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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那声音,真的是她发出来的?她再也没脸见人了!她郁闷之极,她恼羞成怒,她真的准备去咬自己的舌头……
耳边传来惬意的轻笑,墨泫的舌头自夏染的唇瓣上划过,挡在她唇齿之间不让她自虐,夏染浑身软绵绵,又发出了两声让人无限遐想的动人旋律。
“啾啾!啾啾啾!”院子里的树梢上传来几声雀鸣,墨泫微微蹙眉,下一秒,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门外了。
后知后觉的夏染第二次被人放鸽子,她咬着嘴唇从地上坐起身,用手背抹了抹嘴,墨泫每次都这样!他想证明什么?证明他想要她随时可以,但他根本不稀罕要?
欺人太甚!
“夏染,你现在穴位认不清楚,不要随便练内功,明晚我继续教你。”出门的墨泫似乎不太放心,又回来交待了一句。
“不稀罕你的内功!”夏染从桌上抄起那本书册,劈头盖脸朝墨泫砸过去,“谁知道你想怎么耍我,说不定按你这个内功练下去我就练成残废了。”
墨泫眼中闪过一丝笑,倏地跃到夏染身边,身法快得她根本来不及嫌弃,他已经抚上了她的长发:“小东西,刚才听到外面有雀儿叫吗?龙景天让我出去,外面有情况!不过你的注意力大概专注在其他事情上了,所以没有听见。”
夏染的脸不自在地抽了抽,眼珠子一转,立刻避重就轻,摆出天真无邪的表情,故作惊喜地说:“你们会说鸟语?教我好不好!”
“不好。”墨泫又是一笑,“我教的东西都是骗人的,学了会残废。”
夏染的脸彻底抽筋,她没话跟墨泫说!
“啾啾啾!啾!”外面又传来雀鸣,带着明显的急促,这次夏染也听到了。
墨泫俯身,在她耳畔说道:“呆在屋里,哪也不许去!我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无踪,只有暧昧的气息在夏染耳边萦绕,麻麻的痒,夏染抓狂地从地上捡起墨泫写的那本内功心法,打开窗户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必须把脑袋里的浆糊弄干净,马上!
她才不要沦为冉芯那样的花痴,绝对不要,她要穿上绝缘服,离墨泫远远的。
夏染用力拿头撞墙,这里的男人都把女人当衣服,以常换常新为乐,墨泫虽然在宫里怂得可怜,但他人长得养眼,武功又高强,再加冷清的性子,肯定折磨碎了无数少女的玻璃心,夏染可不想让自己变成妒妇。
而且他还总爱对她发号施令,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她又不是他的金丝雀,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控制她?
墨泫不许夏染出门,夏染就偏要出去,不是说百里锦玉被打成猪头了吗,正好看个热闹,这种纯粹为了叛逆而叛逆的事,夏染干起来分外有劲。
百里锦玉房间的灯还没有熄,夏染猫着腰,沿墙根偷摸过去,伸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个小洞,将眼睛贴上去看。
百里锦玉左右两边脸颊果然各自高高肿起,颇有几分猪头风范,紫梅也好不到哪去,脖子上、脸上被抽出道道红肿,显然是刚才好一顿毒打。
“二夫人,真的不是奴婢,奴婢哪有那么笨,怎么可能连名字都写错。”紫梅一边抽噎,一边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二夫人你说会不会是夏染那个小贱人也请了杀手?她会不会知道夏景是被我们害死的了,想替哥哥报仇……”
“住嘴!”百里锦玉恼火地又抽了紫梅一个耳光,将一封信丢在她面前,怒道,“这狗扒的字除了你还有谁能写得出来,你当我瞎子吗!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再提起夏景,是不是我说的所有话,你都可以当作耳旁风!”
紫梅看着那封信各种委屈,她真的没有写错,但那又真的是她的笔迹,她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夏染心里惊涛骇浪,她穿越的时候夏景已经死了,但她知道那是她本尊同父同母的哥哥,是阮曼冬所出的嫡长子,夏权这十几年来没有再添子嗣,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夏景身上,可夏景却在三年前病死让夏权和阮曼冬伤透了心,原来是百里锦玉下的毒手!
