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奴想,可能是被什么人找出去了。”
云浅月垂了垂眸子,诗柔在一旁不由说道:“难不成幼竹真的背叛我们了吗?可幼竹平日里也不像那种人,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事情还不能够就此下定论,或许只是有了个苗头,我们还得继续观察几天,李嬷嬷,诗柔,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这些云浅月早就叮嘱过了,李嬷嬷和诗柔同时点头道:“知道了。”
就这样过了一周的时间,向梅也从亲戚家回了来,重新回到了清苑的日常生活中,一日,云浅月刚从云老太太的水湘院拜访归来,李嬷嬷便急急忙忙地拉着云浅月到了树底下,小声说道:“小姐,出事了。”
云浅月挑了挑眉头:“什么事情?李嬷嬷,你详细说给我听。”
“事情是这样的,是快到午膳的时间了,诗柔出去帮忙领这个月的月钱,我手上又还有活儿忙,便让幼竹去厨房将膳食抬回来,原本就这样,可我转念一想,幼竹现在不是很有嫌疑吗?这个月的膳食都是我和诗柔去厨房拿的,若是她趁机在膳食里下了什么药,我们可就糟了,所以我找个理由让向梅接手,自己便偷偷跟了过去,您猜我看见了什么?”
云浅月抬眸示意李嬷嬷继续说下去,李嬷嬷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我见一个小丫鬟给了幼竹我们院子的膳食,还给了幼竹一小包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我见幼竹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接了过来,然后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将那包东西下到我们的膳食里去了。”
“我们?”云浅月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点:“她是下了全部的饭菜吗?”
“不是,食盒里一共有几层,分别是小姐您的,还有我和诗柔的,最后是幼竹和向梅自己的食盒,小姐您的食盒菜色比较丰富,是拥有两层,分别是第一和第二层,里面的饭菜幼竹都下了点,第三层和第四层便是我和诗柔的食盒,虽然她也下了,不过好像只下了一道菜,距离太远,我也看不见是什么菜式。”
听李嬷嬷这么一说,云浅月思索了一会儿便问道:“那么食盒呢?你没有让幼竹看出我们已经知道她下药的事情了吧?”
李嬷嬷咬了咬牙:“我很想逼问她,到底是谁让她这么做的,小姐虽说只将她作为二等丫鬟,但是该给的,该赏的都比别的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多,也从不打骂她,她竟然还不满足,一想到这,我心里就一把火。”
“李嬷嬷,忍着吧,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既然幼竹的背叛已经成为事实,那么就休怪我无情,幼竹这条鱼饵,自己可要好好拿来放长线钓出真正的大鱼来。
云浅月接着问道:“那么现在幼竹在哪里?”
李嬷嬷回复道:“我让她去后院搬点东西,也要诗柔一同去了,为的就是监视她,别让她再耍什么小花招。”
以诗柔的机智的话,足以应付幼竹了,李嬷嬷一旦扯上关于自己的事情,性子都会变得有些急躁,若是与幼竹共事,很容易被看出什么苗头来,这样的安排很好,云浅月点了点头:“李嬷嬷,你把食盒搬到我的房间里来,我们来查验一下食盒里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李嬷嬷按照云浅月的吩咐将食盒抬进了云浅月的房间,然后将房门关上:“小姐,食盒已经拿来了。”
云浅月点了点头:“将它们摆出来。”
李嬷嬷将四层食盒里的饭菜全部摆在了桌上,数了数,一共有六道菜,云浅月本就不喜欢一些油腻的食物,也不喜欢铺张浪费,偶尔是云浅月,李嬷嬷和诗柔三人一同用膳,大多数时间云浅月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用膳,因此桌子上大多都是一些清淡的食物。
云浅月先是用银针刺了刺属于自己的清蒸鲤鱼,香菜肉丸汤,白葱豆腐,李嬷嬷发现银针并没有变黑,惊讶地叫道:“银针没有变黑,难不成幼竹下的不是毒药?”
“不能就此下定结论,银针没有变黑,如果毒药的计量很少的话,恐怕早已融入菜汁了,或者毒药的烈性不是很强,是那种慢性毒药的话,单凭一根银针也很难检验出来,不过我想,幼竹下的不会是毒药,应该是别种药物才对。”
李嬷嬷闻言不由问道:“小姐,何出此言?”
