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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滢欢也发现了他的小心思,落子之后唇边就带出了一抹笑意,这个面子她是给呢,还是让他更加丢大一些?不知道东方玄输得连里子都没了,会是什么反应?
夏滢欢心里想着,东方玄突然背后一凉,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夏滢欢,她不会在想什么事情算计他吧?他手一抖,一枚棋子便落错了地方,想改的时候便听到夏滢欢笑道:“落子无悔。”
果然这一盘夏滢欢赢得更快,东方玄不认输,又拉着她再战一局。三人便是在雅间品茶、谈话,又下了好一会儿棋,夏滢欢看时间不早了,便告别两人回府去了。
进到房中的时候,夏滢欢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桌上的东西似乎被人动过,铜镜也不是照着原先的角度,她心下刚生疑惑,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张姨娘连敲门都没敲,直接让人撞开了夏滢欢的房门,开口就怒气冲冲地对着她说道:“夏滢欢,快把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交出来!”
夏滢欢看着张姨娘来势汹汹的样子,再看见跟在后方的夏老夫人,她冷冷一笑,联想到自己被动过的房间,瞬间便是明白了一切。
第24章 解救()
“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拿你的东西?”夏滢欢皱眉,她对着张姨娘说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
“哼,”张姨娘早就知道夏滢欢不会这么轻易认罪,她冷哼一声,“你到现在还在装什么傻?好,那我就搜出证据来,看你还能说些什么!”她看向身旁的丫鬟,说道,“给我搜。”
“等等,你凭什么搜我的房间!”侍女正要搜查,夏滢欢上前一步拦住她,口气不善道。
“你要心虚了,就赶紧承认自己手脚不干净,坦白从宽,念在我是你姨娘的情面上,我也会向侯爷求情,轻些罚你的。”张姨娘看着夏滢欢,像是很替她着想的说道。
夏滢欢看见夏老夫人听见这话微变的脸色,知道自己此番举动的确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只得让开让那丫鬟搜查。她不知道她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何人进了她的房间,又动了什么,但是看来和现在的事情肯定脱不了干系。
果然,丫鬟只是搜了一会儿,就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个白玉镯子。张姨娘看见那镯子,就赶紧接了过去,格外宝贝的套到手上,随后方才对夏滢欢说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个白玉镯子是我陪嫁来的嫁妆,总不是你的东西吧?现在从你房中搜出来,你还敢说自己没偷我的东西吗?”
“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个镯子,”夏滢欢冷哼道,“你时时刻刻将镯子戴在手上,我难道是明抢着藏起来的吗?”
张姨娘神色一僵,然后想到夏老夫人还在自己身边,她道:“你还狡辩!我这镯子是陪嫁来的,一向放在盒子里好生收着,今天想要拿出来看看的时候突然不见了,”她抹了两下眼角,似乎已经有泪出来,“没成想这侯府中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姐,真是造孽啊!老夫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不能因为我是姨娘的身份,就让她这般欺负我啊。”
夏老夫人看着夏滢欢,脸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她一向严厉,既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就绝对不会姑息。她刚要开口降罪,突然就听见东方玄喊了一声等等。
夏滢欢自然也听见了东方玄的话,她转头看去,就见东方玄拿着一本书走了过来,夏滢欢想起自己带到茶楼的那本医书,怪不得总觉得回来的时候忘了什么。东方玄是发现自己忘记带走医书,特意送过来的吗?夏滢欢这样想到,心中被张姨娘陷害的委屈不由淡了一些,一股微微的暖意慢慢溢了出来。
“三皇子殿下,”夏老夫人拐杖点着地面,看着走到跟前的东方玄,冷声道,“这是我们夏家的家事,还请你莫要插手。”
“老夫人,我只是想提醒您,莫要被小人蒙骗。”东方玄看着夏老夫人,不卑不亢地说道,夏老夫人可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即便是他,对这位夏国侯府的老夫人,也是尊重的很。
“三皇子殿下,您可不能因为和夏滢欢熟识,就偏袒着她呀?”张姨娘在一旁说道,“谁不知道您和她关系匪浅,难不成因为您偏袒着她,偷窃的罪行就能这般轻易算了吗?”
