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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清脆的一掌拍中他的肩头,咔嚓嚓他的尸体双腿膝盖齐断,断骨插进了潮湿的地面。就好像跪在女人面前一样。
“沈凌,你就看着我受人所辱么!”苏汐眼睛一瞪,美眸投向了沈凌躲藏的岩石。
第493章 交谈()
“哪里能啊!我剑气不足你三层。。。。。。”沈凌叫了一声,就和赵博翰走出山坳。
“放屁,你气息绵长过我,剑气只深不浅,还能比我弱!”苏汐斜过脑袋,极快的瞟了赵博翰一眼。
看来不止是沈凌和赵博翰能听,她也同样能听到沈凌的呼吸。
两个小子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大美女是个什么来头,就把命留下了,但总算留下个全尸,也是幸运,苏汐手上没有剑。
“我们的武器被人拿走了。”苏汐轻蹙峨眉。
“对了,我们不是在山脚下吗?什么时候上的山?都发生了那些事?”沈凌不解。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记得是我们吃饭,等我第一次醒,就已经在山腰了,全身麻软,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苏汐回答。
在满是雨地的她居然都不醒,一定是饭菜里下了致幻的药物。
看着赵博翰虽然脸上微笑,手上却轻轻运转,做着防备,苏汐扭过了头,不再看沈凌,微微偏斜,“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也算不成什么朋友。”
“嫂子别误会,防人之心不可无,您可是求败不得的剑魔,既然是魔,就少不了‘魔性’,您跟沈凌有情谊,可不代表对我有。”赵博翰淡淡的道。
苏汐哼笑,这赵博翰聪明,能捋顺了话来说,自己最讨厌的就是伪君子之流,相比之下,赵博翰的话就真实太多了。越是真实,她倒十分欣赏。她慢慢松开手掌,“求败是我在自己的世界取的名,可不是现在,现在就是想,也抵不过一颗子弹。”
“子弹也不及一剑划出的快啊,还得抠扳机呢。”赵博翰又补充了一句。
苏汐一皱眉,跟说她魔性孑然相反,是在拍她的马屁,可看着赵博翰笑容真诚,又凝视了半晌,“说的。。。。。。也是。”
沈凌看着两人奇怪的交谈,趁着苏汐转身,偷偷的撞了赵博翰的胳膊,“你到底是夸她还损她?”
赵博翰笑笑不答。
苏汐本来就是剑魔,隐居山谷,性格难以捉摸,就是再怎么做他嫂子,做现代人,想法也都与众不同,这种环境造就的个性根本没办法扭转。
就像是一个从来缩在母亲身后不善言谈的孩子,长大之后察言观色交游广阔,极具开拓性,也是不可能的事。
要想和她拉进关系,得语出惊人,也得恰到好处。
属于比较难以伺候的那一种。
哥哥赵翔,人比较忠厚,说话也直来直去,合她的胃口,自己的想法太多,要想让这种人心甘情愿的听自己的,可就得千万当心了。
再是亲戚,也可能随时一个暴起,就让他身首异处。
“你们做的了朋友,我和她不能。”赵博翰大大方方的说话,丝毫不怕苏汐听见。
“这些人是为谁办事的?”苏汐用脚尖踹倒了身边跪着的尸体,一眼看出他身上的几条信息。
长期在丛林中的生活,他黝黑的双臂上满是伤疤,大多是旧伤加上新伤,得不到良好的救护,统统都留下痕迹。
双腿和双臂极为粗壮,相信在丛林中穿梭,速度和利索程度相当厉害。
最可怕的是他摊开的双手,布满了坚硬的厚茧,即使抓上一把荆棘,也不会挂出伤口。
“这里有个独立的团队,控制和蛊惑遗存在山里的秦家人。”沈凌诉说着她的发现。
第494章 另一个呼吸()
“当地的村民拿走了你们的武器,现在想要再拿回来,不容易了。”赵博翰低头看了一下手表。
他们的位置还在村落的外围,距离自己接触沈凌直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如果村民的行动迅速,应该已经到了山涧的深处,很有可能已经回到巢穴里,递给族长了。
苏汐的剑是把寻常的古剑,除了倒卖有些价值,与寻常的剑并无区别,傅馨的那一把就另当别论。要是这个族长是秦家人或是傅家人的话,应该清楚它原本的主人和来历。
沈凌看着苏汐,一个队友算是安然无恙,但是其他的呢?
