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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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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卿上前,掀起前袍,露出里面同样白色的裤脚。他温柔的看着阮依依,只是微微一笑,便是惊鸿一瞥,饱含爱意,全是无尽的关怀。

    他上身笔直,没有半点弯曲,嘴角轻轻抿着,英气浓眉却无意的耷拉下来,垂眸,谁也看不清他的眸色,苍白脸色泛着病态潮红,那是他在面前自己即将丧失的尊严的祭奠。

    “等一下!”柳翠突然耍上瘾了,她见颜卿当真要跪,自然不会阻止,但她想再加砝码:“学两声狗叫!叫得好听,本姑娘让你少跪一个时辰!如果叫得难听,哼,你自己跪着多爬几个来回吧!”

    颜卿嘴角抽搐,眉头紧锁,痛苦的闭上眼睛,许久,没有回应。

    阮依依开始挣扎,她想逃脱柳翠的束缚,她要快点获得自由,才能令柳翠失去威胁颜卿的砝码。但是,柳翠早有所防备,匕首和铁针都是致命的武器,只要她一用力,阮依依就可能一命呜乎。

    阮依依的挣扎仿佛催化剂,令颜卿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他张嘴,试着想叫两声,可是,他发不出声音来。

    活了五千年的颜卿,何曾狗吠过。他想叫,想减轻阮依依的痛苦,但他不会,就在这个时候,他失声了。

    柳翠很不满意,用力踢了阮依依一脚,骂道:“你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想看着我现在就杀了她!”

    “别伤害她!我叫,我现在就叫!”颜卿伸手想阻止柳翠,可是他们相隔如此之远,他的这个举动只能令柳翠更加耻笑他。

    柳翠挥舞着匕首,刀锋明亮,上面闪着白光,点点血迹特别显眼,那是阮依依的血:“一边跪着爬过来,一边学狗叫!给我认真点,否则我马上把她的喉管割破!”

    颜卿点头,没有再犹豫,右腿前伸,正要弯曲,与此同时,薄唇微张,还是没有声音。颜卿愣了一下,他胀红了双脸,正要再将嘴张大点,学着乡间野狗叫上两声。

    “师傅!不要!”拼尽全力,阮依依奋力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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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八章答应我() 
柳翠一惊,毫不犹豫的将铁针刺入她的心脏。

    阮依依没有避开,她反而挺身迎了过去,长长的锈迹斑驳的铁针,整根没入她心脏。阮依依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的柳翠吓得愣住,她本能的放开了阮依依。没有她的束缚,阮依依的身体没有支撑点,她直直的扑向地面,就要柳翠以为阮依依必死无疑之时,阮依依就地一滚,左手一晃,指间银光闪现,待到柳翠稳住心神之时,她已被银针封住了xue道,不能动弹。

    “柳翠……咳咳……我不会杀你……”阮依依脚一软,双膝跪下,整个人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地上。

    颜卿快步跑来,将她抱起,一身血污沾染在两个人的身上,滴滴鲜血渗入砂砾之中,转瞬不见。

    “阮阮!”颜卿小声喊着她的名字,乾坤袋里有神药,足以护住阮依依的心脉,替她止血,救她性命。

    但是,她胸口那根铁针不能取出,颜卿小心翼翼的查看着伤情,这才明白,阮依依为何铤而走险。

    原来这铁针刺入的位置,不偏不移的插入了心脏的正中央,却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大血管和神经。假如拨出铁针,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伤及旁边的大血管和神经,但如果保留在里面,其插入时带入的压力,反而还稳住了先前因为受伤而爆裂和刺破的血管,制止了血流。

    阮依依在柳翠拿针抵住她胸口时,有意的利用挣扎和扭动,选准位置。她知道,柳翠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与其相信她会突然的善心大发,不如置于死地而后生。她是纸人化身,又有项阳和魅然在西北大营,就算性命岌岌可危,他们还是有办法救自己的。

    哪怕死,她也不能让颜卿下跪,更不能让他学狗叫。

    几颗下肚之后,阮依依暂时缓过神来。颜卿搀扶起她,要带她离开。

    柳翠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她的脸上,来僵硬的保持着刚才惊恐和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不肯相信,阮依依会宁愿长针刺心死悬一线,也不让颜卿受半分委屈。

