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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挥了挥手,淡漠不语,夜鹰迟疑一下,拱手委身退下。
他突然抬首,看向北堂泠淡淡问道,“本王长得如何?”
北堂泠一愣,她没想到齐王挥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虽然不解,还是清了清嗓子,微笑道:“美得不可方物,漂亮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若是真要用上成语来形容,那就是国姿天香,倾国倾城!”
话毕,齐王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不好看,眼眸中闪过一丝阴鸷,还有一丝冷意。
北堂泠眉头一跳,觉得有些诧异,难道她刚才说错了话?
可是没有啊,她可都是捡最好听的话来赞美他的容颜,这样也有错?
难道说长的丑才行?或者像她这样,一张无盐脸才乐意?
“是你自己要问的?难道我说错了?摆着一张黑脸,你以为你是包公?”北堂泠低哼一声,一脸鄙视。
“你是第一个全言称赞完本王的人。而其他的人,话还未出口,便已死在剑下。”齐王眸光微微暗沉,薄唇紧抿,脸色略微有些阴鸷。
“噢,那我很荣幸!”北堂泠忽略他眼底冷意,自顾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惬意不已。
齐王眯了眯眼,眸子里的黯淡,逐渐亮了起来,“你不怕本王?”
第118章 王爷,您是属狐狸的吧?!【2】()
“为何怕你?难道你是飞禽猛兽,猛虎过江龙?”北堂泠讥诮地说道,眸中闪耀着冷冽的寒芒。
齐王微微一愣,眸子眯起,薄唇微启:“若是本王的确是你口中所说的飞禽猛兽,猛虎过江龙呢?你怕吗?”
“那你是吗?”北堂泠不假思索,将问题又丢了回去。
闻言,齐王扬扬眉毛,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破天荒般地笑了。
在那一瞬间,北堂泠是被那笑容迷住了,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在她所知道的消息中,齐王是一个很怪异的人。
从来不与任何人来往,显得很孤僻,更多的是冷漠。
没人见他笑过,甚至没有人能够听他说话超过三句以上。
而她今日居然打破了记录,她是在做梦?还是说见了鬼了?
北堂泠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脑子猛地甩了甩,暗自道:你一定是在做梦,千万别被对手给迷惑了。
“你在做什么?”齐王对她的动作,不解。
“我?我在做运动,这脖子有些酸了,我在转动脖子。”北堂泠灿灿笑着回应,为了配合谎言,努力摇摆着脖子,心里却叫苦连连。
齐王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一下,问询:“你当真是北堂府的大小姐?”
她说话和做事的方式,和搜集上来的资料完全不符,这一点让他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可有一点,让他很肯定,北堂泠的身上,的确流淌着北堂家族的血液。
只是这性格
北堂泠的动作骤然停止,笑容消失,小脸扬起,坚定说道:“如假包换!”
好吧,她承认,这个时候,是有点虚的。
谁让她只是来自未来的一缕孤魂,魂穿在北堂泠这具身体上呢。
不过,她倒是疑惑,这个齐王突然问这话的意思,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故意旁敲侧击,来试探她?
只是,她的记忆里,北堂家族和齐王之间并无瓜葛啊。
北堂泠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眸便看向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自己的齐王。
她沉了沉气,笑脸绽放,扯出刚才的话题:“王爷说说,您打算用什么来跟我合作?若是条件丰厚诱人,我会考虑会不会跟你合作!”
齐王没想到她转换话题的速度这么快,倒是一愣,转而勾起一抹淡笑,眯着眼睛说道,“你想要什么?本王便给你什么?”
