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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情侣-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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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悯看,这年头做个饭不容易,我就不说什么刺激这位的玻璃心了。怎么办!突然被自己的善良高贵感动了!

    在外界都被他们这对强强联手的限定组合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时,金恩和已经安静地进驻空气人偶的剧组,开始拍摄工作。

    这部戏她拍得相当辛苦。

    她所扮演的是一个充/气/娃/娃,为了体现出这一点。她全身在外的皮肤都要像刷墙一样涂很多层东西,给人一眼就觉得是塑胶的视觉效果。所以她每天都要比大部分工作人员提早赶到片场,然后一动不动地坐上两个小时让化妆师给她上妆。

    除此之外,这部戏也堪称金恩和拍过的,最晦涩难懂的戏。

    是枝裕和在跟金恩和谈起这部作品的时候说,他想表达的是“人如何填补自己的空虚感?怎样活着?人究竟为何?”等一些关于“人”的本质问题。所以他特意设定了几个似是而非的场景,让人偶女主误以为某些人跟她一样,是生活在人群中的人偶。他是故意弱化人与人偶之间的界线。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自己是人,但实际上我们内心空荡荡的,和人偶没有什么区别。”

    为了导演这一句话,金恩和简直要呕心沥血了。电影是以她的视角来拍的,所以她要理解把握每个情节的涵义,配合每个人的表演体现是枝裕和的意图。但是她所扮演的人偶又要心思纯粹干净得像一片白纸。感情太复杂不行,太简单也不行!金恩和花费了很多心思才把握好这个度,拍出了让是枝裕和满意的效果。

    空气人偶的剧情非常简单,一个唯唯诺诺在餐馆打工的侍应生买回了一只廉价的充/气/娃/娃,在寂寞的夜晚抚慰自己。但是有一天,娃娃有了自己的心,她活过来了。充满好奇地她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模仿路上行人的举止学着如何做人。最后她停留在一家录影带出租店的门口,开始在这家店打工。白天她悄悄出门工作,晚上假装人偶。在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里,娃娃渐渐爱上了一起工作的男孩纯一。

    有一天娃娃在店里出了意外,她被钉子划破了一道口子,空气迅速从她的身体里跑出去。她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看着自己干瘪下去。纯一看到了这一幕,然后用胶带粘好了娃娃的破口,用嘴把娃娃吹起来。

    “现在没事了吗?”

    娃娃抱住纯一的脖子。虽然她被吹满过很多次,但这一次是不同的。不是用打气筒打进来的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空气。她的身体里,现在充满的是喜欢的人的气息。

    娃娃偷偷扔掉了家里的打气筒,变得开心起来。纯一开始带她出去,开着摩托车兜风、一起看电影。在电影院闪烁的光线里,悄悄把头靠在纯一的肩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娃娃开始对主人的亲近感到抗拒。夜晚,在主人睡着后,会悄悄地去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

    娃娃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纯一头一次把娃娃带回自己的公寓。娃娃好奇地四处打量,无意中翻出一叠照片。照片上全是另一个女人和纯一的合照,那个女人戴着她刚刚才戴过的头盔,和纯一进行着同样的约会。

    原来,她对于纯一来说,并不是特别的。

    娃娃看着照片,头一次意识到,有了心,会感到痛苦。

    就在这之后的第二天,娃娃的主人突然出现在她打工的出租店。娃娃很怕被主人认出来,结账时躲躲闪闪不敢和主人对视。但是她白担心了,她的主人根本没有认出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每晚陪伴他的人偶。

    娃娃望着主人头也不会离开的背影,本该松气的,却发现自己很难过。

    到底有没有一个人,在他的心里,她是特别的、不能替代的?

    晚上回去,娃娃躲在了杂物间。主人以为是家里来的人把娃娃给丢了,又买回了另外一个人偶。娃娃听着主人给新人偶买蛋糕庆祝生日,给新人偶讲着同样的星座故事,甚至同样叫她“小望”。于是娃娃再也忍不住,趁着主人去上厕所的时间偷偷跑出来,看到床上她平时睡的地方躺着另外一个充/气/娃/娃。

    扮演主人的板尾创路穿着内衣跑回房间,望着突然出现的人偶惊吓得倒退好几步,贴着墙壁,惊恐地望着金恩和慢慢挪进房间:“怎么可能?”他仔细地看了她半天,惊疑不定地问:“你你是小望?”

