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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声声简直是纠结到了极点。
“薄薄少?”
此言一出,那个男人的目光,瞬间就比刚才更冷了。
周声声立刻不敢吭声。
可,她到底要叫他什么呢?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不由得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他。
“自己想。”男人的薄唇轻启,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
周声声立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儿了。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一张脸已经皱成了苦瓜,可还是想不出怎么办?
也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她的焦躁和着急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男人从文件中抬头,看向了她:“想我帮你?”
周声声抿着唇,点点头。
是啊,她怎么知道他想要让她怎么叫他?
她想了,他总是不满意,还不如让他自己说她该怎么叫,她照做就是了。
“叫老公。”男人的神色一本正经,声音也一如既往,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
可周声声,却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个情绪毫无波动的男人,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别扭,就好像是他刚才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是理所当然一般!
周声声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一脸气闷地看着那个男人。
“叫一声,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男人的视线从她脸上收回,重新落在文件上,“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永远不要开口说话。”
周声声的手,不由得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不说话倒是可以,可问题是,她还不知道姐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一想到姐姐现在可能正处于望眼欲穿的煎熬之中,周声声就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快要裂开了。
“老老公”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他,她的声音就好像是蚊子哼一样。
“我没听见。”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漠。
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对她的侮辱还少吗?比起让她在他的面前脱掉所有衣服,只是让她叫一句老公,大概大概算是好多了吧!
周声声心一横,抬头看向他,“老公。”
她的声音一直属于是很软糯的那种,就好像是没有经历过变声期的小女孩一样,每一个字,都能让你的心脏酥麻。
现在,她用倔强中带着气怒,却偏偏本身有很软糯的声音叫他老公
“咔嚓。”
薄正擎手中的笔,竟然直接被他给捏断。
他依旧低着头,好半天,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不够娇媚,下次继续。”
“你说过我叫一声,可以问一个问题的!”周声声涨红着脸提醒。
男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周声声连忙开口:“你来法国是要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吗?那姐姐怎么办?她还在马尔代夫等着你去拍婚纱照!”
薄正擎目光淡漠地看着她:“这是两个问题。”
“”周声声咬唇,片刻之后,再度开口,“老公。”
薄正擎的眸色瞬间幽深一片,可是他的脸上似乎永远都看不出来真实的情绪。
“生意上的事更重要。至于周媛,没有我,她一个人也会拍好婚纱照的。”薄正擎淡淡地说道。
周声声却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姐姐一个人,怎么拍婚纱照?”
薄正擎却只是姿态悠然地看着她,并不吭声。
周声声瞬间明白过来,本就艳红的脸,越发红得诱人:“老公。”
薄正擎的眼神很淡漠:“下次要问什么,直接加上这个称呼,不许你啊你的!”
“哦。”
“周媛是明星,她在马尔代夫拍婚纱照的消息,已经被媒体报道得人尽皆知。但我的照片不可能向公众发布,所以,只需要随便在她身边用电脑p一个人,盖住脸,不就行了。放心吧,她办法多的是,不用你操心。”
周声声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怎么能这么说话?
“可是可是这是你们的婚纱照啊,你们总要自己留作纪念的,总不能p个人上去吧?”周声声一脸不敢置信。
第26章 宁愿被她虐待()
可她说完,等了半天,薄正擎依旧没反应。
周声声连忙反应过来,又补了一句:“老公。”
薄正擎的唇角却勾起了一个冷漠的弧度:“留作纪念?纪念你怎么拿救命之恩要挟我,娶一个婊子?”
周声声的脸色,一下子白到了极点!
她眼神惊恐地看着薄正擎,嘴唇哆嗦着,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薄正擎却是放下了文件,原本交叠的长腿也放开了,一左一右夹住坐在他对面的周声声的腿。
然后,他缓缓起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的沙发上,她整个人,完全被圈在了他的怀抱之内,无路可逃!
周声声的眼神更加惊恐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可位置就这么点儿,她根本别想顺利逃脱。
薄正擎俯下身来,一张宛若天神的俊脸,几乎已经贴住了她的脸。
“真不乖,我说过,以后跟我说话,首先要加上那个称呼,否则”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已经准确地咬住了她的唇。
他很恶意地咬了她那果冻一般的唇,很疼,周声声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可是随即,他就放开了她,整个人在一瞬间退了回去,重新坐在了他原来的位置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声声甚至都有一种错觉,刚才的一幕,是不是她出现了幻觉!
可是唇上残留的真实的疼痛感,又明确地告诉她,刚才他的确是咬了她!
周声声的脸红得几乎滴血。
薄正擎的眼神却越发淡漠了。
“周声声,在你看来,我薄正擎是不是一个笑话?是一件玩具,或者是一个你可以随意送人的礼物?”
他的声音很冷,其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
周声声刚才还爆红的脸,在一瞬间血色褪尽。
她呆愣地看着他。
怎么可能?
