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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鬼龙却继续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最后仍然坚持,“我告诉你,我只坚持这一个,你答应,做了,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会放你们安然无恙的离开,但是如果你不答应,不做,那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你想知道吗?”
段幕臣抿唇,如黑曜石般的眸微微眯着,还在犹豫,流血流汗也罢,血拼也罢,但是男人的尊严怎么可以说失去就失去呢?
“鬼龙,和我作对,对你没有好处,你难道就不考虑考虑以后吗?”
“不,我说了,我只坚持这一点,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跪还是不跪?”
而此刻,黎夏末那边,她不知道被人带到了哪里,只知道这里比大厅更加阴暗,让人看着就觉得可怕。
有人在她面前伸手晃了一下她的意识开始偏离大脑,接着就再也记不得什么,只觉得臂膀上一疼……
后来也不知道那个人又做了什么,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鬼龙口中所说的那个‘蛇窟’外面。
半圆形的透明玻璃罩,很大的空间,里面爬满了花花绿绿的蛇,让人只需看一眼就能呕出来,恶心的让她当初就差点吐出来。
几个人押着她,蓄势待发的样子。
鬼堡大厅内,鬼龙看着下属送过来的监控器视频,弯唇,见段幕臣还在犹豫,只能说,“看来你还真是不是很在乎这个女人啊,那么她是死是活和你没有关系吧?”
打了一个响指,画面中立刻出现了鬼龙的蛇窟以及……她。
将半圆的玻璃罩打开,有人吹奏乐曲让那些蛇汇集到一起,然后直接把黎夏末推了进去。
她进去之后完全慌了,腿软的不得了,在没有蛇的地方一个劲儿的往后靠着,而且他这边还能听到她吓的不行的声音,“啊——不要,不要!”拍打着玻璃罩,“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段幕臣抿唇,不再犹豫,“我跪。”
【189】钢针入骨的感觉不及他的心疼()
她进去之后完全慌了,腿软的不得了,在没有蛇的地方一个劲儿的往后靠着,而且他这边还能听到她吓的不行的声音,“啊——不要,不要。”拍打着玻璃罩,“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段幕臣抿唇,不再犹豫,很干脆的声音,“我跪。”
她害怕恐惧的声音一声一声敲击在他的心头,那比凌迟他的身体还要让他痛苦,她饱受精神上的折磨他更是。
鬼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同意,他还以为要等到那些蛇爬过去之后,缠满了她的身体他才会服软,或者永远也不服软,挥袖离开。
可是现在,他竟然同意了。
鬼龙微挑剑眉,弯唇轻笑,然后道,“好啊,来吧。”
段幕臣脚步微微打开,莫云迟在身后握紧了拳,在他快要弯腿的生活上前拉住段幕臣的手臂不让他跪,“二爷,不能跪!我帮你跪,您不能跪啊。”
段幕臣一手将他挥开,剑眉微蹙,“没事。”
快要跪下的时候鬼龙却拦住了他,他可不认为他这是在拦着他,他不给他添油加醋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果然,鬼龙笑的很有深意,又打了一个响指,有两个人抬着一块钢板过来,而那钢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钢针,厚度大约一厘米还要多。
几乎不用猜他就知道鬼龙到底要做什么,亲眼看着他们将那个钢板放在他面前,鬼龙退了几步,说,“跪吧,来。”
身后的随从红了眼上前拦着不想让他跪,这种钢板跪下去加上他身体的重量会直接刺穿的……
“二爷……”
他抬手让他们不要出声,看着那块钢板,眼神复杂,表情有些僵硬。
正犹豫着鬼龙轻笑着,声音上扬,“不跪?”
视频中又传来悠扬的笛声,玻璃罩内的蛇全部蠢蠢欲动,听到这个声音都缓缓的朝着黎夏末爬过去,眼看快要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视频突然灭掉,只能听到她的声音。
“啊——不要……段幕臣……段幕臣你在哪儿段幕臣……不要……救我。”
“我跪!”