    “你给她买了蛋糕?给她过生日?”金恩和平静地问,表情无喜无悲。

    板尾创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抢着表白道:“我也给你买过,就在买你回来的那天。还有照片!我找出来给你看!”

    镜头给了金恩和一个特写。她双手交叠,放在自己心口,可爱地歪了一下头,就像一个真的日本玩偶,茫然又疑惑地对主人说:“我,有了心。”

    “心?”

    金恩和甜美的笑,轻轻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嗯,是心。”神情虔诚。

    摄影李屏宾顺着金恩和的视线,缓慢又平稳地把镜头移向蹲在地上翻找的板尾创路。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望着金恩和问:“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金恩和摇摇头,朝板尾创路走过去。

    板尾创路身体抖了抖,朝后畏惧地退了半步,惊恐地看她。

    镜头在金恩和身后继续拍摄着。金恩和走在桌前,不着痕迹地侧了一体,让自己整个左脸和左半边身体都刚好被收入镜头中,然后问:“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喜?喜欢?”板尾创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金恩和低头看着她,脸上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悲伤情绪:“你说不出来,对吧?就算小望这个名字,也是你前女友的。”

    板尾创路猛地站起来,逼到金恩和跟前质问:“你偷看我的博客?”

    金恩和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只是她的替代品。”

    板尾创路辩解:“但是没错起初失去她我很寂寞,但是现在不同了哎呀,我在干什么啊”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困兽一样来回打转。

    “为什么是我?”金恩和突然开口,表情认真而执拗地朝他一步步逼近过去,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路线选的非常巧妙,绕着屋子中央那个桌子前进,始终让自己的脸留在镜头里:“不一定要是我,对吧?”

    板尾创路抓了抓头发,又用力揉了揉脸,终于下定决心:“小望,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回到从前当回娃娃。”

    “当回?娃娃?”金恩和歪头,困惑地问。

    板尾创路马上点头,急切地解释:“对!当回娃娃!普通的充/气/娃/娃。可以吗?”

    金恩和定定地看着他的脸,然后逐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强烈,但是人人都能看得懂。她悲哀又了然地问:“你要我,不要有心?”虽然是个问句,语气却是笃定的。

    板尾创路避开她的视线,点头:“嗯,这种事对我来说太麻烦了。这就是我选你的理由。”

    “我是麻烦。”金恩和伸出胳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是一双塑胶的手。她终究不是人,不可以有心。这样想着,然后捂住心口的位置,眼神里有着淡淡的悲切:“这说法真残忍。”然后她决然地转头,跑出门外。

    板尾创路急忙追出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麻烦,是人类麻烦。”

    “cut!”是枝裕和果断喊停。

    金恩和本来想去看看她在这段关键的戏里表现得怎么样,结果还一步都没跨出去,就被化妆师和他的助理给围堵了。平时一副娘炮做派的化妆师,一到这种时候就化身女王,强硬的挥手指挥他的小助理拖走金恩和:“赶紧的,补妆补妆补妆!恩和桑,跟你说了多少遍,要小心皮肤上的粉,不要用力在衣服上擦啊!”

    金恩和默默在心里翻白眼:演戏的时候,谁顾得了那么多啊。

    嗯,刚才拍戏时辣么注意走位的人绝对不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唔,空气人偶的拍摄只能写成这样了。我觉得这么写是最能把这部电影讲清楚的方式。大家将就看吧,知道这是个神马题材讲的神马故事就好。

第134章() 
娃娃离开主人后;找到了小田切让客串的制造出她的人。

    小田切让看着突然出现的活的人偶;没有害怕也没有惊讶,只是平静而温柔地问候了一句:“欢迎回家。”

    娃娃对他微笑:“我回来了。”

    娃娃问他,为什么自己会有心。小田切让回答:“虽然是我制造了你,但我也不知晓答案。老天在制造人的时候;我想他也没有想过制造出来的人会有心。你希望不曾有心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很痛苦。”

    小田切让带娃娃去看那些被主人遗弃的人偶。他说:“它们一开始都是一样的。但当它们回到这,你可以从它们的脸上分辨出它们是否被爱惜。我猜它们可能也都有过心。”

    娃娃抚摸那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被遗弃的人偶问:“它们会怎么样?”