“好,那我问你,你这镯子是今天不见的吗?”东方玄看着张姨娘,这个女人真是花样百出,好生恶毒!
“是。”东方玄突然这样问,张姨娘一瞬间没有明白他是何意,顺着他的话答道。然后又听东方玄问:“那就是说,昨天晚上这镯子还在?”东方玄突然转头看向夏滢欢,冲她眨了眨眼睛,“你是说,夏滢欢是在今日,去你那里偷了这只白玉镯?”
见东方玄的问话转移到夏滢欢身上,张姨娘以为他也是怀疑夏滢欢了,点头道:“定是她偷的,不然还会有谁手脚这般不干净!”
“呵,你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东方玄突然厉声喝道,“今日我与二皇兄邀请夏滢欢去茶楼小聚,一时聊的忘了时辰,她方才离开茶楼,照你的意思,今天与我和皇兄待在一起的人难道是鬼吗?”
他不再是刚来的时候那副笑吟吟的样子,目光仿佛凝结成了寒冰,直直刺进张姨娘的心里。
“这么轻易就让你找到了偷来的白玉镯,难道夏滢欢偷你东西就是为了让你找出来吗?她偷过之后就没有过考虑藏好吗?”东方玄看着她冷冷说道,“你来的时间真是赶巧,这一招贼喊捉贼用得也真是精妙,不知道这多少人身上实验过?”
张姨娘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一瞬间连尊称对方殿下都忘记说了,有些气急败坏地斥道:“休得胡说,我怎么可能自己偷了自己的东西再放到别人哪里呢?真是无稽之谈!”
东方玄没有理会她,他知道张姨娘不论如何也不会说实话的,他走到张姨娘的丫鬟身边,目光如刀一般钉在她身上,问道:“我给你说话的机会,那你可要想好了,说的可都要是真话,若是有一句虚言……”
东方玄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目光中的寒意已经透出了他的想法。丫鬟知道东方玄的身份本就心存惧意,再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只觉得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直到东方玄移开视线,她才反应过来急急地喘了一口气,像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然后求情道:“殿下……三皇子殿下,这一切都张姨娘命令我做的,我不敢不听……”
东方玄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随即看向张姨娘:“你的丫鬟已经都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张姨娘她看着夏老夫人的神色,知道再多说什么又没什么用了,颓然站在一旁,表情有些惊慌,又有些不敢相信。
夏老夫人看了她一眼,震怒道:“来人,带她下去,关到房间里,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夏老夫人这意思显然是要禁足张姨娘了,夏滢欢看着东方玄,轻轻说了一句多谢。虽然东方玄不来她也不会受什么太大的委屈,但这次倒真是多亏了他。
她没想到,东方玄认真起来原来是这幅样子,和他平时差距甚远,不过倒是让人格外心动。
第25章 回娘家()
被禁足了几日,张姨娘也安分了不少,夏老夫人也总不能一直关着她,只好把她放了出来。
张姨娘被禁足几日也是想明白了,经过白玉镯子的事情之后,现在的夏国侯府之中已经没有她的地位了,这一切都是夏滢欢害得!张姨娘咬牙切齿地想着,但是现在她就算再想找夏滢欢麻烦,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她想到最近收到的家中寄来的回信,最终决定自己回娘家再斟酌,虽然夏老夫人将她禁足,但还有没有断了消息的往来。张姨娘走在去夏老夫人居所的路上,她要向老夫人通报自己想要回娘家的事情。
禁足的这段时间张姨娘真是受够了,她知道夏老夫人对她已经没什么好感了,也真是因为这样,连带着府中的下人也敢给她脸色看!张姨娘咬了咬牙,她要回娘家整顿一下,想想怎么对付夏滢欢那个小贱人!