他是她从小爱到了现在的擎哥哥,她无数次想要把他从自己的心中连根拔起,可是每一次,都只会让他进驻得更深。
时至今日,他在她的心中,已经变成了她心脏之上的血管,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了她的心脏,一丝空隙都不给她留,一点儿清除掉他的机会也不给她留
她穷其一生,也别想把他从她的心中拔除。
她又怎么舍得,把他当礼物一样送人?她恨不得把他藏在自己的心底,谁也不给摸,看都不准看!
可他根本不爱她,他那么恨她,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肖想他?
“周声声,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按照你的意思,娶你姐姐。可是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周媛那个表子,我有自己深爱的女人。可是因为我娶了周媛,所以我永远地失去了她,一辈子。”
薄正擎的声音很低很低,目光之中还带着一股冷意,“所以,周声声,你又要拿什么来补偿我痛失所爱?你又要拿什么来弥补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真正幸福的痛楚?”
他的语调很轻,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可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让周声声的心跳都几乎要停止!
她的脸色已经白到了极点。
她死死地抿着唇。
她让他痛失所爱?她让他一辈子不幸福?
周声声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她只是想要姐姐幸福,她只是想要姐姐有活下去的希望,她做错了吗?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只想着姐姐,却根本没有顾及到他?
姐姐的幸福,可以让她倾尽全力付出一切去换取,那么他的幸福,就注定要因为她而牺牲掉吗?
当年,幼小的她的确不顾一切救了他,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要挟恩图报,可是最终,她还是挟恩图报了,为了姐姐
周声声的脑子很乱,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之中交织。
“我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薄正擎终于淡淡地开口,“去给我整理床铺。”
周声声呆愣着,抬头,目光怔怔地看着他。
可是薄正擎却忽然有些恼怒:“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要让我教你怎么整理床铺?”
“哦好。”
周声声连忙起身,快步走向了宽大的卧室。
在飞机上,弄这么大一间卧室,真的是相当奢侈。
不过他整天都是天南海北地跑着,到处飞,大多还都是长途飞行,如果不休息好的话,对身体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走进卧室。
周声声看到,床铺其实很整齐,只除了他之前起身的时候,可能让床单有些皱了
她走过去,站在床边背对着他,弯腰开始整理床单。
从薄正擎的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个该死的小女人,正弯着腰趴在床上。
该死的,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诱人吗?
他猛然窜起了一股邪火,熊熊燃烧的邪火,怎么都平复不了!
偏偏那个该死的女人还在晃来晃去,在他眼前这般晃来晃去的姿态,简直就是无声的邀请!
下一秒,薄正擎就向前一步,伸手紧紧地扣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紧紧地扣在了自己怀里!
正在专心铺床的周声声,瞬间浑身一僵。
周声声的脸顿时红到了极点,紧接着就是无边的惊恐。
“不,不要”
她挣扎着想要逃开。
可是他却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她的耳垂已经红到滴血。
“不,不要啊,姐老公,老公,不要”周声声求饶的话到了嘴边,忽然又想起他的警告,赶忙改口。
可是殊不知,在此情此景之下,她的这句老公,瞬间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他那扣住她腰的手,几乎能把她揉碎!
“疼”
他手上的动作太狠了,她又是特别怕疼的体质,立刻就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疼,老公,疼”
薄正擎倒抽了一口冷气。
咬紧牙关,牙龈都几乎被他给咬出血。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叫她老公,他要是还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下一秒,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之上。
她想要翻身逃离,可是他那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不断地叫着“老公不要”,嗓子都哑了,可他的动作却越发生猛
最终,就在周声声都绝望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抬头,看向了她。
那一双眼眸之中,全然是无法控制的情愫,就好像是饿狼一般,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周声声哀求地望着他,哑着嗓子哭道:“不要老公,不要”
薄正擎简直要发疯!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生来就是折磨他的!她这般叫着,让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任何一个男人都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停下。
“闭嘴!”
他怒喝一声。
周声声连忙紧紧地咬着唇,一言不发,只是却在一抽一抽地哭着,眼神依旧哀求地看向他。
薄正擎真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数,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瞬间就溃不成军。
她知不知道,她这种眼神,还有一边叫老公一边哀求着不要的声音,只会让男人越发疯狂!
“帮我!”
他闷声说道。
周声声一愣,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气恼得要死,刚才勾引人的时候那么精灵,到了这种事情上,怎么忽然又笨得要死!
但是很快,薄正擎就用实际行动教会了周声声应该怎么帮他!
周声声在一瞬间的呆愣过后,瞬间明白过来。
血液在一刹那间上涌,她的脸都要爆了!
“用手帮我,或者是让我要了你,自己选!”薄正擎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意。
周声声哪里还敢怠慢,可她不会啊。
“我我不会”
“笨!”
一个小时之后,周声声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彻底酸软无力,白嫩如葱段的手指都在颤抖
那个男人,他太恐怖了!
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了!
得到了满足的薄正擎,一脸餍足地靠在床头,一只手还搂着她,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抚着,就像是在摸自己的宠物。
这个女人全无技巧,完全不知道该快还是该慢,也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更舒服,甚至有一次,还弄疼了他!
可是偏偏,他就好像是受虐狂一样,宁愿被她如此生涩地“虐待”,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一下!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