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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极刑,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扔到颜卿这里来。反正想变异,索性变成药丸,还能造福天下。
阮依依挠着头听完之后,感慨万分。她原以为,人参精不过是只修炼成精会跑会说话的人参而已,没想到,他们的族群里,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说得洋气些,他们还懂得可持续性发展,思想上真是高大上啊。
人参精把他们带到了树木的边缘,刚一走出树木,阮依依就看见一个巨大,没有边际的,圆圆的深水湖。
“这是天火从天而降的地方。”颜卿指着周边的几座山峰说道:“原来,这个山峰和其它山峰是相连的,天火到来的时候,将这座山峰整个压塌,最后,形成了湖。”
阮依依崇拜的看着这片湖水,叹道:“原来天火有这么大的威力,我还是小看他了呢,待会回去,我要好好的跟他聊聊。”
颜卿手一紧,声音也变得干涩:“你还想靠近他?不想要命了?”
阮依依吓得吐了吐舌头,没有再说话。
颜卿见气氛变得紧张起来,便又顺便介绍了一下这附近的风光,两师徒正说着,人参精牵着一根绳子走了过来,身后,果真绑着十根人参,每一根都长长的细细的,随便挑一根放到山下去卖,都能一夜暴富,富可敌国。
阮依依将那十根人参接了过来,颜卿打开乾坤袋,一股脑的将他们全都扔了进去,连个声音都没有。阮依依好奇的伸手进去摸,颜卿则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提醒她:“里面还有毒药,小心别碰到。”
阮依依吓得缩回了手,正在纠结要不要想办法再弄清楚乾坤袋里有什么时,人参精突然说道:“我最不爱欠别人人情,刚才你还我灵珠,我也不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你不爱长命百岁,不如……”
人参精说着说着,远远的,冲着湖中央招了招手。
阮依依将手搭在额头前遮阳往那湖中央望去,过了会,才看清楚,有个东西在游泳。
他的速度很快,只见水花翻滚,不一会儿,就有东西游到了岸边。
阮依依仔细一看,跟人参精长得差不多,只不过,比人参精黑。
“哇,佛牙山的太阳好毒哦!你肯定是日光浴时间太长了,都被太阳烤糊了。”阮依依同情的摸了摸这刚从水里游过来的小东西,突发奇想,对颜卿说:“师傅,听说珍珠粉美白最有效果。不知道这湖里有没有珍珠,如果有,我自制珍珠面膜给这人参精敷敷,说不定,能变白些。”
那黑乎乎一坨的小东西,听见阮依依的话后,不但不感激她,反而还很生气,恼羞成怒的跺着脚骂人参精:“你没看到我在锻炼!没看到我在游泳!没事把我叫来干嘛!”
人参精见他转身就要走,赶紧的将他拉住,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他。颜卿则趁着这个机会,悄悄的告诉阮依依,她认错了,这从湖中央游泳而来的不是千年人参精,而是万年何首乌精。
人参精拉着何首乌精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终于,何首乌精傲娇的跟着人参精走了过来,摇头晃脑的说道:“算了,我看在人参精的面子上,跟你们去悬崖一趟。”
颜卿大喜过望,也来不及跟阮依依解释,背着她就带她飞回了竹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大铁锅,直接架在水池边,装满了水之后,天火因为颜卿的召唤,再次从炼丹炉里跑了出来,开始在铁锅的底部,慢慢燃烧,加热铁锅。
何首乌精拿着一片树叶,跳进了锅里,开始洗澡。
他拿着树叶又是洗脸又是搓背,最后还把脚丫子也抠了两下。天火控制着水温,保持温度,不至于将何首乌精煮熟,也不会因为过凉而不能溶化何首乌洗澡时弄出来的屑末。
阮依依看得云里雾里,直觉告诉她,这锅水应该很值钱。可是,只要一想到是何首乌精洗澡剩下的,还泡了脚,阮依依就觉得好脏。
其实,明知道自己吃的中药,也是这些药材放在水里煮出来的药汁。只是,那何首乌精特么的碜人,总是有事没事的将自己的脚丫子抠开在水里晃荡,就算知道那药水再好,阮依依也受不了。
何首乌这澡一洗就是三个时辰,人参精在旁边看得心痒,也跟着跳了进去,在里面,与何首乌边唱边洗。
何首乌精拿着树叶,帮人参精搓背,搓完了,换人参精给何首乌精搓,他们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搓了多少来回,反正阮依依越看越觉得,何首乌精和人参精都变瘦了。
敢情他们搓得太用力,把皮肉都搓到这水里去了?