    “每年春天,我会丢掉它们。可惜它们是‘不可燃垃圾’。不过这也没什么,人类死后却是‘可燃垃圾’。没什么区别。”

    小田切让认真地为娃娃化妆;送她离开时;他问:“你在这世界上看到的每一件事都是悲哀的吗?有没有,任何美好的事?”

    娃娃点头。

    小田切让欣慰:“那太好了。”

    “感谢您制造了我。”

    “不,是我要谢谢你。”

    娃娃决定回去找纯一。人也好人偶也好,终究会有消逝在世上的那天,最后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可燃”一个“不可燃”。生命就是这样,谁都会有悲伤的事,所以要更加珍惜那些让人感觉到美好的事物。

    “即使被当做替代品也没关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就是我诞生的理由。”

    娃娃这样告诉纯一,纯一嘴上说着“你不是谁的替代品”,却马上问“我想放掉你身体里的气可以吗?”虽然他又保证“会像那天在店里那样,把你吹起来。”

    纯一不断放掉娃娃体内的气,再把她吹满。他和娃娃都感到了极致的快乐。娃娃以为纯一也是人偶,因为纯一曾经为了骗取娃娃的好感,告诉娃娃他跟娃娃一样。纯一用自己的气息填满她的身体,是纯一爱她的方式。她也想像纯一爱她那样,回报给纯一同样的爱。于是娃娃趁着纯一满足的睡着后,翻出刀和胶带,在纯一的肚皮上划了一刀,想要放掉纯一体内的气,然后用自己的气息去填满纯一。

    可是纯一是人类,不是人偶。从纯一肚皮里漏出来的也不是空气而是血液。纯一痛醒后想要挣扎自救。却被惊慌的娃娃按在床上,不停用嘴向他的嘴里吹气,问他:“你的吹气口在哪里?”

    得不到及时救治的纯一就这么死去。娃娃把纯一的尸体装在塑料袋里,认真地给封口扎上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把纯一丢弃在楼下的垃圾堆中。

    娃娃回到了主人家的附近,孤独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撕开封住破口的胶带,轻轻凑到破口跟前,从飞快泄露的空气里感受纯一的气息。

    纯一死了,她活着的意义好像消失了。娃娃躺在主人家楼下的垃圾堆中,选择了自己丢弃自己。住在附近的小女孩经过,看中了娃娃手上的戒指。小女孩取下娃娃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高兴地把自己从不离手、爱惜万分的小玩偶放在娃娃身体上,天真无邪地对娃娃说:“跟你换。”远处传来小女孩父亲的呵斥声:“萌,不要玩垃圾。”

    小女孩跑掉了,娃娃的意识也快消散了。在她的意识完全消失前,她产生了幻觉。她看到所有她认识的人,不管是爱过她还是伤害过她的人都围在她身边,为她庆祝生日,她自己则对着生日蛋糕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娃娃所珍爱的那株蒲公英已经盛开,风一吹,种子随风飘散到各处,飘过娃娃所见过的那些人身边。生活依然在继续,连死去不久的纯一的工作,也有了新的员工去替代。那些空虚的人依然在空虚。纯一可以填满娃娃,而他们又有谁去填满呢?

    “纯一明明从娃娃那里求证过,被放掉身体里的气很痛苦,却还是这么要求娃娃。我以为他是爱娃娃的,结果他只想通过虐待娃娃来获得快/感。原来纯一也一样的自私,一样的空虚,一样的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最后这样的死法,简直像冥冥中注定的。果然这部戏里只有让桑的角色不是变态。”金恩和跟是枝裕和感叹。

    “这就是所谓的‘戏剧性’嘛。”是枝裕和调皮地眨眨眼。

    他们今天一直在拍纯一死去的那段戏,折腾了一上午,吃完午饭后正在中场休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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