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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琳在哪里订做的手链?”
“A市新开的玉石坊,靳时的,阿琳今天去取手链时,遇到了靳时。后来,店员给她打电话,说链子有瑕疵……”
楚欢把苏琳遇到靳时,白鸽发现监听器的事,说给墨晋修听。
听完,墨晋修冷哼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冷冽和愠怒:
“靳时未必太自以为是了,他要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打听到诗雨的下落,就算他找到了诗雨,也没有用。”
“晋修,你的意思是,他的目的,或许不是找到诗雨?”
楚欢疑惑地问,她听白鸽说,江博现在正查的某件案子,牵扯到这种超微型监听器。
墨晋修冷峻的容颜因楚欢的聪明而放柔了几分,毫不吝啬地夸奖她:
“欢欢,你真聪明,靳时肯定是想找到诗雨的,但是,他的目的,不只是用这种方法找到诗雨。他深知,就算你我一时发现不了安安手链里的乾坤,有江博和白鸽这些人,被发现,也是早晚的事。”
“那他这样,有什么好处?”
“好处,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诗雨,是他其中一个目的。他打的如意算盘是,我们不能即时发现监听器,他可以得到诗雨的消息。”
“若是我们即时发现了,他则可以光明正大和我们讲条件。”
楚欢心里也觉得是这样的,听墨晋修这样说,她反而笑了:
“他要讲条件,也要等到几天后了。”
“欢欢,你做了什么?或许说,你把他骗去哪里了?”
墨晋修俊眉轻挑,从楚欢那狡黠的笑容里,猜出她做了什么。
楚欢笑得十分愉悦:
“我没骗他,只是告诉了他,诗雨在澳洲某个国家某个城市……”
“欢欢,你做得好,那就让他先去玩几天,我们先进去吃饭。”
墨晋修勾唇一笑,不论楚欢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好的。
看着他们亲密的走进包间,程景怡打趣地说:
“楚楚,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悄悄离开,去哪里浪漫了呢。再不回来,我们就不等你们,要开吃了。”
楚欢笑而不语,墨晋修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刚才都说,今晚是欢欢请客,我们怎么可能丢下大家去过二人世界,倒是黑鹰,你难道没听懂程景怡的暗示吗?”
“哈哈,黑鹰,你要不要再在就带着景怡离开,没关系,我们帮你们吃。”
白鸽笑容灿烂的接话,墨少那张嘴,可不是一般的毒。
“先吃饭吧!”
程景渊见自家妹妹被取笑,只是温和一笑,眸光扫过她们四个人面前的酒杯,提议道:
“我们要是都喝醉了,可没人开车,不如,拿些饮料来,她们四个,喝饮料就行了。”
“行,欢欢,你喝饮料,好不好?”
墨晋修替楚欢拉开椅子,她坐下后,他才入座。
楚欢无所谓地耸耸肩,又问苏琳和程景怡,白鸽,最后,四个人把酒换成了饮料。
这顿饭,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那五个大男人,都被灌了许多酒。
虽然没有醉倒,但也有六七分醉意。
车,自然是不能开的了。
还好,楚欢她们的酒,换成了饮料,除了乔睿的车没有司机外,其余的,都有人开车。
最后,墨晋修让乔睿上了他们的车,先送他回家,他和楚欢再回墨宅。
苏琳把程景渊扶到车前,替他打开后排车门,他却不愿上车,手指向副驾驶座,
“阿琳,我坐前面,陪着你开车。”
苏琳想说不用,他今晚被灌得最多的酒,墨晋修和江博,还有乔睿,他们三个轮番敬他,他都全喝了。
中途的时候,她想劝他少喝点,但想着,墨晋修他们是因为她,才灌程景渊,若是她向着他,他们只会让他喝得更多,便打消了阻止他的念头。
“阿琳,我没醉,你不用扶着我。”
程景渊俯首,薄唇突然贴在她耳窝处,灼热的气息夹着酒香扑打在她耳窝处,说完,连她的手一起抓住,直接关上车门。
苏琳身子轻颤了下,看着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自己坐进去,真的不像醉了。