“其一,幼竹在我的全部饭菜,加上你和诗柔的部分饭菜都下了药,如果真的是剧毒的话,我们没有防备的吃下,三个人全死了,若云府的人知道,定然会想到下毒害人,到时候去厨房提着食盒回来,并且没有死亡的幼竹便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排除幕后主使安排了幼竹一旦计划成功,就给她大量的财物远走高飞,但这样会被通缉,十分划不来,除却毁尸灭迹。其二,幼竹去厨房帮我们提食盒的次数很少,如果下的是慢性毒药或者别种毒物,这样子有一天我们突然毒发身亡,就算幼竹有嫌疑,但也很难怀疑到她头上,因为她帮我们提食盒的次数太少了,如果我们是突然毒发,并不是在用膳的时候,她更可以轻易洗脱罪名。”
李嬷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一点不解:“那为何小姐您觉得,幼竹下的并非慢性毒药,而是其他药物呢?”
第54章 不和谐感觉(三更)()
“毒杀意味着有凶手,到时候被查出来可是很麻烦的,还会牵扯出幕后主使的身份,如果换点聪明的办法,最好就是让死者看起来像是意外死亡,这样子谁都不会怀疑,什么证据都不会被查出来。”
云浅月瞟了一眼桌上的菜色,指了指其中一盘菜说道:“我想,幼竹在你们的食盒里,下的应该是这盘菜心肉片才对。”
李嬷嬷不可置信地说道:“小姐?您是怎么猜出来的,老奴可没有看到幼竹下的是哪道菜啊。”
“李嬷嬷,您忘了,我喜欢吃素,尤其喜欢吃菜叶片儿,不喜欢吃菜茎,如果我们三个人恰巧一起用膳的话,我怕是会夹着菜心来吃的。”
李嬷嬷一拍脑袋,又急又悔地说道:“唉,我真是老糊涂了,幼竹都注意到的事情我竟然没注意到。”
云浅月看着桌上的菜色,叹了口气:“说到底,对方都是冲着我来的,李嬷嬷,你和诗柔都是被我无辜拖下水,最后,我还得跟你们说声抱歉才是。”
李嬷嬷摇了摇头,牵起了云浅月的手,语重心长道:“小姐,您说的这是哪的话,我们都是小姐的人,为小姐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倘若有任何人敢伤害小姐,老奴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保护小姐的安全。”
见李嬷嬷如此坚定的模样,云浅月渐渐笑了,反握住李嬷嬷的手:“李嬷嬷,你和诗柔的忠诚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把一切都交给你们,放心吧,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会伤害到我们,什么牛马鬼神,随他们来吧,我都会一一将她们打回原形,踩在脚下!”
就在此刻,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小姐,开下门。”
李嬷嬷和云浅月对视了一眼,听这声音,是诗柔?
李嬷嬷忙上前将门打了开来,让诗柔进来,又将门关上,见诗柔脸色微红,一脸兴奋的模样,似乎有什么重大发现,云浅月不由问道:“你这是做了什么了,这么激动的模样,像是发现什么宝藏了似的。”
“小姐,您看这是什么。”诗柔兴冲冲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褐色的纸片,放在桌上,上面还有些许白色粉末,李嬷嬷眼都看直了:“这,这不是我看到的,那个厨房小丫头给幼竹的那包药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云浅月也投以了疑惑的眼神,等着诗柔解答,诗柔喘了口气便说道:“是这样的,我和幼竹正在后院里收拾着东西,突然我想到了李嬷嬷说的那包药,我便想试试看,那包药到底还在不在幼竹的身上,于是我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内急想去茅厕,出了后院却没有离开,就一直呆在门口角落偷偷观察着幼竹,果然,我见幼竹在我走了一会儿后,便鬼鬼祟祟地走到后院墙角的杂草堆里,将什么东西给藏了下去,后来我独自一人去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李嬷嬷所说的那包药吗?我便收起来拿到小姐您这来了。”
李嬷嬷听了后忍不住赞叹道:“诗柔,你这丫头,怎么从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呢。”
诗柔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却见云浅月看着那包药,一脸沉思的模样,诗柔禁不住问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的不协调感。云浅月心中埋下了一根刺儿,表面上笑道:“诗柔,你这次是立功了,该好好赏一回。”
诗柔摇了摇头:“小姐,我不求什么赏赐,我只要我们清苑的人度过这次危机就好,幼竹虽然一时迷了心窍,但平日下来的相处,我发现她本性并不坏,小姐,我知道这样子说很不好,但我想请求您,当将来一切水落石出的时候,给幼竹一条活路吧。”
李嬷嬷听完后惊讶地说道:“诗柔,你疯了吗?幼竹可是背叛了我们,想要小姐死,你竟然还帮她求情?”