如果袭击她的人和秦老头带走了所有人,为什么把苏汐丢在山里,让两个外围的爪牙去救?最有可能的是,在押运的途中,发生了什么变故,致使袭击她的人决定把苏汐丢下。
也有可能,苏汐身上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但自己又被绑在了跟这木屋不远的破庙,到底弄些什么?
对了。祭祀。
沈凌眸子一亮,再看苏汐神采就飞扬了许多。
“这村子里需要纯洁心灵的女孩做祭品。”赵博翰叹了一句,如画龙点睛,让沈凌豁然开朗,在破庙杀的两个凶徒曾说过自己可以做祭品,苏汐一定不具备做祭品的功能,所以遭到了放弃。
也认为她不纯洁,而被丢在山路上,这才让两个外围的匪徒动了邪念。
就算这件事不被族长知晓,估计两人的木屋也得换换主人了。
“不带着苏汐进村,那是其他人都被押到村落了吗?”沈凌问。
“很有可能,武器是傅家的,秦霜和秦昂都是秦家人,只有你和苏汐例外,所以你缩在寺庙,苏汐被丢下,等着野兽啃食。”赵博翰提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但祭祀还是不是从古书上看到的那样,就难说了。
“我们应该最快把这个消息通知秦晓佳和傅馨。秦霜和秦昂被抓,少了两个人,这里的情况不止是普通村民那么简单,得让她们自己来处理消化。”赵博翰说着,开始在两具尸体上寻找可能有的通讯设备。
起码要是“族长”传令,应该不会只用人来传递命令吧。
沈凌犹豫了一下,确实情况变得和计划不同了,这个时候还是通知她们来处理的好,毕竟自己只是来找书。
“你可以通知傅馨,但我敢打包票,她不会给你解开血咒。”苏汐附和着。
这个是必然,赵博翰蹲在地上,抬起英俊的脸庞,“他们身上没有通讯设备。。。。。。不管是个什么样的麻烦,也该有专家来进行处理,我不能让沈凌再牵连在秦、傅两家其中了!”
“嘘——!”苏汐突然做了一个噤声动作,沉默了两三秒后,“你们听到没?还有一个人的呼吸,不过很弱。”
沈凌仔细辩听了一下,除了林子里的树叶被风吹响,有一道呼吸极为微弱的再延续。
“在哪?”
赵博翰把头移向了木屋,苏汐更快,第一个又窜回了屋内。
第495章 随葬侍()
那呼吸在三人的耳朵里环绕,就应该近在咫尺。
可是看着简陋家具的木屋,丝毫看不出这个人会塞在什么地方。
苏汐拿起了门口的一根挑火棍,开始敲打四壁,既然有人躲藏,应该能给予回应。
“怕不怕?”赵博翰一手揽住了沈凌的细腰,温柔的询问。
沈凌微微一笑,能呼吸的当然是人啊,只要是人,就用不着害怕。
“行了,低头、抬眼、脸颊泛红,你们能不能先找人,别在我面前秀典型求爱信号成吗?”苏汐虽然没回头,却没好气的叫道。
“没有,我们找来着!”沈凌用胳膊捅了赵博翰一下,努了努嘴。
“嫂子,你马上就要和我哥结婚了,干嘛掺和傅、秦两家的事儿,我们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应该立刻返回东麟。”赵博翰松了手,开始寻找呼吸的来处。
苏汐呼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选择你哥是对是错,明明我觉得不太适合嫁人。。。。。。”
她微微一顿,被赵博翰成功的打了岔,“但你哥不介意,你们都不介意吗?我不是。。。。。。”
“不是处女吗?没关系,我哥心大,不会介意这个。”赵博翰笑着回答。
“别傻啦,有个好男人嫁,你还不缺钱,有什么忐忑的?”沈凌边找边笑,她有种直觉,那呼吸不会伤害到自己。
“就知道你爱钱。”赵博翰笑着怼她。
“可我能天天和公婆处理好关系吗?生气还不能一剑劈了。”苏汐皱眉。
她是独孤求败,可是带着身边杀伐果断的,绝不是下个厨房,系上围裙的主儿。
赵博翰似笑非笑,斜着去看沈凌,沈凌正好也和他四目相撞,眼神好像在说,我也是这样的,你要吗?
