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殿下,是这样的,您不是和我们约好了,今日要去飓风堂,见殿下迟迟没来,所以特来看看!”度宗灿答道。
闻言,风启澜心底咯噔一声,膛目结舌看向他,“你是说,今天是相约飓风堂的日子??”
没错,几日前,他确实有说过,要他们二人在飓风堂等他。要一起商议一下飓风堂接下来的动向问题。
见他一脸懵懂的模样,萧子琪诧异了,“表哥,你莫不是度过三个春宵,一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吧!”
风启澜再也淡定不了了,因为他睡了三天!居然一下子就睡了三天!
这三天里面一定出了什么事,若不然,他从不离身的玉牌,为何不翼而飞了?
第388章 有病,就赶紧去治!【4】()
酒,一定是那壶酒出了问题!
蓦然转身,抬脚朝屋里走,萧子琪和度宗灿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纷纷跟了进去。
风启澜执手端着那壶还未饮完的酒壶,轻轻嗅了嗅,便一切都明白了。
所有的羞辱和愤怒,在那一瞬间,突然爆发。
扬手,便将那壶酒,摔得粉碎。
他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火气,紧跟着进来的萧子琪和度宗灿,即刻明白,出了大事。
许久,才听到风启澜幽冷的声音响起来:“本太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在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想到自己信任好几年的女人,居然是个细作。
养虎为患不说,还一头陷进美人计中,使得玉牌丢失。
这简直就是一件耻辱。
“殿下,是那女人?”萧子琪换了称呼,只有在风启澜心情好的时候,他才会称呼一声表哥。
“该死的贱妇,居然给本太子下了迷药!让我抓到她,一定将她碎尸万段!”风启澜漆黑的眼眸中没有半丝温度。手指微微握紧,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显然因为此事气得不轻。
度宗灿打量大厅,一双精明的眼眸,看了一圈后,落在里侧那飘着窗纱的位置,走过去,查看那窗台上的脚印。
上面的脚印虽淡,却还是一眼辨别出来,那是一只女人的脚,他骤然皱起眉头,道,“从时间来看,这应该是三天前的脚印!”
上面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尘,脚印被覆盖。
风启澜咬牙轻哼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的贱妇,潜伏在府中这么久,居然没有看出破绽!是她掩饰的太高明,还是本太子太过愚钝!”
萧子琪抿了抿唇,和度宗灿相视一眼。
彼此心照不宣地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们自然不会说是太子愚钝。
“这个女人擅于伪装,必然不是小角色!依我看来,必然是了解太子殿下一言一行的人所为!”度宗灿分析道。
“了解之人!哼!你们说,此人会是谁?”风启澜眸光深沉,冷声问。
度宗灿踱步过来,虽然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反问,“殿下,敢问这玉牌可还在?”
风启澜危险的眯起眼眸,冷冷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撇眸看向一处。
若是换做之前,度宗灿这样问他,必然会讨骂。
可此时不同往日,他必须要好好商议今日这事。
“玉牌不在了!”风启澜吐了一口闷气。
“这个人,除了齐王,必然不是别人不会错了!”度宗灿道。
风启澜挑起眉头,虽然他也猜到了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齐王,可细细一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说说看!”
“前日一早,有人亲眼目睹齐王带着北堂泠,夏莫阳一行人,匆匆离开王府,一直往东边城门方向出去。直到昨日,也未曾看见回来!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玉牌,必然是齐王身边的影卫所为!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翾崆幻境!!”度宗灿眯眼道。
第389章 有病,就赶紧去治!【5】()
听闻这句话,风启澜蓦然站起来,眼神炯炯有神盯着度宗灿,“你是说,前日他们便离去了?”
