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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然一笑,“谁啊?我早就不记得了。”
她一把将我的发髻拆开,坏坏地笑着,“是啊,老公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眼里怎么容得下别人呢?”
我正想如法炮制去拆她的头发,可是她已经提前跑开了。
有了上次的事,我有什么安排都对裴瑾年唠叨一下,反正也不是什么惊天大秘密,都是些流水帐,省得他对我横加挑剔。
晚饭时,我告诉他明天准备和于小珂去逛街,然后随口问了句,“你呢,明天做什么?”
“公司有事。”噢,原来他加班。
“对了,姜丝红糖水今天不喝了。”他已经连续为我煮了三天。
“不需要了吗?”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尼玛!找事是不是?你还不如直接问我经期有没有结束呢?
“再喝脸都和姜一样黄了。”我假装没听懂他带有挑衅的幽默,回答得一本正经。
不想他却更加正经,表情像是在讨论国家大事一样,郑重其事地问我:“诶,你说,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喝姜丝水的日子,传说中的黄脸婆都是这样来的吗?”
我剜了他一眼,“只可惜,就算我有那么一天,你也看不到喽,所以你的记忆里,永远是本姑娘青春靓丽的容颜。”
“等等,哪里来的自信?”裴瑾年假装惊讶。
“笨,这还用问?我们约定的是找到喜欢的人就解约,我当然有信心在成为黄脸婆之前把自己嫁出去了,哈哈。”我拎起一片鲜嫩的生菜,直接放到了嘴里。
裴瑾年夸张地叹息一声,“太难了,据我所知,多数男人都长着眼睛。”
“少损我,我就是不想嫁而已,不然只要轻轻这么一勾手指,想娶的人瞬间能站成那么长的一排。”我把双手伸到身体两侧,陶醉于想象中那个壮观的场面。
“哼!”裴瑾年冷笑一声,“如果像江辰希那样外表装酷、内心虚伪的,还是省省吧。”
“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辰希哥哥怎么惹到你了,你到处看他不顺眼?”他损我也就罢了,但是这样抹黑江辰希,的确挺过分的。
“一个人如果看谁不顺,只需一眼就足够。”裴瑾年朗诵了一遍他的哲理,顺手在我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走人。
“讨厌,又弹人家!”我摸着微痛又微痒的皮肤,恨不得发出一道暗器灭了他。
第二天,裴瑾年走得很早,我为了睡到自然醒拒绝了与他同行,直到太阳照屁股才从床上爬起来。
刚打开手机,于小珂的电话就催命一般打了过来,“和老公忙着晨练呢?这都快中午了,太没节制了吧?”
“瞎说什么呢?他今天加班,一大早就出门了。”我解释完后又觉得特别好笑,好像变相承认了如果裴瑾年不出门,就会和他晨练似的。
“噢,懂了,那就是昨晚折腾大了,怎么样,现在缓过来没有?我告诉你,可千万不要爽约啊,否则我会恨你的。”于小珂这张嘴真是不得了,好像她亲眼看见我和裴瑾年同床共枕了似的。
“你个色女,语言太不环保了,我这几天大姨妈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折腾你个大头鬼!”
其实我的嘴上功夫也不输于她,只是她讨论的领域不是我的强项,实战经验为零不说,现再加上太羞涩,明显处于弱势。
而且,我对自己说过的话也是哭笑不得,我和裴瑾年明明就是假的,跟大姨妈大姨夫有个毛线关系?
“好了,现在给我起床,速度!”