夏染悄无声息地溜出百里锦玉的院落,紧紧握起拳头,百里锦玉谋杀她本尊的哥哥在先,买凶杀她在后,夏染虽然不好斗,但也不是那种被人欺负到头上都不吭气的窝囊废。
夏染回到房间,将墨泫给她的那本内功心法贴身收好,躺到床上闭目思索,她要拿百里锦玉买凶这事做做文章,当然不指望一下就把对方扳倒,但至少要让百里锦玉有些忌惮,别以为她夏染是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
第37章 逆天三小姐()
夏染起了个大早,对着镜子仔细审视自己的容颜,确认没有倦怠,才满意地走出房间,她天生丽质,虽然在师傅手上受尽璀璨,肌肤依旧如婴儿般光洁,不得不说老天爷当真很不公平。
路遇紫梅,她低头急匆匆地与夏染擦肩而过,脸上又红又肿煞是狼狈。
“紫梅,这么着急是要上哪去?”夏染有意把她叫住,紫梅装作没听到,不仅没有停步,反而跑得更快了。
夏染悄没声地捡起一块石子,击向她右侧膝盖弯,紫梅闷吭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我在跟你说话,难道你没听见?”夏染沉下脸走到紫梅面前,佯装惊诧地咦了一声:“呀,你这脸怎么整的?被狗啃了吧!”
紫梅郁闷之极,她最不想让夏染看到她这个样子,但脑袋长在脖子上,她想藏也藏不住,只能用力咬着嘴唇,生生把唇上多咬出一道伤痕。
“这是二娘打的吗?”夏染很有正义感地蹲下身,非要把紫梅扶起来,“二娘这也太狠了,走,我带你找爹做主去。”
“不用!”紫梅赶紧挣脱夏染的手,“我自己摔的,与二夫人无关。”
“摔能摔成这样?我才不信呢!”夏染义正词严,“你别怕,到了爹那儿我替你说话,要么干脆把你调到我屋里来伺候好了,反正我缺个贴身丫鬟。”
紫梅脸都绿了,躲瘟疫似地躲开夏染:“三小姐,我真的是自己摔的,你就别操心了。”
语毕,遁逃,闪得比兔子还快。
“小姐你真是滥好心!”恰巧路过看到这一场景的冬麦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管她做甚,这狗杖人势的死丫头没少欺负夫人,遭报应那也是应当应分的,哼,不就是女儿嫁在太子府嘛,有什么了不起!”
夏染转向冬麦:“百里锦玉主仆,平日里也欺负娘吗?”
冬麦各种委屈:“可不是,小姐失踪以后,她们有事没事拿这事挤兑夫人,把夫人气哭了好几次。”
夏染嫣然一笑,果然如她所料,她拍拍冬麦的肩膀:“一会儿爹早朝回来我把他请到百里锦玉那去,到时候你把娘也带去,看我替你们出口恶气!”
夏权一回府,就被夏染粘上了:“爹,紫梅被人欺负了,你要替她做主啊。”
夏权皱起眉头,夏染怎么替百里锦玉的丫鬟说起话来?
“爹,你去看看吧,她真的好可怜。”夏染一脸天真,用力拖夏权的胳膊,“脸都肿成桃子了!”
夏权很有些不耐烦,但夏染现在的身份比较尴尬,气嘛把他气得够呛,得罪嘛他又不敢得罪,当下只得敷衍地应了一声:“好,去看看。”
夏染大喜,立刻将人拖走。
夏权看到百里锦玉和紫梅的样,着实吓了一大跳,紫梅也就罢了,怎么百里锦玉也被人打成这样?
夏染倒吸一口凉气:“紫梅,你不是说二夫人毒打你的吗?你没跟我说你还过手啊!”
受夏染的吩咐带阮曼冬一起过来的冬麦,看到百里锦玉和紫梅的怂样,立时心花怒放,紫梅不可能打主子,百里锦玉怎么会弄成这样?一定是夏染的杰作,小姐好厉害!
百里锦玉没想到夏权会来,狠狠剜了紫梅一眼,紫梅真的急哭了:“不是我,我没有说夫人打我。”
“夫人打你?”夏染不依了,“夫人那可是我娘,我娘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不是,我是说二夫人……”
夏染冷笑:“二夫人什么时候成夫人了?二娘,是你平时让紫梅唤你夫人的?”
百里锦玉恼紫梅说错话,更气夏染小题大做,冷冷地说:“夏染你不要胡说,我没说过那种话!”
