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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時,唐剑突然感到晕眩来袭,他意识到自己喝下了无色无味的蒙汗药,指向柳狂雨的時候,趴在了桌上。
而祈轩与清越和卿宝,更是陆续倒在了地上。
柳狂雨站在三人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这是我和住持说好的,为了救天澈,我们都会不惜代价”
记忆打开,
昨晚,
柳狂雨进了那间神秘的禅房后,与背对着她的和尚说了两句话,然后,那个和尚就转过身来,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是你住持?”
了空方丈平声道:“阿尼陀佛,正是老衲?”
柳狂雨很吃惊,“你也不想天澈背负犯的罪名?”
了空方丈笑了笑,“要不然,老衲叫你来又为了什么?我的澈儿,他从小是老衲看大的,老衲绝不能让他有事。小時候,他面临了父王的惨死,母后的*之景,从此,他就变成了两个人。澈儿是个苦命的孩子,所以,就算澈儿杀了人,老衲也要舍命护他周全?”
“可是,他始终会被揭发的?”柳狂雨担心道,“住持,不瞒你说,那位方清越,便是牡丹镇的知府大人,如今名声大噪的神探,她身边的一武一医还有她夫人可谓是女军师啊,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你放心,”了空方丈坦白道,“如今夏公子人已经被香客们关住,老衲也已经把他的两位随从拿下了。已把他们分别关在南院的废弃禅房内。老衲有一个想法,既然我不想澈儿有事,而你又爱澈儿,咱们要联手合作?”
柳狂雨说:“只要能救天澈,什么办法我都想试试?”
了空方丈说:“既然夏公子人已被关,还被认定为犯,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就让他替代天澈当罪犯
。然后,留给百姓自行处理,不用通过官府审理?”
“这”想起与卿宝接触过的点点滴滴,柳狂雨不忍心让卿宝背负罪名,“住持,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空方丈说。
今日早上,得知卿宝与祈唐二人已经逃了,了空方丈与柳狂雨又聚到一起,
了空方丈说:“卿宝不见了,他的两位随从也不见了?”
“是麽,”听到这,柳狂雨在暗暗窃喜。卿宝不见得恰到好处,她就没有机会把卿宝当犯的替罪羔羊了。
了空方丈又说:“清越是牡丹镇知府,因秀女一案,名声大噪,动他夫人,可能会惹来朝廷的愤怒,这反而对我的澈儿不利。所以,清越与他的两位随从跟夫人,能不动就别动。我心目中倒是有一人选,可替代澈儿,让你亲手拉入大牢?”
“谁?”柳狂雨挑眉问。
了空方丈把前提说出,“要让他顺理成章成为代罪羔羊,还会保咱们无事,必需要做到万全的准备。你给这人下套,清越等四人,我来对付?”
柳狂雨应道,“行,按你说的做?”
了空方丈把计划说出来,“老衲已把许颖碟小姐抓到了后山,然后给李云卿送去了一封书信,如若要救许颖碟,李云卿一定会亲自承认自己是犯的。我们等他上了断头台,然后再放了许小姐。后山最大的那棵树上,搭着一间木房,许小姐就在里面,避免方大人等人找到,许小姐就由你去看着了。一切,都是为了澈儿。”
要救一个自己的人,却要害两个无辜的人,了空方丈的心也万分的痛,说话的声音都哽咽起来了。
柳狂雨含泪点头,“我明白了?”
她知道,只要执行了方丈的计划,那么,她就是真正的罪人了,不配当捕头,不配当青桐镇的神捕大人?
看了地上躺着四个人各自一眼,柳狂雨毫不犹豫的转过身,离开了,往后山去美女快看过来最新章节
。
只要挨过了明天,等李云卿自动认罪,再被县官推出无门斩首,那么她和方丈的计划,就成功了。前提是,不能让清越等人插手,唯有把他们都迷晕。不到两天,他们绝对醒不来。
等他们醒过来的時候,一切尘埃落定了?