    阮依依勉强站了起来,她看了看柳翠,喘着气,轻声说道:“我会救你……我会让上天看见……我会救你……”

    说完,阮依依默默仰头,象在承诺:“我会救柳翠,我会赎罪!求老天,多给我们点时间……我会一辈子行善,一辈子吃斋念佛……一辈子……求老天怜悯……求老……天……”

    话未说完,阮依依已经昏倒在颜卿怀里。

    再醒来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个时辰,沙漠的清晨来得特别的早,阮依依似乎感受到阳光的召唤,费力的睁开双眼。

    眼皮子特别的重,阮依依试了几次,才勉强睁开。也许是血流得太多,阮依依觉得眼睛干涩,每动一下眼皮,都好象里面有砂砾在摩擦,生生的疼。

    “嗯……”因为伤,小声的发出小猫咪般委屈的声响,怕惊醒正侧躺在她身边照顾她的颜卿,阮依依下意识的伸手要捂嘴,突然看见右手腕绑着绷带,支了木架,这才想起那晚柳翠挟持她的事。

    右手腕被挑了手筋,许是上了药的原因,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全身的疼感都集中在胸口,那根铁针,应该还在里面。

    阮依依突然轻笑起来,如果是在现代社会,破伤风就有可能夺走人的性命,更何况被这三寸长的铁锈长针刺入胸口中。就算手术取出,只怕也是万分凶险,勉强活下来都会被称为医学上的奇迹。

    但在这里,有项阳和魅然,有颜卿,她自信,活命并不难,无非让这铁针永远留在胸口里,少生些气,少做剧烈运动而已。

    莫名的,阮依依有种幸福感。她乐观的觉得,这铁针虽然是柳翠刺入心脏的,但起因是她和颜卿。往好处想,她的身体里,留下了一样与颜卿有关的东西。

    无论生死,她的身体里都有一样是与颜卿有关的物品,值得纪念。

    阮依依兀自睁眼想着,越发觉得浪漫,看着帐篷的顶篷呵呵笑出声来。颜卿浅眠,听见了立刻醒来,见阮依依不但不伤心,反而还自娱自乐的笑得开心,很是心酸。

    “阮阮……”颜卿酝酿着要说的话,阮依依醒来之前,他反复的训练自己,在心底不停的来回重复着这些话。可是,真正看到阮依依平安无事的醒来了,他却不知道该用何种语气来告诉她。

    阮依依侧头,她不能翻身,特别不能向左边压迫心脏。铁针刚刚刺入,位置还没有固定下来,要等心脏慢慢的适应之后,将其层层包裹,她才能活动自如。

    “师傅,我的右手,是不是断了?”阮依依看出颜卿的为难,身为医者,她对自己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有咱们佛牙山的续骨膏,接回手筋问题不大……只是……阮阮不能象以前那样活动自如,不能做重体力活了……是不是?”

    面对阮依依的率直,颜卿羞得恨不得挖洞钻下去。但阮依依却很释然,不但不伤心,还安慰颜卿:“阮阮不喜读书,从不拿笔磨墨,跟着师傅这么多年,也未曾做过重体力活……仔细想想,这手腕断不断,都好象没有关系呢。”

    颜卿听得鼻子发酸,许久才稳住心神,勉强陪笑着。

    既然阮依依自己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需要他劝导的呢。

    两人都默契的选择不去谈论胸口那根铁针,阮依依对自己的手伤都了如指掌,胸口那根铁针会给她带来何种伤害,以及日后需要注意的禁忌,她自然也清楚。

    颜卿恨死了自己如此无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子被人伤害自己却无能为无。他觉得自己是个孬种,一个可悲的孬种。

    阮依依也沉默了一会,这个时候,她也觉得很忐忑。她与颜卿之间,现在多了很多禁忌,许多话题,他们都选择不碰,假装不存在。

    但是,这样下去,又能坚持多久。

    沙漠的清晨,没有鸟语花香,只有黄沙漫天,列列风声。

    “师傅……柳翠她……”再过一会,项阳和魅然他们一定会来帐篷里看自己,阮依依决定,要趁这个机会,与颜卿挑明:“她怎么样了?”