“果然是很大的诱惑呢!”北堂泠面上不惊,心底却咋舌。
这齐王放下如此海口,究竟所为何意,越来越捉摸不透。
“若是姑娘觉得不够,可以尽管提!譬如说,泰和堂的发展,还有东凰果暗杀之仇,你脸上的胎记,等等”齐王慢条斯理地说着。
“噢,对了,本王还听说,你和北堂老将军的关系最好,本王最敬重的人便是老将军这般的英雄人物,若是有机会,本王一定要登门拜访,向老将军讨教讨教。”齐王懒懒地抬眸,薄唇上扬,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看似在笑,唇角,却隐含一丝冷峭。
第119章 王爷,您是属狐狸的吧?!【3】()
脸上的笑容顿失消失,北堂泠的眉梢,细不可察地微微一凝,深黑的眸中涌过一阵阵潋滟的波涛。
蓦然抬首,她冷声一笑:“王爷对我的底细,摸得还真是够清楚呢。你说我是该喜,还是该忧呢?”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真没想到,表面上淡若清风的齐王,实则上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可恶!是在太可恶了!
居然拿泰和堂来逼她,还拿爷爷来威胁她!
士可杀不可辱!死瘸子,诅咒你,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下不来!
“你说呢?”齐王将问题抛了回去。
北堂泠顿时无语,心底咒骂,将齐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她还真是遇到骨灰级别的腹黑男人了。
“王爷对我的事情如此上心,我当然是欢喜得不得了啊!”北堂泠假笑起来,嘴角努力抽动。
奶奶的,她忍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到哪一天,她抓到了王爷的把柄,她一定要狠狠凌辱他!
齐王淡淡一笑,“能被本王如此上心,你可是第一人。”
又是第一人,去你的第一人,北堂泠暗自咒骂,脸上却保持风度的笑意:“王爷如此关爱小的,那就是小的荣幸。您就放一百个心,不对,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以后,您吩咐小的做什么,小的就做什么,您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希望你心口如一!”齐王淡然道,伸手便要提水壶斟茶。
“诶诶,王爷,这种小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您放着,我来便可!”北堂泠笑嘻嘻闪过去,提起水壶便往齐王面前那只空杯里面倒。
一边倒,她一边笑,笑得嘴角都快抽筋了。
眸子一转,不着痕迹将水壶的嘴微微一偏,而偏向的那一边,正是齐王的胸膛。
那水,哗啦啦从嘴里流出来
如她所愿,那茶水全都倒在齐王的胸口,水渍顺着他的袍子,又流向膝盖处。
“哎呀!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北堂泠一脸懊恼和委屈,举起袖子便朝齐王胸前的水渍去擦。
一边擦,她一边道歉:“王爷,您别生气,我这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一抖,结果就偏了”
边说,她还暗自去打量齐王的脸色,此刻,他绝色的脸庞有几分阴霾,眼眸里酝酿着波涛。
见他这样的脸色,北堂泠心里舒坦极了。
“您可千万别生气,您大人有大量,我也不是故意的”北堂泠在心里哼着小曲,小手在齐王的胸膛上胡乱擦着。
擦得差不多,便朝下面移去。
这只手擦,另外一只手,就去摸湿度,看有没有擦尽。
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时不时就会碰到某人隐私部位。
齐王的眸子,越发的幽暗而深邃,整个人紧绷绷的,只觉得身子有一股异样,脸色微变,厉声吼道:“滚!”
被他突然这么一吼,北堂泠吓得一颤,她本就弯着身子,突然磅礴的气势,让她始料未及,身子仰后,摔倒在地。
第120章 王爷,您是属狐狸的吧?!【4】()
其实,她是折腾着齐王有些不亦乐乎,根本就不知道已经迈入雷区。
北堂泠低声咒骂一句,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
好好的,这瘸子又发什么神经,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嘛?
她现在还一肚子火,没处撒呢。
活了二十岁,还是头一次糟人威胁,还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种威胁,她根本就没有讨教还价,反抗的余地。
跟瘸子硬着来肯定不行,这脸上卖萌装无辜的本事,她还可以拿来试一试。
俗话说的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不相信,她笑嘻嘻的应付着,瘸子还会动她?
“王爷,我真不是故意的!”北堂泠咬着唇,一脸无辜,眸子里泪光闪闪,甚至还有些可怜兮兮。
齐王隐忍着怒意,一双利眸,锁住了她无辜的脸,看到那眸子里的眼泪,他突然觉得心中一紧。
眼眸突然转向别处,沉声道:“你走吧,有什么事,本王会差人送信给你!”