她替他关上车门,绕到另一头,正伸手去开车门,车门却从里面打开,车里,程景渊倾了身,一手扶在座椅背上,打开车门的手,扶着方向盘,墨玉的眸子里染着几分笑意:
错爱情深:040,景渊,别闹()
程景渊上身前倾,骨节分明的左手扶在座椅上,右手按着方向盘,英俊的面庞微仰,深邃的眸噙着笑意望向车外的苏琳,用略微沙哑地声音喊她:
“阿琳,上车。”
苏琳的心,剧烈地一跳。
他的样子,分明是喝醉了,却说自己没醉。
醉酒的程景渊,不像平日给人温润尔雅的感觉,此刻的他,不论是笑容,还是声音,都带着几分平日不曾有的魅惑和邪肆。
他让她上车,自己,却不曾坐直身子,就那样倾了身,笑意温柔地望着她。
苏琳抿了抿唇,弯腰坐进去。
身子一落座,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混着男人阳刚灼热的气息,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一刹就乱了。
“景渊,你坐好。”
她身子尽可能的往车门处倾斜着,若是坐正,便和他挨在一起了,可是即便这样,她转过脸时,依然和程景渊的脸近得不足十公分。
鼻尖的空气,被他的气息强势驱逐,灌入肺叶的,全是他的气息,魅惑性。感,让人意乱情迷。
“阿琳,你好美。”
他喃喃而语,按着方向盘的手抚上她发烫的脸颊,苏琳身子一颤,昏暗的车厢里,他眸光深邃幽亮得犹如天际璀璨的星辰。
那样直直地望进了她心里,她一时被迷惑了心智,忘记该拿开他的手。
他嘴角上扬,另一只手搭上她肩膀,头微偏地朝她靠来。
“景渊,我们先回家。”
他的唇即将吻上她时,苏琳蓦地惊醒,抬手捂住他的嘴,慌乱地阻止。
“好!”
程景渊冲她笑笑,眸光自她唇瓣上移开,缓缓地坐直身子,带着几分醉意地呢喃:
“阿琳,帮我系安全带。”
“好!”
他的身子稍稍远离了自己,苏琳才又能呼吸,长长地舒了口气,抿抿唇,倾身过去,帮他系安全带。
另一辆车里。
相对程景渊,黑鹰要‘老实’多了,往后排一坐,便身子一歪,躺在了座椅里。
程景怡犹豫了下,还是弯腰,把头探进车内,伸手拉过安全带替他系上,怕他一会儿滚到了座位底下去。
然而,黑鹰却在她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安全带上的时候,突然伸手将她往下一拉,弯着腰的她,身子无着力点,直直地扑在他身上。
好巧不巧地,她的嘴,吻上了他的。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染上暧。昧,黑鹰闭着的眼并没有睁开,张开的,是和她吻在一起的唇。
程景怡‘唔’了一声,本想让他放开,可一张嘴,对方的舌便趁机钻了进来……
刚才来的时候,他们几个人的车,都是停在一起的。
这会儿,程景怡和黑鹰在车里‘亲热’的画面,其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白鸽惊愕地睁大眼,对一旁的江博说:
“老大,黑鹰和景怡,不会在这里那什么吧?”
江博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抬手把白鸽的小脸转过来,轻描淡写地道:
“有什么好看的,你要是喜欢,今晚,我就算不睡觉,也会好好地满足你。”
“啊,不不不,老大,我不喜欢。”
白鸽被他那句不睡觉也会好好满足她给吓得小脸一白,连声说了几个不字,然而,她话说完,却见身旁的江博黑着脸,正眸光沉沉地盯着她。
“鸽子,你不喜欢什么?”
江博幽幽地问,好看的眉峰轻蹙,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无端带着一丝压迫。
白鸽小小的身子一颤,眸光闪烁,掩饰的笑笑说:
“我没有说什么,老大,你听错了,你坐好,我要开车了。”
“是吗,难道你没说不喜欢?”
江博没有坐好的意思,白鸽想也不想就赶紧点头:
“当然,老大,我没有说不喜欢。绝对没有。”
“那就是喜欢了?”
某人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抹狐狸笑。
“嗯,喜欢,我喜欢。”
“既然你喜欢,那今晚,我们就多做几次!”
