想要去靠近,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所以我很痛苦,我想着可能我尝试着接触其他女子也许会忘记她,但是我试了好多次,但是始终忘不掉她。”
“尤其是得知她和司徒敬其实已经貌合神离的时候,我简直是欣喜若狂,但又却很愤怒,司徒敬她怎么能不好好对她!她明明已经得到了这时间上最好的了,为什么不把她当做珍宝一样好好的护在手心里?她可知道她轻而易举得到的,是别人费尽心思也得不到的?”钱吉安握着手里的酒杯,直握得指尖泛白。
林喻没有说话,她看着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男人,只觉得一阵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