下一秒他已经分开脚步一个膝盖一个膝盖的跪在上面,钢针透过裤子直接扎入肉中,然后越扎越深,一开始是痛到极致的,他却死死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额头上瞬间浸满了汗珠,他紧紧的抿着唇,直到膝盖上的痛楚过去最后化成麻木……
这时鬼龙却对身后的下属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立刻上前,一个人拉住他的一条手臂,然后按住肩膀往下压。
血……顷刻间,流了一地。
莫云迟急红了眼,几个人上前想要对那两个人动手,却听到鬼龙轻飘飘的一句话,“你们想让他跪更长的时间吗?”
一句话让几个人在原地停住,段幕臣仰头,一双黑眸盛满了纷乱的情绪,仍然说,“放了她,现在。”
因为膝盖在流血的缘故他的脸色立刻变成白色,唇瓣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颜色,但是那眼神却仍然犀利,似乎是要穿透他的身体。
那个时候鬼龙有一种错觉,为什么明明是他在跪着,却有一种他仍然输给了他的感觉?
挥挥手让下属放开他,莫云迟和一个随从立刻上前扶住他,段幕臣的腿间根本使不上力,知道他们也在为难,低声说,“快点,就没事。”
莫云迟对着那个人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同时喊,“一,二!”
真的有些费力,将他从钢板上拉起来的那一刻他有点支撑不住的晃了一下,鲜血几乎浸满了他的整个裤管。
莫云迟将身上的一件衣服衬衫脱下来撕成两部分,然后蹲下身紧紧的绑在他的膝盖上,那白色的衬衫立刻被浸透。
鬼龙看了一眼回来的陈有风,冲着他打了个手势,说,“带他过去。”
段幕臣跪在钢板上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想到这个骄傲且带着点自负的男人会因为她向鬼龙低头。
那是钢板,钢板上一根一根的钢针扎入肉里的感觉他们连想都不敢想更不要说为了一个女人去尝试。
密密麻麻的针,每一处都有着丝丝疼痛,所有的全部加起来简直就是酷刑,但是他却真的做到了。
然而这还不够,这个男人在经历这样的酷刑后还能跟着陈有风去蛇窟接她,膝盖上的血那么刺眼,可是他却好像没事儿一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他变成这样……能够让他不惜跪在钢针上只为了让她安然无恙?
膝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段幕臣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不是件好事,至少不疼,已经麻木。
比心中的疼要好受太多太多,所以才会甘愿去承受吧。
到了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忍不住的疾步走过去,打开蛇窟的门他拿出腰间的枪冲着向她爬去的蛇开了几枪,只只全中七寸身亡。
她缩在里面,似乎已经受不了的挥着手臂,他心尖一疼上前抱住她,她有利的手臂挥在他的身上。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啊——段幕臣……”
段幕臣心疼的抱着她,将她紧紧的囚禁在怀里,生怕她在一个不小心伤到她自己,轻轻地吻落在她的发顶,低声安慰着,“没事了宝贝,没事了……我在,我来了,听到了吗?我来了……不会再有人会伤害你,有我在。”
她情绪非常不稳定,在那个恐惧的情绪中还没有出来,想到上次她已经遭受过这样一次,这次又来她肯定受不了的吧?
