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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眼珠一转,忽然便明白了她的心思,紧接着听过她的话。“哈哈哈哈!”他朗声大笑,险些没笑出眼泪来。“哥哥?”他讽刺的反问:“夏滢欢也是你姐姐,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杀她?”哥哥?亏她好意思问,她比他又高尚到哪去?
夏雨弦被人戳穿了心思,满腔怒火却不敢发泄。自己怎么会答应了他?
“你若是帮我毒死了东方玄,我就帮你杀了夏滢欢,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了。”几句话之间,他已摸清了这女人的心思,胸有成竹的往座位上一靠,他知道她一定会答应他的。
果不其然,夏雨弦在一阵沉默之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果然是我的好皇子妃!”东方夜大步上前,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女子的腰肢柔软而有弹性,盈盈一握,正好契合了两人的弧度。
凑得近些,就看见女子眉如远山,肤色白皙可人,灯光昏黄,色调温馨,映衬的女子脸色更加娇艳。她的耳朵小巧精致,东方夜不自觉的就将唇凑了上去,将那小巧的耳唇含在嘴里,舔了舔,咬了咬,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味萦绕在身旁,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夏滢欢身子一震,东方夜手掌的温度滚烫,紧紧贴着她的腰肢,耳垂上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撩拨。
东方夜心底嗤笑一声,两手环绕过她的身子,欲待解开她的腰带,粉色的带子已经有些松,夏雨弦脑中轰然一声,她这是在干什么?
迷离的双眼恢复清明,头偏离了他的控制范围,一双手去推他。“不。”一声低沉却坚定。
东方夜瞧着她微微泛红的脸庞,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已经动情了。身子更凑近一些。脸颊和脸颊之间只有一寸的距离,彼此都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纤细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她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就如搔痒一般更拨弄着他的心。
夏雨弦只觉得腰间的手更紧了,忽然间身子一翻,竟被他打横抱起。
东方夜抱着夏雨弦径直朝床走过去,一把将她扔在床上,他俯身而上。
“不?”他邪笑着反问,一手已经拨弄开了金钩将床幔放了下来,狭小的空间里床被遮挡了一半,夏雨弦心跳的有些厉害。
东方夜见她不说话,接着柔声说:“反正你是早晚都要嫁过来,早晚都是我的人。”他满脸得逞的笑容,俯下脸印在她的唇上,红唇温润柔软,他反复吮吸,有些食髓知味。
那唇渐渐有了回应,柔软的小舌勾住他的,几翻缠绵。女子衣襟在这一翻痴缠中已经松开,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口。
她眼角眉梢一抹羞涩的红,唇瓣在他的亲吻之下像要滴出血来,东方夜的喘息渐渐的粗重起来。身下,一双笨拙的小手,在试图解开他的腰带。
他坏笑着,“爱妃别着急,床幔还没拉完呢……”说完就不再动作,静静的等着她。夏雨弦羞红了脸,莲藕般的玉臂贴着他,越过他的身子去拉那金钩。
隔着一层薄衫,他感觉到她的柔软,她感觉到他精壮的胸膛,帷幔已经落下,女子的衣物混着男子的从帐幔中飞出……
夜半,东方夜整理好了衣襟,又恢复了刚刚来时翩翩公子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到了夏雨弦的手里。“爱妃,结婚时别忘了用。”说罢转身就走了。
夏雨弦摩挲着瓷瓶,床幔中还留着他和她欢爱的味道,东方玄,夏滢欢,结婚之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既然得不到,她就要毁了他,更何况四皇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的身子好像要散架,不一时就沉沉睡去。