“确实如此!”度宗灿道。
这一句话确实如此,让风启澜再也无法淡定了。
刚刚的肯定,无意是将矛头指向齐王。
“我的好弟弟,可真有你的啊!这一招釜底抽薪,你做得果然天衣无缝!连我都被蒙蔽了!”寒冰似的话从风启澜口中吐出,冷彻的骇人。
“此事就已至此。齐王如此欺人,完全是将殿下不放在眼里!不如,咱们现在追上,在他们进入翾崆幻境之前,将玉牌及无极令都抢回来?”萧子琪磨拳霍霍道。
风启澜静默不语,一双灼亮的眼眸,耀得令人生畏。
度宗灿抿着唇,垂眸,盯着地面上的地板,似在思索。
“宗灿,你怎么说?”风启澜突然开口,看向沉默的度宗灿。
听闻殿下叫到自己,度宗灿吞了一口唾沫,拱手,“殿下,子琪说得不无道理!齐王一行人虽然离开已经三日。但是去往翾崆幻境,路途遥远,没有半个月,一个月,是很难到达目的地!更何况,重山叠峦,路途险峻,若是这个时候出了点意外,无人知晓!”
听完这些话,风启澜自然明白度宗灿的意思,此事,的确是个好办法。
但是要除却齐王等人,必然是他亲自出马才好。
只是眼下情况特殊,皇宫的势力正在一点点蔓延,不日之后,皇宫就是他的地盘。
若他这个时候离开,会不会有所影响?
想到这,风启澜眉心蹙起,心头的担忧不减,“你们说得不无道理,眼下这个阶段,确实是除掉齐王最好的时机。只是”
“殿下请放心,您所担心的问题,宗灿刚刚已经想好了!齐王身边虽然有四大暗卫保护,如今身边又多了一个实力不容觎的北堂泠!若是想要除掉他们,殿下焉能用牛刀?咱们只要借用他人之手,便以足以!”度宗灿阴测测地笑道,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风启澜还是有些疑惑,眉头越发的紧蹙。
见此,度宗灿神秘一笑,解释道:“此番前往翾崆幻境,必经之路可是东凰国!既然这北堂泠如此不识好歹,咱们又何必和她多费唇舌!只要您捎书一封给东方太子,东方太子必然欠您一个大恩情。”
“至于齐王那边,咱们大可以把所有罪责全都推在齐王的身上,就说他霸占东凰国未来太子妃,想要占据其的实力!如此一来,东方太子必定会加在齐王的身上!”
“再者,就算是此计划失败了。殿下,您可别忘了!您的背后还有一个神宫!您又有何可担心的!”
闻言,风启澜紧锁的眉头逐渐松开,阴霾之色换上浅浅笑意,“此办法甚好!就依了你的办法!”
说到这,他停顿一下,眼眸闪过一丝精光,道,“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间,本太子再出现!到时候进入翾崆幻境,去往神龙山,可就指日可待了!”
第390章 有病,就赶紧去治!【6】()
此刻,重峦之巅的半山腰上,俩辆马车在黄土大道上奔驰。
车厢内,北堂泠靠在车壁上打着哈欠,抬首,掀开车窗布帘。
瞅着窗外倒退的景物,她满意地伸展一个懒腰,伸手摸进腰间,取出风启澜所拥有的半块玉牌。
“丫头,这玉牌可要小心拿着,切记不可弄丢了!”提醒她的正是丹酒王。
前几日,他接到北堂泠的书信,邀他通往翾崆幻境,他便知道,那半块玉牌有着落了。
当下,便决定和她一同前往。
“慕容前辈,为何我研究了三日,也未能参透这玉牌中的奥秘?”自从齐王将这块玉牌交到北堂泠手中之后,她日夜参透。
可惜的是,无论怎么努力,她始终没有发现玉牌上有何不妥之处。
丹酒王咕噜灌了一口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道,“这个,呵呵,就连我也不太清楚!”
北堂泠翻了一个白眼,那意思摆明了是说丹酒王说了等于没说。
一旁习练玄气的夏莫阳,收工,凑了过来,“要我说啊,这玉牌肯定需要砸碎,然后里面会蹦出一张地图!”
“砸碎?这么一小块的玉牌,那里面怎么可能藏有地图。你这小子。尽出馊主意!”丹酒王抬首,就朝夏莫阳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夏莫阳哎唷哼了一声,捂着脑袋,撇嘴看向他,“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可敬重您是前辈,您可不能得理不饶人,倚老卖老!”
丹酒王听闻,大笑起来,“哈哈,我有资格,为何不卖呀?”
夏莫阳听到这句话险些喷出一口血,忙摆手讨饶,“我说不过你,我不说了!”