    “项阳和魅然他们,坚持要把她凌迟处理,袁将军建议五马分尸,我吩咐他们将她锁起来,好生看着,等你醒来再处理。”颜卿忽然幽默了一会:“她是你的,应该由你来处置。”

    “假如阮阮说,不罚她,还要给她治病……师傅你会支持吗?”阮依依试探性的问颜卿。

    颜卿并不惊讶,阮依依的临昏死过去之前,就一直说要给柳翠治病,昏迷的时候,她也不停的说着求天怜悯,给她机会这些胡话。别人听不懂,颜卿能听不懂吗。

    他最是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才力排众议,不肯杀了柳翠,要留她性命。

    颜卿知道,他一直隐瞒的有关天谴的事,阮依依早已知道。他也明白,阮依依以德报怨要治柳翠的苦心。他也清楚,现在无论如何行善,都改变不了天谴的结果。他更加了解天谴和天规,他一直努力隐藏以及筹划的一切,暂时不能让阮依依知道,同样的,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要瞒着天,保全阮依依。

    颜卿小心的将阮依依扶起,魅然的医术青出蓝而胜于蓝,有他来治阮依依,颜卿非常的放心。假以时日,阮依依的身体会慢慢的恢复,尽管会留下伤痕,但与失去性命相比,颜卿已经很满足。

    阮依依坐起身之后,颜卿盘腿坐在她的身后,替她梳发盘髻。他听见阮依依在征求他的意见,略停了停手,轻捻着手中发丝,缓缓说道:“只要是阮阮决定的,师傅都支持。”

    阮依依看不到颜卿的脸,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阮依依甚至觉得,颜卿是故意要坐在她的身后,不想让她看见他的表情。他不是原来那个没有感情的仙医颜卿,他现在比任何一个平常人都要感情丰富,在这样特殊的时刻,他无法象以前那样冷清的面对一切,所以,他只有躲在她的身后,才能克制住,平静的与阮依依谈论一些他曾经想假装没有发生的事。

    “师傅,如果阮阮说,想和师傅同生共死,师傅也会支持阮阮吗?”阮依依不提天谴,但她已经暗示得非常明显。天谴的终结,便是她与颜卿的灰飞烟灭。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时间仿佛停止,空气被凝固,就连外面的卷着黄沙的狂风,也停止了呼啸。一切,都在颜卿回答阮依依的问题之前,变得虚无,如同幻境。

    许久,颜卿才说:“阮阮,你不会死。你答应师傅,要好好活着。”

    “师傅都不在了,阮阮还活着做什么?”

    “你活着,师傅才能活着。”颜卿很肯定的回答。

    阮依依知道他是在骗自己,在安慰她。但她,没有揭穿这个谎言。大家都心知肚明,却还象在猜哑谜似的说着话,无非都是希望对方能好好活着。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颜卿见阮依依不再说话,停下盘发的双手,一手贴在她的胸口处,温热的掌心在缓解她的疼痛,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同样的温热,借着经脉,游走全身。

    他保持了这个姿势有段时间,他鼻息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一切,无关情。欲,有的,全是恋恋不舍,和最深切的思念。

    “阮阮,师傅要你现在答应,帮助柴家夺回榷茶权。你要相信师傅,当你夺回榷茶权的那天,我们能再重逢。”颜卿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量才能说出这番话,他见阮依依不肯回应,便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不耐其烦,每说一次,就好象拿刀在石头上重新刻上一遍,一遍又一遍,不增一字,不少一句,嗓音不高不低,只有阮依依听见,却如滚滚巨雷,山崩地裂,天翻地覆。

    阮依依怎么可能会答应颜卿,她知道,所谓的榷茶权无非是个缓兵之计。颜卿要她答应,无非是想在他走了之后,她有充足的时间与柴智相处,希望他们能日久生情,水道渠成的成为夫妻。就算不是这样,他这么做,也是希望在他走了之后,阮依依心里能记挂着另一件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从而减轻心中的忧伤。

    但是,阮依依怎么会答应他。她宁愿与他一起去死,也不愿意去帮柴家,与柴智有瓜葛。

    “阮阮,答应师傅!好好活着,帮助柴家!只要你帮助柴家拿回了榷茶权,师傅就会回来见你。”颜卿明知道这是一句不可能实现的诺言,他还是在逼着阮依依答应。噬骨蛛裂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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