六月六,整个大沥国都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气氛中。
当朝两位皇子同时娶亲,娶的又都是夏国侯的女儿,更何况这敦王妃还是陌染国的长公主,身份尊贵。
京都十里长街都是耀眼的红。
夏滢欢坐在八宝玲珑喜轿中,凤冠霞帔,头上玛瑙流苏吹落,手中捧着红苹果,流苏随着轿子前行一摇一摇。
今天,她就要嫁给东方玄了,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走过,似乎没想到这么快,他们相遇相知相爱。
夏雨弦的喜轿落在她之后,单从大沥朝来看,她的婚礼仪仗不得不说奢侈,可是放在夏滢欢那一比,还是显得有些寒颤。
喜轿直奔皇宫而去,三皇子,四皇子已经在琼瑶台等候,两人并肩而立,也都是一身喜服。
琼瑶台张灯结彩,大邀群臣,新娘落轿那一刻,烟花窜上天际,炸开美丽的花朵。夏滢欢和夏雨弦各自被喜娘牵着,走向东方玄和东方夜。
玛瑙流苏随着夏滢欢的步子一摇一摇,折射着灯光,星芒闪烁,仪态万千,凤冠上镶着两颗血红翡翠,流苏后隐约可见新娘子的脸,风华绝代。在看她身侧的夏雨弦,虽说也较出众,但是走在夏滢欢的身边,未免失色不少。
第60章 毒杀东方玄()
走至桌前,夏雨弦同一旁的宫女递了个眼神,又指了指酒杯,宫女立马会意。
仿佛是怕得罪了这位新皇子妃,宫女即刻倒了一杯酒出来,递给了夏雨弦。
夏雨弦照着之前东方夜所吩咐的,把手上带着的玛瑙戒指里藏着的丹顶红倒在酒杯里,酒杯上面浮出了一些泡沫,然而很快就消散。
而夏雨弦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走至东方玄和夏滢欢面前,脸上强挤出一个笑容,“今日是我与姐姐大喜的日子,妹妹在这里敬姐姐和姐夫一杯酒。还望姐姐,姐夫肯赏脸。”
一侧的东方夜正在暗中观测着这边的情势,东方玄纵然不喜欢夏雨弦,可到底情面强还是得过得去。
这两个喜生是非的人凑成了一对,倒是绝配。
“那我和滢欢便谢谢弟妹的恭贺了。”东方玄接过酒杯,正要一口气喝下去,不想一旁的夏滢欢轻咳嗽了两声。
咳嗽声入耳,夏雨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东方玄朝着夏滢欢的方向看过去,夏滢欢满脸忧虑的神情,东方玄心下猛然震惊不已,难道滢欢在怀疑这酒有毒?
他抬眼看了看夏滢欢的眼,和她四目相对,夏滢欢的眼中充满肯定,让东方玄不禁更加警惕起来。
再看看夏雨弦,虽然在故作镇定,可是她的襦裙上已经留下用手疯狂抓过的皱褶!夏雨弦在掩饰心中的紧张不安,她究竟在紧张什么?
东方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夏雨弦终究还是太过稚嫩,也想和他斗?很快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就会知道。
手指松开的一瞬间,酒杯骤然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破碎声一下子惊得夏雨弦往后退后两步。
东方玄满怀歉意说,“真是不好意思,弟妹。姐夫今儿想必有些中酒,手都拿不稳杯子了,改日还是我同你姐姐请你吃酒,以表歉意吧。”
夏雨弦被哽得说不出话,她原以为东方玄会就此倒地不起,没想到却是酒杯骤然破碎。
难道东方玄知道了她的计谋?
酒杯破碎的瞬间,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投来,就连皇帝的目光也被吸引而来。
眉头紧蹙的瞬间被一旁的李昭仪一览无余,可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昭仪怀中那只原本雪白的茜香国白猫被破碎声惊吓不已,立马从李昭仪怀中窜了出来。
跌跌撞撞弄翻了几处杯碟茶具不说,楞是往李昭仪手上抓出了几道抓痕来。
“雪儿——”李昭仪惊呼一声,那白猫却窜到了东方玄的面前。
让夏雨弦措不及防的是,白猫竟然将洒在地上的酒舔了一口。
众人的目光赫然盯向了白猫,白猫一声痛苦惨叫便倒在了地上。
李昭仪赶紧三步并两步的奔至白猫面前,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猫早已是声断气绝。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昭仪竖起两道眉,目光骤然落在东方玄身上,东方玄也只是无奈摊了摊手,瞧了瞧夏雨弦。
李昭仪此刻才想起,方才是这酒是夏雨弦敬给东方玄的,东方玄失手弄跌了杯子,才会撒在地上。
众人看待夏雨弦的眼光登时不一了,早有人纷纷议论。
“这个夏家二小姐是做甚?想谋害三皇子,给自己的夫君争取地位?”
