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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云浅月,我觉得我是喜欢上你了。”
听元丰这么说,云浅月忍不住笑出了声,神色鄙夷:“你这是在犯贱。”
元丰一甩衣袖:“随便你怎么说也好,就算是我犯贱也罢,可云浅月,我宁愿是输给其他人,也不愿意输给一个宦官,那简直是奇耻大辱,我也不希望你被那些繁华俗世迷晕了眼睛,凤卿确实权势滔天,可他终究是一个宦官,而且他这个癖好很是奇怪,十分变态,你嫁给他,终究会害惨你自己的。”
云浅月看着元丰,如同看着一个可怜虫:“以前,你拥有的,你从不珍惜,现在,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二皇子,不,元丰,你简直就是一条自欺欺人的可怜虫,你永远以为总是别人欠你的,所有的人都欠你,宁可你自己负天下人也不愿意天下人负你,一个人拥有悲惨的过去这并不是最悲惨的,最悲惨的是他直至现在都充满了仇恨。更何况,你真的在乎的并不是我,你只是在乎输赢,你只是在乎你的面子,输给一个宦官,让你觉得颜面尽失罢了!”
元丰厌恶极了云浅月那样的眼神,从他长大的时候开始,他就发誓,终有一日要坐上那至高无上的龙椅,让这样的眼神永远消失,他元丰生来是帝皇之命,生母身份卑微,早死宫中,父皇不宠,兄弟欺凌,冷眼相待,没关系,他会隐忍下去,终有一天,他会让那些曾经鄙夷过他的人全部去死!
第352章 该死的阉人()
元丰狰狞着脸:“你不也是一样?你对我莫名的憎恶,对我莫名的讨厌,总是疏远我,鄙夷我,嘲笑我,云浅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如此不堪?你这样子说,何尝不是在说你自己?”
“没错,我确实很讨厌你,可如果想到你是这样犯贱之人,我对你的同情可怜,大于讨厌。元丰,你是注定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因为你的心里装的永远只有你自己,你是一个自私自利,凡事都以自我为中心之人,你这样子的人,谁会用真心对你相待!”
除非,是瞎了眼,云浅月闭上眼睛,曾经的自己的眼睛是有多瞎,自己与他枕边相处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看穿他的真面目,尽管是死了,云浅月也以为他只是一个充满利益之人,然而他的本性如此犯贱,是云浅月所想不到的。
对于元丰而言,得不到才是他最想要的,越容易得到的,他反而会戳之以鼻,早早抛弃,对于他而言,没有所谓真正的喜欢或者爱,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所以他喜欢云君心,是因为他曾经得不到,所以他对自己如此无情,是因为自己对他掏心掏肺,反而遭到他的嫌弃和厌恶!
天啊,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存在。
“你错了!”
元丰走上前,一把抓住云浅月的袖子:“我并不是只有我自己,我心里还有你,云浅月,只要你答应取消跟凤卿的婚事,答应跟我在一起,凤卿能给你的,我也一样可以给你,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就足够了,我可以不管以前你对我的厌恶嫌弃,过去发生的一切,你和凤卿的事情,我都可以忘记,只要你现在只能有我一个人。”
那一刻,云浅月只觉得元丰无可救药,摇了摇头:“元丰,看来你是真疯了,伪装在你那平和冷静的外表之下,其实就是一个疯子般的内心,放开我。”
元丰死死拉着云浅月,面露不甘:“我不放开,除非你答应我!”
云浅月的手被袖子摸得生疼,这元丰用的力气如此之大,而且双目开始充血,简直就像是发疯了一样,大声喊道:“元丰,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为何苦苦相逼,这个世界上喜欢你的女子那么多,你干嘛只要我一个,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有如此疯狂的占有欲,这并不是喜欢!”
元丰大声吼道:“不管是不是,你总之只能和我在一起,不可以和其他任何人,特别还是一个阉人!”