这个时候她什么也听不到只知道挥舞着手臂缩着身子,最后段幕臣只能无奈的劈了一下她的脖颈后让她先晕过去睡一会儿,安静一会儿总是好的。
将她打横抱着想要站起,这个时候却是那么的艰难,一条腿先起来撑在地面上,另一只腿撑了好几次都没有撑起来,最后还是莫云迟进去将他扶起来。
“二爷,要不然我来吧,我抱着夫人……”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他的膝盖再不上药医治就会废掉的……
段幕臣却摇着头,这个时候虽然她已经晕过去了但是他觉得她仍然需要他的怀抱,这一次不会再那么轻易的放开,即使膝盖疼得要命。
抱着她走的路虽然艰难,但是他却甘之如饴。
看她安静的睡在自己怀里,这种感觉比什么都好,之前做的一切也都值得了……
只是他受伤了而已,她只是受了点惊吓,的确算是万幸。
回去的时候路过鬼堡大厅,鬼龙依然站在那,似乎有意等着他回来,那一只眼睛带着点不解看着他。
一个女人,也可以让他重视到这个地步?他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段幕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走的时候不再看他,只是留下一句话,带着如寒冰般冰冷的声音,“如果让我知道你再动她,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鬼龙知道他绝对说到做到,也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他的手段,绝对不会比他少,绝对不会比他轻。
鬼龙的信誉是要看他怎么想,他知道这次如果不放过黎夏末最后段幕臣肯定会卷土重来炸毁他所有的心血,而他……也绝对不会让他轻易死掉。
既然这样何必自讨苦吃,给他点颜色瞧瞧放掉就可以了,等某一天他实力强大的时候他一定要摧毁他所有的后备力量,然后将他慢慢折磨致死。
正想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轻俊美的男人走了过来,面无表情,一样的冷。
“办得怎么样?”
“我出手还会有问题吗?”很狂妄的口气,不过他也的确有那个资本,全国目前最厉害的催眠师以及配药师。
“很好。”
◎◎◎
段幕臣抱着她回到车上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腿上睡着,莫云迟赶紧在车厢内翻腾着止血药,像他们这行的,不管哪里总要备着药,以防万一。
将衬衫弄下来直接扔到外面,然后莫云迟仔细给段幕臣上着药,问道,“二爷,您的伤不能耽搁,我们先去蕉远市的医院包扎好了再做安排吧。”
段幕臣瞥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微不可闻的蹙了下眉,最后还是点点头,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为了她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么照顾她?
“好,去最近的医院包扎一下吧,然后直接回安城市。”
这个地方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那一切不美好的回忆就随风而散吧……
莫云迟却怔了一下,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黎夏末身上可能忘记了,于是只是淡淡的提醒,“二爷,不回酒店一趟吗?”
“不回去了。”段幕臣脸色几乎白成一张白纸,额头上的汗珠在不停的冒出,滑至下巴滴到膝盖上。
“可是……那个,冉小姐似乎还在酒店等着。”
说到冉静蕾段幕臣下意识的看了腿上的她一眼,神色有点复杂,交代道,“留下两个人好好照顾她直到她的手臂痊愈,至于我的事情,就不必多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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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我没有必要付出什么去救你,知道吗()
“可是……那个,冉小姐似乎还在酒店等着。”
说到冉静蕾段幕臣下意识的看了腿上的她一眼,神色有点复杂,交代道,“留下两个人好好照顾她直到她的手臂痊愈,至于我的事情,就不必多说了。”
莫云迟点头,将他腿上的伤口先处理好,刚想要把纱布给他缠上他却将手伸了过来,轻声说,“我来吧,你这样可能会碰到她。”
“……”莫云迟抽了抽嘴角,这好像还是碰不到的吧?不过这样有点别扭,还是将纱布拿在手里没有给他,“还是我来吧,爷,您这样不方便,我会小心点不会碰到夫人的。”
他这样的确有点麻烦,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似的将她从腿上抱起来搂在怀里。
膝盖上的痛现在反应过来了,而就算莫云迟再小心翼翼也是极痛,他只能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的发顶,遮住那一脸痛苦的神色。
莫云迟抬眸看了段幕臣一眼,额头上因为疼痛激出来的冷汗从额头慢慢流下来,而他却只是很小心的抱着怀里的人儿。
那么在乎她,不知道对段幕臣来说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路上下去两个随从去酒店照顾冉静蕾,而他们则是直奔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到了医院的时候段幕臣仍旧不许任何人扶着,自己一个人把她先安置在病房里。
上药的过程中仍旧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医生蹙着眉把纱布一圈一圈解下来,最后的那一圈竟然直接跟肉黏在了一起。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处理伤口的血已经凝固干涸,那条裤子只能用剪刀剪