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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这一句本就是东方明珏让他穿给璃月的话。因为他会知道她的心软。
第122章 痛心（）
“是啊，名声累人啊！真不懂那些文人，纠结在名声上做什么，好好享受人生才是。”祈归云感叹着。
“王爷还说过，我们不是邱远山，如何能知道他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但名声于他已是包袱，哪怕到此时他想着仍然不是好好活着，而是如何让自己的名声可以更好些。”
“自尽是他可以选择的最好结果，如果审起案来，揭露出来的会更多。现在朝廷也不想寒了文人的心，自然是尽量不扩大。再说，死就死了，或许这样以后会少些被他害的人。”
璃月觉得东方明珏说这句话，是特意说给她听的，是他猜到了什么吗？怎么可能呢？可是她也因为这句话释然了很多。
璃月没有再多说什么，喝着茶听着陈延平和祈归云说着，他们聊了大多，但大都是关于经商之事。
偶尔也会说起将生意做到北方去的一些过程，期间的艰辛和困难也是难以想象。
璃月知道东方明珏有北伐的计划，但不知道他规划了有多久，如今听他二人说来，应该有些年时了。
只是渗透的进度并不是太理想，原本是想再过几年，待实际成熟再进行。
可是现在北方部落蠢蠢欲动，狼子野心，一心想南下，大秦若是轻视不顾，后果将不堪重负。
所以，东方明珏才决意北伐。
“王爷的压力也很大，朝中支持的人并不多，他们都认为北方一直安静，年年按时进贡，没有必要主动北伐，劳民伤财。”陈延平感着，为时局不满。
“是啊，特别是丞相沐允安反对地最为激烈，如果王爷北伐，相当于毁了沐承恩驻扎北地多年的功绩。所以他才会极力反对。”
“皇上如果不被说服，王爷想北伐也难啊。”
“阿璃。”嫣然公主和云想容走了过来。
“嫣然公主。”
嫣然拉着璃月的手坐在了一起，可是却又欲言又止。
“公主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快人快语的，这会儿就不爽快了？”祈归云笑着问到。
“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啊！”
“既然想说就说吧，憋着多难受啊！”云想容鼓励着。
嫣然想了想，终于决定说出来为好。
“母妃已经和父皇提过要七哥娶纪紫琳为王妃的事。而且父皇已经答应这几日就下旨。”
说完，嫣然就惋惜地看着璃月。
“可是这和璃月有什么关系？”云想容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众人。
“是啊，此时与我又有和关系。”
“阿璃，你和七哥情投意合，这可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
“公主慎言。”璃月谈谈地回着。
“慎什么言啊？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别人不知道，我还能看不出来。”嫣然急着说道，连笑脸都红了起来。
“公主，且不说王爷是否与我有什么。但说这皇家的事，我小小一个将军的女儿，又能有什么能力来左右一位王爷的婚事？所以，公主就不要再操心此事了。”
“可是？？？？？？”
“嫣然公主，阿璃此话说的不假。她左右不了这些。此事唯看王爷是如何想的。”
“他？七哥很孝敬我母妃的，只怕母妃坚持地话，他不会气母妃。”说此话时，嫣然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
是啊，连七哥都要顺着母妃，何况还有父皇这一道坎，刚才自己这般与蓝璃月急，确实莽撞了。
“阿璃，是我考虑不周，只是在我心目中，你和七哥真的很般配。”
璃月摇摇头，“公主也是好意，只是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若让纪姐姐听到，恐怕不妥。”
嫣然点点头，这她懂。
一会而后，祈归云扯开了话题，倒也聊地尽兴。
在会去的路上，云想容握着璃月的手：“难过吗？”
难过吗？这话璃月也这样问自己。
她有一个非常直接的答案，难过！
