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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也得行!我的命令你还敢不听从吗?!”
此刻的云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犹如一个不讲理的暴君,没有了昔日的冷静,陆河被云流这么一吼,顿时缩了缩脑袋不敢出声,着实是现在的云流样子太过吓人了。
“大少爷!”
这个时候,刘嬷嬷从外面闯了进来,见到了云流和陆河,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对着上方的云流说道:“大少爷,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对付云浅月一事得从长计议,现在我们这样的状态,是对付不了云浅月的啊!”
云流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怒吼道:“刘嬷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的内心有多痛苦,在母亲死的时候,我就发誓要保护好我的两个妹妹,现在君心被赶出了京都,就连筝儿都变成了这样,我还能够怎么冷静下来!”
刘嬷嬷心如滴血,可她还是铿锵有力地说道:“没错,大少爷,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内心有多么痛苦挣扎,可我也视你们为自己的孩子,三小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痛苦,可我们越是这样,云浅月就越是得意,现在我们要去对付云浅月更是一个笑话,怕是连她衣角都碰触不到,反倒是被她反击了!”
第173章 许久不见()
“老奴有,现在老奴就有一个法子,但是请大少爷答应老奴,不要插手这件事情,老奴一个人去做就可以了。”
看着刘嬷嬷坚决无比的眼神,本是暴怒状态的云流也不禁吃惊地看着刘嬷嬷:“你。。”
“大少爷,您别忘记了,夫人生前对您的叮嘱,就是勿管内宅之事,身为嫡子,特别还是云府未来的继承者,您不能够再插手这件事情了,这样对您的未来是百害无一利的,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老奴去做吧,如若失败了,出了任何事情,都由老奴一人承担,与少爷没有任何关系!”
听刘嬷嬷这一席话,云流想起了生前苏氏与自己所度过的点点滴滴,一时哑然无声,缓缓说道:“刘嬷嬷,您有把握吗?”
“原本刘嬷嬷以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够对付云浅月,现在看来是老奴想得太天真了,大少爷,您还有美好的前途,千万不能够为云浅月一个人白费了夫人对您的厚望和苦心啊,这些后宅的阴谋斗角之事就交给老奴去做吧,三小姐的仇,我一定会报。”
云流抿了抿唇,他听得出来刘嬷嬷的忠心,不知道为何,原本心中那股急躁渐渐平缓了下来:“那么刘嬷嬷,你有什么把握能够办好这件事情吗?无需逞强,也不要应付我,一旦你露出马脚,云浅月定然会顺着你来对付到我头上,到时候结果也是一样,不如我们两个联合。。”
刘嬷嬷在云流还未说完的时候便直接出声打断了云流的话,刘嬷嬷知道云流要说什么,可她已决定自己一人全力以赴,不能够将云流扯下这趟浑水里来,到时候就洗不干净了:“老奴有!请大少爷放心交给老奴吧。”
云流定定地看着刘嬷嬷,半响,才叹了口气道:“刘嬷嬷,那就拜托你了。”那口气,接近是信赖,也带着恳求。
“多谢大少爷的体谅。”
刘嬷嬷并非是毫无准备就说这样的话,从云筝出事了之后,刘嬷嬷就知道如果不冒着大的风险,自己要对付云浅月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刘嬷嬷已经认识到了,云浅月之所以次次都能赢,那就是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与她们对弈着,这样子就如同玉石碰撞石头一样,哪怕双方都会头破血流,可真正最惨,碎了一地的却是玉石!
自己必须得做出点代价和牺牲了,以冒险赌注的方式去和云浅月硬碰硬!只有这样子做,才能够除掉云浅月!
冯雪回了梅花院,五姨娘已经在那里等了冯雪多时了,见冯雪回了来,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可微微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五姨娘内心的激动:“她们怎么说?”