有一个女子说着,那东方夜本是四皇子,母妃已亡,在宫中本不得宠,上次几人早有争执,有人猜测东方夜和夏雨弦刻意报复东方玄。
另一名身穿红衣的官家女子附和道,“可不是?从前早已听说夏家嫡小姐和二小姐关系不睦,现在看来并非是空穴来风啊,连自己的亲姐夫也敢谋害。”
在众人的纷纷议论之中,夏雨弦早已成为了众矢之的,竟在大婚之日谋害姐姐姐夫已成不争的事实。
皇帝的眼神渐渐变得泠冽起来,只恨不得将夏雨弦整个生吞,怒气冲天,大声拍案询问,“夏雨弦!你作何解释?”
夏雨弦的手忘了收回,还楞在半空之中,颤颤巍巍的盯着皇帝,还有东方玄锋利的眸光扫射在她身上。
她下意识的往东方夜的方向瞧了过去,东方夜只是勾了勾唇,皮笑肉不笑,冰冷无比。
是啊,就算他们是一条船上的又如何。如今她和东方夜还不算正式成婚,过了今夜才能算是正经夫妻,婚宴之上她做的任何都与东方夜无干。
夏雨弦收回目光,登时盯着给自己倒酒的宫女看,宫女被看得颈背一凉,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四皇子妃……您……看我干嘛?”
见宫女胆怯如鼠,夏雨弦立刻灵机一动,伸出根手指指着那宫女的鼻子,饶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竟敢谋害三皇子,简直胆大包天!”
“奴婢……奴婢没有啊,奴婢冤枉。”宫女听了这话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谋害四皇子这么大的罪名,她如何承受得起。
宫女跪在地上,看着夏雨弦那张恐怖的脸瑟瑟发抖。夏雨弦顺其自然的将这口黑锅扣在宫女头上,竟然为东方玄申辩起来,这叫人瞧着是稀奇。
明眼人一看就知,那宫女素日与东方玄无冤无仇,何故要害她?而夏雨弦则不同,她有极其充分的理由要杀害夏雨弦。
皇帝见夏雨弦还在强辩,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如此刁钻,岂非欺君?
他感觉到有一股热劲传在他手掌中心,是李昭仪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李昭仪坐得端,目光视着众人,“陛下不要忘了张家与晋亲王的关系。”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若是陛下贸然降罪夏雨弦,且不说是否冤枉了她,只怕晋亲王那边颜面挂不住,惹出事端来。”
听了李昭仪的话,皇帝心中才自有了把握,他素来喜欢李昭仪的原因便是她懂得是非道理,又因为她是东方徽的母亲。
稍微正了正身子,九五至尊轻咳嗽了两声,只说出了几个字来,“赐死那宫女。”
众人目光诧异投来,惊觉皇帝是否弄错,而皇帝亦不再重复第二次,东方玄和夏滢欢更是瞪大了双眼。
第61章 息事宁人()
无法之下,皇帝为了息事宁人也只好不去细细追究这其中的问题,只是可怜了那倒酒的宫女了。
那宫女本是无辜,却遭夏雨弦诬陷被推出来挡枪,可惜她只是一个区区宫女而已,人微言轻,百般辩解皆是无用。
“这宫女胆敢谋害皇子,拉人啊,拖下去!”
皇帝自然是不会去听宫女的辩解的,听了李昭仪的话,心下也是有了计较,自然也不会继续深究下去,扬手就发布了命令。
两侧守卫闻令立即就上前拿下可那名宫女,宫女已经哭嚎地已经哑了声音,如今却是再也叫唤不动了,只是绝望地被守卫拖了下去。
夏滢欢本想要上前去替那名宫女说话,然而却被东方玄一把拉住,东方玄暗暗对她摇了摇头,示意此时不可随意出头。
东方玄紧紧握住夏滢欢的手,表现得十分冷静,仿佛此次差点受害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表现得楚楚可怜的夏雨弦。
夏滢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无辜的宫女就这样因为宫廷中的斗争而失去自己年轻的生病,她闭上了眼睛,十分心痛。
但东方玄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以面对这一切的勇气,她也必须拥有这样的勇气。她如今嫁给了东方玄,东方玄既是大沥国的皇子,那她便是入了皇家。
自古皇家就是非之地,为了争权夺位,相互陷害倾轧,到时候要牵连波及的无辜之人自是会比这多得多。要是夏滢欢此时做不到冷静旁观,东方玄又怎么能够放心。
“她,会被怎么样?”夏滢欢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轻声开口问了东方玄一句。
东方玄垂眸,轻声答道:“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