“啪。”
一个清脆的响声响起,元丰的脸撇在一旁,留下红红的爪印,满脸不可置信。
“简直无可救药。你这个疯子。少阉人阉人的叫得像条狗一样吠,告诉你,元丰,先不说千岁爷是我最爱的男人,更何况,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我宁愿嫁给一条狗也不会嫁给你,因为在我心里,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云浅月狠狠拉开自己的袖子,不管袖子那声清脆的撕裂声,直接开门便走。
看来自己还真是疯了,原以为还能对元丰这种人心存侥幸,是自己太天真了,最无可救药的人是自己。
元丰感受着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意,双目泛起了红丝,喃喃说道:“云浅月,倘若你敢离开,我与凤卿便势不两立,我会杀了他,然后将你给绑过来,折磨你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浅月并无听到,她径直便离开,再与元丰谈话下去,云浅月只觉得自己只是在跟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浪费时间。
天宫府的婢女看着云浅月从雅房出来,眼神有些奇怪,云浅月压下激动的心跳,面露平淡之色,缓缓走过,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云浅月知道,这天宫府是元丰修建的,幕后老板正是元丰,而元丰修建这天宫府,本意并不是为了赚取银子,而是为了在这天宫府内探查清楚朝堂之事,因为来这儿的文臣居多,几杯浊酒下肚,脑子一糊涂,说出来的胡话也就多了。
因此,在这天宫府内,多得是元丰掌握的把柄,还有一个用处,就是为了探查一下在朝中可有不得志的人才,收入自己的阵营中为自己所用,凭借这天宫府,元丰在前世的时候收入了许许多多的人才。
而这天宫府,是元丰早期修建,只是他众多情报网中一个小小的据点,云浅月知道元丰为了天云国那把龙椅,早已准备了许多年,哪怕权势和关系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还是如同一个蛰伏着的猎食者一样隐藏在暗处不动声色,这样的人,果真是可怕至极。
在云浅月走了后不久,一个黑衣男子进入了雅间,对着已经平静下来的元丰抱拳说道:“殿下,她走了。”
元丰双拳紧握:“她果真是走了,我饶不了她,绝对饶不了她。”
黑衣男子觉得此刻的元丰有些异常,不以为然地说道:“殿下,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娶这样的女子,对殿下的霸业没有丝毫的用处,属下真的不知道,殿下为何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子,这简直不合常理。”
元丰咬着牙:“不合常理?是啊,真是不合常理,黑鹰,这件事情你不必再说,既然她不永远归顺我,那么就算是毁了她,我也决不能让任何人得到,特别是那个该死的阉人!”
黑鹰一脸不可置信:“殿下。请您三思啊,虽然不知道那千岁爷是抽了什么风竟然会喜欢云浅月,可殿下您的目标是皇位,为此您隐忍了这么多年,可若是您因为这云浅月与那千岁爷在此时开战,这简直是十分愚蠢的行为啊!那千岁爷的势力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现在皇上对他如此宠爱。”
元丰猛地转过身,冷冷说道:“黑鹰,你是认为,即将君临天下的我,连一个阉人都比不过?你和云浅月都一样认为,那阉人比我更好吗?”
第353章 去袁府()
如此冷酷巨大的压力,黑鹰连忙跪了下去,甚至不敢去直视元丰,垂着头:“这,这属下不敢。”
元丰眯了眯眸子:“黑鹰,我念在你跟了我那么多年,如若是别人这样跟我说话,我早就杀了他了。”
黑鹰的额头冒出一丝冷汗,哪怕元丰嘴上这么说,可如此冰寒的杀意却是真实的,刺激着黑鹰身上每一个毛孔,声线变得有些颤抖:“属下自当感恩殿下的不杀之恩。”
“这件事情不必再说,我就不相信,我会怕区区一个宦官,更何况,我也让云浅月永生永世后悔,她所爱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不堪一击。”
既然元丰这么说了,黑鹰哪里还敢说什么,哪怕这与元丰平时行事作风根本不同,现在的元丰,虽然看似冷静,可与平时的他异常的要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黑鹰有些结巴地说道:“那,那么殿下,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元丰重新坐回了茶几旁,将杯子中尚未饮完的茶水再次轻饮了一口便说道:“带我修书一封,送到大周驿站的三公主手里,她看到了,自然会明白。”
黑鹰点头领命:“是。”
那抹冷酷的杀意,这次才感觉消减了不少,元丰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黑鹰退下去了,元丰这一次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端着杯子,视线又看向了云浅月刚刚喝过的茶杯。
越是盯着,元丰心中就冒着一股无名火,这股火焰就快要燃烧了他的理智,这在以前是前所未有的,元丰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云浅月是命中注定他的皇后?而现在却被一个阉人给抢了,还是她对自己越来越发的鄙夷和无动于衷让自己咬牙切齿,想要将她的高傲踩在脚下让她臣服于自己?
