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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听到双喜出了一口气,惊艳出声,“姑娘,你好漂亮啊!”
她刚一说完,便听到轮椅滑动的声音。
轮椅,在北堂泠的面前,一米的距离停下来。
北堂泠不明白的看过去,正对上齐王幽幽看过来的眼眸。
那眸中,包含着太多东西,她一时愣了神,没有读懂。
第372章 身份暴露!【6】()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齐王已经走远了。
夜鹰走过来,深深看了北堂泠一眼,眼底有丝经验,接着便听到他摇头叹气的声音,再出了门。
看着这主仆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北堂泠纳闷了,看向一脸花痴看着自己的双喜,“你家主人,深更半夜来这做什么?”
双喜摇摇头,她也看不懂王爷是什么意思。
本来,她是睡下来,突然被夜鹰公子的敲门声喊醒。
进到主屋一看,才发现屋里根本就没有姑娘的踪影,而王爷阴沉着脸坐在中央,一声不吭。
这下,她知道自己失职了。
跪在地上,等待王爷的发落。
“奴婢也不知道!”双喜摇摇头,从王爷进来到现在,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到现在,她都还不明白王爷来这里做什么来着。
“我这里没事了,你下去吧!”北堂泠淡淡道,起身,走向里面的房间。
双喜抿着唇,打算还说什么来着,可看见姑娘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敢多嘴,悄悄退出去,将门掩上。
屋子里,安静下来。
北堂泠坐在床沿边,手指轻轻覆上右边的脸颊,双眸似幽深无底的深潭。
“主人”
丸子从肩上跳下来,窝在她的怀里,蹭着皮毛。
“丸子,你说,那死瘸子半夜三更到我的房间,莫不是知道什么了吧!”北堂泠细不可微地挑起一头眉头,思索道。
突然,眼眸一亮,抓起丸子的两个蹄子,问,“他刚刚是不是看到我的脸了?”
“王爷又不是瞎子,连丫鬟都能看到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到!”丸子扭了扭身子,不太习惯主人这样提起它的两个蹄子。
北堂泠这会哪里会注意到丸子的不习惯,一心都在齐王临时前,看她时的眼眸。
复杂!读不懂!
“今天晚上出师不利!玉牌没有拿到不说,还暴露了身份!结果回来了,还要看死瘸子的脸色!真是不爽!”将丸子丢在一边,北堂泠双手枕在脑后,径自躺了下来。仰着脑袋,盯着幔帐,愣愣的出神。
以至于,背后突然一暖,一袭熟悉的味道逼近,她才回过神。
转首,侧目,盯着那张银色的面具上,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眸,水光荡漾。
“你怎么来了?”北堂泠皱了皱眉,今天晚上,她已经失神好几次,第一次是因为脸上的胎记有变,导致她挨了一刀。
第二次,是齐王临走时,看她时的眼神中包含着怪异的光,使得她再次失神。
第三次,时溟燮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都没有发现。
倘若再次失神下去,敌人突然出现,她的小命岂不是完蛋了?
一道似箭的冷眸冷冷看过来,时溟燮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他的凤眸之中迸射出愤怒的目光,逼视着她,冷声道:“你是不是没有记住我的话?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了?”
北堂泠听到他突然的斥骂声,感受到时溟燮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怒意,突然一怔,随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第373章 身份暴露!【7】()
冷眸冷冷瞪回去,她的气势丝毫也不弱,“我有手有脚,有大脑。凭什么听你的!”
“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时溟燮气得不轻,冷眸移到她的胸口,眸中的冷意越发的强烈。
该死的!
是谁让她穿成这样?
露胸?露手?对,还有露腰?
等等,还有她的莲花般的玉足!
嘶啦一声!
时溟燮大手一挥,便撤掉她身上的舞姬衣服
身子顿时一凉,见自己身上的衣衫被他撕成粉碎,除了肚兜之外,寸丝不沾,她的眼眸,怒火噌噌往外冒。
“时!溟!燮!”她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出来,“你有病啊!”