“啊?”北堂泠还以为齐王会爆发一顿,结果却是让她走?
她抿了抿唇,试探问道:“我可真的走了?”
“嗯!”齐王闭着眸子,似乎显得有些疲惫。
北堂泠迟疑了一下,再悄声说了一句:“我可真的真的走了。”
对方没做声,静静的坐在那,月色的映照下,他的脸,白的有些不真实。
眉头挑了挑,北堂泠无趣地撇了撇嘴,转身出了亭子,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北堂泠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齐王的眸子,蓦然睁开,那如墨般的眼眸中,有着读不懂的光芒。
从齐王府出来,北堂泠直接回了泰和堂。
本想找夏莫阳撒撒今晚的郁气,却没看到他的房间灯是熄的,敲了半晌也没人应,就连隔壁程叔也不在。
举得无趣极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倒在榻上,抱着枕头,就使劲的敲。
“臭瘸子,死瘸子,烂瘸子,你这个没品、没肺、没肝、没心的龟蛋!我鄙视你!”北堂泠将一肚子的委屈,全都撒在枕头上。
骂累了,她便坐在榻边,将丸子小心翼翼将它从肩上取下来。
这个家伙,趴地可真紧,爪子牢牢抓着她的衣襟。
将丸子抱在怀里,轻抚它的毛发,抬首凝望着窗户边,射进来的光线。
“丸子,你觉得我是不是特没用?居然会被人一个瘸子威胁?”北堂泠低低说着,一人自言自语。
丸子缓缓睁开眼睛,黑不溜秋的眼珠子,在没有灯的房间里,异常的明亮。
“主人不是没用,是因为有在乎的东西,在乎的人!”丸子爬起来,朝她怀里钻。
北堂泠没有做声,整理着脑子里的思绪。
在这个世界上,北堂泠唯一在乎的人就是北堂司政,也就是北堂老将军。
他是发自内心,也是唯一对她好的人。
在记忆里,爷爷对任何人都很苛刻,却对他很宽恕。
无论她做错什么,爷爷总会笑着对她说:有爷爷在,没人敢欺负你。
第121章 王爷,您是属狐狸的吧?!【5】()
哪怕是到最后,北堂泠变成了受人唾弃的废材,爷爷也没有放弃她
只要一想到北堂司政,她就会联想到前世的爷爷。
他们的好,对她的爱,全都深深印在心里。
丸子说的没错,她不是没用,是因为有了在乎的人,她不想看到爷爷有事。
齐王的底细,她还不清楚,此人影藏的很深,她根本感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她将茶水倒在齐王身上的时候,其实也有另一番打算,她想试探齐王的实力,究竟有多深。
让她疑惑的是,齐王的身体,居然毫无玄气。
实在让她匪夷所思,也正是那个时候,她才会失神,被齐王吓得一退仰,屁股摔在地上。
“主人,这个王爷难道和您一样,表面看起来没有?实际上是个天才?”丸子问道。
北堂泠颌首,赞同它的话,冷笑一声:“这个齐王果然不简单呢!”
“主人要小心,看似普通的东西,越是不简单。”丸子道。
“我明白。”北堂泠摸索着下巴沉思,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早变强,这样才有机会扳倒齐王,不受他的要挟。
“主人,有人来了。”丸子提醒一声,从北堂泠的怀里溜下来,钻到丝被里。
不久,她便听到旁边有脚步声过来,细起耳朵一听,她便知道是谁。
“姑娘,您回来了吗?”程叔持着一盏油灯,敲着北堂泠的门,朝里问道。
“回来了。”北堂泠回应一声。
“我候在门口给您留了门,许久也没见你回来,这不,进来添点灯油,顺道看看您回来没,没想到姑娘已经在了。”程叔舒了一口气,笑着点头。
听闻,北堂泠才恍悟,她是从后院翻进来的,一直走捷径走惯了,差点忘了这茬子事。
刚听程叔居然在门口守着,为她留门,她不由得有些感动。
“辛苦您了。”北堂泠感激道。
“没事,没事,姑娘一个人出门,千万要小心,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