“哥哥是有钱,又不是眼瞎。”他巧妙的回答了苏汐的话。
喀嚓一声,苏汐用挑火棍戳透了地板。连带着一大片木头,全给她翻了起来,“这里有洞。”
沈凌先透了一眼下去,“有个女孩。”
赵博翰和苏汐两人什么也看不到,直到沈凌又重复了一句,“是个十岁大的女孩。”
“我下去看看。”赵博翰伸手取了桌子上的煤油灯。
“别,下面全是水,黑色的水。”沈凌拦了一把。
“你们走吧。赶紧走吧。再不走,这村子都要被淹没了。。。。。。”洞里传出稚嫩虚弱的声音。
“你是谁?”沈凌冲着洞口大叫。
“随葬侍。村里死了人,用尸袋装。。。。。。我只是送葬。。。。。。”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过于虚弱,还是地洞的问题,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在说了一句话后,就没声音了。
“你没事吧?”沈凌又一次提神,再去看地洞里那个位置,却发现已经被黑水覆盖,那个女孩不知道被卷到什么地方去了。
“人不见了!被水卷走了?”沈凌着急的大叫,视线所及,只有地下滚动的黑水,没有见到女孩的身影。
“什么样的女孩?”赵博翰把沈凌从地上拉起。
“穿着。。。。。。可能是白裙子,不过有些发灰色。。。。。。”沈凌回答。
她听到了女孩说自己是随葬侍,这个女孩无疑是个被选中的祭品,被囚禁在地下。
只是现在。。。。。。被水卷走了。
“这水滚动起来,怎么没有声音?”苏汐疑惑的也凝神去看,跟沈凌看到的不同,洞里十分干燥,连一滴水也没有。
第496章 追兵至()
“水呢?”苏汐一脸茫然。虽然没见过女孩的模样,可她刚才明明是看见黑水的,可现在不但脚下的洞里没水,就连浸湿的地方都没有一块。
如此“神奇诡异”的水,她还是第一次见。
“看来这里的山体间都是中空,黄泉四处流动。”赵博翰板下了脸。
沈凌点点头,男人的话说的对,要不是山体中空,又怎么会黄泉喷涌?又开始胡思乱想想象这黄泉之低到底是什么地方。
“黄泉?什么东西?”苏汐一愣。
丛林中沙沙作响,像是一群人急促的奔跑声传进几人耳朵。赵博翰指了一下屋里南侧的窗户,三个人眼疾手快,翻到了屋后。
也就在他们翻出十几秒后,一群人穿过丛林,到了木屋的跟前,接着几个人就走进木屋。
“没人!”一个粗野的声音喝了一句。
“屋外就是死去的村民,屋里怎么可能没人?”有人回应。
赵博翰和沈凌弯腰屏住呼吸,对视了一眼,有着内功做底,连几个人的脚步轻重,都听得清楚,总共是六男一女。
“找点吃的吧,暂时在这木屋休息一下。”女人的声音一出,沈凌心里咯噔一跳,微微抬头凑到窗边向里张望,真是冤家路窄。
眸子一瞅就见到了温浅和几个匪徒。
她还真的来了。
“秦族长说了,把沈凌锁在破庙,不过就是下了场雨,就给她逃了,头儿,门口的两个人,是不是沈凌杀的?”一个匪徒在屋里转了个圈,没发现什么异样。
温浅低头看了看地洞留下的痕迹,“应该刚走不久。”
一个匪徒在屋内找了一块干净地方,铺下稻草,温浅坐了过去。
“头儿,这些秦家人、傅家人虽然脓包没用,见到温姐就躲,可是到处钻来钻去,阴魂不散,累得咱一天没好好吃饭。别看温姐你年龄不大,领着大伙儿过来。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温浅听他奉承,脸上却无丝毫得意神情,轻轻叹息一声,“百十年前我曾曾祖母温情做术士掌教徒弟的时候,来过这里。”
几个人见她脸上伤感,微感奇怪,其实温家就是从脱离术士组织开始,就慢慢走向佣兵的行列,最终还是什么都没留下。
“我知道术士,当时有派别之争,我父亲给我讲过,术士掌教梦依尘,好像就死在这山上。然后术士整个内部好像就开始大清洗了。”一个匪徒说道。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沈凌就躲在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