有病就赶紧去治,在她这里发什么神经。
北堂泠气得几乎要癫了,也不管时溟燮是看不没看到,扯过里面的被子,卷在身上。再次瞪了他一眼,撇嘴道:“我是你的女人,这没错!可你也不能插手我的事!”
闻言,时溟燮脸都气青了,当然,北堂泠是看不见的。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时溟燮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满是危险的气息,然而,在那一层危险而又冰冷的气息下,藏着的却是难以捕捉的紧张和心疼。
她居然忘了今天是什么时间,敢单枪匹马闯入太子府!
受伤了不说,还将身份暴露,对于未来,她的安全必然成了隐患。
最可恶的是,她居然穿着这样,那张本只可以他一人才可以看到的容颜,如今,让别的男人瞧了去。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风启澜。
风启澜是什么性子的人,他怎么不清楚!
他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北堂泠弄到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更何况,北堂泠的身上,有着他需要的东西。
“我为什么有错?如果我不听的劝告,一个人去了太子府!我承认,这点,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可,我这不是想早点拿到玉牌,早点去翾崆幻境嘛!”北堂泠心里有点虚,她误以为时溟燮生气的是她不听他的话。
“玉牌的事情,我说可以拿到,便不会失信于你!你看看你,弄伤了不说,还把身份也暴露出来!倘若你出了事,你让我怎么办?恩?你说!你让我怎么办?”时溟燮要疯了。
她明明不是一个笨得人,为何就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北堂泠听到这话,语塞了。
她在静静回味着时溟燮的话,他的话,虽然霸道而又冷寒,可话里面的意思,哪一个不是在关心,在乎她?
第一次被人关系,被人在乎,被人如此惦记。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垂眸,轻轻咬着唇,不做声。
见她这幅模样,时溟燮轩宇剑眉一拧,眼眸中,有着深深的痛。
痛,深入骨髓,那顽固的症状开始作祟。
北堂泠听到一声沉闷地轻哼声,看过去,便瞧见时溟燮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你犯病了?”北堂泠醒悟过来,今夜是十五,她的容颜改变,也代表着时溟燮的怪病会犯。
第374章 身份暴露!【8】()
时溟燮不语,一手将她带进怀里,整张脸,埋在北堂泠的颈处。
“你”他的动作,惹得北堂泠微微不快,正要发怒,便感觉到脖子处痛感袭来。
身体里的血液,在瞬间,被他吸走。
北堂泠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感觉,虽然上一次是她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液送到时溟燮的嘴里,那种痛楚,她拿捏的很有分寸。
可这一次不同,此刻的时溟燮就像是一头饿了已久的豹子般,狠狠吸允着她的脖子。
每吸一次,北堂泠都会忍不住皱皱眉头。
心想,等他吸够了,他就会放开她吧!
可是她错了
等了许久,迟迟不见时溟燮放开开,反倒吸允的越来越用力,好几次,她都差点疼得叫出声来。
“时溟燮,你不会是好几个月没有吸我的血,打算一次性补偿完吧?”北堂泠眨眨眼眸,微微觉得诧异。
距离上一次天香山庄到现在,已经过了数个月,每一个月的月圆之夜,便是病发之时。
这发病的时候,时溟燮是怎么熬过来的?
压在身上的人,丝毫不理会她的疑惑,继续吸允
每吸允一次,他的眼眸都会变一次颜色,都会格外幽深,深邃,怎么也看不到底。
渐渐的,北堂泠有些体力不支了。
这种吸法,非把她身体里的血吸光不止。
她想阻止,发觉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没有,直到天空中圆月逐渐隐去,她脸蛋上的胎记在一点点显现,而她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刺痛和灼热感。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脸上的变化,她一时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趴在她身上的时溟燮,见她不再挣扎,这才缓缓起来。
嘴上的鲜血,沾染在他性感的薄唇边沿,显得妖艳而又诡异。
抬手,用拇指轻轻擦拭着嘴角,他的唇线紧抿,微眯着狭长的眸子,凝视着晕过的人,呢喃:“你说,你究竟让我怎么办才好?”