说完,不理会丹酒王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继续闭上眼睛,练习玄气。
车,缓缓停了下来。
“诶?怎么停了?”夏莫阳睁开眼眸,挑起车帘看出去。
这时,夜鹰骑着大马过来,“慕容前辈,北堂姑娘,二公子,王爷吩咐在此休息一阵再走!”
“知道了!”夏莫阳放下帘子,看向北堂泠。
北堂泠点点头,已是明了,随后跳下马车,丹酒王和夏莫阳先后下来。
“这里风景不错啊!”北堂泠伸展着酸软的身体,一连三天赶路,待在那狭小的马车上,几乎未曾下来过。
此处,有一块巨石,背驰而立,像级了一尊人像。
巨石下方有一棵大树,树杆很大,倒是一个适合遮风避雨的地方。
齐王似乎早就到达了那里,此刻正坐在树下的青石板上,用着热茶。
见北堂泠三人过来,齐王淡淡扫了他们一眼,目光落在北堂泠身后的丹酒王身上,伸手指引着对面的一张石板,淡淡道,“前辈请坐!”
丹酒王也不客气,自顾坐下来,端起一杯斟好的茶,慢悠悠饮起来。
见此,北堂泠撇了撇嘴,心有怨气的走到一边的大石包上,盘腿坐下来。
“小泠子,你和王爷怎么回事?为何这一路上,都不曾见你们讲过话?”夏莫阳跟着过来,挨着坐下,在她耳边轻轻低语。
第391章 有病,就赶紧去治!【7】()
“我怎么知道!?”北堂泠没好气地说道。
自从那天晚上,她去太子府暴露身份之后,齐王便开始对他爱理不理。
一开始,她还觉得没什么。
就在前天早上,她意外得到了夜鹰送来的玉牌,她一时激动,直接跑到齐王的房间,正准备道谢。
哪知道,刚到那边,就看到了一幕不该看到的画面。
她居然看到太子府的舞姬舞儿,居然梨花带雨的在齐王怀里哭。
看到那一幕,北堂泠当时就吓傻了,也瞬间明白了那玉牌为何会这么轻松的来了。
也明白,为何那夜,舞儿明明感觉到她身份有假,为何没有当众揭穿她的原因。
感觉到自己的唐突后,北堂泠转身掉头就跑,一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跟齐王有过正面接触或者交谈。
就连出发翾崆幻境,也是夜鹰前来通知的。
“小泠子,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你莫不是生病了吧!”夏莫阳担心地问道。
一路上,他都觉得北堂泠闷闷不乐的样子,连话都变得不爱多说。
“生病?我看有病的是某些人,不是我!有病,就赶紧去治!摆脸子给谁看啊!不就是无意撞见奸情了,至于么!”北堂泠抽蓄着嘴角,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分贝大了些,似乎是让人听到。
果不其然,齐王那边听到这边的声音,纷纷看了过来。
就连齐王,也懒懒地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眸,朝这边看来。
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北堂泠轻哼一声,正准备继续说的时候。
便看到齐王所乘坐的那辆马车,下来一个人。
这人身着大红色的轻纱,腰如细柳,身如燕,淡扫峨眉眼含春,不是那日在齐王君悦苑出现的舞儿,又是何人。
“王爷。外头风大,您的身子金贵,可不能着了风寒!”舞儿亲昵喊道,迈着莲花步子,将手中的披风披在齐王的肩上。
抬首,齐王冲她微微一笑,一切无声胜似有声。
这一幕,那么美好。
不知为何,北堂泠却觉得那一幕,格外刺眼。
噗地起身,她大步走过去,抱着双臂,站在齐王面前,嘴角挂着冷笑,打量着舞儿,又看看齐王,讽刺道,“我们这是去冒险,不是来看风景的!王爷带着美女前往,若是误了时间,这个责任,不是谁都负担的起!”
齐王垂着眼眸,嘴角有着浅浅的笑意。任谁都看不懂那笑是为何。
只见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眸光落在北堂泠的身上。
此刻,正值日落之分。
而北堂泠正好是背着夕阳而站,那夕阳的橘红色的光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