江博满意地勾唇,身子坐回自己位置上,动作优雅熟练地拉过安全带系上,末了还叮嘱一句:
“鸽子,我们有一大晚上的时间,你不急,慢点开车,注意安全。”
白鸽嘴角一阵猛抽,看看身旁的江博,又看看车窗外,感觉一群乌鸦从车窗外嘎嘎地飞过……
…………
程景怡好不容易摆脱黑鹰的吻,关上车门,见其他几辆车都已经走了,只剩下她和黑鹰,她暗骂了黑鹰一句‘流氓’,拉开驾驶座的门,坐进去。
苏琳开着车也刚上路,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她看了眼后视镜,见程景怡倒车出来,她才提速。
转眸看向身旁靠在椅座上的男人,见他阖了眼休息,她没有打扰他,而是把车速控制在六十码内,怕太快了,他会不舒服。
“阿琳,一会儿回家,我再详细告诉你,今天的事。”
程景渊的声音温柔地响在车厢里,说完,他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眸光温柔地看着她。
“你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会儿,到家我喊你。”
苏琳体贴地说,关于谢蔓雪的事,她并不急着知道。
程景渊嘴角微弯,轻声说:
“我睡着了,你会没心情开车,我陪着你,一会儿回家,我们一起睡。”
她走的路线,是回他们公寓的方向,他很放心,不怕她把他送回程家。
苏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因为他的体贴而泛着丝丝暖意,从镜片里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她微微一笑,道:
“你睡吧,我不会没心情开车的。”
“不睡。”
程景渊很固执,说完,又抬手轻按着太阳穴,喝得太多,有些难受,但心里很清醒。
苏琳见他固执地不睡,她只好放弃游说,稍稍提了速,尽快地到家。
从楚馆到他们住的公寓并不多远,夜晚,路上的车辆也不多,即便她开得慢,到家时,也不过十几分钟。
程景渊走路有些踉跄,苏琳不得不扶着他,他尽可能的不把重量压在她身上,只是灼热的气息一直喷洒在她耳旁,惹得她耳窝处窜起一阵阵地酥麻感。
心跳,再次乱了节奏。
今晚让他留下,苏琳已经做好了发生点什么的准备。
“景渊,你先站好,我开门。”
家门口,苏琳掏出钥匙,一手扶着他身子,一手把钥匙插。进孔里,程景渊应了一声,薄毅的唇瓣,直接贴在她耳际。
苏琳身子有些僵滞,开门的动作也因此变得缓慢,偏偏程景渊闲来无事,唇瓣贴着她耳际不说,还伸出舌,像小狗舔主人一样,轻舔她的耳垂。
苏琳原本手中的动作猛然一颤,颤声喊道:
“景渊,别闹。”
“好!”
程景渊很乖地应了一声,不舔她耳垂,直接伸手捧住她小脸,将她的脑袋往他面前一扳,一低头,就吻了下来。
苏琳刚拔出的钥匙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双眸倏然圆睁,惊愕地望着突然吻自己的男人。
“阿琳!”
程景渊舒服地喟叹一声,灼热的男性气息夹着酒香席卷她的意识,他虽有些醉,却还知道他们此刻站在门外,拉着她进了屋,关上门,连灯都没开,吻,变得狂热而急迫……
“唔……景渊……”
苏琳大脑在片刻的空白后,反应了过来,她双手抵抗着他的身体,脑袋左右摇摆,声音含糊地阻止。
“阿琳,我想要你,想得好硬好疼!”
男人沙哑地声音无端染上一丝让人心疼地委屈,他放开她的小嘴,眸光迷离地望着她。
他真的很难受,每一次吻她,都觉得难受。
今晚,犹甚。
苏琳听得心狠颤了下,小手被他滚烫的大掌捉住,不待她缩回,他便抓着她按向他腹部……
隔着薄薄地布料,苏琳掌心紧贴上他坚硬的滚烫,她的手有种被按在烧红的烙铁上的感觉,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往回缩。
“景渊,你把灯打开。”
苏琳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程景渊抓得不是很紧,她那猛地一缩,手真的从他掌心抽了出来,只是,掌心里,余热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