阮依依探头瞧了瞧,原本清澈的水,现在变得浑浊,浓浓的药香,扑鼻而来。
“师傅……他们要洗多久?”阮依依熬不住,靠在颜卿身边睡着了。她在树林里走路,又跟人参精折腾了许久,再回到悬崖时,整个人都累瘫了。
颜卿见她睡了过去,便扶她到里屋休息,直到何首乌精洗完了澡,他才轻轻的将阮依依打横,头靠在床沿边,长长的头发,全部拢到脑后,垂在地上。
颜卿从铁锅里舀出水来,安静的端了进来,放在竹床边,再将阮依依的头发,全都泡在里面,用手,轻轻的,将发根处,慢慢的打湿。那水,仿佛有生命力,一接触到阮依依的头发之后,便全都渗了进去。
颜卿小心翼翼的将水均匀的淋在阮依依的头发上,水顺着她的发丝慢慢流下,流到盆里时,竟变得清澈,里面何首乌和人参的精华,在水流淌的过程中,全都吸收到阮依依的发丝之中。
阮依依睡得香,颜卿的动作又够轻柔,所以她全然不知,颜卿正在用何首乌精的洗澡水,给她洗头。
阮依依不知道,何首乌精的洗澡水,是这世上最好的,保养头发的圣水。只要用这水洗头,乌发,浓发,顺发,还特别的滋养头发。
阮依依的头发,又长又细又软,所以很容易断,还时间的扯到头皮,生生的疼。
人参精就是看见她有这长发,才特地求何首乌精来帮忙的。
颜卿看见阮依依嫌弃那是何首乌精的洗澡水,还洗了脚,怕她会错过这次机会,所以才趁着她睡着时,悄悄的替她洗头。
天火默默的看着,颜卿提醒他不能说破。
洗完头发后,颜卿默念去水决,阮依依的头发立刻变得干爽。颜卿正准备将阮依依放回竹床里面去,让她好好睡一觉,阮依依却醒了。
“师傅?”阮依依看得迷糊,懒洋洋的坐了起来之后,看见颜卿神情怪异,便问他:“人参精呢?”
“他带着何首乌精走了。”颜卿慌乱之中,脚踢翻了水盆,哗的一下子全洒在地上。
阮依依探头来看时,颜卿急忙施了去水决,地面变得干爽,阮依依再看时,只见一个空空的水盆在地上。
“咦,这里怎么多了一个水盆?”阮依依并不勤快,她只是说说。她知道,颜卿会将水盆收好。
果然,颜卿拿着水盆,走出了里屋。
这时,天火已经乖乖的回到炼丹炉。他眼睁睁的看见阮依依跟在颜卿身后,好奇的看着外面还架着没有收起来的铁锅。
阮依依一直很好奇,人参精兴师动众的把何首乌精请来,在这铁锅里洗澡是为了什么。她快步走到铁锅边一看,里面,只剩下小半碗。
“师傅……这铁锅里的水?”阮依依招手叫来颜卿,问他。
颜卿不擅长撒谎,面对阮依依时,紧张得结结巴巴。他一时脑子堵塞,不知该找什么借口,看着这铁锅,突然说道:“我喝了!”
阮依依身子晃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颜卿,问:“你真的喝了?”
颜卿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咬着牙,点头说道:“是的,我喝了!”