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她的血液都像快凝固了一样。
但她必须让自己变得无情，情重会更不堪。
虽然，她和东方明珏谁也没有点破这层纸，可他们彼此都明白，心中都有着对方。
很多时候，东方明珏甚至比自己都还了解她，很多事，很多话，他会做在前面，想在前面，还会把她留下的那些尾巴给处理掉。
名义上，他是她的主子，她是他的下属，可事实上呢？
两次，她知道自己伤了他两次，还伤得他莫名其妙，因为她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今天陈延平为他传来的话，似乎他又能明白什么，哪怕他不是什么都明白，却知道她需要什么。
只是自己能告诉他一切吗？这样的事他会相信吗？到时，他会把她当怪物一样看待吗？
是不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担心？
他和云想容不一样，是的，不一样。一个是深藏心间的甜蜜，一个是知心的好友。
东方明珏，璃月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真的好痛。
原来，我们离得这么远，以后只怕会更远。
“他是王爷，不会仅仅只有一个王妃。”云想容开解着。
是啊，他会有不止一个女人，他会有侧妃，还有数不清的姬妾。
可是不会有她，因为有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她的淑妃，更因为她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
“云儿，我和他没有以后。”
“现在不是还没有下旨吗？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数呢？”云想容也有些急了，虽然这样的理由太过苍白，可她也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璃月笑了。
可眼中有痛，眉间有愁，嘴角也有无奈。
皇家的婚姻，这么时候轮到那些王子公主自己做主，那次联姻不和朝政，国家有关。
之前的华锦公主，就是最好的说明。
看似他们运筹帷幄，将她推向了狄国，可最后做决定的，还是皇帝东方炎，他有怎么会没有去衡量过利弊，什么最有利他才会选择什么。
就像太子与燕王的婚事，皇帝不选她蓝璃月，理由很明显，只是皇贵妃她们当时没有看透。
那些千年寒冰的到来，就已经是很多事情的开端。
而东方明珏，淑妃选得很好，很合适。
第123章 长生（）
皇宫的某处宫殿，隐秘幽静，很少有人会往这里过来。
有很多的传说，神怪妖魔，反正皇宫里素来都不缺这些。
像这种被人遗忘的地方，很多时候就开始与这样的传说。
可是今夜，皇帝东方炎却在这里，晴岚公主也陪在一旁。
他们在等着，等着一直期待的梦想。
袅袅青烟从宫殿里面飘逸而出，带着一丝丝的药香。
此时是炼丹的关键时刻，大殿内只有妙玄师太一人。
然而此时的妙玄师太已是白发飘飘，却也多了份仙风道骨的仙姿。
妙玄师太神色凝重，眉间紧皱，但那双眼睛却放着熠熠光芒，有兴奋，有紧张，有期待，有害怕，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
她前面的炼丹炉并不大，但却是玄丹门的重器，只有掌门人才可拥有的世间宝物。
据传，这天下也只有这个炼丹炉才可能炼出长生不老之丹。
丹炉内有轻微的“噼叭”声传出来，这也意味着丹药即将炼成。
妙玄师太坐直了身子，气运掌心，护住炼丹炉的四周，以防炼丹炉爆裂。
突然一道霞光穿透大殿，直上云霄。在黑暗的夜色中犹如闪电，整个皇都都被惊艳。
“看来成功了！”燕王东方明珏站在王府的最高处自语，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在他的嘴角灿烂。
东宫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宫女太监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太子会阴沉着脸。
这一道霞光打破了皇都原有的平衡，有人欢乐有人愁！
当然，皇帝东方炎一定是欢乐的，他期待着殿门的打开，期盼着妙玄师太捧着那可梦寐以求的长生丹出来。