沉睡的人,没有回答。
寂静的夜中,一道重重的叹气声想起,不是时溟燮,还能是谁?
轻轻抚摸着那张苍白的脸,他肃然起身离去
翌日。
清晨,阳光明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耀在北堂泠的床榻上。
“主人!醒醒啊!主人”丸子咬着她的袖口,用力往外扯,也没能叫醒她。
经过无数次的行动后,均已失败告终。
丸子垂头丧气地趴着,用爪子挠挠脑袋,嘀咕道:“主人已经睡了好久了!再不醒过来,太阳都可要晒到屁股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嘎吱一声,缓缓打开。
见人来了,丸子嗖得钻进北堂泠的被子里,只探出一个脑袋来。
双喜端着面盆走进来,朝屏风里的人,轻声喊了声,“姑娘,洗脸水,奴婢已经打好了!姑娘只管用就可以了!”
里面没人应答,双喜的动作一顿。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是知道姑娘历来有早起的习惯,为何今日还没起来?
她心底咯噔一声,莫不是昨夜受伤的缘故?
第375章 身份暴露!【9】()
双喜赶紧丢下脸盆,朝里走。
近到榻边,看到那紧闭着眼眸,一张毫无血色,且嘴唇苍白的人时,双喜吓了一跳,上前便推摇着北堂泠,“姑娘姑娘,您醒醒啊!”
无论她怎么叫,对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双喜这下是慌了,自言自语道:“千万不要出事才好,要是出了事,王爷肯定会拔了我的皮!”
惊慌之间,她抬起手,轻轻放在北堂泠的额头上。
这刚一放下去,她吓得收了回来。
“天哪,发烧了!莫不是伤口感染了吧!”双喜咬着唇,焦急不已。
虽然不精通医理,可在府中做丫头这么久,受点小伤也是常事。
久而久之,便知道伤口一旦没有处理好,便会化脓,感染,发烧等
“姑娘,您可千万撑住,奴婢这就去请王爷过来。”来不及多想,双喜转身,便朝屋外走。
就在双喜转身离去的时候,榻上的人,眼眸突然闪了闪,接着又不再动了。
不到片刻的功夫,双喜将齐王请来了。
同行的还有府中的老医师,据说是圣上御赐,专门让其留在齐王府,照料王爷的身体。
老医师坐在圆凳上,一手撑开北堂泠的眼眸,又查探她的手臂上的伤口。
接着,拿脉听诊。
时间一点点流逝,老医师的脸上有着错综复杂的表情,时而眉头一跳,时而叹了一声气,接着又是惊讶,不久便沉吟,不再做声。
“老医师,她究竟怎么样了?你看了这么久,总得捋出点头绪来了吧!”瞧见自家王爷脸上十分不好看,且一脸郁色,夜鹰识趣地赶紧问道。
老医师撤开手,替北堂泠盖好被子,摇摇头,一脸沉重,“这位姑娘的身体,老朽学医多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查探不出病因!”
“查不出?”一直沉默没有开口的齐王,听到老医师的话,忍不住皱眉问道。
见齐王开口,老医师心里便明白,眼前这位姑娘的身份,必然尊贵。
老医师捋着胡须,略作迟疑,沉吟道:“回王爷的话,这位姑娘身体极其古怪。她明明已经可身体之中,似乎有种奇异的力量,在支撑着她!最让下官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姑娘的体质于常人不同,她似乎有自愈的能力!”
齐王皱了皱眉,眼眸中有一丝怪异的芒光,“请先生,详细解释一下!”
老医师颌首,刚刚的话,是书面上的意思,若是没有明说,旁人必然听得不是很明白。
“下官精通医术,同时也精通命理。若下官没有看错,这姑娘的命理,实则,已经殒落了!”老医师虽然知道这话不能胡乱说,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能妄加断论。
闻言,齐王的脸上,越发的错综复杂,他微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