“这是你家丫鬟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夏染耸耸肩,“你这丫鬟尽会给主子惹事,什么把二夫人叫成夫人咯,送贴子写错名字咯,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鬟,教训一下原本也是应该的,但二娘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夏染一边说一边上前,噌地一下扯掉紫梅的外衣,“爹,你看,紫梅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白皙的肌肤上,果然是道道斑青,夏染那一撕用力极大,将紫梅的外衣连同亵衣一起扯裂,露出贴身的肚兜,夏权想转眼都来不及了。
“滚开!”紫梅用力在夏染身上推了一把,满脸通红地捂住衣服。
夏染就势一摔,跌得四脚朝天,小嘴一扁也哭起来:“我替你说话你怎么还推我,你昨天写错名字,今天想亲自出手来弥补错误吗!”
夏权看了夏染一眼:“什么写错名字?”
他不想提自己刚才看到了非礼之事,于是果断改换话题。
百里锦玉浑身僵硬、手脚冰凉,夏染已经两次提到写错名字了,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巧合,夏染今天故意把夏权招来,那是有备而来,但是她应该没有证据吧,如果她有证据,会直接送到夏权面前,而不是这样左右绕弯子了。
百里锦玉勉强扯出一丝笑,硬着头皮对夏权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昨天……昨天我让紫梅给语儿写信……”
“二娘让紫梅给姐姐写信。”眼见百里锦玉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编,夏染果断接下她的话茬,冷冷说道,“告诉姐姐我这个小狐狸精已经回来了,随时可能进太子府祸害她的地位,让她多吹枕头风,千万不要让太子点头答应此事。结果无巧不成书,信落到了我手上,二娘竟然说是名字写错了,要对付的狐狸精不是我,说紫梅这丫鬟太粗心,把人家打了一顿。爹你说这种蹩脚的借口我能相信吗?”
夏权不可思议地看看百里锦玉,又看看夏染,这也太荒谬了!
百里锦玉活像吞下一只苍蝇,想吐又吐不出来,夏染的话她若不反驳势必要倒霉,倘若反驳让夏染说出真相,她死得更难看。
无奈之下,百里锦玉只能选了个折衷的办法,反守为攻地对夏染说:“确实是紫梅写错了,我也教训过她,我知道这很难相信,你昨日不分青红皂白就扇我耳光我也没想声张,可你今日又闹到老爷那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扇二娘耳光?”夏染打了个哈哈,“二娘昨天不是自己打的自己以求息事宁人吗?怎么变成我打人了!那封信还在我手上呢,要不要拿出来给爹瞅瞅?”
百里锦玉面无人色,夏染一生事她就猜到是夏染在紫梅给都灵山庄的信上动了手脚,她原本希望夏染手上没有信,可被夏染这么一吆喝,她立刻没底气地动摇了……
“锦玉,真有这样的信?”夏权原本不准备相信,但看到百里锦玉的样子,他现在却是有几分相信了。
“老爷,夏染不能嫁进太子府!”百里锦玉被逼到墙角,只能豁出去地说,“太子爷对夏染恨得咬牙切齿,如果我们让她嫁过去,太子一定会将此视为毕生羞辱,我们主动提出退婚才是两全之道啊。”
“胡闹!”夏权怒道,“染染的婚事皇上自有定夺,我都还没说话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妇人多言!在这里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你可知错!”
百里锦玉见夏权当真动了怒,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用力握紧拳……
“你在这里闭门思过,禁足一个月不许出门!”夏权恼火地剜了百里锦玉一眼,拂袖而去。
百里锦玉含着哑巴亏愣是一句话不敢说,买凶杀夏染换一个月禁足,她已是万幸,没什么好抱怨的。
冬麦兴奋得眼睛发光,小姐这回真是逆天了啊,怎么拿到百里锦玉这种把柄的?从前夏染只敢缩在阮曼冬背后,见到百里锦玉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没想到今天竟然打了个如此漂亮的翻身仗。
“染染你跟我过来。”阮曼冬忽略掉百里锦玉愤恨的目光,朝夏染招招手,“别吵你二娘思过。”
夏染眯眼笑得像小狐狸,一蹦三跳地跟着阮曼冬走了,今儿咱老百姓呀,真呀真高兴。
阮曼冬却没有夏染和冬麦的乐呵劲,她将夏染领进屋,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染染,谁让你撕紫梅的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