张姨娘向夏老夫人行过礼之后,便把收到家信的事情说了,并且说二老很想念自己,想要她回去住上一段时间。
张姨娘全名张曲仙,是张府庶出的小姐,张府和夏国侯府比起来就显得的格外微不足道了,但是让人忌惮的并非是张府,而隐藏在背后的晋亲王。张家是晋亲王的远亲,任谁都知道张家背后有晋亲王在撑腰。
夏老夫人现在对张姨娘已经有些厌恶了,但是她娘家的势力即便是整个夏国侯府也不得不忌惮上几分,张姨娘既然动不得那就只有眼不见为净。她主动提出离开夏老夫人自然高兴,很快就应允了张姨娘所求的事。
张姨娘想了想留了一封书信交给一个自己信任的丫鬟,让她等到夏国侯回来之后交给他,然后才找人安排马车。
坐上马车之前,张姨娘又传书了一封信,告诉家人自己将回来探亲。她冷冷地想到,这一次一定要等夏国侯亲自来接自己回来,让这些人都看着自己风风光光的回来!
两处府邸相距甚远,马车行了几日终于张府,张姨娘送的信早就到了,知道她要回来这几日天天有人在府前侯着了。
张姨娘到府前的时候正是用饭的时辰,下人通报她回来了之后张家老爷特意嘱咐厨房多做了几个好菜,知道她一路舟车劳顿格外辛苦,张老夫人也是心疼的很。
待到众人坐下之后,张老夫人才问道张姨娘怎么夏国侯没有和她一起,怎么让她一个人回来?她自然最了解自己的女儿,若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张曲仙怎么可能无端端想娘家?
张曲仙却是一愣,眼眶霎时就红了,却还是勉强笑道:“是女儿想您了才回来的。”
这话说得给人听起来总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思,再配上她那通红的眼眶,任谁也不会觉得只是一句想念父亲母亲了这般简单的。
张老夫人神色微变,立刻追问道:“仙儿,你说实话,是不是在夏国侯府受欺负了,告诉娘亲,娘亲给你做主。”她已经脸色已经有些不对了,她从小宠到大的女儿怎么能让别人欺负?
张曲仙一开始还拼命地摇着头,说道没有人欺负她,所有都对她很好。那样子更让人觉得她是刻意在维护着谁,张老爷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我们张府的人还没有让人欺负到头上的道理,你到现在还是个没有扶正的姨娘,夏国侯当真以为我们张府好欺负吗?”
张曲仙的眼泪顷刻就落下来了,她还是为夏国侯辩解道:“不是的,夏国侯对我很好,对我有些意见的只是他的嫡女夏滢欢,不过她也只是有些小意见,小孩子不懂事,最多有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没什么大碍……”
这话说出口就让张老爷更加愤怒了几分,她明显是受了欺负才回来的,看她都瘦了不少,一脸憔悴的样子不是作假,怎么可能只是一些小小的意见?这还叫还没什么大碍?他当即问道:“夏滢欢怎么对你了?”
张曲仙眼珠转了转,心中便想好该怎么说了,她低声哭诉道:“夏老夫人偏爱这个孙女,听信她的话一直在打压我,夏滢欢说我不配让她叫作娘亲,在背后捣鬼让夏国侯一直不扶正我。”
“她若是只针对我一人也就罢了,这些我都能忍着,可是雨弦即便和她不是一母所出,也是她的亲妹妹啊,”她拿出帕子拭泪之后,又继续道,“她仗着自己是嫡女的身份,处处欺压雨弦,就连夏老夫人也被她蒙蔽,对雨弦爱理不理。”
现在谁也没有吃饭的意思了,张夫人听着张曲仙的哭诉,想到她在夏国侯府受得委屈,也泣下泪来,这可是她捧在手心上的女儿啊,怎么能让人这样欺负!
她忍不住握住张曲仙的手,看见她手腕上还戴着陪嫁的白玉镯子,难不成在夏国侯府,女儿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吗?她便是更加心疼地握紧了自己女儿的手。
张曲仙看见露出来的白玉镯子,又说道:“其他倒也不算什么,可女儿忍不了夏滢欢偷了我陪嫁的这只白玉镯子,我让丫鬟在她屋子里面翻了出来,她还硬要说是我放在她屋子中陷害她!”
她也握紧了张老夫人的手,道,“女儿怎么可能把这么贵重的镯子交给别人,更别提放到别人那里去陷害她了!可就连三皇子都帮着夏滢欢,我也无话可说,夏老夫人也不相信我说的话,还狠狠处罚禁闭了数日,女儿气不过这才一怒之下回来了!”
这话像是压倒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张老爷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