我在于小珂的命令下,飞一般地来到云海市最繁华的步行街,在内衣专柜前找到了她。
“诶,来挑一件吧,这家内衣的品质好着呢。”于小珂正在一排令人眼花缭乱的胸衣里仔细比较着。
“你来,我就不了,这家的东西也太……浪了吧?”镂空的蕾丝设计几乎全透明,这样的内内我可享受不了。
“傻瓜!要的就是浪啊,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应该在这方面下点功夫,也好调动你老公的积极性,到头来还不是你自己享受?”于小珂将一件紫色半透明的纹胸递给我。
我不好意思地推开,“这个不行,露太多了。”
“不多,这个恰好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保证让他分分钟推倒你。”于小珂在我耳边低声说了这句让我脸红心跳的话。
后来,在我的一再坚持下,还是选了相对保守的一套,在我接洛依依电话时,她替我买了单。
我要把钱微信转帐还给她,她不肯,说全当是她送我的新婚礼物,最后我只好作罢。
于小珂和我在商场疯狂逛了整个下午,我已经累得东倒西歪,她却还是精神百倍。
“你战斗力也太差了,好吧,饶了你,吃饭去。”她拖着我的胳膊走出商场,外面已是华灯初上。
“求娘娘恩典,奴婢走不动了,就近吃一口吧。”我央求道。
“看到没,过了万锦酒店,有家口味特别的,保管你吃了这次想下次。”于小珂连哄带骗地拉着我向前走。
在我们经过万锦酒店门前时,余光中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方晴一身蓝色长裙,正从车上下来。同时,副驾驶的门也打开,不用问,一定是李均益了。
我快速移开目光,准备继续向前走,有的人,多看一眼都是伤。
可是,不知是留恋还是好奇,我还是争气地回头扫了一眼。
咦?那男人不是李均益。
他们彼此没有说话,各自走进万锦酒店的正门,要不是我亲眼看见两个人从同一辆车子上下来,一定会以为他们根本不认识。
“诶,那女的是上次来售楼处找茬的贱人吧?”于小珂眯着眼睛看方晴的背影,“看样子是和人去开房了。”
于小珂不说,我还没往这个方面想,不过大晚上的,她和一个男人去酒店,还假装陌路,还真是没别的解释。
呵呵,李均益这么快就戴上帽子了?
第50章 他不喜欢别人谢()
再上班时,四季溪谷项目所有员工都接到了通知:即日起,由罗明月接替张子明,担任项目总监。
于小珂将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告诉我,“据说张子明被调离云海,去了项氏集团外地的项目部,职务级别没变。”
我惊讶不已,“他不是项世龙的亲戚吗,深得信任,怎么会离开云海总部?”
于小珂摇了摇头,“不清楚,听甲方的人私底下说的,他们也是看了公司内部的人员调动公告才知道的。”
既然发了公告,消息应该确凿,维持原级别,调到外地的项目,基本也属于降级了。
这件事越想越蹊跷,我不得不联想到张子明企图设计我那件事,他调离云海与此有关?
关键是这件事除了裴瑾年和于小珂根本没人知道,难道是张子明主动请缨,离开云海的?
好像也没道理,以他的作风,应该对我进行报复,赶尽杀绝才对,不可能主动退缩的。
而他这个级别的调动,一定是由项氏集团的总裁亲自批准的,项世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关注到我这个小人物,为了抱不平而大义灭亲的,可能只是时间上凑巧而已。
不管怎么说,张子明既然离开了云海,一时半会儿也不掀不起什么风浪,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再也不用担心裴瑾年被他整了。
“不过,听说他目前还躺在医院里,骨折了,暂时还不能去外地上班。”于小珂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医院?不会是裴瑾年打的吧,我记得那天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我很诧异。
“跟你老公没关系,不然他一定不会这么消停,夜路走多了,不知惹了哪路的鬼神,这次是遇到厉害的主了,活该!”
正说着,抬头看见马灵淑走了过来,脸色有些灰白。
我以为她还要没事找事对我们发难,但她只是像普通同事那个冲我们点个头,便离开了。
我纳闷极了,“不会要地震了吧?马铃薯太反常了!”
于小珂:“我看是张子明走了,她没了保护伞,也得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太张扬,有本事她把罗明月搞定。”
我差点将肠子笑断,“好像有难度。”
晚上,我兴冲冲地将这事说与了裴瑾年,不料他只是波澜不惊地说:“那不是正符合你的心意吗?”