“云浅月,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让你后悔,后悔一辈子,我会杀了凤卿!”
元丰将手里的茶杯猛地一甩,两个茶杯就这样相撞,在漂浮的半空中碎了一地。
云浅月坐在马车上,本是想着先回云府,可吩咐马夫的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心中此刻并不想先回云府,于是吩咐马夫随便转转先。
云浅月望着车窗外的闹市,此刻寒冬已经快过去了,天气有些回暖,街市又开始热闹了起来,云浅月看着看着,一缕阳光自窗外沐浴进来,照亮了云浅月沉思的侧脸。
一开始,以元丰的内心来作为幌子引诱他,看来是自己做错了。
就算现在有相安无事的想法,可如今元丰已不能够放过自己和凤卿,那么这一战,怕是已经避不可免了。
在这么乱逛下去也觉得不是个事,于是车外御马的马夫便传了声音进来:“小姐,您想好去哪儿了吗?”
去哪儿吗?
云浅月掀开窗帘,往外看去,发觉再往前不远,便是袁府。
既然闲来无事,便去坐坐吧,当日国宴上的事情,自己还没能跟袁圆圆解释一番,趁这个机会说清楚也好。
明明很奇怪,自己与袁圆圆明显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能够成为朋友也就罢了,而现在朝夕相处下来,云浅月竟然有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了。
也许,自己是时候该开始改变了,自己不能够沦落到元丰那样的地步,一直以来都被仇恨所蒙蔽,这想必也不是庆儿所希望看到的。
“前方不远处就是袁府。去那儿吧。”
“是。”
马夫领命,御着马便往袁府那边过去。
到了袁府门口,云浅月下了马车,门口的守卫见状走了出来:“来者何人?来袁府又是所为何事。”
云浅月笑了笑:“我是云府五小姐云浅月,请麻烦通报一声袁圆圆小姐,说我要见她一面。”
“云浅月。。?!”
那个侍卫刚开始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后来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惊讶地说道:“你就是那个在国宴上被赐婚给宦官的云浅月?”
云浅月一脸淡定,并不受影响:“正是,麻烦通报一声。”
那个侍卫连忙跑了进去,不知道跟谁说了什么,袁府内又出了一个侍卫,这个侍卫看起来已经到了中年,比起刚刚那个还要年长,看来是这个侍卫的头头了。
年长的侍卫先是行了个礼便说道:“真是不巧,浅月小姐,我家小姐她出去了,还没回来。”
云浅月有些惊讶:“出去了吗?不然找表嫂也可以。”
那个侍卫额头有些冒着冷汗:“真是不巧,少夫人也出去了。”
云浅月总觉得有些奇怪,眼前这人是不是在欺骗着自己?
“请问她们去哪儿了?”
侍卫顿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这个,不好说,属下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两位出去了。”
忽然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了出来:“浅月表妹。你怎么来了?”
云浅月见袁术从袁府内走了出来,那个侍卫如五雷轰顶,连忙跪下道:“参见少爷。”
袁术挥了挥手,一脸笑意:“起身吧,浅月表妹,今日怎么有空来袁府,这可是稀奇啊。”
“没什么,闲时路过便来看看,想要找圆圆或者表嫂聊聊的,不过听这个侍卫说圆圆和表嫂出去了,真是太不巧了,也怪我,我没有提前通知你们就突然前来。”
“她们出去了?”
袁术楞了一下:“没有啊,圆圆和你表嫂都好好地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