“可是……可是这是他们的洗澡水……”阮依依是个诚实的人,她很认真的将事实说了出来:“还是……洗脚水……”
颜卿勉强的笑了一下,强做镇定的说道:“何首乌精和人参精的洗……澡水,是天下圣品……喝了,能……”
“我知道,能延颜益寿……”阮依依同情的看着颜卿,将剩下的小半碗水又舀了出来,送到颜卿的嘴边,说:“师傅,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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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章【加更】很二很二的虫精灵()
自从颜卿喝下阮依依手里这碗何首乌精和人参精共同洗澡洗脚的水这后,阮依依对颜卿的敬仰,犹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颜卿有苦难言,为了维护师傅的颜面,他也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
其实,那洗澡兼洗脚水,放到人间去,简直就是救命神药。哪怕是奄奄一息的人,只要还能有一口气在,就能起死回生。
但是,颜卿不需要这碗水来救命,再加上阮依依在那里不停的形容,是何首乌精的洗脚水,他和人参精还互相搓背,里面有多少污垢等等,听得颜卿险些当场吐出来。
随后的一个多月里,只要阮依依一提起人参精和何首乌精,颜卿就会忍不住的干呕。
阮依依瞅着觉得特别有有意思,便有事无事的拉着颜卿,说人参精有多爱随地大小便,何首乌精整天往泥巴里跑。听得颜卿最后不得不将阮依依关在结界里,而他站在结界外,默默的看着阮依依的嘴皮子不停的动着,而他则一个字都听不见,心里舒服了许多。
因为阮依依身体里有内火的原因,颜卿时刻陪伴在她身边,两人的关系明显亲昵了许多。颜卿从尴尬难堪到自然坦荡,从粗心大意到体贴细心,阮依依也渐渐的习惯他无所不在的照顾,以及他永远会在合适的时候,伸出他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的动作。
唯一令颜卿还不能坦然接受的,便是每天清晨醒来,阮依依总是准确的趴在他的身上,而他的衣服,无论睡前绑得多紧,都能被阮依依扯开。睡梦中的她,似乎有着这个特殊的能力,就算是死结,她也能一边摸着一边解开。
颜卿悄悄的仔细的观察过,阮依依清醒的时候,反而对死结各种无能。
颜卿面对阮依依的这个特性,他实在是想不出任何一个办法来解闷。无奈之下,他总是在阮依依之前先醒来,然后,小心的将她挪下来,等他起来整理好衣裳,才会将她叫醒。
阮依依以前睡惯了懒觉,但跟颜卿同床之后,被他影响,不得不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又因为跟着他去采药,不知不觉的,竟越走越远,佛牙山的许多角落,都留下了她的足迹。
不知是整天跟着颜卿爬山涉水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用,阮依依觉得,在颜卿的照顾下,她的身体明显好了许多。颜卿给她的药量,也减少了许多,她不用愁眉苦脸的去吃大把的药丸,颜卿也允许她,在采药的过程中,看到可以食用的花朵果实,都摘来尝尝。
佛牙山的山路,并不好走。确切的说,佛牙山根本没有山路。但跟着颜卿,多少会受不到少照顾,小石头会自动滚到一边去,荆棘也会收起刺,小草会自动的往两边倒去,露出一条可以行走的小路。
阮依依自穿越过来,就没穿过鞋。
竹屋里外,都很干净,她不需要穿鞋。去采药,有石头小草这些生灵的照顾,她也不怕再咯到脚。遇到地形太过复杂的地方,颜卿会独自上去,她只需要在附近自己捉捉蝴蝶逗逗毛虫就行。
颜卿总是会在她内火把她烧着之前,回到她的身边,替她降温。
两人并没有严格的规定对方的行为,他们就象天生就能契合的两个齿轮,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转动。每转动一次,就有一个齿轮相扣在一起,竟不需要任何的润滑和准备,就能准确无误的,默契的,紧紧的,扣在一起。
阮依依的心底,慢慢的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情愫。
每天清晨,睁开眼,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找颜卿。偶尔有几次颜卿不在她身边,她就会惊慌,手忙脚乱的爬下床,差点要哭着去找他。临睡前,她会自己甜甜笑着,抱着他的胳膊,不是情人间的亲热,但又仿佛是情人,她的脸,靠在他的胳膊上时,颜卿便会很自觉的伸开,让她枕在他的胳膊上睡觉。
阮依依只要轻轻的一翻身,就能滚到他的怀里去。
他的照顾,就象这佛牙山的空气,看不到摸不着,但又不能离开。
有时候,阮依依会觉得,颜卿有和她一样的感觉。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象一个无色、无味、无声、无息的东西,阮依依形容不出它的形状,颜卿也不知道它何时以何种状态存在在他们两人之间,但他每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