对啊,记得出事那天他问过我,如果我说了算,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我说最好把张子明调离云海。
但那只是我随口胡说的,其实我当时最担心的是张子明因为自己的关系,找裴瑾年的麻烦,而现在,离开云海的却是张子明。
看来,人还是要有愿望的,说不定哪天,就华丽丽的成真了。
“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说张子明被打了,不会是你那个叫桂元做的吧?”
裴瑾年将手里的画笔熟练地转了一个720度,“让他长长记性是件好事,已经查清楚了,那个蒙面人也是他安排的,也一并教训了。”
“真的是他?”我不禁感到后背一阵发凉,“那个桂元什么时候有时间,他替我教训了坏人,我应该请人家吃饭以表谢意的。”
“他不喜欢别人谢。”他用笔梢点着我的鼻尖。
“还有这样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有个性。”我觉得那人挺神秘的样于,禁不住问,“诶,他是做什么的?”
裴瑾年斜了我一眼,“你还记得话多是怎样受罚的吗?”
我吐了吐舌头,当然记得,被吻。
我乖乖坐下来,安静地看他在纸上勾勾点点。
“来,帮我拿个主意。”他忽然开口,指着图纸中的两栋高楼,“凭直觉,不要想太多,哪栋更好?”
“这栋。”我指着其中一幅图。
“原因。”他手指轻蹭着下巴,样子很可爱。
“独特,过目不忘,嗯……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
“你相信一见钟情这回事?”灯光下他的眸心闪着动人的光泽。
当年我和李均益就算是一见钟情,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仍然逃不过分手的宿命。
于是我摇摇头,用历经沧桑的语气,感叹道:“那都是年轻时幼稚的想法,以后不会再信什么了。”
裴瑾年剑眉微蹙,继而冲我眨了下右眼,凑近我的脸幽幽地说:“你经历过多少个男人,才伤到不再相信爱情了?”
“去你的!”我向后一闪,躲开他。
他这个人除了调侃人,别的都是弱项。
唉,我在心里长叹一声,一个李均益就够了,无需太多。
只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才懂得分手是怎样的一种伤害。
“诶,小年糕,这个周末陪我回家好吗?”
前段时间我受伤,不想让父母知道,我已经好久没回家了,一直找借口应付着,估计再不回去,我妈非得亲自杀过来不可。
裴瑾年像是认真思考着什么,然后说:“没问题,不过要周六下午才行,其他时间都安排满了。”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都没有休息日的?”我发现最近这两周,裴瑾年不仅平时早出晚归,就连周末也经常不在家。
“公司在运作一个新项目。”
“项氏集团又开发新楼盘了?”
“嗯,目前是前期规划。”
“这么说新盘的设计交给你了?”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一般只有项目的总设计师才会参与前期工作,裴瑾年还这么年轻,就担任这么重要的角色,可以说是相当令人意外。
现在很多开发商都是请国外的知名设计师拿出总计设计构架,然后再由自己的设计师负责细节设计。
“刚刚你帮我选的就是这块地的楼体模型,如果这稿通过了,也有你的功劳。”裴瑾年点起一支烟,轻描淡写道。
我兴奋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哇塞!你厉害了,裴大设计师,前途无量啊,以后我跟你混了!”
他将我晃动时洒落在裤子上的烟灰用手指弹掉,为了避免发生同类情况,烟转到了另一只手上。
“项世龙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可见对你相当信任,告诉我,你是怎么说服他,让他从众多的设计师中无情地把你揪出来的?”
裴瑾年对着烟缸优雅地弹了下烟灰,“说不清,有些事情可能是机缘吧。”
“那你现在是项总身边的红人了吧?经常跟在总裁左右什么感觉?”我狗仔队扒八卦似的对他进行采访,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裴瑾年:“这个项目他本人基本没有参与,主要是她女儿负责。”
项思琪?
我顿时一愣,那晚她在紫航饭店看裴瑾年时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情景立即浮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