“吱呀！”
殿门终于打开，一头白发的妙玄师太手捧一只琉璃盒子，笑意盈盈地走了出来。
“师父，你，你这是怎么了？”晴岚惊叹不已，她真的很担心长生丹药会不成功。
“无妨！”妙玄师太和蔼地摇摇头说道。
然后面向皇帝，双手将琉璃盒子高举过头，朗声说道：“皇上鸿福齐天，千秋永寿！”
“哈哈哈哈，师太快快起来。”皇帝东方炎一手扶起妙玄师太，双眼精光熠熠地看着那只琉璃盒子。
妙玄师太小心地将琉璃盒子打开，一股莲花似的清香扑鼻而来，两颗金色的丹药发出舍人心魄的光芒。
可是，皇帝东方炎并没有去拿丹药，只是笑而不语。
“父皇，晴岚愿为父皇试药。”
晴岚还是很懂她的皇帝父亲的，他虽然很期待长生，但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尝试，所以她自告奋勇地来试药，或许这也是一次赌博。
果然，东方炎很是慈爱地看着晴岚，这个女儿果然不错，光这份孝心和胆量，就值得他对她的宠爱。
“皇上，还是由妙玄来试药吧！”
“哦！”
“皇上有所不知，此丹药的药效更适合年龄稍长之人。晴岚公主年纪尚轻，就算服用了效果也未必明显。妙玄如今这幅模样，到是对比更强烈。”
“师父！”晴岚呼唤着，但没有发出声音。她知道这是师父在帮她，长生丹药第一次出世，谁都不知道服用后会出现什么情况。
师父是真的疼她，才会代她试药。
“嗯，师太此言甚有道理，那就有劳妙玄师太一试丹药了。”
“妙玄荣幸至极。”
说着，她将琉璃盒子交到晴岚的手中，自己拿起其中的一颗，没有多想就服用了下去。
一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慢慢融化，向身体的各个角落流散而去。
有一种很微妙的刺痛穿透着血脉，冲击着穴位。
妙玄不得不盘坐于地上，忍受着那种痛感。
汗水在额际流下，慢慢地转化成薄薄的白雾，渐渐地将妙玄师太包裹其中，不见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层白雾逐渐消散，一个人影也出现在东方炎的眼前。
她背着他们坐着，乌黑的长发垂于腰际，缓缓站起的身姿曼妙，哪里还有妙玄师太年过半百的模样。
“师父。”晴岚惊喜地呼唤着，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想念知道妙玄师太变得如何了？
妙玄师太转过了身，她看到的是满脸不可思意的皇帝东方炎，和晴岚公主。
“恭喜父皇，贺喜父皇！”晴岚最先反应过来。
东方炎此时才露出了真实的笑容，“师太炼丹有功，朕当好好赏赐。”
“谢皇上。”
“哈哈哈哈！”皇帝东方炎拿着琉璃盒子离开，因为他也要去服用这唯一的一颗丹药。
那一晚，皇帝变成什么样没有人知道，因为他一直在柔妃的长春宫没有出来。
大家只知道，长春宫里灯火通宵，那一夜后，柔妃十多日没有再恃寝。
“师父，晴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真的吗？”
“眼见为实，不是吗？”妙玄师太依然和蔼。
这是玄丹门最为荣耀的日子，她做成了历代掌门没有完成的事，从此妙玄的名字将清史留名。
不，更重要的是她会与天地长存！
“师父，晴岚很感激当时师父能替我试药。毕竟这也是冒极大风险的。”
妙玄点点头，她有怎么会不知道晴岚的想法，谁不想长生呢？
“你明白师父的苦心就好，莫要怪师父抢了原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不过，师父并没有骗你。”
“这次的丹药因为是为皇上度身而炼，所以更适合年长之人服用。既然此丹药已经炼成，师父会根据你的体质，专为你炼制一颗丹药，莫要心急。”
“真的，师父你真好！”晴岚一把抱住妙玄师太，这才是她的目的，师父只要说出口，必定会做到，她了解妙玄。
妙玄师太是真的疼晴岚，这会，她就已经在脑海盘算着该如何配制丹药。
只可惜，那千年寒冰被人拿走一些，否则可以再多炼一两颗，毕竟想要集齐所要的东西并非易事。
这次炼丹已经将一些珍贵的药材耗尽，虽然答应了晴岚，却也不是这短时间里能炼制出来的。
而此时，晴岚已经在想象着自己服用丹药后的场景，师父能年轻这么多，那自己是不是会变得更漂亮呢？
第124章 交换（）
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