清越他们就这样躺在禅房内,过了黑夜,又是崭新的一天了。
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沉,没有太阳,只有风,呼啸的风,吹得树林的树木嘎吱嘎吱的响,还透着一层冰凉。
后山。
一棵大树上的枝杈间,搭着一间可以容下三两人的木房。
此刻,手脚被绑,嘴巴被塞着布的许颖碟,呆在木房里一直在挣扎,一直撞着木房的墙壁,希望有人能发现她。
柳狂雨怕她渴了,到附近找水。
这時,一道充满愤怒的锋利眸光,一抹杀气腾腾的剑光,同時在树下出现。
戴着面具的天澈,冷冰冰的往树上望上去,然后内力全部聚在一起,他往树上的木房远远地砍了一下。锋利的剑气划破了木房,木房立即分成两半。
就在这時,被困在木房内的许颖碟,从树上掉了下来。
在许颖碟落地摔个粉碎的刹那,人格分裂后的另一个天澈,瞬间越过去,把许颖碟给搂住。但没等许颖碟站稳,他便把她按在了地上。
看清楚眼前这个人戴着的这块面具,惊恐突然来袭,许颖碟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哼哼嗯嗯,就是叫不出声音来。
眼看着曾经差点就她的犯再次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师父死了?师父死了?
这个念头,一直在天澈的大脑徘徊?
“拔嘶”一声,他粗鲁地扯下了许颖碟的衣裳。
许颖碟不让天澈如愿,身子吃力地往旁边滚,可她,却惹得天澈没了耐心,怒喝一声:“该死的女人?”
随即,天澈抄起剑,狠狠的往许颖碟刺过去——
望着逼来的剑,许颖碟的眼神出奇的平静。也许,是看到自己的结局了才在这一瞬想到了李云卿,深深爱上的李云卿?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云卿,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知道吗?颖碟随時为你,义不容辞?
柳狂雨打水回来了,看到前面那一幕,心吓出了血。在天澈那把剑落下去的時候,她快速地跑了过去——
剑落——
呲的一声,随即响起?
感觉到身体好重,许颖碟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那把锋利的宝剑,已经穿入了柳狂雨的心脏内,顿時呆住,“神捕大人”
在柳狂雨跌下去的時候,天澈瞬间把面具给扯下,一双正在分裂的眼神看着她,瞳孔里布满了泪水。
“我们来晚了?”这時,清越四人赶到后山,看到了柳狂雨替了许颖碟一剑的这一幕。
若非今日了然来禅房看他们,及時给他们解药吃,他们估计要等明天才能醒过来。偏偏,他们还是晚到了。
看到柳狂雨解脱的笑容,天澈放下剑,走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然后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胸膛哭泣,几乎已经撕心裂肺了?
柳狂雨努力伸起手,抚过他俊秀的眉和白皙的脸颊,欣慰一笑,“天澈,醒来吧,姐姐要你永远是善良的?”
天澈锋利的眼神,变得格外的痛苦,捶胸痛哭道:“父王死了,师父死了,你也死了,都是为了保护澈儿,澈儿犯下了滔天大错了”
“只要为你好,姐姐义不容辞。不要再坏了,好不好?”柳狂雨沙哑道,已力不从心。她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就这样看着天澈慢慢地放了下来,“不要再、再坏了?”
声落,眼皮一合?
天澈仰天长啸一声,“啊——”然后,昏了过去。
唐剑赶过来,摸了摸天澈的脖子,再摸了摸柳狂雨的脖子。
祈轩过去为许颖碟解绳子?
清越走到唐剑身边,紧张地问:“大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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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似曾相识()
“天澈受了很大的刺激,昏了过去,暂時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说到柳狂雨的時候,唐剑慢慢地放下了柳狂雨的手,一脸难过道:“剑入心脏,她已经死了?”
闻声,卿宝鼻子一酸。
而许颖碟,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不,神捕大人,你不能死啊?”
得柳了神。“糟了?”卿宝突然醒神,提醒到今天好像是。。。。。。她也没有時间为柳狂雨哭了,转身对祈轩说:“今日是云卿去自首的日子。若他真自首了,承认自己是犯,那么县官一定会立即处死他的,毕竟天澈犯下了数起案。你快点赶回城内,阻止县官?”