“如小姐所预料的那样,刘嬷嬷打算买通我来对付小姐,用这个。”冯雪从怀中掏出了刘嬷嬷给的药粉,冷冷说道:“说是剧毒,下在小姐的膳食里面,能瞬间夺去小姐的性命。”
见五姨娘狐疑的眼神缠绕在那包药粉上,冯雪感觉心有点微疼,莞尔一笑:“奴婢说的全部都是实话,如若小姐不信,奴婢也没有办法。”
过了一会儿后,五姨娘才清冷地说道:“收起来吧,相信过不了多久,很快就能够派上用场了。”
“是。”
冯雪看着五姨娘,眼神带着留恋,等一切结束之后,也就是自己离开之时,自己不会再要求五姨娘什么,因为五姨娘对自己已经做的够多了,伤害已经造成,自己无法再厚着脸皮跪求原谅什么的,那对自己这样的罪人来说,太过奢侈。
五姨娘装作没有看出冯雪眸底的哀伤,只是自己已经不想要再去相信任何一个人了,自己最近受到的内心创伤已经够多了。
入了夜。
云浅月想要宽衣入睡了,因为自己的房间已经被火烧了,云浅月现在住在另外一个收拾干净的房间,云浅月也不想布置太多奢华,只放了个梳妆台,一个衣橱,一张檀木桌,几张凳子,还有一张床,整个房间看似单调,却五脏俱全。
云浅月正想吹灭蜡烛,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蜡烛灭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熟悉,哪怕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云浅月还是第一时间回想起了,那个拥有着全天下最妖娆容貌的男子,他就像是月色所迎来的神仙那样,不动声色地不惊扰任何人出现。
凤卿的身影缓缓浮现在云浅月的身后,如同凭空出现般,不带任何一点声息,嘴唇轻抿,勾起了一抹弧度:“许久不见了,小东西,这些日子爷没有来找你,有没有想爷?”
在闻到凤卿身上那熟悉的味道,云浅月莫名心跳开始加速了起来,转过了身子,看向凤卿,此刻凤卿身穿着一席便利的黑色装束,不做多余的装饰,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用发带束起,正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云浅月。
仅仅只需要这么简单的动作,他整个人便是宇宙万物的精华,仅仅一瞥,仅仅薄唇上轻抿的弧度,就足够绚烂夺目,让人不禁想到有些人的存在注定要如同天上的星辰般璀璨,那闪烁着的光芒要将太阳生生给压下去,只需要他的出现,哪怕不言语,已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一定是如此,自己才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看着凤卿,云浅月莞尔一笑:“许久不见爷了,爷最近过得可好?”
凤卿悠闲地负手道:“爷过的还不错,不过看你目前的处境,似乎有点麻烦。”
云浅月轻描淡写道:“麻烦事情每天都有,我已经习惯了。”
凤卿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有对策了,准备如何面对这些麻烦?以爷的了解,这些麻烦倘若一个不小心没处理好,可会招致死亡之灾啊。”
云浅月轻轻叹了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我不想招惹这些麻烦事,麻烦事就不会来招惹我吗?归根到底,还是他们一直咬着我不放,所以我才会这么烦躁啊。”
第174章 暴君()
凤卿瞥了一眼云浅月,略带调笑道:“要不要爷帮忙?只要你开口求爷的话,很多事情就能够引刃而解,你也无需这么烦躁了不是?”
云浅月摇了摇头:“爷每日要劳烦国家大事,我的事情就不用爷操心了,不过最近听说朝中要组织外出狩猎了,似乎爷也在为这个事情做着准备吧。”
“恩,确实,皇上要爷去帮忙策划策划,勘查一下地形之类的琐事,所以最近一直没有在京都里。”
凤卿也算是间接解释了没有来找云浅月的原因,云浅月不知道为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情有些愉悦,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那么爷回京都已经是几天了?”
“爷才刚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凤卿说到这的时候,忽然一字一顿道:“你呢,听到这个消息有没有激动?”
你一回来,就来找我了?