云浅月定定地看着诗柔,发现诗柔眼中充满了悲悯和无奈,终是转过了身去:“我答应你,不会要她性命,至于其他人,我无法去管了。”
诗柔跪了下去,磕头道:“多谢小姐。”
李嬷嬷见状,骂也不是了,只得叹了口气,几个月的相处,其实大家都是有感情了,所以李嬷嬷对幼竹的背叛是如此的愤怒,既然云浅月答应了,自己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一切就看未来的造化了。
云浅月并没有拆穿幼竹,也没吃那些饭菜,偷偷倒掉处理了,让李嬷嬷和诗柔按照日常的活动,该怎么做便怎么做,不要让幼竹看出破绽,偶尔也让幼竹去厨房里拿食盒,李嬷嬷偷偷跟过去观察,发现每次都是那个小丫鬟提着食盒给幼竹,并且给了她一包药。
一次两次,诗柔都会去监视着幼竹,每次都能发现她将药包丢在了清苑里,渐渐地,诗柔也觉得不对劲了,午后在树荫底下,诗柔报告了云浅月幼竹的近况后便嘀咕道:“奇怪,为什么幼竹总是将这些药包丢在清苑里,不丢在回来的路上呢?丢在清苑里,不觉得很容易会被别人发现吗?”
不和谐的感觉已经找到了源头,云浅月轻轻一叹:“看来对手也并非蠢蛋,还留了一手,是我想的太容易了。”
“小姐。”这个时候,李嬷嬷从外面回了来,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京都里的药房王掌柜说了,说是药包里的白色粉末,其实是普通的珍珠粉,并不是什么奇特的药物。”
诗柔目瞪口呆地说道:“珍珠粉?!那不是补身的药物么?”难不成她们是误会幼竹了。
看来是自己太轻敌了,云浅月眯了眯眸子:“看来不用点手段是难以测出药物了。李嬷嬷,你去外面抓只小鸡仔回来,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们是在后院准备养大宰杀的。”
李嬷嬷一愣,不一会儿便明白了云浅月的意思,连忙点头道:“老奴这就去。”
第55章 夜晚()
两周后,夜里。
云浅月正呆在自己房间里,手上绣着百鸟朝凤的香囊,这香囊就快绣好了,于是云浅月便准备今天晚上花多点功夫将这香囊做好。
“呼。”云浅月喘了口气,打量着手上的香囊,总算是绣好了,虽说不怎么美观,但总归也是自己的努力的一个成品,云浅月心情还算不错。
忽然一阵风吹过,烛光灭了,云浅月正觉得奇怪,窗户和门都关得好好的,这突然的阴风从哪里来的?刚想点燃烛火,却不料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搭在云浅月的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瞬间让云浅月打了个寒战,只听那手的主人声音带着挑逗:“小东西,爷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有想爷?”
凤卿?!
这尊神怎么回到京都了,倒不如说,为什么会出现在云府自己的房间里?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闹鬼了?云浅月眨了眨眼睛,脖子上那冰凉的触感一阵一阵地传来,是如此地真实,让云浅月明白自己并非做梦。
“爷,您什么时候回到的京都?”
云浅月淡定地问道,丝毫不惧凤卿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脖子上摸来摸去,伸手拍了一下:“爷,男女授受不亲,请不要这样。”
“呵呵,你忘了,爷可是宦官,不吃这一套。”
云浅月没想到,凤卿耍起无赖来这么不要脸,竟然两只手勾着自己,整个人都压倒了云浅月的身上,头埋进了自己的发间,一时间,凤卿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传了过来,云浅月见凤卿那纹着烫金色云纹的长袖在自己面前轻轻舞动着,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些许。
云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