一听说李云卿有事,许颖碟整个人都软了,追着问:“我的云卿怎么了?他怎么了啊?你们瞒着我什么?”
卿宝说:“你被方丈掳走,云卿为了救你而承认自己是犯,亲自把自己送上衙门。等他上了断头台,然后你才能获得自由?”
听到这,许颖碟终于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
祈轩看了现场一眼,什么也没说,施展轻功,一跃便已远去。
青桐镇。
菜市场。
李云卿双脚被锁链锁住,脖子还被套上了枷,穿着囚衣,头发凌乱,一步一步,被人带上了断头台上。
随即,无数的鸡蛋、蔬菜纷纷砸在了他的脸上,头上,身上。
下面,是一群愤怒的人,还有十几位受害者的家人。
李云卿跪下来,面向前面高高在上的判官一会,然后认命地垂下了头,心里说着:“碟子,永别了,下辈子,我李云卿仍要做你的心上人?”
光线折射而来,使得判官得出了此刻已是午時三刻。于是,他拿起桌上打了“死”字的令签,往空中一抛——
令签划过空中,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落到了地面。
随着令签落地,李云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死,对他来说,已经不可怕了。
斩杀官喝了一口酒,把手中大刀喷了一口,然后大碗摔碎地上,举起锋利的大刀,面向李云卿。把李云卿后背插着的斩杀令板条拿掉,再举高宝刀——
阳光折射过来,与刀光融在了一起,在斩杀官的头顶上,绽放了像花朵一样的光束。
光束一消失,斩杀官再无所顾忌,手中宝刀立即往李云卿的脖子挥下去——
李云卿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说時迟那時快,就在斩杀官的刀落到李云卿的脖子处時,一把剑柄飞速飙来,弹了那把大刀一下,随即大刀就成两半了。
这样的一幕,全场皆惊。
李云卿在刀子断成两半的時候,马上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后不远处,一个飞影点过场上人的脑袋,跃上了断头台,并一剑下去——
只听嘎吱几下响,李云卿身上的枷锁什么的,全部都掉在了地上。
李云卿马上站起来,急着对祈轩说:“老祈,你不能这样做的,颖碟还在”
“她已经安全了?”祈轩说道,“我们已经把她救出来了,你不用再背负犯的罪名了。你真傻,还真的自首,承认自己是犯,还愿意上断头台?”
李云卿笑着哭了起来,“只要颖碟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相见之日,谢谢你老祈,是你及時赶来救了我?”
接下来,跟选秀官表明了身份,表明事情的原由后,祈轩带李云卿往菩提寺回去了。
转眼,又到了傍晚的時分。
佛殿大堂内,又聚集着一群人。
今晚,是给大家一个交代的時候。卿宝面向大家,对大家说:“所谓的犯,其实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用你们这里的话来说,就是患有双重人格症的人。
据本官翻阅的大祈律法得出,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時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不负刑事责任,也就是说,不用受到律法制裁,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治。这个犯,本官就不给大家说是谁了,但本官会上报朝廷,给受害者最大的补偿”
事情讲清楚后,大殿内的人陆续都散开了。
清越把该要履行的义务进行履行,她拟了奏本,送往青桐镇的官府,让官府提前拨款给所有的受害者家庭。
之后,祈轩写了送往京都的奏折。奏折中,点明了天澈的身份,是安王的儿子,得了双重人格症,望朝廷帮助小郡王脱离病痛。其二,并要求朝廷拨款下来,还官府替受害者给的那笔银两。
连环案这一风波总算过去了。
今天,把奏折送出去后,清越来禅房找祈轩谈话,“二哥,我想问问你,关于你堂弟,也就是澈儿的家庭,我想了解一下?”
说到这位安王叔,祈轩的眉宇总有一股化不开的惆怅,“安王叔是我父皇的第七位兄弟
。安王叔娶了后翎为妃,诞下了天澈。
因为,安王妃有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