云浅月不知道现在该作何感觉才好,可心中确实因为凤卿这句话变得雀跃了起来,更奇怪的是,现在云浅月不想要隐瞒这种感情,只是点了点头道:“确实,我很高兴,爷一回来就能够想着来见我。”
说完之后,就连云浅月都愣了,换做以往,自己是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还是在凤卿的面前,可许久不见,第一次见到凤卿,云浅月确实觉得十分欣喜,这种感觉就连云浅月自己都说不出个缘由。
凤卿显然没想到过云浅月会如此直白,愣了一下后,像是要掩饰自己的尴尬般,装出一副高冷的模样:“哦,最近不见,你变得诚实了许多,恩,这样倒也不错,诚实一点面对爷,你也会知道爷对你的重要性了。”
云浅月微微笑道:“浅月又何曾什么时候欺骗过爷呢?就算爷给浅月几个胆子,浅月也不敢这样子做啊。”
凤卿经云浅月这么一提点,倒是翻起了一桩往事:“哦,那山上天灵寺桃花林一事你又作何解释呢?”
云浅月淡定地回复道:“那是奉承,不算是说谎。浅月当时已经解释过了缘由了。”
凤卿不禁笑出了声:“你还真是口齿伶俐。是想要爷这么夸奖你吗?”
云浅月垂眸说道:“浅月不敢,但若这是爷的真心话,那么浅月就虚心接受了。”
凤卿走到了云浅月的面前,微微俯下身子:“你这个小东西,几日不见,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开起爷的玩笑来了。”
“那也是爷纵容的不是?”
此话一出,云浅月愣了,自己在凤卿面前如此肆无忌惮?换做以往,云浅月是想都不敢想,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宦官,自己这样子做无疑是引火烧身,急着往死亡的峡谷里跳着,原本起初的打算,是万万不可与凤卿扯上太大的关系的,这对自己百害无一利,谁知道凤卿这个时候想什么,下一秒又想做什么?没有人能够猜得透,凤卿就是一个如此神秘的人物。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凤卿已经没了那么大的惧意,或许是因为自己自认为很了解他,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认为,凤卿不会对自己不利。这种自认为让云浅月短暂回想起以往所发生的事情,这样的自认为真的没有根据,因为云浅月无比明白,凤卿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如此说来,还真是爷的错了。”
凤卿看出了云浅月的失神,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怪她,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云浅月,云浅月回神的时候,凤卿还是这样看着自己,云浅月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的印子应该已经全部去掉了才对,疑惑地问道:“爷,您这样盯着我做什么,我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了吗?”
“总觉得你又变瘦了,不是要你吃胖点吗?”
凤卿的话带着命令的口吻,却又有点像是指责般,云浅月愣了一会儿才说道:“我只是按照平时的膳食来吃的,这样子,不好吗?”
凤卿皱了皱眉,仿佛发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冷着口气说道:“太瘦了,不行,以后得多吃点肉补下,不然你这样的身子骨,抱着人都嫌咯手。”
我没有要让任何人抱啊。云浅月心中这样想着,却想起了那天晚上,凤卿抱着自己飞离了云府,如同挣脱了枷锁的鸟儿般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忽然垂下头不说话了。
凤卿见云浅月又神游了,寒着口气说道:“听到了没。”
看吧,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个性果然出来了,云浅月暗暗一叹,表面也只得服从道:“我知道了。”
自己可没能力得罪这尊瘟神啊。
凤卿这个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般,看着云浅月的眼神,仿佛说着你要是骗我就死定了,望了望四周显得空荡的布局:“你房间被烧了,那么爷送你的东西呢?”
“若是指雪蚕琉璃带的话,它还好好着呢,被我收到衣橱里面了。”
出乎云浅月的预料之外,凤卿反而显得勃然大怒:“你这个丫头,是不要命了吗?你一直将它收在衣橱最里面,大火发生的时候,你竟然还去拿那个东西,你还珍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云浅月显得有些无奈,这凤卿怎么喜怒无常的,原以为他还会很高兴的:“那个东西那么珍贵,如果就这样被大火烧了,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凤卿仿佛恨铁不成钢,以批判的口气想要纠正云浅月这错误的观念:“你要那东西,爷可以送你无数个,可你的命只有一条,如若你死了,爷也没办法将你的魂魄给召回来复活,你明白吗?!”
说到底,凤卿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云浅月猜不透凤卿在想着什么,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